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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庭的矛盾(2)

“公爵,我妈请您去。”郭略探进头来喊了一声。公爵起身想走,但是将军伸出右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友好地让他又坐回沙发上。

“我以您父亲至交的名义提醒您,”将军说道,“您自己也看到我很痛苦,我遇难了,家道中落,但是,无可指责!我无话可说!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是位少有的好女人,小女瓦尔瓦拉·阿尔达利翁诺芙娜,也是个少有的好女儿!由于家里余钱少,我们才出租房屋,真是家道中落,从来没有这样败落过,像我这样一个本来可以当总督的人!但是,我们永远欢迎您。不瞒您说,我们家发生了一件悲剧!”

公爵疑惑而又十分好奇地望着他。

“家里正在筹办一桩婚事,一桩少有的婚事。一方是个行为不端的女人,另一方是位有远大前程的青年。他们要把这个女人嫁过来,嫁进小女和内人居住的这个家!但是,只要我一息尚存,她就休想迈进我的门槛!我要躺在门槛上,让她从我身上跨过去!我现在几乎跟加纳不说话,甚至不想见到他。我要特别关照您,既然您住在这里,迟早您会看到的。但是,您是我的亡友之子,因此我有权指望……”

“公爵,劳您驾,请到我那边的客厅来一下。”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亲自出现在门口,来叫公爵过去。

“宝贝儿,您相信吗?”将军叫道,“原来,我还抱过公爵哩。”

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不以为然地望了将军一眼,又像询问究竟似的望了望公爵,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公爵跟着她前往客厅,但是他俩走进客厅后刚落座,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刚开始压低了声音匆匆告诉公爵什么事情的时候,将军也冷不防来到了客厅。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立刻闭上了嘴,并带着明显的懊恼低下头去编织什么东西。将军对这种懊恼也许早已觉察,但是他依旧眉飞色舞、兴致勃勃。

他向尼娜·亚历山德罗芙娜说道:

“我至交的儿子!真是不期而遇!我早就丢诸脑后,不再想它。但是,宝贝儿,您难道不记得我的亡友尼古拉·利沃维奇了吗?您还见过他……在特维尔?”

“我不记得尼古拉·利沃维奇了。他就是您的父亲?”她问公爵。

“就是家父,但是他好像不是死在特维尔,而是死在伊丽莎白格勒,”公爵怯生生地对将军说,“我是听帕夫利谢夫告诉我的。”

“是在特维尔,”将军肯定道,“他是在临死前,在病情恶化之前调到特维尔去的。您那时候还小,不记得调动的事,也记不得举家搬迁的事,帕夫利谢夫也可能记错了,虽然他是位大好人。”

“您也认识帕夫利谢夫?”

“是位少有的好人,不过我是亲眼看着您的父亲去世的。弥留之际,我亲自祝福过他……”

“我的父亲是在受审时死去的,”公爵又说,“虽然我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他究竟犯了什么罪,他死在医院里。”

“噢,这是因为列兵科尔帕科夫一案,毫无疑问,您的父亲本来可以被判无罪的。”

“是吗?您有把握吗?”公爵兴趣盎然地问道。

“还用说!”将军叫道,“法庭未作任何裁决就被撤销了嘛。这案子很棘手!甚至可以说有几分神秘。连长拉里翁诺夫上尉病危,您的父亲奉命暂时代理他的职务,很好嘛。列兵科尔帕科夫犯了盗窃罪,偷了一名弟兄补鞋用的皮子,拿去换酒喝了,很好嘛。您的父亲当着上士和军士的面把科尔帕科夫狠狠用树条抽了一通。很好嘛。科尔帕科夫回到兵营,躺到床上,一刻钟后竟一命呜呼了。太妙了,但这事也太意外了,几乎不可思议。如此这般商量后,只好把科尔帕科夫先埋了再说,您的父亲据实上报,接着又把科尔帕科夫从花名册上除了名。似乎没有比这更自然的了,对不对?但是过了整整半年工夫,有一天全旅阅兵,列兵科尔帕科夫竟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同一师同一旅的新地步兵团第二营第三连!”

“什么?!”公爵惊讶得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弄错了!”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突然对公爵说,几乎用一种伤感的神情望着他,“我的丈夫错了。”

“但是,宝贝儿,错不错这话好说,但是假如是您,这事怎么解决呢?当时,大家都没办法了。我第一个就会说,有人弄错了。但是,我是这件无头公案的目击者,而且是亲自参加了调查组的。所有出面对质的人都说,这人就是列兵科尔帕科夫,完全是同一个人,也就是半年前使用普通葬礼的那个人,在鼓声中埋葬的那个列兵科尔帕科夫。这事确实蹊跷,简直不可思议,我同意这说法,但是……”

“爸爸,给您开好饭了。”瓦尔瓦拉·阿尔达利翁诺芙娜走进屋来通知他说。

“啊,这好极了,太妙了!我简直饿坏了……然而,这事甚至可以说是心理的……”

“菜汤又要凉了。”瓦里娅(瓦尔瓦拉的小名)不耐烦地说道。

“马上,马上就来,”将军一面走出房间,一面喃喃自语,“而且无论怎样调查……”已经走到走廊上了,还可以听见他在唠叨。

“如果您再这样,请您对阿尔达利翁·亚历山德罗维奇多多包涵,”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对公爵说,“不过,他也不会太打扰您,他连饭也是单独吃的。您得承认,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和……特点,有些人比让人戳脊梁骨的那些人缺点恐怕还多些。我有一事相求:倘若我的丈夫向您要房租,请您告诉他已经交给我了。换句话说,您就算交给阿尔达利翁·亚历山德罗维奇,我们也会算您已经交了房租的,我之所以请您这样做,无非怕弄错罢了……这是什么,瓦里娅?”

瓦里娅回到屋里后,把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的照片默默地递给了母亲。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接过照片,打了个寒战,先是好像害怕地,然后又以一种心灰意冷的苦涩感,把这照片端详了一会儿。最后才扬起疑问的目光望了望瓦里娅。

“这是今天她亲自送给他的一件礼物,”瓦里娅说,“晚上,他们就要全部下个决定了。”

“今天晚上!”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似乎绝望地小声重复道。“那该怎么办?难道再没有疑问了,也再没有希望了:这张照片说明了一切……难道是他亲自拿给您看的?”她惊讶地加了一句。

“您知道,我们俩差不多整整一个月没说过一句话。这一切是波奇成告诉我的,至于照片,就扔在桌旁的地板上,我捡了起来。”

“公爵,”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忽然问他,“我想问您一个问题(这也是我请您到这里来的原因),您早就认识我儿子了吗?他说,您好像今天才从什么地方回来,是这样吗?”

公爵长话短说,简单地说了说自己。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和瓦里娅仔细听着。

“我现在不嫌其烦地问您,并不是想探听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的什么事,”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说,“这一点,请您千万不要误会。如果有什么事他不肯对我直说,我也不想背着他打听。我所以问您,说实在的,因为加纳刚才当着您的面,以及后来您出去了,我问到您情况的时候,他总是回答我说:‘他全知道,不必拘礼!’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想知道,他们究竟到什么程度了……”

这时,加纳和波奇成忽然走了进来,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便不再说话了。公爵照旧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瓦里娅则走到一旁,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的照片就放在非常显眼的地方,放在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面前干活的小桌上。加纳看见照片后,皱起眉头,恼火地从桌上拿起来,扔到房间另一头他自己的写字台上。

“就在今天,加纳?”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突然问。

“什么今天?”加纳突然一惊,又猛然责骂公爵,“啊,我知道了,又是您在这里捣鬼!您这样做到底算什么毛病呢?您就不能忍住什么都不说吗?您也该懂点事了,公爵大人……”

“加纳,这是我不对,别错怪好人。”波奇成打断他的话。

加纳疑惑地望了望他。

“这样也好,加纳,何况从一方面说,事情总算了结了。”波奇成嘟囔道,他走到一边,坐在桌旁,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铅笔字,开始用心观看。加纳板着脸,不安地等待着家庭争吵。至于对公爵,他甚至没有想到要道歉。

“假如一切都完了,那伊凡·彼得洛维奇的做法是对的,”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说,“请您不要皱眉头,也不要生气,加纳,您自己不愿意说的话我决不问您一个字,我向您保证,我已经完全认命了,我服了您了,不用担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仍在不停地干活,看去的确很平静。加纳感到很惊讶,但还是小心翼翼地不出一声,看着母亲,等她把话说得更明白些。接连不断的家庭争吵,使他心力不足,吃足了苦头。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发现他的这种小心谨慎,又苦笑着补充道:

“您还在怀疑什么,不相信我吗?放心,再不会像从前那样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了,起码我不会这样。我的全部愿望就是,只要您幸福就好,这点您是知道的,我已经认命了,不过我的心永远和您在一起,不管将来我们照旧住在一起,还是分开过。当然,我只能保证我自己,但是您不能要求您妹妹也必须这样做……”

“啊,又是她!”加纳叫道,同时讽刺而又憎恨地望着妹妹,“妈!我再一次向您发誓,虽然我对您已经保证过,只要我还在这里,只要我还活着,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敢不尊重您。不管这人是谁,也不管是谁跨进咱家的门槛,我坚决要求他对您抱有最大的尊敬……”

加纳的心情很好,几乎以一种和解和亲切的目光望着母亲。

“加纳,您知道,我丝毫不是替我自己担心,在所有这段时间里,我不是为我自己不安,也不是为我自己痛苦。听说,今天你们就要决定一切了吗?决定什么呢?”

“今天晚上她答应在她家宣布,她是否同意。”加纳回答。

“我们差不多有三星期避免谈这个问题了,这样也好。现在既然一切都完了,我只想问您一件事:您不爱她,她怎么会向您表示同意,甚至送照片给您呢?难道您真想娶她,娶这样一个……这样一个……”

“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是吗?”

“我并不想这么说,难道您能这样高明地瞒过她的眼睛吗?”

在这句问话里,忽然可以听出一种十分恼怒的情绪。加纳站了一会儿,沉吟片刻,接着就毫不掩饰地讽刺地说道:

“妈,您又意气用事了,忍不住了,我们总是这样闹起来的。您刚才说,既不会向我问什么,也不会对我横加指责,可是现在全有了!还是别来这一套,真的,别来这一套,起码,您曾经打算……我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开您,换了别人,有这样的妹妹,还不赶快逃走……您瞧她现在看我那模样!我们就说到这里为止!我本来很高兴……您凭什么说我在骗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至于瓦里娅,让她看着办吧,够了。哼,现在完全够了!”

加纳越说越冒火,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样的谈话立刻触到了所有家庭成员的心病。

“我说过,如果她到这里来,我就离开这里,我也是说话算话的。”瓦里娅说。

“真是固执!”加纳叫道,“您不嫁人也是因为固执!您冲我发什么脾气?我才不在乎呢,瓦尔瓦拉小姐,您真有这打算的话,您现在就应该走。您使我烦透了。怎么!您准备离开吗?公爵。”他看见公爵从座位上站起来,便向他叫道。

从加纳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极度恼怒,一个人往往因自己的这种恼怒而感到高兴,并且让这样恼怒尽情发作,不管它发作到什么程度,反正越发作越痛快。公爵走到门口,本想回过头来回答他的问话,但是看到这个仗势欺人的家伙满脸病态,现在就欠火上加油了,因此他又转过头,默默地走了出去。几分钟后,他根据从客厅里传来的余音听到,自从他走了之后,谈话声变得更喧闹,更肆无忌惮了。

他穿过客厅,走到外屋,准备走进楼道,再由楼道回自己房间。当他走过通向楼梯的那扇门时,他听到并且注意到,有人在门外使劲摇铃,但是这铃可能什么地方坏了,仅仅微微颤动了两下,没有声音。公爵拉开门闩,开开门,突然惊讶得向后倒退,甚至全身都哆嗦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竟是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他因为看过照片,立刻认出了她。她看到他后,两眼闪出恼恨的火花,她快步走进外屋,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叫他让路,然后一面脱大衣,一面愤愤地说:

“如果懒得修门铃,至少也应该在外屋坐着等敲门呀。瞧,现在又把大衣掉地上了,糊涂蛋!”

皮大衣果然掉到地板上了,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没等公爵替她脱大衣,就自己脱下来,背对着公爵,看也不看地扔到公爵手上,公爵没来得及接住。

“应该把您开除。快去通报!”

公爵本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心慌意乱,什么也说不出不来,居然抱着从地上捡起的大衣,向客厅走去。

“瞧,现在又抱着大衣进去了!干吗把大衣拿去呀?哈哈哈!您难道是白痴吗?”

公爵又走回来,像个木头人似的,呆呆地望着她,她笑,他也笑,但是舌头还是动弹不了。当他给她开门的那一刹那,他脸色苍白,现在又一下子满脸通红。

“真是个白痴!”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愤怒地叫道,气得向他跺脚,“喂,您上哪儿呀?喂,您去通报谁来了呀?”

“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公爵喃喃道。

“您怎么认识我的?”她迅速问他,“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您呀!您去通报吧……里边在嚷嚷什么?”

“在吵架。”公爵回答,说罢便向客厅走去。

他进去时,正处在相当关键的时刻:尼纳·亚历山大洛夫纳娜已经差一点完全忘记她所说的“一切认命”的话了,然而,她拼命护着瓦里娅。波奇成也撇下他那张写满铅笔字的纸片,站在瓦里娅身旁。瓦里娅也毫不害怕,她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但是哥哥说的粗话已经越来越无礼,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了。在这种情况下,她照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嘲弄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哥哥。她知道这种做法最能治他,足以使他暴跳如雷。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公爵跨进了房间,向大家宣告:“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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