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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奥立弗将反抗进行到底

诺亚一路狂奔,不一会儿就跑到济贫院门口了。他在那儿休息了几分钟,以便酝酿更多的眼泪,脸上堆积了可怜的泪水和恐惧,然后“砰砰砰”地冲着济贫院的小门敲起来。开门的是年纪很大的贫民,虽然在他小的时候就天天看到一张张惆怅哀怨的面孔,应该早已对这样的面孔习以为常,可突然见到这么一副苦脸,也吓得一直后退。

“唉,这孩子肯定出了什么事。”老人说道。

“邦布尔先生!邦布尔先生!”诺亚喊了起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声音十分的响亮又异常的激动,不巧的是,邦布尔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个声音不光是一下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还吓得他连三角帽也没顾得上戴,就冲进了院子。这可是很难见到的情形,因为就连一名教区干事,在这种出乎意料的强烈刺激下,也会有那么一会儿显得惊慌失措,并且忘记个人地位的时候。

诺亚说道:“邦布尔先生,奥立弗,先生——奥立弗他——”

“怎么啦?奥立弗他怎么啦?”邦布尔先生按捺不住地追问,他的眼睛像金属一般,里面闪过一道欢乐的色彩。“他该不会是逃走了吧?诺亚,他没有溜掉吧,是不是?”

“不,先生,不,溜倒是没溜,但是他发狂了。”诺亚答道,“先生,他想把我杀死,接着又要杀夏洛蒂,还要杀老板娘。啊!好痛啊!这里特别的疼,您看看。”他一边说着,身子还扭来扭去,做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跟海里的鱼在游动一样,以便让邦布尔先生知道奥立弗·退斯特把他伤得多严重,都造成了内伤,现在正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

邦布尔先生着实被这件事震惊了,诺亚见自己的行为起了作用,便又大叫他被打得伤痕累累,声音比刚才大了好几分贝,把这件事弄得更有声有色了。这时恰好他又看见一位身穿白背心的绅士正从院子里走过,他胸有成竹地认为他的行为也一定能将他吸引过来,并激起他的愤怒。于是他开始哭得更加凄惨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位绅士的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他刚走了几步,便火冒三丈地转过身,问:“那个小杂种在号哭什么?邦布尔先生,你为什么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那样他的弄虚作假就成为真的了!”

邦布尔先生回答:“先生,这个可怜巴巴的孩子是免费学校的学生,他差一点惨遭别人的杀害,先生,他只差那么一点儿 就被小退斯特杀死了。”

白背心绅士忽然停住向前的脚步,大声地问道:“这是真的吗?我早就预料到了。从一开始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个脸比墙厚、不知羞耻的小野人早晚会被绞死。”

邦布尔先生吓得脸色灰白,激动地说:“先生,他还想杀掉他们家里的女佣呢!”

“还得算上老板娘!”诺亚先生插了一句嘴。

“诺亚,你好像说还有老板来着,是吧?”邦布尔先生又补充上了一句。

诺亚回答说:“老板出门去了,幸好他没有在家,要不然奥立弗很有可能已经把他给杀了,他说过想要杀他。”

“啊?竟然想干出这样的事,我的孩子?”白背心绅士惊讶地问。

诺亚答道:“是的,先生。老板娘托我问一下,邦布尔先生能不能抽出时间赶快去一趟,打他一顿,因为老板没在家,没有人能收拾住他了。”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当然可以,”白背心绅士温和地微笑起来,诺亚比他高出三英寸左右,绅士踮脚拍了拍他的头,“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这个便士给你了。邦布尔,你这就带上你的藤杖和这个孩子一起去苏尔伯雷家吧,你就看着办吧,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哦,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您放心。”邦布尔先生一边回答,一边解开缠在藤杖末梢上的蜡带,这根藤杖是教区专门用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孩子的。

“让苏尔伯雷也别饶过他。不在他身上给他弄点标记是制服不了他的。”白背心绅士说。

“我知道了,先生。”邦布尔先生一边答道,一边戴上三角帽,藤杖也准备好了。他感到很满意了,才和诺亚·克雷波尔一起,直奔苏尔伯雷的棺材铺。

而在苏尔伯雷家,局势一直还在僵持着。苏尔伯雷直到现在也没回来,奥立弗一直没有停止踢地窖的门,他的锐气丝毫没有减弱。邦布尔先生他们一会儿就到了棺材铺,苏尔伯雷太太和夏洛蒂又添油加醋地把奥立弗说得很可怕,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邦布尔先生觉得还是先和他谈判一下,再开门进去比较好。于是他在外边照着门踢了一脚,以此告诉奥立弗有人来了,然后把嘴靠到锁眼前,用深沉而又格外有分量的声音叫了一声:

“奥立弗!”

奥立弗在里边听到有人叫他,于是大声说:“开门,赶快让我出去!”

“奥立弗,你难道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吗?”邦布尔先生说。

“听出来了。”

邦布尔先生问:“既然听出来了,你就不害怕吗?我说话的时候,你就连一个哆嗦都没打吗?”

奥立弗坚定地答道:“不怕!”

他的回答与邦布尔先生预料的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奥立弗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过话,着实被奥立弗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他从锁眼跟前退后了几步,挺了挺身子,一脸惊讶地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三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苏尔伯雷太太看到邦布尔先生的样子,生气地说道:“邦布尔先生,您看看,他是不是发疯了,有哪个孩子敢这样跟您说话,好像一个都没有。”“夫人,这不是疯了,”邦布尔思考了半天,答道,“是肉在作祟。”

苏尔伯雷太太大叫一声:“什么?肉?”

“是肉,夫人,的确是肉的问题,”邦布尔郑重其事地回答,“你们让他吃得太饱啦,那些肉在他身上滋长成了一种虚假的血气和灵魂,这和他的身份太不相称。苏尔伯雷太太,理事们都是些看重实际的哲学家,他们会告诉你的。贫民们要血气或者是灵魂来做什么?让他们的肉体活着已经够可以了。要是你们让他就吃麦片粥的话,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

“天啦,天啦!”苏尔伯雷太太不禁失声叫了起来,一双眼睛虔诚地仰望着厨房的天花板。“好心没好报啊。”

苏尔伯雷太太所谓的好心就是把难以下咽的、别人都不吃的残羹剩饭大方地施舍给他。面对邦布尔先生的严词责怪,她竟然还抱着温柔憨厚、乐于奉献的态度。平心而论,苏尔伯雷太太无论在想法上、说法上,还是在做法上都是连想都不用想的,就是一个恶毒的妇女。

“啊!”邦布尔先生等到那位女士的目光重新落到地面上才说道,“依我看吧,现在唯一办法就是把他关在地窖里,关他一两天,等他饿得支撑不住了再把他放出来,出来以后天天都只给他吃麦片粥。这孩子出身本来就不好,天生长了一副猴急相。照顾过他的护士、大夫告诉我,他母亲一辈子没得到什么好,吃了不少苦头,费了好大劲儿,才跑到这里来,随便换上哪一个正经的女人,可能早就没命了。”

他们议论到这儿,奥立弗听出来,接下来的嘲讽肯定又会冲着他母亲去了,于是又开始狠狠地踢门,把别的声音全都压住了。就在这个时候,苏尔伯雷回来了。两位女士将奥立弗的罪行一一告诉了他,她俩还专挑最能激起他上火的词儿,肆意地添油加醋。老板听完立刻打开地窖,揪住奥立弗的衣领,不一会儿就把造反的学徒从地窖里拖了出来。

奥立弗的衣衫已经破得不行了,那是以前挨打的时候被撕破的,脸上鼻青脸肿,抓伤了好多地方,头发乱糟糟地搭在前额上。可是,仍然满面通红,一脸怒气,他一被拉出地窖便瞪大眼睛,毫不畏惧地盯着诺亚,看上去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看你个兔崽子干的好事,是不是?”苏尔伯雷推了他一下,劈头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奥立弗回答:“他骂我妈妈。”

“是吗,骂了又怎么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混蛋?”苏尔伯雷太太说道,“那是你妈自找的,我还觉得没骂够呢。”

“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奥立弗说道。

“她是。”苏尔伯雷太太声称。

“你撒谎!”奥立弗说。

苏尔伯雷太太放声大哭,眼泪夺眶而出。

面对太太洪水一般的泪水,苏尔伯雷先生不得不做出让妻子满意的事来了。每一位有经验的读者都会十分肯定,假如他在对惩罚奥立弗方面稍加犹豫,按照他们夫妻的惯例,他就只能算是一头畜生,一个没有人情的丈夫,一个粗人;按照男子汉的标准来说,只能算一件伪劣的赝品。各种各样合适的头衔太多了,这一章篇幅有限,就不一一道来了。说句公道话,他在他的权力范围之内,虽然这个范围并不太大,但是对这孩子还算可以的,这也可能是由于利益的缘故,也可能是由于老婆讨厌奥立弗。但不管怎么说吧,这洪水一样的眼泪使他无可奈何,于是他当即拳打脚踢,把奥立弗狠狠地打了一顿,这一顿打,使苏尔伯雷太太十分地心满意足,邦布尔先生的藤杖也完全用不着动用了。打完以后,奥立弗被关进了厨房里间,只给他了一只唧筒和一片面包。晚上,苏尔伯雷太太先在门外一会说东,一会说西地说了半天,那不堪入耳的话绝对不是一些什么好听的,诺亚和夏洛蒂站在他的身边,也在一旁冷嘲热讽、说三道四的,接着苏尔伯雷太太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命令奥立弗回到楼上那张阴森可怕的床铺里去。

黑糊糊的棺材店堂一片死寂,充满了凄凉的意味。奥立弗独自一个人待在这里,直到现在为止,他才将这一天不幸的遭遇在他心中激起的感情发泄出来。他曾对人们的嘲弄充满蔑视,忍气吞声地忍受鞭挞毒打,因为他能感觉得到,自己内心有一种正在不断增长的尊严,有了这种尊严,他才毅然地坚持到了最后,哪怕他们把他活活架在火上烤,也不会叫一声委屈。然而此刻,四周没有一个人看到听到的时候,他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无所畏忌地哭了起来。哭是上帝赋予我们的资本,但又有多少人会这么小小年纪就在上帝面前泪如雨下!

奥立弗一动不动地跪了很久很久。当他要站起来的时候,蜡烛已经要燃到下边的灯台了。他小心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屏气凝神地听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地把门锁、门闩打开,望了望外面。

这个夜晚既寒冷又阴沉。在他眼里,连天上的星星也好像比过去看到的还要遥远。没有一点风,昏暗的树影悄无声息地投射在地面上,显得那样阴森可怕。他慢慢地又把门关上,借着马上熄灭的烛光,把自己仅有的几件衣裳用一张手帕捆好,接着就在一条板凳上坐下来,等着黎明的到来。

第一束曙光用力挤进窗板缝隙顽强地射了进来,奥立弗伸伸懒腰站起来,把门打开,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又将他身后的铺门关上,走上了大街。

他向四周看了看,还不知道该往哪儿逃。他突然想起平时出门看到运货的马车吃力地向那边小山那边驶去,于是他决定走这一条路。他踏上一条横穿原野的小路,因为再往前走就是公路了,便顺着小路快步前进。

奥立弗走在小路上,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邦布尔先生第一次把他从寄养所领出来的情景,那时自己贴在邦布尔的身边,走走跑跑地往济贫院赶。这条路是一直通向寄养所那幢房子的。想到这儿的时候,他的心怦怦地跳起来,差一点想返回去。可是他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这样做会耽搁很多时间。再说,天还很早,根本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因此他又继续朝前赶路。

奥立弗终于到了寄养所。大早上,没有看到一个人的影子。奥立弗停下了脚步,偷偷地往院子里看了看,看见一个孩子正在一处小苗圃里拔草。奥立弗走到跟前的时候,那孩子抬起头看了看他,那孩子脸色苍白,奥立弗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他是奥立弗以前的伙伴。走之前能看到他,奥立弗非常开心,那孩子虽说比自己年龄小一些,却是他的好伙伴,以前常在一起玩。他们曾一起受过别人无数次的毒打,挨饿,还被关过禁闭。

奥立弗说道:“嘘,狄克。”狄克跑到门边,从栏杆里伸出一只细得可怜的胳膊,跟奥立弗打了个招呼。

“有人起来了吗?”

狄克答道:“没有,就我一个。”

奥立弗说:“狄克,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你见过我,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他们打我,欺负我。我要到遥远的地方去找一个好的工作,但现在还不知道要去哪儿呢。你脸色太难看了。”

狄克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回答:“我听医生对教区的人说,我活不了多久了,真开心能看到你,亲爱的,走吧,千万别停下来,你一定会好的。”

“是的,是的,我就是来和你道别的。狄克,我还会来看你的,一定会的。你一定会非常快乐的。”

那孩子答道:“我也这么希望的,可是那应该是在我死了以后才能得到吧,现在是不可能了。我知道大夫说的是对的,奥立弗,因为我在梦里无数次梦到天堂和天使了,还梦见一些和蔼的面孔,都是我在现实中从未见到过的。亲我一下吧!”他用力地爬上矮门,伸出细小的胳膊搂住奥立弗的脖子,“再见了,亲爱的。上帝保佑你!”

这番祝福出自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之口,但这是奥立弗的一生中第一次听到别人为他祈祷,他往后还将经历磨难煎熬,尝尽酸甜苦辣,但他无时无刻都记得这些亲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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