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歆已经收不回自己的身形,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输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说道。
“你也没赢,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一把枪冰冷的对准他的胸口。
宸西愣了一下,把匕首从她那玉颈上移开。
“啪”颜尚摁了开关,屋子里顿时灯火通明。他径直走进来,跳到沙发上躺下打开电视,无语的问道:“你们俩经常这样打,有意思么?真心无语。”
颜歆把枪收回来看着那个健硕精悍的男子说道:“杀人的时候不要说那么多的废话,趁他病要他命才对。说了废话反而给我反击的机会。”
宸西瞥了她一眼说道:“人小鬼大。”
颜歆笑着对他说:“成王败寇,做饭去吧你。哈哈哈哈!”
经过五年的接触,宸西已经适应了有这两姐弟的存在,而颜歆也逐渐大胆敢跟宸西叫板。
颜歆这五年来持之以恒的进行各项变态的训练,最终拿下了克莫拉暗杀排行榜第一的位置。
现在颜歆在组织里挂名的称号是:阎心!阎王有心么?这个问题还是让那些死去的人解答吧!
宸西一心想打败她,因为他在老二的位置呆了3年了,二这个字让他非常的不爽。
然而宸西的厨艺在颜歆他们心里那可是世界顶级的,因此颜歆答应宸西的挑战,赢了第一的称号给你,输了给我做饭。
“今晚的任务谁去?那种小角色我可不屑动手。”颜歆便往口里塞水晶虾饺便口齿不清的说道。
宸西面无表情的对她说:“老规矩。”
颜歆再往口里塞一块东坡肉就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宸西说道:“开始。”
石头剪刀布。剪刀VS石头,颜歆输。
“啊啊啊啊啊啊,天杀的!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玩这个老是我输!天理难容啊!”颜歆抓狂地说道。
看到颜歆吃瘪的样子,宸西噗的咧嘴笑了。
颜歆一愣,被那抹笑容迷惑了心神,几秒后反应过来哈哈笑道:“你个面瘫终于笑了!看在你笑的份上我就勉强去执行这次的任务吧。”
听到颜歆的话宸西又立马板起脸,恢复了面瘫的样子。
“宸西大哥笑起来蛮有味道的嘛。”颜尚看到宸西的笑容评价道,无视宸西黑下去的脸对颜歆会说:“姐姐,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去星巴克帮我带杯冰摩卡哦。”颜尚调皮的对颜歆眨了眨眼睛。
颜歆推了推他的脑袋,说道:“小孩子喝那么多咖啡不好,说了你也不听!”
颜尚扯了扯颜歆的衣角,撒娇道:“好嘛,姐姐,那个很好喝的说,我等你哦,早点回来。”说完不等颜歆拒绝立马跑回房间。
颜歆看着那迅速逃跑的身影无语的笑了笑。
出门前,颜歆不爽地对着在收拾碗筷的宸西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刚才笑起来很丑,下次不要笑了。”
话一说完一根筷子朝她飞来,轻松地接过,猛地往宸西身上丢去,迅速关上房门,动作一气呵成。
门外传来某女得意的大笑声,宸西笑了笑,认真的清洗碗筷。他没有注意到最近他越来越经常笑了。
水晶之恋是本市较为混乱的夜店之一。
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闪烁的灯光,一群群衣着暴露的男女在舞池里疯狂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随着DJ那嘈杂动感的节奏,发出如野兽一般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夜色迷乱,群魔乱舞。
“今天新来的一男一女,是颜氏集团的大小姐和二少爷。”林泽恒给那名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满上酒,并向他汇报得到的情报。
“难怪这么嚣张,搞石油的的确是有嚣张的本钱。”李典容一口把酒干掉说道。
看着林泽恒给他再次满上酒说道:“感觉他们跟我们不是一个路子的,身上有种比较特殊的感觉,吩咐学校里面的人把招子放亮点,尽量不要轻易去招惹他们。”
林泽恒看着李典容居然对这么一男一女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感到有点夸张了,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容少这么忌惮他们?颜氏集团在本市影响力并没有李氏集团的大呀。”
李典容看着舞池里疯狂的男男女女耐心的解释道:“他们公司再怎么有钱我们李家的确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颜氏集团的总公司是在意大利,本市的这个只是分公司罢了。我知道今天他们的出场都引起很多人的兴趣了,听说手下有几个兄弟都想去玩玩那女人。要是到时候有兄弟去招惹他们,那个女的看起来不是容易受气的主,要是弄出什么事被他们炒成国际争端了,兄弟的事到时候搞到我们李家身上去了,在政府的压力下那样我们李家就太得不偿失了。”
林泽恒无语的说:“原来这事还这么复杂啊,还是容少聪明,懂得那么多东西,我就一个粗人,就只知道对方拳头没我大我就敢打。”
李典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这个世界不是光靠武力就能办事的,脑子更重要。”
“容少说得对,我回去一定好好跟兄弟们说下。”林泽恒讨好的又给李典容满上酒。
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的沉寂,一声惊雷搅醒了大地上的生灵,雨,如根根银剑疾射而下,狂猛暴唳的射向每个角落。
天公不作美,突如其来的暴雨浇灭了白石山山下众人的热情。
“特么的!下什么雨,害老子淋了一身。我艹。”光头连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个穿着红色超短裙的性感女子也慌乱的窜进车内,大雨来得让人始料未及。
众人都迅速开车去避雨,光头佬也以最大速度开车离开白石山,边开车边骂道:“草,早知道不买敞篷车了,这是什么破车!?升个棚都那么久!”
倾盆大雨迅速在这辆奔驰敞篷车内积起水来,旁边的性感尤物是个会看人脸色的,即使心里也被这雨弄得烦躁,看到光头佬气在头上,没有帮腔,也不敢吱声,很淑女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用手擦着脸上的雨水,那浓浓的妆迅速化开,脸上一片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