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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亲的痕迹(2)

餐桌上挺丰盛地摆着四个菜:椒盐茄饼,豆豉鱼,粉蒸鸡,鲜蘑炒豆芽。桑乐用力吸了吸鼻子说,“妈,你这是要待客的吧?做这么多菜,你也不知道我要回来呀。”

母亲的脸居然红了红,“吃就是了,话多!”

“嘻嘻一一”

那笑很有点儿恶作剧的味道。

桑乐向那些大盘子伸出筷子,心里暗暗地想:这些莱原本应该是母亲和那个方才在卧室努力工作的河马一起享用的吧?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就更应该美美地吃,吃

桑乐一边吃着,一边听着一个人在她的耳朵边说话,你真正吃出这些饭菜的味道了吗?这一切的一切,你们吃出来了吗?吃出了这一切的一切,才算是会吃。否则那不叫吃,那是塞,那是填

这是谁在说呢?桑乐竟无从忆起。

“乐乐,你哑巴了?妈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

桑乐怔了怔,她从游思中抬起头,迎着母亲那探究的眼神。“妈,你问什么?”

“妈问你,是不是有了男朋友?”

桑乐狡黠地眨眨眼,“妈,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

“你就不会正正经经地回答妈的话,”母亲无奈地摆摆手,“好了好了,不愿意讲就算了。”

桑乐得意地晃晃脑袋,仍旧自顾自地埋头吃饭,她再次进入了游思中,她又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说着话。

当你的味蕾触觉到那些美昧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生命在欣喜地迎接它们这种感官的享受是生命的赐预,它们是天然合理的

“乐乐,你变了。”

桑乐忽然听到母亲说的这句话。她抬起头,于是她看到母亲已经用餐完毕,正用餐巾纸揩着嘴。显然,桑乐在游思中已经陷入很久了。

“我变了?不会吧。”桑乐说。

“过去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你吃起饭来总是很快的。”

桑乐自嘲地笑了笑。“唔,我那不是吃,那是塞,那样能吃出味道么?就说这个椒盐茄饼吧,先到嘴里的是酥香,这是外壳炸黄的鸡蛋糊和茄皮。随后溢到舌尖的那种浓厚是肉汁。象礼花一样炸开的是什么?是缤纷的花椒。”

桑乐慢慢地舔着舌头,味觉的感受很分明,但是声音却有点儿模糊,似乎是另一个人在说这番话。

“再说说这个粉蒸鸡,鸡的醇香藏在喉咙最深的地方,它是顺蓄鼻孔升起来的。象雾一样样沉郁在舌头四周的是浓缩的海的气息,那是泡发之后的干贝

“乐乐,”母亲不禁笑起来,“你这一套是跟谁学的呀?”

“是跟”桑乐终于弄清楚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这些话了,那是翁行天。

那条绿树葳蕤的林荫道就是经一路,在经一路与纬四路的交叉口上,有一些店铺。各家店铺都有各家的招牌,但是只有“行天小汽车维修中心”的招牌显得格外醒目。它用色光和立体的雕饰,做成了垒垒摞摞层层迭迭的岩石断层般的样子。粗粒结构的镁气石是牙白色的,葡萄石的晶簇闪着深紫色,还有淡黄色的菱锌石,玫瑰色的镁铁榴石沧桑有了,厚重有了,深邃有了,博大有了,你不能不被吸引,你不能不佩服。

“翁!一一”桑乐叫着。

翁行天从修理店中迎出来,桑乐象旋飞的大蜂似的发出响亮的“嗡”声。翁了之后,便戛然而止,省略了辈份,也就省略了只可意会的内容。

“乐一一”快乐的男人张开双臂,默契地笑了。

脑袋小小的,翼展宽宽的,桑乐乐觉得对方很象一种大鸟。什么鸟,一时却想不起来。

桑乐很满意,亮黄色的露脐衫果然生出不凡的效果,她看到翁行天的目光与那圆润的脐眼波光交汇,灵犀相通。尤为妙不可言的是,桑乐体会到一种神秘的欣快感就在那一刻从脐眼处汩汩而出,旺泉一般淌泄开来。

“嘻嘻一一”桑乐盯着对方,尖锐地笑了。

桑乐的笑声还未落下,翁行天已经圆热地把目光移向了那个三叶虫化石挂件。

“乐,你把眼睛戴上了?”翁行天打趣地说。

“当心喽,五亿岁的眼睛,”桑乐用手抚着它,“它会识破秘密,它会看透你的哟。”

“是嘛是嘛,一双想识破人生秘密的眼睛,”翁行天深深地望着桑乐,“没那么简单吧,我的岩层很厚,我的秘密很深哦。”

“可是我现在已经看出来了,你很喜欢见到我。”

翁行天并没有否认,他笑着说:“唔,真是这只眼睛看出来的?”

桑乐用手摸了摸那胸前的挂件,认真地说,“翁,我的大朋友,你教我开车好不好?”

“你就是为这件事来找我的?”

桑乐点点头。

“好吧,咱们就用这辆车怎么样?”翁行天拍了拍那辆老吉普车。

“当然,我就喜欢这位‘老人家’。”

同是这辆车。翁行天开起来那感觉与杜晓强大不相同。坐在杜晓强开的车上,会让人觉得身边的世界在间歇性的抽风,一阵阵痉孪,一阵阵冲动。力量和热情不停地挥发着,然而向车窗外看看,却发现车速并不快走得也并不远。

和杜晓强比起来,翁行天是不动声色的,那车也不动声色,安静得有点儿象一场骗局,平稳得迹近一个阴谋。然而,车外疾速变换的景物却在显示,它早已离开出发地很远很远了。

在市区的东郊外,有一处废弃的旧机场。新名字有了,叫做“港澳新城”,城市的规划中已经将它辟为东开发区,可是资金迟迟未能到位,因而没有什么项目能够从那宽阔的跑道上起飞。

“老人家”在跑道上志在千里地奔驰,桑乐觉得两边的绿草坪仿佛飘了起来,它们围绕着“老人家”在空中腾飞,真是好一片长天绿云。

“老人家”没有飞起来,在跑道的尽头,翁行天刹住了车。

点火开关,驻车制动,离台嚣,加速踏板,变速秆,组合仪表板,阻风门拉钮,象是在逐项分析地质构造,翁行天讲得很周全很严谨。桑乐的神情很专注很投入,其实她什么也没有听见,

她在看着翁行天。

--起动,拉出阻风门拉钮,接通点火开关。

对呀,其实发动他并不太难。嘻嘻,点火,只需要点火就行了。桑乐的目光中有火花闪了一下,他被起动了,他轰轰地响着,桑乐听到那是他的心在跳。

--挂铛,要踩下离合器,将变速器操纵杆挂入起步档。

好啊,挂上档咱们就往前走了,管它呢,咱俩一起往前走。

咯咯吱吱的,谁在咬着牙?那么大那么硬的牙齿,那么动人地咬响了。

--打齿轮了,快松一下,然后再踩。踩到底,把离合器踩到底,变速器手柄要往这边推。

翁行文的大手落下来,落在桑乐的手背上。连同手柄带着桑乐的小手都握进了他的大手里。

就这样,他们彼此最大的器官一一皮肤,相互接触了。肉体的这道柔软的围墙犹如风中的丝绸一般抖动着,于是快感地就惊喜地在那层薄薄的禁锢中奔跑起来。那情形就象一只蜂蝇必欲在光洁无缝的窗玻璃上寻到出口以飞向蓝天一般,焦灼而急不可耐。

皮肤的触觉是人这种生命体最先开始也是最后消失的知觉,当-个人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时候,触觉却仍旧忠实于生命。在触觉诸多的感受中,快感无疑占据着最重要最本质的位置。只有触觉快感强烈的个体才乐于寻求更多交合的机会,因而那些在进化过程中得以繁衍昌盛的种群,他们的触觉快感的基因必定是愈益强化了。

桑乐发现此刻的快感有点儿似曾相识,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恍惚中,她仿佛又来到了梦里。没错,是梦中的快感,是梦里那种依稀的父亲的感觉

嘻嘻,快给点儿油,开起来跑吧。

桑乐踩下油门,“老人家”就往前走了。她驾驭着他,她开着他往前走!

他们颠颠摇摇,他们恍恍惚惚,他们无规无矩,他们如荡如飞。绿色的云朵飘忽不定,“老人家”一头钻了进去。

桑乐把车开到了跑道旁边的绿草坪里。

一一重新启动吧,要学会慢。慢了才能控制好车速,慢了才能找到感觉。

我找到对你的感觉了,你找到对我的感觉了吗?桑乐笑嘻嘻地望着翁行天,她的目光犹如梦一般迷离而不可捉摸。翁行天怔住了,他不能不承认,这年轻的生命不可抵御地吸引着他。眼前的桑乐就象新生的蛹体一样玲珑剔透,柔软可爱。

--看好了,跑道和草坪相接的这个地方是A点,前方跑道的那个转弯处是B点,让引擎盖的右角始终与AB的连线保持相等的距离往前走,你就把车开直了。

开直了,开直了,你是A我是B。在我们之间要拉起一条连线,然后就直着走。

桑乐挺着花茎一样的脖子,端坐在驾驶座上。翁行天看到的是她的侧影。弯眉下凝固般的明眸,嘴角边凝固般的微笑,凝固的风姿凝固的的神态,她整个人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她是恍惚的,她是如梦的,她以她的恍惚使人恍惚,她以她的如梦使人如梦,那是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魅力。

刹那问,翁行天也觉得神情恍惚起来,眼前有透明的水母在柔动,那年轻的水母让他如痴如迷。

“老人家”来到了跑道的尽头,翁行天开始教桑乐倒车。

一一把头转过来,身体半侧着,往后看,从后窗的中间看过去。看到跑道的两条缝线了吗?保持车后厢板的两角和跑道的那两条缝线平行,你就能倒直了。

翁行天这样讲着的时候,他的身体向左边侧转过来,左臂轻轻地依在了车靠背上。桑乐是用左手握方向盘的,她把身体向右侧转,放在车座靠背上的是她的右臂。两人都从后窗的中间往后看,两个人的头自然而然地挨近了。

车子移动了,桑乐的发丝拂过来,拂着翁行天的还有桑乐的体息。先遣的第一波是淡淡的草香,含着露水的清新和泥土的些微腥气。第二波袭来的是丹桂味儿的花香,犹如丹桂花一般精巧雅致,也象丹桂似的泛着含有酸意的微甜。第三波是浓郁而厚重的动物腺体的气息,带着鲸的肥腴海狸的灵动和麝猫的诡谲

那是一种由里及表的浸润,从深深呼吸着的腑腑而至躯干,四肢,颈脖,大脑,在不知不觉中,翁行天已经被那气息整个地濡湿了。

忽然有异样的温软贴上了他的脸颊。

后车窗外的跑道线狂乱地晃动起来,翁行天下意识地拉紧了手刹。“老人家”明显地震动了-下,随后便呆在了那里。这时候他发现他被抱住了,是那种酷似绳带缠裹的搂抱,飘逸洒脱的手脚全都攀附上来--这年轻的章鱼,这远在古生代就恣肆海洋的软体动物!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在了桑乐的颅顶,随后就缓缓地摩下来,摩下来。在这来而复往的抚摩中,桑乐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缩拢起来。这种情形使她很象一种植物,含羞草。也很象-种动物,猫。

桑乐惬意地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抚摩。她喜欢被人梳理,喜欢被梳理得服服贴贴。这种梳理将童年的记忆蓦然唤醒了,父亲,是的,只有遥远的父亲这样梳理过她。而现在身边的那些男孩子,只会抓捏她的乳房和大腿。

她闭看眼睛,忽然开口问,“为什么么,当人做爱的时候会闭上眼睛?”

翁行天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桑乐。这姑娘的眼帘合拢着。毛绒绒的眼睫在微微地颤动。翁行天觉得胸廓里的那颗心极不规则地跳了起来,似乎是要紧紧地追合上那眼睫颤抖的节律。

“在我们人类所有的感官中,眼睛对于外界信息的接收量是无与伦比的。正因为如此,它们又显得十分纷繁与驳杂。视觉的接收无法摒弃距离,但是触觉却是要消弭距离的,它寻求的是人类最亲密的接近。做爱是触觉的极致,这种极致要求全神贯注,要求专一。那情形就象爱上了-个人,就希望不受第三者的干扰,只对自己专一。”

“哦,你瞧,我已经闭上眼睛了,”桑乐合着眼睛,喃喃地说,“你就快点触我吧,你就快点消弭距离吧,我已经爱上你了!”

虽然历经沧桑,虽然早有所觉,翁行天听了这句话,还是吃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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