张思勉闭眼前,就把李毅的相貌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准备以后报答他治疗自己和张鸿均的恩情,库吉特人就是这样,你对他们好,他们也自然会真诚的对待你。
李毅又开始治疗张思勉,张思勉直觉一束很温暖的白光沐浴在自己身上,“就…就像妈妈的怀抱。”张思勉回忆起了儿时跟着父母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当张思勉冻得打颤时,母亲都会紧紧的抱着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呵呵,我李毅真是妙手催花…呸,是妙手回春!”李毅小小的意淫了一下,张思勉却把李毅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梁山站在门外拍打着房门,他可不希望汗国失去一民大将,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梁山没注意,一手直接拍在一脚跨出房门的李毅脸上。
“啊,李毅,张大人怎么样了。”梁志比梁山反应更迅速,当梁山还有些为刚才的一巴掌感到尴尬时,梁志一冲进房间,“我…我没事。”张思勉略有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啊,哥哥,两位张大人都已经醒来了,看上去精神头都还不错呢。”
听到自己弟弟的报喜,梁山总算是放下了一只担忧的心,但又不知道怎样面对李毅,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李毅开玩笑道。
“啊,不,不是,我,这个…”梁山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着急的心情也可以理解,那好,你家大人的伤口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我和罗曼,弗雷迪就先走了,对了,斯帕克,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这五百第纳尔就是谢礼了。”李毅把腰间的一个小袋子解下,正欲递给斯帕克。
“诶,我们可是兄弟,这点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哦。”斯帕克笑着推辞道。
“嗯,这人倒是不错,值得深交,不想…”李毅想到了帕拉汶红火酒馆的抠门老板—苏克。
“诶诶诶,这钱应该我付。”梁山从自己腰包里掏出五枚金币,递给斯帕克,然后又给李毅掏了五枚金币。
李毅知道梁山在自己买马时赚了不少,就示意斯帕克收下,自己也不客气的放进腰包。
苏诺城堡,克拉格斯波耶面无表情的看着羊皮纸上失败的消息,老管家正站在伯爵的背后,从表面看上看是感觉不到克拉格斯波耶的怒火,但只要你发现他攥着羊皮纸的手已经青经暴起,就知道这位伯爵是有多么愤怒了。
老管家道“据坊间传闻消息,张思勉马上就会离开苏诺。”
克拉格斯波耶的眼睛一亮“是吗,消息可靠?”
“可靠,是帕恩说的。”
“哼,那个废物,记得给张思勉一点苦头吃,被让他这么顺利的就离开。”
“对了,王国北伐战报有没有传来新的消息。”克拉格斯波耶十分关注这次在哈劳斯三世继位三十年来唯一一次大规模主动出击库吉特汗国,依照斯瓦迪亚王国的战策,似乎主动防御更为妥当。
“来了,北伐军已经攻下了图尔加,整个草原东部已经被我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值得一提的是,敌方大将唐寅被我方一名神射手—罗德与乱军之中射杀,敌方军心大乱,无力抵抗。”
“哦,这位幸运的神射手后来怎样了。”
“被陛下册封为帝国子爵,凯尔特丹堡领主。”
“呵呵,这倒挺有意思。”克拉格斯波耶的脸上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毕竟,贵族的生活是无趣切无聊的。
“对了,今年罗多克人的来犯程度如何。”克拉格斯波耶在大厅里转了一个圈,问道。
“颇为奇怪,知道今日,他们还是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抢钱抢粮。”老管家平静无波澜的脸上终显出了不解之色。
“哼哼,难道那些山野蛮子想要在这个冬天在山上冻死饿死吗,今年是百年难遇的超级大丰收,就算给他们抢去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公主殿下要巡游整个南方,我们的军队重心是保护公主安全。”
“是,老奴知道了。”
“嗯,下去吧,顺便吧那个农户家里的女儿带到我的卧房,嘿嘿,好久没尝鲜了。我也该对我领地内的子民行使一下我这个做领主***的义务吗。”克拉格斯波耶嘴角浮起一种诡异的笑容,年仅四十四岁的克拉格斯波耶在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很大的。
“是,大人。”老管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克拉格斯波耶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入卧房。
一番寒暄后,李毅三人辞别了梁山等人,回到塔拉酒馆。
“老大,你刚才是对那两个张家兄弟使出了神术?”罗曼再回到酒馆后把李毅拉近一个没人的房间,左顾右盼后才悄悄的问道。
“嗯,我对这两个来自草原的勇士还是颇有好感的。”李毅开始还很奇怪罗曼为什么搞得这么神秘,听到是这个,也没怎么在意。
“诶,老大,我们现在是斯瓦迪亚王国的正规军了,而老大你又是王国的贵族,这样医治一个正在和我们交战的库吉特汗国的人,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了,怕是不太妥啊。”罗曼压低声音道。
“哦,这么说来还真是…有点麻烦啊,不过我实在一个没人的房间释放神术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李毅也有点担忧。
“我听说这张思勉和城主不和,在大街上也有不少城卫,张思勉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怕是有城卫看到。这对老大你以后的仕途怕是有点磕绊。”罗曼抚摸着小胡子道。
李毅越想越烦,摆手说道“管他娘的,反正老子明天就走了,到时候拍拍屁股一溜,打死也不认,那些人又能拿我怎么样。走走走,我们下去和其他人一起喝酒去,我还要买不少玫瑰清酒储存嘞,那味道,啧啧。”
罗曼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倒是自己多心了,但在罗曼离开之前还是提醒了一句“老大,你可是贵族,现在有是军队小队长,说话言行间要多有注意切不可再什么老子这个老子那个的,有伤风化啊。”
李毅:“……我拿你没办法了。”
塔拉酒馆一楼大堂,拉蒙正站在一张圆桌上讲述着自己当年经历的风风雨雨,一个穷困潦倒为生计所困的游吟诗人在收取拉蒙200第纳尔的费用后整夜都弹唱着破旧的吉他,“啊,窝车则的海岸,被大浪拍打,诺德的人民,在海边打渔,迷茫的拉蒙,在一座座海盗船上流浪,带着那些被俘虏的人们,前往那一个个海口码头进行交易。”游吟诗人为拉蒙所讲述的海上冒险故事即兴编造一些诗歌,拉蒙眼中竟有些泪光,是啊,离家十年的人,怎能不想念那温暖的家乡,母亲的臂弯,还有儿时在海岸边嬉戏逐闹的欢乐,李毅和塔拉坐在吧台边一起品酒,两人相谈甚欢,塔拉还多次挽留李毅,而李毅也甚至动了要留在苏诺的念头,当然,也仅仅是念头而已,李毅在来到异界的第二天起,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注定不会平凡的度过,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而不息。
第二日清晨,李毅带着人马出了苏诺城,前往乌克斯豪尔的道路虽然还看不到尽头,但李毅仍然信心满满,策马前进,至于后果…(你懂得!)五日后,张思勉带着勉强能够骑马的张鸿均也离开苏诺,张思勉看着生活了三年的苏诺城,竟没有一丝的留恋感,张思勉带着张鸿均往北方飞驰而去,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克拉格斯波耶给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已经悄悄张开。两个今后交集不断的枭雄,自此各奔东西。(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