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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后来居上,三大亨并驾齐驱(4)

黄金荣得知卢莜嘉近似疯狂的举动以后,勃然震怒:“竟敢到老子头上动土!老子的女人是你敢想的吗?”他警告露兰春,凡是姓卢的这小子送来的花篮一概扔出去,约请的饭局坚决拒绝。同时告诫手下人,严加防范,不准卢莜嘉跨进后台一步。

为了保险起见,黄金荣场场坐镇共舞台,严防别人捣乱。

而卢莜嘉却因为露兰春老是不赏脸,十分气愤。这一天,卢莜嘉在报上看到“露兰春主演《落马湖》”的广告,那“露兰春”三个字,每个字足有鸡蛋那么大。卢莜嘉晓得,《落马湖》说的是金镶黄天霸的故事,他看过。不过,露兰春是百看不厌的,戏还没开场,他便带着两个跟班,早早地来到包厢。

共舞台的剧场里,锣鼓喧天。

西面花楼包厢里坐着虞拾卿,他看见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等已在东面花楼入座,黄金荣也看见了他,就向他招招手,算是招呼了。

剧场里的锣鼓一停下,就听见乱哄哄的谈话声和吱瓜子声。这些声音在黄金荣听来,都很悦耳。因为一来大把的钱财进账了,二来这也达到了他捧露兰春的效果。于是他在座位上抽着烟,显得格外得意。

后台的化妆室里,露兰春面孔有些发烧。感觉不太舒服,说道:“可能酒喝多了。”说着,让化妆师递过一块湿毛巾擦了擦脸。

台上传来《文昭关》里激越的唱腔,露兰春听了一会儿,猛然想到,这出戏将结束,下面她的大轴戏《落马湖》就要开始了。她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使神智清爽一些。

开锣以后,卢筱嘉就想着露兰春立刻上场,可上上下下的尽是些别的角色。于是,就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兰春这宝贝怎么还不上场?”

过了一会儿,露兰春扮演的黄天霸登场了。

“三尺雕翎箭,能开方上弦,弹打飞禽鸟,英雄出少年。我乃金镖黄天霸!”

伴着念白声,露兰春从“出将”门上场,甩了一下水袖,移步台中亮相,想将腰上的垂带踢上肩头,连踢了三下,都没成功。这是最起码的腿子功,三四流武旦都不在话下。

“呦!乖乖,好功夫!”卢筱嘉突然开心起来,大声吃喝!

露兰春情急之中抬头用粉眼朝卢公子一瞥,作了个应景的俏眼。意思是请包涵一下。而卢公子却依旧喝倒彩。

台上的露兰春难堪极了,顿然觉得头晕目眩,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有昏过去。东花楼上的黄金荣也被气得差点昏倒,骂咧咧地站起来:“触那娘,想不到上海滩上,竟会有人敢在我黄金荣头上撒尿,怎么撒的老子怎么叫你喝掉!”

他一挥手,戏馆的打手们纷拥上前。

卢筱嘉正在得意洋洋,忽见一伙人凶神恶煞般地走来,知道情况不妙。但想逃是来不及了,这伙人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包厢里拎出来,迎面就是一拳。

两个跟班早已被人制住,动弹不得。剧场之中,卢莜嘉像个皮球,被踢过来踢过去,不一会儿,笔挺的西装被撕成碎片,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流血了。

直到这批人一哄而散,跟班们才得以上前,把半死不活的卢筱嘉抬出剧场,走上停在门外的汽车。

车子正准备开走,蓬头垢面的卢筱嘉突然又鼓足力气,推开车门,对着刚刚走出剧场的黄金荣恶狠狠地说:“黄麻皮,不出三天,老子叫你尝尝你家小爷的厉害!”

说完,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当时,杜月笙也听见了卢筱嘉的话,他朝黄金荣看看,黄金荣冷笑一声:“触那娘,上海滩上,你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杜月笙也想,确实,在上海滩上,谅卢莜嘉也不能把黄金荣怎样。

卢筱嘉遭打以后,连夜赶回杭州,向父亲卢永祥哭诉。卢永祥虽因儿子寻花问柳生气,但对黄金荣如此作为却大怒:“这个麻皮,不过是法国佬的一条狗。我的儿子再不行,也轮不到你白相人来管。我倒要看看这麻皮有什么能耐,你太岁头上就是有一座山,老子也能给你挖掉!。”

卢永祥命手下郑秘书拟了一份电报稿,发给了淞沪护军使何丰林。那时候,上海淞沪护军使何丰林是卢永祥的部下,他名义上受江苏督军齐燮元的管辖,而实际上,则事事听命于浙江督军卢永祥。所以,上海实质上成了卢永祥的势力范围。

这下,卢莜嘉和黄金荣为了露兰春争风吃醋,以致于逞凶斗狠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上海滩,人们猜测卢莜嘉不会善罢甘休,都在拭目以待看场好戏。果然,不久这场好戏就上场了。

那天,共舞台要上演《枪毙阎瑞生》。这是根据一件轰动一时的社会新闻阎瑞生诱骗杀害妓女黄莲英的故事改编的。露兰春饰妓女黄莲英,她唱的“莲英惊梦”最动人,当时还灌了唱片,在留声机里放。

黄金荣看得很入神,露兰春那不停扭动的细腰常让他想起夜晚,他把她搂在怀里的动人情景。突然,一批便衣闪电一般来到他的东花楼包厢前,两个人上前揪住他的两只胳膊。黄金荣一愣,正要使功夫甩开,却觉得后脑勺上已顶着冰凉的枪口了。

“麻皮,你的命连一条狗命都不值,要是不识相,爷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说着,有人上前,轮起大巴掌,狠狠地打了十几个耳光,打得黄金荣耳朵“轰轰”响。他刚想动动,又有两个人上来,飞腿朝他身上猛踢。

黄金荣挨了几下,再也不敢乱动。这伙人才把他拖出包厢,往门口走。往外走的过程中,黄金荣才发现,所有的路口都有拿着手枪的人在守着,戏院里的人都在老老实实地坐着,没一个敢乱动的。

出了剧场的门,黄金荣被拖上门口停着的汽车。汽车往龙华方向开去。

租界以外的护南地界,当时是军阀的世界,流氓地痞也要受军警控制。何丰林的司令部就设在龙华。

这天,林桂生正在房里休息,忽然丫环报说共舞台的保镖求见。林桂生忙坐起,说道:“让他们到楼上来讲。”

保镖们匆匆上楼,踉踉跄跄地走到林桂生面前,禀告说:“老板娘,老板,老板他……他被绑架了!”

“什么?”林桂生吓得一下子就站起来,问道:“快说,怎么回事?”

保镖们这才把黄金荣在共舞台看戏时被卢莜嘉带人闯入将老板绑走的经过,一一告诉了林桂生。

林桂生气得柳眉倒竖,她甩手狠狠扇了随同保镖两个耳光。但是现在这样又有什么用呢!她一时也那不出什么主意,只要差人去请杜月笙、张啸林来商量对策。

杜月笙、张啸林很快就赶到了,两人看着林桂生亲自出来迎接就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面劝着林桂生不要着急,一面商议着如何营救师父。

三人商量了半天,终于理出头绪、决定兵分三路,立刻行动。

林桂生打电话给黄金荣的好朋友、道胜银行买办、大名鼎鼎的虞洽卿,请他去说情,先稳住何丰林,以防不测;张啸林亲自去杭州,向卢永祥求情;杜月笙则决定,自己亲自去见何丰林。

可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黄金荣还是被扣押着。法捕房前去交涉,何丰林置之不理。虞洽卿凭着三寸之舌去求情,何丰林也不买账。

林桂生此时把黄金荣乱搞女人的坏处也忘记了,使出浑身解数,打听到何丰林的母亲信佛,每天拜菩萨。她觉得,这或许是一条路。

她从自己的保险箱里取出一尊金观音,又将黄金荣敲诈来的一尊竹节罗汉拿来,放进提包,径直去龙华拜访何老太太。

何老太太一见“观音”和“罗汉”这两件稀有的见面礼,笑得合不拢嘴了。林桂生嘴巴淌蜜一般地“何妈妈长、何妈妈短”的,不到一小时,就认她做了干女儿。后来,林桂生提出放人,何老太太一口答应。

这边的张啸林到了杭州,磨了几天,终于见到了卢永祥。在他的百般解释与万般保证下,卢永祥终于答应向何丰林打个招呼:“筱嘉的气已出,就放麻皮一条活命。”

全部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可是何丰林还是不肯放人。黄金荣手下的几千名徒子徒孙,生怕失去靠山,有不少人来找杜月笙:

“杜先生,何丰林为什么还不肯放我们老板啊?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今晚上就去攻打何公馆,就是死,也要把老板救出来!”

“万万不可,你们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此时,杜月笙觉得他苦苦寻求的机遇终于来了。就像黄金荣设计救出姚主教等人而一举名震上海滩一样,他杜月笙也将只身闯虎穴单刀赴会救出黄金荣而名震上海滩。

龙华何公馆后花园的假山下,黄金荣就被关在山下的一个地牢里。阳光透过石头缝隙射到黄金荣的脸上,他的脸色苍白,连黑麻点也变白了,脚上戴着脚镣,勒得他小腿钻心地疼,他躺在潮湿的地方,靠在墙上,想要舒服点。

忽然,一扇铁栅门被打开了,一个士兵送来一碗黄米饭,饭上放着几块萝卜干。放到黄金荣面前说道:“吃饭!”

黄金荣朝碗里一看,生气地说道:“你们就给我吃这个?”

“怎么?你以为这是黄公馆,请你来享受的?不饿死你就算便宜你了,还挑三捡四的。”

士兵走了。黄金荣看看那饭,真想一脚踢开。但他明白,这里不是他耍威风的地方,还是把饭端了起来。

吃完饭,黄金荣觉得很困,就蜷缩在墙角,呼呼地睡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皮靴声把他惊醒。没等他清醒就带着他出了地牢。

“你们要干什么,带我上哪儿去?”黄金荣大叫着,一个跟班把准备着的毛巾往他嘴里一塞,他再也叫不出来。

一帮人拖着黄金荣走过花园,穿过一条曲折的长廊,进了一道月洞门,在一座大厅前停下。

带头的士兵在门外立定高声道:“报告师长,犯人带到。”

“进来。”只听里面的人说道。

只见一个细高个子坐在中间,身穿笔挺军装,斜挂皮带,腰带上挎着马牌手枪,坐在客厅中间。黄金荣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淞沪护军使何丰林抓来了。

“四公子,你也出来见见吧。”何丰林向内室喊了一声,门帘掀起,卢筱嘉走了出来。他上穿白绸衫,下穿军马裤,头上贴着纱布和橡皮膏,倒也还精神。

黄金荣登时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后悔已来不及了。他傻傻地看着卢筱嘉,一时间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黄金荣,我说三天之内叫你知道厉害,没过吧?怎么样,萝卜干下饭,没委屈你吧?妈的,让十几个打手打我一个,现在就让你晓得我的厉害。”

黄金荣忽然觉得浑身疼痛,扭动了一下身子。

“怎么样?又不舒服了?还想再活动活动筋骨?”卢筱嘉揶揄地笑着,向黄金荣走去。

黄金荣不知他的用意,有些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卢筱嘉站在他面前,喊了声:“来人啊!”立刻,有四个卫兵上来,站在了黄金荣的两旁。

何丰林见状及时地站了起来,用手挡住卢筱嘉,缓缓地说:“黄金荣,你是上海滩上有名的大亨,我问你,你们上海人看戏喝倒彩是家常便饭,为什么我们四公子喝了一声倒彩,就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卢督军什么地方得罪过你?我何丰林又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你说呀!今天话说不明白,你就休想活着回去!”

黄金荣听完何丰林最后一句话,心头一震,他明白自己已经落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中,没有下面的徒子徒孙,他一个人是完全无能为力的,只好低声下气地说:

“何将军,这事儿是我黄金荣自家的不是,你们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何丰林见他服软了,回头看看卢筱嘉,本想把事情了结。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带下去!”何丰林喝道。

黄金荣又回到了地牢。望着从石缝里透进来的亮光,他想,杜月笙、张啸林这帮家伙该出动了,难道都见死不救了吗?

其实,杜月笙早已成竹在胸了。他很清楚,师父这次“跌霸”是跌了,再也不可能回复到原来的形象了。也就是说,在上海滩上,他的霸主的地位已经动摇了。他迟出来几天,对于自己,也并非是坏事。只是自己必须行动,让他们终究把师父放出来,这样自己在上海滩就能“取而代之”霸主地位了。

这边何公馆的后堂中,人称小霸王的长脚将军何丰林,正在烟榻上和卢筱嘉一起吞云吐雾。

“报告师长”,一个替卫进来,“有个大亨求见!”

何丰林放下烟枪,接过名片一看,“他带了多少人?”随即将名片递给卢筱嘉。

“报告师长,开车的不算,就他一个。

何丰林猛地坐起来:“你看清楚了?”

“看得清清楚楚。”

“好一个上海滩的白相人!”何丰林一拍大腿,“竟敢一个人来闯我这龙潭虎穴。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何丰林起身,带着卢筱嘉步出后堂,穿过前厅,朝大厅石级下望去。果然,只有一个人,不带保镖,不带武器,气宇轩昂地站在门前。

“杜老板,淞沪护军使何丰林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不敢当,何将军,兄弟杜月笙初到贵公馆,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杜老板,请!”

“何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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