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灾难说。成都平原物产丰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用灾难说解释似乎难以自圆其说。那么,古蜀国消失在历史长河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未解之谜三:神秘的器具。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铜器中,基本上没有生活用品,绝大多数是祭祀用品。
这表明古蜀国的原始宗教体系已比较完整。这些祭祀用品带有不同地域的文化特点,特别是青铜雕像、金杖等,与世界上著名的玛雅文化、古埃及文化非常接近。三星堆博物馆副馆长张继忠认为,大量带有不同地域特征的祭祀用品表明,三星堆曾是世界朝圣中心。
在坑中出土了5000多枚海贝,经鉴定它们来自印度洋。有人说这些海贝用做交易,是四川最早的外汇,而有的人则说这是朝圣者带来的祭祀品。还有60多根象牙则引起了学者们“土著象牙”与“外来象牙”的争议。“不与秦塞通人烟”的古蜀国,居然已经有了“海外投资”,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人认为,三星堆的神秘器具-青铜纵目人面具充满史前文明的信息。
据《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这段记载称,一条千里之长的赤色巨蛇,不需要吃吃喝喝,也不呼吸。一呼吸便起风。或吹呼之间便为冬夏。特别强调了它的眼睛。为“直目正乘”,闭上眼便一片黑暗,张开眼就大放光明。对“正乘”的含义,语焉不详,历史颇多分歧。但对于“直目”,大部分学者都赞同郭璞的说法,即“目纵”之意。研究三星堆的学者认为,三星堆的纵目人面具就是烛龙“直目”的真实写照。蚕丛纵目实际上就是烛龙“直目正乘”。纵目人面具的发现印证了《山海经》上的记载和《华阳国志》上的记载。近代研究者还认为祝融音与烛龙近似,烛龙又可视为古代记载的赤帝祝融。
在炎黄二帝的谱系中,都有祝融。这些表明“祝融”起到了“光融天下”的作用,融炎黄为一族,为两族共奉的祖先-蚕丛氏。
“祝融”显现为“烛龙”的形象令人诧异。“身长千里”前人有所怀疑,列为注解。有的研究者认为,是烛龙出现时其光耀强烈,令千里之外的人也能见到。“视为昼,瞑为夜”即“瞑乃晦,视乃明。”昼夜当作明暗讲,形容其“直目”射出的光线之强,“正乘”之意就是很强烈。“吹为冬,呼为夏”,说的是烛龙在活动时,需要大量空间摄取热能,使得大地生寒如冬天;它排除废气的时候,也可以使大地酷热如炎夏。“烛龙”可以控制气候,所以说“风雨是谒”。由“融降于崇山”来看,烛龙是可以升降的,也可能是一条火龙。这条火龙是巨型火龙,还是小型烛龙,《东山经》记载,祝融只如黄蛇,比起烛龙来小得多了。黄蛇,黄色的圆柱身,并且生有鱼翅一般的飞翼,起飞时和返航时都有光。
从以上记载,有学者推测,祝融以及烛龙,实际上是史前文明的空中飞行器,从巨型到微型,从父代到子系,可说是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空中体系。
祝融一代的“纵目人”,就是大约在5000-10000年前,黄帝一颛顼时代的华夏上一次文明所培养的“太空人”。
未解之谜四:文字或图画。
在祭祀坑中发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瑰宝-世界最早的金杖。其权杖之说早已被学术界认同,但所刻的鱼、箭头等图案却引起了一场争议。
一个民族必备的文明要素,三星堆都已具备,只缺文字。《蜀王本纪》认为古蜀人“不晓文字,未有礼乐”,《华阳国志》则说蜀人“多斑彩文章”。
至于金杖上的图案是图是文,仁智各见。有的专家已在试图破译,另一些专家则认为刻画的符号基本上单个存在,不能表达语言。不过如果能解读这些图案,必将极大促进三星堆之谜的破解。三星堆在文字方面尚存问号,也是它吸引人的地方之一。
托素湖畔的“外星人遗址”和铁质管状物在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首府德令哈市西南40多千米处的怀头他拉乡,有一座白公山。白公山的西南,有两座高原湖泊犹如璀璨的明珠镶嵌在青藏高原之上。一座叫托素湖,一座被称为可鲁克湖。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托素湖为咸水湖,而可鲁克湖为淡水湖,其间由一条巴音河相连,但水质泾渭分明。
再有,白公山上的岩洞形状像一个巨大的问号,而白公山上那些神秘的文字更令人感到神秘莫测。在山体表面还散布着已经锈蚀严重、风化良久的铁质管状物。它们是谁的杰作,又是被谁带到这个蛮荒之地的呢?难道这里真的是外星人造访地球时留下的遗迹吗?
从柴达木盆地目前发现的人类活动的文物资料来看,这一地区的人类最早活动时间可追溯到上万年以前。在出土文物中,远者有兽骨、石器、陶器或皮革,近者有青铜器、刀箭和丝绸织物等。虽然也有毛纺织品,但都工艺简单、制作粗糙。柴达木盆地自然条件恶劣,人烟稀少,当地人从未有过较发达的工业开发史。遍查史书,从未找到有关此地工业的只言片语的记载。解放以后,国家虽然曾经几次大规模开发过柴达木,但根本未在托素湖周围施过工。据当地人回忆,除了白公山北草滩偶有流动牧民外,这一地带没有任何居民定居过。
所以可以肯定,托素湖畔根本就没有古人或现代人的大规模工业遗址。
简而言之,即当地从未有过成形的工业开发史,人们也从未在托素湖周围施过工。这是确定无疑的。所以,白公山发现“外星人遗址”的消息不胫而走。
专家们对于“外星人遗址”的考察研究结果,大致可以归纳成以下几种猜测与看法。
1、史前期留下的遗物。
也就是说,在我们这届人类之前,还有一届人类,他们的工业、文化水平远高于现在。这届人类被冰川灭绝后,其遗物犹存。不过,在白公山一带,并未见到任何冰川活动的迹象。
2、芦苇一类茎管植物化石在高压下形成。
然而,从科学的角度分析,任何动植物化石,只能保持其原样,而不可能形成有规律、有排列方向的铁管。而且白公山一带不仅不见任何化石,连铁粒子也没有分布。
3、特殊地质现象。
2006年4月。6位地质学界专家组成课题组赴托素湖考察,据参与这次考察的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研究员郑剑东介绍,这些奇特的管状物分布在距今五六百万年前的第三季砂岩层中,都呈现出铁锈般的深褐色,成分以氧化铁为主。
谈到管状物成因,郑剑东表示有多种可能。一种是植物埋葬形成的化石;另外管状物也可能是砂岩层快速沉积形成,这在沉积岩石学上是很常见的现象。他本人则更倾向于地下岩浆上升到地面,岩浆中含铁的物质凝聚形成了管状物。
郑剑东说:“这些管状物的确存在许多谜团,比如尺寸之大国内罕见,有的管状物还有很强的放射性等。”
4、海底沉船说。
亿万年前,柴达木盆地曾是一片汪洋大海,欧亚板块的漂移,喜玛拉雅山脉的隆起造就了群山环绕的高原盆地,于是就有了一个更具想象力的说法-一艘类似“诺亚方舟”的巨船搁浅于此,沧海桑田,斗转星移,这艘巨船被风沙掩埋,形成了现在的状况,而那些形形色色的铁管则是巨船上的构件?
5、外星人的选择。
柴达木盆地的白公山地势高、云层很少,透明度极好,是观察天体宇宙的理想之地。1984年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在德令哈建立青海天文站,就是因为这一带干燥、海拔高,容易收到毫米波。几年中,他们发现了100多个星系,观测效果极佳。1993年,日本天文权威海布带领美国、日本的天文学家到此考察测量,认为这里在亚洲是很理想的观测点。据此特点,有关专家认为,以外星人的眼光看,柴达木德令哈一带是星际交往的最好之地,特别是白公山一带条件更优。
白公山离湖最近,地形独特,十分醒目。如果外星人乘坐飞行器进入地球,首先看见的是柴达木,最醒目的是咸淡两湖,最易辨识的自然也是白公山。可见这里是外星人进入地球后,来去起落最理想的地点。可是,新的疑难问题又迎面而来。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水上、水下的管道?外星人是为了研究托素湖蕴含的化学元素,还是托素湖水另有它用?
当然,无论对于哪一种猜测,都需要有更强有力的证据和更加缜密的科学分析来证实,恰如德国诗人歌德所言:“在此之前,一切都不过是虚妄的说法。复活节岛上的巨人石像出自外星人之手吗?”
智利的复活节岛由荷兰航海家雅可布·洛加文于1722年4月5日首先发现,当天正值基督教的复活节,故得名复活节岛。岛上的居民则称它为“拉帕努伊”,意为“石像的故乡”。复活节岛上的巨人石像莫阿伊造型奇特,其技艺精湛程度令人无不惊叹。在惊叹之余,人们又禁不住发问:“这么多的石像是什么人雕凿的?雕凿如此众多的石像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供人瞻仰观赏,还是叫人顶礼膜拜?还是一种与天神对话的方式?建造如此多巨人石像的神秘民族后来又去了哪里呢?”
有学者认为,复活节岛上的石像造型与墨西哥蒂华纳科玛雅文化遗址的石雕人像,存在着诸多相似之处。难道它曾受到过古代墨西哥文化的影响?然而,墨西哥远离复活节岛数千里之遥,其影响似乎难以波及。
另一疑惑也困扰着人们:这批石像小的重2、5吨,大的一般重50吨,人们是如何将其从岛北端的采石场运往几十千米外的海边的呢?当地的岛民说,这是靠鬼神或火山喷发的力量。也有人说,这是外星人的杰作。还有人似乎很“内行”,声称雕刻好的石像可以借助圆木滚到海边。但此说立即遭到反驳,理由是岛上根本就没有生长过高大乔木。
后来有学者提出两个假设:其一,用绳索牵拉,使石像底部两侧分别着地,类似人走路一样向前移动。其二,用橇棒、绳索把躺在山坡上的石像搬到大雪橇上,在路上铺上茅草芦苇,再用人拉,使棍撬一点一点移动前进。为了验证这两个假设的可行性,这位学者组织人力作了模拟,结果证明都行不通。
再有,该岛上的一些石像还戴着沉重的石帽。一顶石帽就重约2吨,把石帽戴到巨石像头上,起重设备必不可少。它们到底是如何被安置上去的呢?就在几个世纪之前,岛上的居民还没有掌握铁器,怎么可能开化到发明起重机呢?
另外,岛上不长树木,连滚木滑动这种最原始的搬运设备也不可能存在,吊装装置就更加不可思议了。此外,还有人力问题。制造800多尊石像起码需要5000个强壮的工人。在几个世纪之前,小岛上仅生活着几百名土著人,他们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根本没有可能养活5000名工人。究竟是什么力量完成这么多石像的?是神的力量,还是外太空的力量?
我们无法确切地知道原居民除了把这个岛屿称做特凯恩加(Tekainga,意即“大地”)之外,还有没有特别的名称。据说,有一种从其祖先传下来的名称叫“特皮托·库拉”,它一度被译成“世界的肚脐”,这个说法引起了许多人浮想联翩。
更令人惊讶的是,复活节岛的居民称自己的居住之地为“世界的肚脐”。后来,航天飞机上的宇航员从高空鸟瞰地球,竞发现复活节岛孤悬在浩瀚的太平洋上,确实跟一个小小的“肚脐”一样。难道古代的岛民也曾从高空俯瞰过自己的岛屿吗?果真如此,那又是谁,用什么飞行器把他们带到高空的呢?
还有一个疑惑就是时间问题。据考证,人类登上复活节岛始于公元1世纪,石像的底座祭坛建于公元7世纪,石像雕凿于一个世纪以后。到12世纪时,雕凿活动进入鼎盛时期,前后历经四五百年。大约到1650年前后雕凿工程停了下来。
从现场环境看,当时忽然停工的直接原因可能是突遇天灾,比如火山喷发、地震或海啸,但这些都仅仅是猜测。
围绕着复活节岛巨石人像包含的一系列玄奥难题,直到现在,仍然待解。
阿尔泰山荒原通天的神秘“黑色石人”之谜。
家住阿尔泰山脚下一片辽阔的荒原上的阿米娜,出生在牧民之家。但阿米娜全家都不放牧,而是常年守护着山坡上一堆黑色的巨石。这家人的经济来源主要来自收取参观黑石头的门票。阿米娜说,这些黑石是一堆铁陨石,用小铁锤敲击它们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专家分析黑石后指出,它是一种叫做闪长岩的含金属量很高的石头,是阿尔泰山的自然石。对于一位在新疆从事了近40年考古工作的专家王明哲而言,黑石真正吸引住他的,是因为其中一块石头上刻画有人脸。如果沿着阿尔泰山继续往北前行,在喀纳斯风景区的一个叫阿贡盖提草原的地方,还会发现有十几座石人矗立在那里。
事实上,石人的存在很早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除了新疆的天山和阿尔泰山,向东与之相连的蒙古国、南西伯利亚草原,以及我国的内蒙古部分地区,向西穿越中亚腹地,一直到里海和黑海沿岸,都存在着石人。它们没有国界的区分,成为北方草原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现在生活在石人地区的民族,比如说哈萨克、维吾尔、蒙古族等都没有立石人的习俗,所以,石人的族属必须到古代民族中去寻找。
在20世纪60年代,考古学家经过深入调查后发现,这片荒原深处还有一大片古墓葬群。这一墓葬群根据其所处地名被称做切木尔切克墓葬群。在一处典型的墓葬前可以看到,有5尊石人立于墓的东面,都是由黑色岩石雕成,有些地方因糊上泥水而发黄。石人的脸廓和眼睛都呈圆形,面颊上还刻有三角状饰纹,其中一尊还是一个女性石人。
专家们一共在此挖掘了30多座墓葬。在出土文物里,有一类陶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种陶罐呈橄榄形,上面雕刻着水波样的弧线纹。经过比较,他们认为陶罐属于一种叫卡拉苏克文化的范畴。卡拉苏克文化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而突厥人生活于隋唐时代,它们至少有上千年的差距。所以,黑石头石人当然不可能是突厥人的遗存。
此外,在阿勒泰市文管所里,有几尊石像被认为是比较典型的突厥石人。
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右手执杯,左手握剑。王明哲认为这种武士型石人正是突厥石人的代表。石人之所以握剑,很可能是因为突厥人有尚武的风俗;而它另一只手中托着的一个杯子,则是一种权力的象征。王明哲认为刻画石人的意义,大概是认为它具有通灵的作用。即使人死之后,他的灵魂也会依附在石人身上,只要石人不倒,他的灵魂就不会消失。武士型石人很好地吻合了突厥人的一些生活习性。但所发现的石人远远不止这一种类型,比如在阿米娜家周围的黑石头人像。它们的选材十分特殊,雕刻的也根本不是武士,似乎来自更远古的时代。
既然如此,那么,在3000多年以前,是何人在黑石头上留下了自己的雕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