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19200000001

第1章 将军暮年

老枪

你擦着那把老枪

就像擦着过去的岁月

你把它擦得乌黑发亮

使我们对用枪的年代充满神秘

那老枪成为你一生中

最得意的一句格言

我们是通过你的回忆录

才听见你那老枪发出的强大声响的

那时候

你把你的名字

一枪枪打出去

使许多战役

弹坑般留下你与那枪

精辟的语言

战火浓烈时

你自己其实也成为了一把枪

你在漆黑的夜晚射出一点点光亮

如今

那把老枪

已成为战争的纪念品

他挂在墙上

如一句嘹亮的口号

我们的目光

常顺着粉白的墙壁

爬上那枪的高度

然后与那枪一起

在墙壁静静地挂上很久

我们是无法真正理解那把老枪的

只有在我们空虚时

那把老枪的影子

才一次次袭击我们

使我们成为那老枪的枪套

变得充实和深沉

原载《诗人》1992.9。

将军与战争片

战争片使剧场硝烟弥漫时

将军端坐成一座山

他看见山的另一边

年轻的他正率领他的军队

冲向观众看不见的地方

将军吐出乳白色的烟

他的面孔在烟雾中渐渐清晰

他的目光被一片红色所弥漫

他看见旗帜遮住了天空

他看见鲜血染红了大地

将军被一阵枪声震醒时

他的手指已负伤般

被香烟烫出焦糊味

他静静地感受着

银幕上那中弹倒下的身影

他身体的某一处

开始发出隐隐的疼痛

他知道

那颗未取出的弹头

正与眼前的战争片一起

在渲染着他的回忆、

战争片使将军再一次成为将军

在最后一声枪响

把他的思绪打出银幕时

他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静静地拍净将军服上

白色的烟灰

似乎想把岁月的烟尘

也一桶拍净

走出剧场时

满街的华灯

柔美的音乐

使他的将军服

醒目而刺眼

原载《文学港》1993.6。

父亲种的南瓜

父亲把战争从那

布满弹片的身体上脱下后

坐在一声声恭维声里

他把战火点在一根高级香烟上

这时候

他已是一方地域上

威严的神像了

他只有在脾气暴躁时

才在桌上

狠狠地把战争拍几下

而现在

父亲像凡人一样

栽种一些和平的花草

他把所有的日子都系在了

一根南瓜藤上

那南瓜从战争年代

一直长到现在

渐渐金黄渐渐硕大

父亲那军用箱里的拐杖

成为了一个坚实的南瓜架

父亲就是用那根南瓜架

才让暮年的生命

仍在土地上爬得枝繁叶茂

原载《星星诗刊》1991.11。

老战友

父亲与老战友相聚时

就有杀声从棋盘上水一样的漫出来

父亲的老战友以老下级的方式

一步步满足父亲的进攻欲

然后以一匹精良的马

出现在父亲的军营

使得父亲大喊一声

倒在残局里

每当这时

我总是躲在父亲的叹息中

以历史课本上的赞词

帽子般端正地

戴在父亲的头上

使父亲听见

在棋盘之外

胜利的喊声和欢笑

后来

父亲与老战友迷上了垂钓

他们把一个个阴谋扔进池塘

并让他们随涟漪渐渐缩小

让浮子侦察兵一样发出信号

然后在挥手之间

将鱼敌人般全线拉出

这以后

父亲与老战友就整日里

心平气和地坐在塘边

把他们战争中没用完的

计谋和策略

神神秘秘地伸进塘里

父亲和他的战友并不知道

平淡的日子也在一天天垂钓他们

原载于《诗刊》1991.7。

照片

那是一张发黄的照片

那照片上的人早已模糊不清

你用目光轻轻地抚摸着他们

一些关于他们的故事

关于小米步枪的故事

从你手缝间

如一缕缕烟

慢慢地弥漫开来

每当这时

我们便像植物一样

一动不动地听着

你如风般吹过来的话语

它使我们的心也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照片上的人

一个个离你而去

他们的一生

成为一排排精彩的警句

你一个字一个字地

把它们咀嚼着

使他们的名字

溢出满屋的清香

你把照片轻轻地挂好

然后转过身

如一尊铜像似的看着我们

你与那照片以及挂在

墙上的老枪

成为另一幅庄严的照片

我们用目光告诉你

对于这幅照片

我们将用一生

来阅读

原载《诗神》1991.10。

有一首歌

有一首歌

在父亲心中唱了许多年

那响亮的歌词

便成为种子

我想

父亲他们那一辈人

肯定是那些种子

发芽而成的

父亲说

许多战士都是踏着那首歌

走进他的队伍的

凭借那首歌

他们唱红了大块地域

我其实很早就听见过那首歌

那首歌从舞台

从收音机里溢出来

水一般淹没我

但我品尝不出她的咸味和腥味

父亲在进入他悠闲的晚年时

很少再哼唱那首歌

他放飞的那两只鸽子

常常把他的目光拖得很远很远

那首歌

似乎也很那些和平鸽一起

飞得很远很远

偶尔

那首歌

通过录音机又回到父亲的身旁时

他往往站出一种

让人惊讶的姿势

他努力睁大眼

似乎要透过那首歌

看一看被那歌声

浸泡得无比浓烈的往昔

原载《湖北日报》1992.1.11。

军令

军令使父亲微驼的腰杆

再一次挺直

父亲的回忆

唯一能发出声音的

便是军令

每当父亲疲惫于他的年龄时

他便轻轻地用手指叩着前额

仿佛叩着回忆之门

此时

远处的营地

便隐隐地传来练兵的口令

父亲的手

僵硬在结满老茧的岁月之门的外面

他用整个身体

来倾听那很有硬度的口令

他把他们嚼碎

吞进去

营养他的想象

父亲在军令声中

生活了大半辈子

他自己也成为了一道军令

浑厚而威严

他用军令的形式

治理着他的军队

也治理着他的后辈

他使我们生活得简洁而果毅

如今

父亲的声音已失去了厚度

他在很薄的日历上

感受着每一道军令留下的余音

他立于历史的阶梯

聆听着从阶梯下

传来的他许多年前所发出的

铿锵的军令声

原载《南方文学》1992.5。

走出沼泽

一幅画

被父亲的目光钉子般

在墙上钉了三十年

父亲沉默地看着它

烟雾从口中溢出

几乎遮住面庞

那画上的沼泽地将父亲的思维

彻底地隐了进去

每当这时

我们总是远远地躲开

选一块干燥的地方

看那个时代的父亲和那个时代的军队

一步步把沼泽地走红

是的

父亲是在那块沼泽地

损失了七个最优秀的部下

父亲悲痛的心

与他们一起

彻底地陷进了那块潮湿处

走出来时

父亲只有用枪

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个打出去

把胜利打出一条条缝隙

父亲被远处传来的军号惊醒时

眼睛已如沼泽一样的湿润

他静静地清点着那块地带

的每一根草

仿佛要拾起在那里丢失的所有姓氏

父亲缓缓地从华中的沼泽站了起来

他全身青绿

像爬满了野草

他庄稼地般

等待我们早已失去硝烟味的目光

去耕犁

原载《绿风》1993.1。

生命的青藤

炮火寂静后

父亲走进了暮年

那种战争的喧哗

与和平的铿锵

使父亲大大咧咧地走下被人仰望的台阶后

茫然成喑哑的短枪

父亲开始与时间对峙

他开始在

时间的枪声中

寻找抵抗

他渐渐地撤退进盎然的绿色

这生命之色

使他又一次挺拔旺盛

我看见

他种植的南瓜藤

一次次爬进他所拥有的

那个时代

并把他与他的战友们的故事

开出一些朴素的黄花

他的葡萄枝把他盘根错节的经历

紧紧扭在一起

形成一种青色的屏障

他的蜜枣树

使他的生命

在秋天里

为一种甜蜜的歌吟而泛红

父亲坐在他的果园

把以前的枪声

像纸一样

一页页翻过

他知道

果园之外

是时间的包围圈

他只有让他的一根根青藤

攀爬着向外突围

父亲坐在果园里

他顽强地生命

再一次为我们结出果实

我们默视着他

从他苍白的发际

和脚下青色的土壤

我们感觉出

他在重新种植着自己

原载《青春》1992.4。

关于长征

那条路从历史书

一直蜿蜒出来

有很多人沿着那条路

走进了铿锵的国歌

那条路有巨大的根系

那根系深埋在

一些回忆录里

许多老人多皱纹的脸上

爬满了那些根系的痕迹

那条根系是被草鞋踩出来的

那些草鞋把雪山踩化了

把草地踩成了公园

把华夏的版图一块块踩红

在那根系最狭窄的地方

便有一种口号和一种强大的思想

从铁索桥上缓缓过渡

一些枪声成为种子

响亮地埋藏在那些思想的周围

无数根系如树叶

在那根系上发绿

无数鲜血如花朵

从那根系的底部冒出地面

无数头颅如果实

悬挂于那根系的顶梢

从那繁茂的根系

我熟悉那些果实

我嚼着那些果实

渐渐悟出

一些小米怎样营养一个政党

几把步枪怎样支撑一个军队

我是从电影里才听到

那个伟人在红楼上朗诵那句话的

那是个真正的诗人

那个诗人的那句诗

使很多眼泪果核般落地

于是

那红楼下的旗杆

就成为了许多根系中

最笔直的一根

那条路算不上那诗人

最长的一行诗

那条路弯曲得厉害

那条路其实是一枚针

把整个民资的坚毅和顽强

紧紧地缝在了一起

原载《诗潮》1991.1。

一位老人

因为太沉

他简直可以把插花的公园坐翻

是的

公园里坐着穿黄军衣的老人

他的目光微微仰视

也许是游乐场的枪声

惊醒了他的回忆

他的脸开始燃烧

而他的全身(甚至毛细孔)

都开始聚集起一种

趋前性的力

往事咔嚓咔嚓的断裂

纪念碑在他战友倒下时

缓缓上升……

公园里坐着一位老人

老人眼角的伤痕使所有人放大瞳孔

特别是那卖票的姑娘

她哪里知道

老人的身躯便是一道庄严的门

就是这道门放行了和平……

公园里坐着一位老人

没有儿孙也没有老妻

他坐成一段历史

让所有轻松者

凝重的阅读

原载《滇池》1987.8

伤残的爱

他从战场回来

他的一条腿

卡在了战争的牙缝里

他回到小城

在一个鼻音很重的秋天

他想秋天是爱情落叶的季节

他想就在秋天和她分手

他的房子很平静

他的门很平静

当她惊讶地靠近他时

他已经很平静地坐在微笑里了

他想点一根烟

但害怕烟雾熏黑她嫩嫩的目光

于是

他仍然很平静的微笑着

她寄给他的信摊在桌上

她寄给他的倩影摊在桌上

他想说几句什么

但她的啜泣使他的嗓门一直喑哑

他坐了很久

一直到黄昏模糊他褪色的军服

她哭了很久

一直到夜色染黑她的悲痛……

一个星期后

小城举行了不寻常的婚礼

一只拐杖支撑住浓郁的晚宴

如血的烛光勾出

红纱下娇嫩的和平

原载《中国青年报》1988.6

井冈山·南瓜藤

早些时候

有几个留长发的书生

和一些剃平头的汉子

他们用一种主义

占领各个山头

他们的口号擦亮了

他们的八角帽

也擦亮了中国的早晨

他们用南瓜营养自己

又让自己南瓜藤一般

向远处延伸

他们扛着那座山一般沉重的责任

向“国际歌”最嘹亮处前行

他们渐渐拧成一根绳子

那绳子愈来愈粗愈来愈坚硬

那绳子以南瓜藤的形式

捆绑了不平绞死了罪恶

那南瓜藤后来四处开花

那南瓜藤开出的花

成为一面面旗

并且四处招展

把一块块土地

映得火红鲜艳

那些人后来从山上走下来

走下来时

他们仍是几个留长发的书生

和一伙剃平头的汉子

他们走进历史书

走进电影和话剧

就成为了伟人和英雄

那座山现在已简化为一颗果核

那果核发芽长成的大树

撑起了整个华夏

原载《湖北日报》1991.2。

当桥与江河联系起来时

她便真实而纯粹

比如大渡河上的铁索桥

那是一座真正的渡桥

那桥曾使许多过渡者的生命

绳子一样绑在桥墩上

那桥过渡了一个能征服黑暗的军队

又如长江上的钢筋水泥大桥

那是一位大诗人吐出的一行诗

那桥使车辆和行人

如诗一样抒情的通过

当然

还有一些抽象化的桥

比如桥的形状

使人想到人的手臂

当两个人的身体形成两座

对垒的山峰时

就必须有桥

握手般

使友谊和感情

正常通行

其实

我们每个人都能成为别人的桥

我们用理解的钢绳捆紧真诚

使那些过渡者安全而且顺畅

不过

还有另外一种含义更深的桥

在毛泽东率领中国最优秀的政党

进行二万五千里长征时

他并没有想到

这是中国走过的最长的一座桥

这座桥是用血迹斑斑的脚印连接起来的

这座桥使一种新制度最终顽强过渡

原载《芳草》1991.7。

两只拐杖

仍穿一身国防绿

仍带着炮筒子的脾气

两只拐杖支撑起

一种凛然

而这种凛然

每一步都敲击着

人们对战争的麻木

是的

他把一条腿交给了战争

用另一条腿

支撑和平

凭着他对缓缓飞去的鸽子群的酷爱

他不会倒下

他站立的姿势是一种启示

如果没有战争

和平未必能走稳

原载《作家》1986.10。

关于草鞋

草鞋

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她使我们想到那遍布在

山坡和石缝的野草

成熟并且金黄

然后次序地捆系成一个整体

翻开我们的现代史

那时候

中国的反动势力

已经成为巨大的铁鞋

而我们的队伍

只是如零星的草

散布于各地

革命经过了严寒的冬天

终于进入了一个发芽的季节

野草便泛青了发绿了成熟了

一种精神

便把那些草编织到一起

于是便有了一双双草鞋

伴随着小米步枪南瓜

伴随着一种思想一种主义

进行漫长跋涉

而野草也进入了真正的繁殖期

草鞋由黄色变成灰色

鞋的底部有淡淡的血迹

一对对穿草绿军装的人

举着生命的旗帜

那跋涉的声响

来自于他们的脚跟

那脚跟上的草鞋醒目而刺眼

他们一个接一个

在崎岖的路上

向前缠行

那一排排草鞋

渐渐地覆盖中国的整个版图

草鞋实在是不平凡的

草鞋与小米与步枪

是战争年代特有的词汇

今天

人们坐在舒适的剧院

磕着瓜子

看着战争年代的鲜血

在银幕上横流

那种有关草鞋之类的深邃意义

似乎再也无法渗透他们

在人心的松散和人情的淡漠中

难道草鞋的那种紧紧扭结

坚韧而朴实的精神

真的是革命的童话?

草鞋的魔力失去了吗?

原载《诗刊》1991.7。

同类推荐
  • 紫薇花事

    紫薇花事

    “晓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紫薇开花是夏秋之际,桃李虽艳,已无踪影。这一句是用桃李来衬托紫薇的独特之处,以桃花李花来反衬紫薇花的美及花期之长,杜牧因写了《紫薇花》咏物抒情,借花自誉,人称其为“杜紫薇”。
  • 你若盛开,清香自来

    你若盛开,清香自来

    本书精选了余显斌的数十篇作品,这些文章情感真挚、语言精美、想象奇特,精彩纷呈。中小学学生阅读这样一本文质俱佳的文学作品,对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和写作能力会大有帮助。本书收录的作品,不是名著,但是属于好作品;没写重大题材,但大都真实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变迁,人们精神面貌的焕然一新;没有高深莫测的技巧,但或平实、或奇巧、或清新可人、或浓郁奔放,更适合青少年读者学习、借鉴。
  • 青鱼点灯

    青鱼点灯

    本书是《宁夏诗歌学会丛书》的其中一部,选取了作者长期以来创作的诗歌,其中多篇已在报刊发表。书稿作者西野,本名张树鹏,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诗歌学会会员。作品发表于《诗刊》《朔方》《星星》《飞天》《诗潮》等报刊。其作品表现出丰富的想象力,却又可从其中看到现实的影子。
  • 百味红楼:《红楼梦》分回欣赏

    百味红楼:《红楼梦》分回欣赏

    本书是作者自己在阅读《红楼梦》时,从自身经验的联想中所产生的感受。既是感受,便极富个性,极有新意。既是感受,在写法上便多直抒胸臆,常常侃侃而谈,极富感情,娓娓动听,对读者很有吸引力。书本对《红楼梦》这一巨著作了分回品赏,又有评语,这些因素构成了此书自有《红楼梦》以来独特的新颖性,对红学,特别是对《红楼梦》这一名著的普及,具有相当的价值。
  • 我不卑微:美少女蝴蝶狗的故事

    我不卑微:美少女蝴蝶狗的故事

    本书为日记体式的散文随笔集,主要讲述了作者一家收留了一条外形似蝴蝶犬的流浪狗。在养狗的七年时间里,狗给作者家人来带了欢乐,让家人之间有了更多的交流时间,让儿子不再沉迷于网络游戏,从狗狗身上领悟了更多人生哲理,发现了狗狗是个伟大的母亲,并敬佩于大自然赋予它们的顽强的生存之道。
热门推荐
  • 懂经济学的男人更成功

    懂经济学的男人更成功

    面对着日新月异的社会经济的变化,对于男人来说,经济学已经是一门必修课。为了让读者能够更好地了解经济学,本书以案例与论述相结合的形式,对我们身边的经济学现象进行解说和阐述,完全剔除经济学中枯燥的数学和函数,通过有趣易懂的故事和现象来讲述其中的经济学原理,以浅显易懂语言讲述,使读者在轻松愉快的阅读中掌握经济学常识。
  • Early Short Fiction of Edith Wharton

    Early Short Fiction of Edith Wharton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茶余饭后(民间幽默笑话集)

    茶余饭后(民间幽默笑话集)

    笑话在古今民间文学中都大量存在。为了给读者提供精神食粮并使之读后内心发笑、精神受益、心灵得到陶冶,编者从古今笑话中精选了一些优秀篇章,根据现代人口味作适当修改,并根据国内外笑话分类学的方法,主要从便于读者阅读的角度出发进行了分类。
  • 妖艳太子不过期

    妖艳太子不过期

    他是前朝太子,亦是武林的幕后黑手。拥有绝美之容颜,倾国之财富。却心系易主的江山。费尽心机,倾尽所有。即将得天下时却被那个名叫莫忆苍的女子打乱心神。之后,他的记忆中只有她的一颦一笑。可是,她却对他说,“今生,我莫忆苍绝对不会嫁于帝王!”究竟是要天下,还是她?
  • 国运——南方记事:英文

    国运——南方记事:英文

    《国运:南方记事》是一部全面反映广东改革开放历程的作品。该书从中国南方百年的风云变幻和世事沧桑开始落笔,力图探求近代以降中国人民奋发自强改变国运的闪光轨迹,全面记录了中国改革开放的艰难起步和风雨历程。
  • 媒介批评学

    媒介批评学

    本书为媒介批评学专著。媒介批评是指根据一定的立场和标准对媒介及其活动进行理论鉴别与价值判断的活动,媒介批评在本质意义上是一种精神和观念生产,属于社会舆论的范畴。媒介批评要成为一种有效的活动,就必须遵循一定的理论和科学的方法。本书重点探讨“媒介批评理论与方法”。全书共21章,包括媒介批评的主体、客体、载体、文体,媒介批评的历史与发展,意识形态批评,流行文化批评,媒介的美学批评等内容。
  • “东方纳尔逊”陈策

    “东方纳尔逊”陈策

    1922年6月,在强行改编北洋舰队后,为了北伐大业,孙中山只好迁就图谋称霸两广的陈炯明,对陈炯明许诺,只要他不阻挠北伐,无论北伐胜败,都会把两广交给他。5月6日,孙先生亲赴韶关督师,发布总攻令。许崇智为右翼,黄大伟为左翼,共7万人马,兵分三路进攻江西,取道桂南北进。一举攻占赣州,更以破竹之势赶至吉安,直指南昌。可惜,孙先生的雄才大略,又受到陈炯明的干扰。陈策这次没有随孙中山北上,而是留在广州。其任务是防止敌人乘虚进犯广州。因为考虑到桂系虽被清除,北洋舰队虽被改编,但还有不少敌人,且虎视耽耽。
  • 掌裂苍穹

    掌裂苍穹

    贼老天,我喊你为贼,你冤吗?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与自己所在意的人生活,你怎么偏和我作对?既然如此,尊敬不如反抗,从今而起,我要逆天而行。逆了这个贼老天,你若不愿,我则为天。从此,神挡,杀神;佛挡,弑佛。逆天之路,从今开始……
  • 普明禅师牧牛图颂

    普明禅师牧牛图颂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又遇到冤家路窄

    又遇到冤家路窄

    【新书《宠婚缠绵:恶魔老公,来开战!》高甜绝宠文,求支持~~】“严夕月,今天的作业你帮老子做了!!”她淡然接过。“严夕月,今天我打架的事不准告诉我妈!”她淡淡地点头。“严夕月,我跟一哥们打了赌,输了你去给他当女朋友!”她抬起头看他,“赢了呢?”他痞痞一笑:“当我女朋友呗!”她是龙家养女,业余重任就是管教龙家二少,努力将那败家玩意儿变成优质学霸。至于三不五时殴打龙二少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