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芳倒是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摸了摸一年未进食的肚子,这才想起,自己是应该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陆芳走了客房,站在酒店那屋外的走廊埯,却远远的看到了陆琪和方元恺的身影,两人平行走着,偶而靠得很近,偶而又离得很远,不远不近的距离,互相尊重的感觉。
看到陆琪和方元恺两个人,陆芳倒是微微的愣住了,心中估摸着,轻轻的跟在方元恺和陆琪的身后,看到他们两人一同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啪得一声音,关门了房门。
看到两人一同走进酒店客房,陆芳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烫,心中自是清楚,她们俩是未婚夫妻,一同进出酒店,并不奇怪。
只是陆芳刚转过头准备离开,却看到陆琪从套房里走了出来,始科未及的陆芳,被陆琪看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琪刚走出来,便看到站在在远处的陆芳,急急的走到陆芳的身前,冷冷的质问着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芳听到陆琪的问话,神色微微的沉了下来,看着琪,张了张口,却没有急着回答陆琪的话。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陆琪见陆芳没有回答,倒是推了推陆芳,从鼻间冷冷的哼了声。
陆芳听到陆琪的话,心中虽然有些愤怒,是终却只是吸了口气,努力平静的回答陆琪的话道:“我病了,所以改了上飞机的时间。”陆芳说得倒是实话,她病了,不能立刻走,所以,改了时间,她不回陆家,就是不想让陆琪不高兴,却没想到,还是和陆琪撞了个正着。
陆琪并不相信陆芳的话,看着陆芳,拧起了漂亮的眉毛,却是伸手冷冷的抓住了陆芳的头发,勾起嘴角冷冷的笑,看着神色大变的陆芳,神色越发得意。
“什么病,要拖到现在还不走?”陆琪冷冷的质问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不顾陆芳痛不痛,只是看到陆芳一脸痛若的样子,陆琪莫明的高兴起来。
突然被陆琪抓住了头的陆芳,急急的捂住了自己的头发,抬头看着陆琪,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心中却又是气急了,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陆琪见陆芳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冷冷的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拽着陆芳的头发,将她整个人都压到了冰冷的墙壁上,怒气未消,嘴里的话,变得恶毒。
“你和你妈都是狐狸精,住到这间酒店,是想勾引元恺吗?我告诉,就算你使尽浑身解数,元恺也不会喜欢你这个丑八怪。”陆琪说到这里,狠狠的甩开了陆芳,看着陆芳摔倒在冰冷的地上,却还不放过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踩过陆芳的手,摇椅着婀娜的身姿离开。
而陆芳却只能捂着自己那疼痛不已的手,呜呜哭泣。
陆琪给她的痛,她会一并归还的,等着吧,用不了多久。
陆琪走远了,陆芳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脸色阳沉,眼中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她看着陆琪离开的方向,神色越发阴沉。
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在陆家难做罢了。
让着陆琪,但不代表着,她怕她,陆琪最喜欢,最紧张的,是方元恺,而她,要让陆琪知道,什么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陆琪喜欢的,她陆芳可以抢过来,陆琪给过她的伤,她陆芳会还回去,她不会就此离开,亦不会永远被陆芳踩在脚底下,她要反击,不顾一切的反击,把陆琪给她的痛,十倍还回去。
陆芳站直了身子,转过身,来到了陆琪的方元恺刚刚进去的套房前,陆琪出来了,方元恺还没有出来,方元恺应该还在屋子里。
想到这里,陆芳在客房前来回的走了两步,转过头,看着套房的门,站在门口,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尽管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怎么办,但她会等方元凯从里面走出来。
正在陆芳徘徊不定的时候,套房的门,缓缓的打开,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不急不慢的脚步,似乎还在商谈着些什么事。
看到屋里走出一群的人,陆芳这才明白,陆琪为什么会和方元恺到酒店,又离开,原来方元恺是在这里讨论其它的事。
想到这里,陆芳抬起头,看着站在人群中最中间的方元恺,叫了句“方总。”
陆芳知道,盛世集团正在竟争一块地皮,各行各业,总有不少高手在内,盛世集团就算在A市是海归老大,却也免不了竟争,而这块地皮究竟会到谁的手中呢?
一块地,竟争的人再多,也都是钱的事,只是,盛世集团出高价却没有竟争到地的原因,则是因为陆世昌。只要陆世昌开口应允,地也就批下来了,可是盛世却一直以高价,没拿到地,原因,还是因为他和陆琪的事。
尽管这件事没人挑明的说,但,不少人都能猜出几分,方元凯风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陆琪与方元凯自幼定婚,却一直没结婚。这原因。多数是因为方元凯,不愿意娶陆琪。
方元恺看到陆芳的出现,神色微微的变了变,目光在陆芳的身上打量了会,却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意。
看到方元恺的样子,陆芳微微的愣在了那里,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把目光停在了站在方元恺身后的一群中年男人身上。
站在方元恺身后的中年男人们,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屋子外多出一个女人,一个个倒是识趣的离开,嘴里不停说着客套的话,心里却在为方元恺的花心而叹息,人不风流枉少年,人太风流,情债多。
方元恺向来我行我素,做事不择手段,身边多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只是女人太多,难免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到时候,因为女人,而坏了大事,多不值呀。
中年男人们一个个离开,脚步匆匆,消失在酒店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