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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倚碧山庄

在山上的时间过得很快,几天眨眼即过。这天清晨,无欢起床时发现自己已能起来走动了,顿时忍不住想要走出去看看外面的样子。

轻轻的推开房门,走进院子,一阵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泥土和野草的气息,让无欢感觉到了生命的欣欣向荣,赶走了整个晚上藏在肺腑之间的污浊之气。实在是舒服,无欢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仿佛一下就赶走了这几天躺在床上的那种懒气,整个人容光焕发,竟不似刚刚重伤初愈的样子。

“你起来了?”上官怜月提着一只木桶从外面回来,桶里打满清亮的泉水,看见无欢站在院子里,欣喜地招呼道,“感觉怎么样?”

“是啊,感觉身上好多了,就想要下床走动走动,怜月姑娘的医术果然是了得。”无欢迎着上官怜月说道,“让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你重伤初愈,还不能使大力,今天估计我们就可以动身离开这里了。”上官怜月不用无欢帮忙,一边往水缸里倒水一边说道,“一会我再给你看看。”

“怜月姑娘,有件事我始终不曾想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无欢抓着后脑勺,问道。

“什么事?”

“你怎么把那个贺老色鬼制伏的?我看你也没有动他,他点的也不是自己的穴位,怎么就不能动了呢?”无欢很是疑惑地问道。

“你说这个啊,其实说明白了也没有什么,运用的只是一些医学上的血液循环常识罢了。”上官怜月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办法就只好用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能不能奏效。”

“可以讲讲吗?”

“可以啊。”上官怜月笑着说道,“人体的血液流动和时刻有关系的,当时我根据时间来推算出他血液的流动速度,再用无影之毒来吓住他,接着就让他在身上点我想点的位置了。你看,我先让他点右肋下第三根肋骨,那是随意说出的一处位置,由于他想要置你于死地,故而指尖必然有真气流动,哪怕是轻轻戳在身上也是很疼的。那个老家伙被无影之毒吓着了,真以为自己中了毒,就一定会点第二下,我算出当时再点左肋下第二根肋骨,就可以使他的血液流通不畅,能让他全身僵硬,就和被点穴一个样,只不过是时间稍微短些。”

“那你早先怎么不用这招呢?”

“我那时被追得直逃,哪有时间来推算他的血液循环位置。要不是遇见你,那天可就真的是麻烦了。”上官怜月看着无欢说道,脸上霎时嫣红如四川有名的红辣椒一般。

“怜月姑娘客气了。”无欢直摆手,说道,“对了,怜月姑娘怎么一个人从峨眉山跑到这里来了?”

“家师正在研究一种药,需要很多的药草,我反正在峨眉山也没有什么事,就出来一边行医一边帮师父收集药草。谁知道越走越远,就来到襄阳了。”

夜幕降临,山脚小镇上的四方客栈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位年轻客人。正是刚刚下山的无欢和上官怜月。

进入客房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在争执。“出去出去,这里不施舍。”“谁说我要施舍啊?我是来找人的。”“去去去,没闲工夫和你瞎闹,瞧你穿得那破样儿,你还到这里来找人,蒙谁啊。”听到这里,无欢明白了,想必是店小二在往外轰乞丐。乞丐两字从脑际一闪而过,使无欢想起了柳云龙,也想起了武当派,不知道现在武当山怎么样了。

无欢推门走了出去,一看,院子里有一个年纪轻轻的的小乞丐,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正是丐帮弟子。他正要叫小二让那乞丐上楼来,谁知那乞丐更是眼尖,一看见无欢,便立马嚷道:“我要找的就是楼上那人,不信你问他!”小二哪里听他说什么,嘴里一个劲的说“去去去,管你找谁,出去……”

“你让他上来吧。”无欢在楼上阻止小二赶走那乞丐。小二回头看见无欢,眼神甚是不信。“让他上来吧。”无欢再次说道。“是是是,你快上去吧”小二见有人招呼这乞丐,也就只好去前堂招呼别的客人,任由他上楼去。

“你是?”无欢眼见乞丐上了楼,问道。

“是柳舵主让我来的。我叫小三。”那乞丐说道,脸上笑嘻嘻的。

“柳舵主?”

“是的,丐帮襄阳分舵的舵主。”

“难道是柳云龙兄弟?”

“我们舵主是叫柳云龙,不过我们都叫他柳舵主,不能叫他柳云龙。”小三想了想说道。

“扑哧……”有人在后面一下就笑了出来。无欢转过身去却是上官怜月从房间出来了。

“一个丐帮的朋友找我有点事。”无欢对上官怜月微微笑了笑,说道,“我们进屋谈吧。”

“柳兄弟叫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三人进了屋,无欢问道。

“他让我来告诉你,武当山的事办好了。叫你不必担心,还说让我这个给你。”小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无欢。

“你回去替我谢谢你们柳舵主。”无欢接过信封,对小三说道,“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好啊,别看小三年纪小,喝酒可是我的最拿手的本事了。”说道喝酒,小三眼睛立刻冒出光来,假以时日,必然是酒鬼一个。

夜幕一旦降临,时间就仿佛无声的流水一般,不知不觉的就流去了半个夜。月光冷冷的洒落在客栈的屋顶上,却又不是照得很明显,天地之间有些雾蒙蒙的感觉,偶尔有风刮过镇子边缘的大树,呜呜作响,仿佛不再是春天,而是寒冷的朔冬。可就在这样的夜里,还是有夜行人出没。

屋顶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就像是猫爪,也很容易让人当做是猫爪在屋顶行走。可是走到边缘时跳跃所带上的破空之声却不是他所能掩盖的。无欢正在想要不要追出去看看,隔壁房间轻轻传来了敲墙之声,一个细微的声音传来“有人”。

无欢小心地推开窗户,蹿了出去,紧紧地贴着墙壁站住。走到上官怜月的窗前,敲了敲,轻声说道:“你小心点,我跟去看看。很快就回来。”说完,无欢狸猫一般的跃起,伸手挂住房檐,轻松地翻上了屋顶,紧贴瓦面匍匐不动,眼睛四处观察。只见一条淡淡的人影朝着西南方向跳跃飞奔。

看得真切,无欢远远缀着那人影,不多时就到了一处树林,前面的人影毫不犹豫就钻了进去。逢林莫入,是行走江湖的一句老话。无欢来到树林边上,蹿上一棵大树,隐藏在枝叶之间,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惊起树上栖息的动物。

在树林的中间似乎有很多人,他们一起向刚到的人影行礼,小声说道:“属下见过坛主。”

刚到的人影摆摆手,问道:“人到得怎么样?”

先前的人中有人回答道:“我们的人都到齐了,现在就等坛主下令。”

“都打探清楚了?”

“是的,属下已经派人多方查探过了,昨天八臂菩萨张四海到倚碧山庄后和庄主碧山虎袁飞密谈了很久,期间多次提到地图,还不时唉声叹气。现在他们没人任何人离开倚碧山庄。”

“很好,现在行动。”刚到的人影挥手下令道。

约莫十多个黑衣人离开了树林,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进,无欢轻轻地跟了上去,现在对方人多,弄出的响动大,也就不担心被发现。

一刻钟过后,前面的黑衣人在一个庄园外停了下来,估计是到了他们所说的倚碧山庄。“上。”领头人沉声下令。十多条人影“嗖”地蹿上院墙,惊起了院中的护院狗,继而响起了人声“什么人?”“呃……”显然有人被击中倒地,发出一声惨哼便再也不能叫出声来。

“什么人胆敢到倚碧山庄撒野!”一声虎吼一般的男子声音大声喝问,出来的正是倚碧山庄庄主袁飞。

“杀……”领头人一声令下,黑衣人四面扑出,立时一声声的惨叫在倚碧山庄响起,倚碧山庄的仆妇家丁怎么能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从黑衣人进入倚碧山庄到屠杀倚碧山庄的下人,只是一瞬间的事,刚跃上庄墙的无欢还来不及反应,地上就已经躺下了几具尸体。剩下的多半已经负伤,场面惨不忍睹。袁飞眼看自己已经无力维护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山庄,悲愤地大吼一声:“住手!”

“袁兄。”正在客房休息的八臂菩萨张四海听到前院的惨叫声,立刻披衣出来,眼前的景象使他惊呆了,虽然身在江湖,相互之间的仇杀寻衅都是难以避免,但却是祸不及妻儿,更没有屠杀下人的行为。可眼前那些下人的尸体那么醒目。

“我来帮你。”张四海愤怒了。

“你快走,你帮不了我。”袁飞推开张四海。

“我不能走,死也不能走。”

“我不能再看着我的朋友死在这里,你快走。”袁飞吼道。

“嘿嘿,你们一个也别想走。”领头人冷笑着说。

“我跟你拼了!”袁飞怒喝一声,纵身一记猛虎下山,不留余力地攻向领头之人。“你不配。”领头人不屑地抬起脚,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出脚,正正地踹在袁飞的胸口,袁飞直直地飞了回去,喷出的鲜血在空口形成一面血旗。张四海伸手接住袁飞,轻轻地放在地上,对着领头人怒目而视,一双拳头捏得格格直响,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因为他出手后必然和袁飞一样的下场。但他怎能不出手!

张四海双手一扬,飞出了十二把柳叶飞刀和十五枚菩提子,暗器漫天飞舞着,流星般地射向领头之人。本以为罩住了对手的所有退路,不想对手只是左手大袖一挥,十五枚菩提子全数进入袖中,右手一扇,所有的飞刀全都转了方向,直逼张四海自己疾射而去,速度有增无减。

眼看张四海就要死在自己的飞刀之下,一个人扑到张四海的面前,替他挡住了飞刀。“噗……”飞刀入肉的声音听起来都疼。张四海看着眼前的人,却是原本还躺在地上的袁飞。此时袁飞双目大睁,一丝丝的血从眼角渗出,身上插着十二把飞刀,已然死去。

“袁兄!”张四海嘶声叫道。四周尚未被屠杀的下人看见庄主死去,全都神色黯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张四海抬起头,看看四周神色黯淡的下人,又看看屠庄的凶手,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你们要什么只管拿好了,请不要为难这些下人。让他们去吧。”

“哼哼,你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把那张地图交出来。”领头人冷酷地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地图……”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领头人打断了张四海的话,冲冲地说道。

“原来又是你们这班天阴教的恶贼。”张四海恨恨地说道,“你们不就是想要地图去寻找山河社稷图吗?然后把图献给辽人,好让他们来侵我华夏,你们独占武林,想都别想……”

“住口!”领头人怒声喝道,“把地图交出来,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哈哈,我八臂菩萨张四海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庄园里面大乱,墙头的暗哨岗已经自动撤退了,无欢轻巧地藏了进去。紧紧地注视着里面事态的发展。

“你是条汉子。不过我有办法让你拿出来。”领头人语气阴鹜地说道,“我杀了她。”他指着袁飞的夫人说,这个刚刚从被窝里被抓出来的女人浑身颤栗着,眼睛如死鱼般的翻着。说着一挥手,一柄匕首射入她左面的肩膀,那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她像杀猪一般的号叫起来。张四海怒极,喝道:“你敢!”

“下次她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你说还是不说!”领头人冷声说道,那冷冰冰的声音似乎丝毫不带一点人类的感情。无欢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他怎么能忍心看着那些无辜的人再被凶恶之徒伤害。但他必须听下去,他才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莽撞行事只会适得其反。

“你先放他们走,我就告诉你。”张四海无奈地说。

“下人可以走,但袁飞的女人和孩子不能走。”领头人仰头望着天空说,不知他是在寻找什么还是在看是否天上真的有神灵在看着他做坏事。

“你们快走,走得远远的。”张四海对四周呆若木鸡的下人喊起来。那些下人都被吓得傻了,似乎刚从噩梦中醒来,尖声叫着一哄而散。只留下袁飞女人和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你不想袁飞无后吧?”领头人伸手摸捏着孩子的脖子,这时候他面对着无欢的方向,无欢这才发现他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脸。那阴狠的话语,冷冰冰的面具上无常猩红的舌头,吓得孩子都忘了哭。

“好吧,我告诉你,地图在……”张四海正要说出地图的藏处,但他已经说不出来了,他双手紧紧地捏着脖子,喉咙里含混不清的说着,“我是要骗他们的啊。”

一个黑衣人纵身上前,分开张四海的手,只见张四海的喉头上钉着一枚细若蚊芒的绣花针。“报告坛主,他已经死了。”检查的黑衣人躬身向头领报告。

“给我四处搜。”领头人气急败坏地吼起来。似乎可以透过面具看到他那涨红的脸。

无欢透过暗哨岗的猫眼看见一条纤细的身影朝着南方急驰而去,他轻身钻出暗哨岗,溜下墙头,不小心弄出了一点声响。

“什么人?”领头的黑衣人蹿上墙头,也发现了远去的身影,吼道,“追!”十余黑衣人翻出庄墙,朝着南方快速追了过去,根本没有注意到墙角的树影下还躲着一个人。

估计那些人已经走远了,无欢纵上墙头,院子里只要那对母子和几具尸体还在。跳下院子,无欢靠近那对母子,想要说些安慰的话都不能够。眼前的情景使他很悔恨,他恨自己没有能够帮助这对可怜的母子。

袁飞的夫人肩膀伤口的血还在流着,她却对此视而不见。“袁夫人。”无欢轻声地叫道。没有反应。“袁夫人。”无欢加大声音。一颗木然的脑袋转了过来,看着无欢,中空空的似乎看着别的地方,仿佛看见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木然的表情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无欢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无欢把她扶起来,轻轻地点住她肩头的穴位为她止血。扶着她离开院子,走往门外。到了门口,袁夫人回过头去看着地上袁飞的尸首,不再动弹。

“我懂你的意思,等天亮了就会有人来处理这事了。”无欢轻声地安慰着袁夫人。突然,袁夫人的喉头发出嘶嘶的声音,脸色变得血红,瞬间又由红转青,如此变了数次,头沉沉地偏向一边,再无动静。“袁夫人!”无欢沉声喊道,骈指在他鼻口一探,已然没有了呼吸。

无欢只能轻轻地把她放下,拔出插在肩膀的匕首,只见匕首的刀尖蓝荧荧地闪着光,一看便知是涂抹了剧毒之物。扭头看看身边的孩子,似乎已经麻木了,看见自己的母亲死去,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无欢心疼地把孩子抱起来,那孩子也不反抗,任由无欢把他抱着。

一路施展轻功奔回客栈时天已经快亮了。无欢跳上屋顶,纵入院子,抱着孩子进了房间,可能是太累了吧,把孩子放下的时候,无欢居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哚哚哚”的叩门声,无欢紧张得一下转过身来,面对着房门,“谁?”他紧张地低声问道。

“是我,你回来了么?”上官怜月在门外说道。

无欢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上官怜月见无欢满头大汗,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弄得满头大汗的?”

“进来再说。”无欢在上官怜月背后轻轻带上房门。

“哪里来的小孩子?”上官怜月见袁飞的孩子躺在床上,问道。“你听我说。”无欢把夜里的遭遇和上官怜月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上官怜月头晕目眩,末了,说道:“你也不要自责了,你毕竟也尽了力,没有人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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