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中,秦王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听着院子里司徒明尚的惨叫声:“王爷,你就饶了明尚吧!谁也不知道父皇会如此偏袒那小子。”
“哼,饶了他,简直将本王的脸丢尽了。人家一个小小的外院私生子都敢打他,而且还不敢还手,孬种。本王又怎么会像他这样窝囊,打,给本王好好的打!”秦王一边叫嚷着,身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动着。
秦王妃抹着眼泪,张了张嘴还想劝几句,又想想秦王的脾性。便不敢再开口劝慰,生怕秦王加多几个板子。
院子里的司徒明尚将桃花更加恨到骨子里面去了,早知道他就学他狠狠的回击回去。兴许今个儿得到金鞭的是自己了。
晋王府……
大厅中晋王一脸阴翳,小眼眯成一条线。跪在地上的司徒明凌打着哆嗦,一旁的晋王妃,也不敢上前去劝慰。到时一旁的幕僚开口帮着说话:“王爷……这不能怪世子,只能怪这忠勇候带的小子不知是什么来历。居然让皇上如此重视,而且这小子居然跟皇太孙殿下走到如此之进。会不会……太子和忠勇候走在了一起?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晋王厌烦的冲着晋王妃和司徒明凌挥了挥手,大厅中只剩下自己和几个幕僚。
陈幕僚低头想了会,瞧了一眼阴沉着脸的晋王。思索了一会才道:“刘幕僚说的倒也没有错,不过……自从太子妃惨死,忠勇候便和太子反目成仇。特别是太子对皇太孙的苛刻,更是让忠勇候疏离。依属下看……皇上会对忠勇候的义子恐怕另有蹊跷。”
晋王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闪烁必定。最后眯了眯眼,咬着牙齿道:“无论如何,这忠勇候都不可能站在本王这一边。再说……父皇让明允那小子去墨家书院干什么?实在是让人可疑。”
“王爷可莫急,莫要坏了事。既然现在事情还未明,不如让宫里的人探探口风。再决定如何!”陈幕僚大急,生怕晋王一时忍不住做出让启承帝反感的事情来。
晋王捏了捏手中的杯子,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听陈先生一次。本王倒要看看,他一个私生子能够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南疆燕王府……
书房之中,若是桃花在这定会惊呼而出!燕王盯着手中刚刚收到的消息,脸色阴晴不定。身旁坐着的幕僚不有的也好奇了被吸引住了:“王爷,是何消息让您这般举棋不定?”
“郑先生,你看……”燕王思索了一下,将手里的信替给郑幕僚。
接过快速的看了一遍,郑幕僚不有的呆傻了一会,道:“王爷,这消息可是世子传来的?”
燕王认真的点了点头:“依先生的看法,父皇他这是干什么?”
“这个属下实在是无法获知,不过……王爷是担心忠勇候站在太子这边?”郑幕僚苦恼的摇了摇头,这启承帝的心思又岂是她能够猜的透的?
燕王点了点头,俊美如玉的脸上带着举棋不定。郑幕僚偏头思索了一会,才道:“忠勇候定不会和太子联合,如若是如此!皇上定不会如此抬举了这么一个私生子。我看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一直以来燕王都对郑幕僚器重有加,叹了口气道:“本王立即修书一封,让明启莫要轻举妄动!”
京城皇宫大院,太子府……
“太子殿下一定要为明礼讨回公道啊!”屋中太子妃一边哭诉着,一边安抚着床上喊着疼的司徒明礼。
站在床边一脸铁青的太子,双眼冒着怒火。特别是听到太子妃哭诉的声音,怒喝一声:“来人,将那个逆子给本太子叫来。”
“父王,这不关二弟的事,都是明礼不该和明尚他们一起。才吃了这亏。”床上的司徒明礼一边哀求着,可眼中却带着深深的痛恨。
“我可怜的儿,受了这等委屈居然还顾念着他。你现在都被打成这样了。”太子妃一边哭着,手里的手绢抹着眼泪。一边偷偷的瞧着脸色越加难看的太子。
“人都死了吗?那孽子怎么还没来?”太子越听火气就越大,怒喝一声。门外的太监吓得跌进屋里,赶紧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太子的脚下。连磕三个头:“太子殿下息怒,皇太孙殿下被皇上留在了太和殿过夜。奴才派人去叫了,可皇上说。若有什么事,请太子殿下去太和殿找皇上。”
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太子,太子一脚将他踹去,太监连滚出门外。在床边听到这话的太子妃脸色阴沉的可怕,床上的司徒明礼眼中的憎恨不加掩饰。太子气的回头怒喝了一声:“哭什么哭,简直就是丧门星”说完甩了袖子就出去了。
太子府这里闹腾不说,就连忠勇候府的平齐氏气恼不已。忠勇候的翠屏楼中,平齐氏将手里的手绢揪成一团,听着脚下的人回报着。
“娘,你听听,这贱种就要爬到咱们头上了。皇上为何如此偏袒他,打了郡主不说,还打了皇孙们。这可是灭族之罪啊!”一边听完回报的人说完。平依荷就站起身,俏脸满是嫉妒。
平齐氏强压着胸口的怒意,撇了她一眼道:“嘴巴小心着些,明知你父亲如今偏袒她,你就不该在宫中给她难堪。”
“我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小小的私生女就可以得到父亲的宠爱和圣上的殊荣?我就是不甘心。”平依荷不甘心的咬着贝齿,眼中的妒意冒着火花。
“不甘心又能如何?谁叫你不讨老头子的欢心。来人将小姐带回院子里好好的看着,不让她惹了那院子的人。”平齐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样,立即吩咐平依荷的身边的婆子硬带着她出去。
屋中只剩下她一个人,胸口深吸着气,心里可将桃花视为大敌。
当夜桃花一身的夜行衣,穿梭在京城的繁华之中,很快落在平壤公主府。
“没用的东西,叫你们来治病。全都是废物!”大厅中的平壤公主一边摔着花瓶一边朝跪拜在地上的太医恶骂道。一边被抬回来的惠郡主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疼。柳青山则是一边安抚着她,站在角落里的柳积羽更是默不作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