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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想到这里,罗玉璋的心飞回了县城。四房妻妾中他最宠爱三姨太。三姨太是个大美人,怎么爱也爱不够,却是个病西施,经不起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因此他才娶了四姨太。老四相貌虽比老三有点儿逊色,却有一身白膘肉,肥而不胖,柔弱无骨,绵软中透着瓷实,一对白馍馍似的奶子翘翘的,白瓷盆似的屁股丰腴浑圆,真真爱煞人。更难得的是老四床上的功夫十分了得,跟他正是棋逢对手,令他百战不厌。其实老二也不错,也是个美人胚子,就是时间久了,觉得没味了,不新鲜了。结发妻是个黄脸婆,她已经让他守了好几年空房,可现在想起她来也有许多可人之处……

越想她的几个老婆,罗玉璋越觉得浑身上下不好受,下身膨胀得似乎要爆裂。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头发情的公猪,一头能撞倒一堵土墙。他起身直奔茅厕,手淫了一阵,泄了一下膨胀的欲火。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夜风袭来,颇有寒意。罗玉璋却浑身燥热,解衣敞开着胸怀。他实在打熬不住,想喊郭栓子陪他到街上去找妓院。正在张口要喊之时,发绿的眼珠却看到了一道绝妙的风景。

徐家的茅厕在客房的西侧。罗玉璋出了茅厕,目光正对着东厢房。透过几株花树的枝叶,东厢房的灯光射了过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倩影映在金龙锁梅的窗格上,时隐时现。起初,罗玉璋以为自己想女人看花了眼。他定下神来,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女人的身影越加清晰,仿佛近在眼前。他不能自已地移过去。没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团长!”

罗玉璋回过目光,是卫队长郭栓子。他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毫无声息地站在他面前。

“团长,那女人是徐会长的大儿媳妇……”剩下的话郭栓子用目光说了。

郭栓子跟随罗玉璋已经七八年了。罗玉璋心里想啥他一瞧就知。罗玉璋除了看上他的好武功好枪法,更看上他这股善解人意的机灵劲儿。他十分宠信郭栓子,不管啥事从不瞒郭栓子。他自知有好色的毛病,也明白色能送命,给自个儿定了一条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并再三给郭栓子叮咛过,要郭栓子在紧要关头时提醒提醒他。

一听是徐云卿的儿媳妇,罗玉璋的脚步迟疑了。他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竭力平息心头的欲火。一轮明月挂上了树梢,如水的月光泼洒一地。远处有猫在叫春,一声接着一声,凄苦而又迫切,听着使人心烦意乱。忽然,灯光强烈起来,原来那女人挑帘出了屋。隔着花树枝叶,看不清那女人的眉目,但却看得清那女人有着很好的身段。只见柔软的腰肢一拧,一盆水泼在院子,散发着女人的气味,撩拨得人心旌飘摇。

“团长!”郭栓子紧撵一步,叫了一声。

罗玉璋摆了一下手,头也没回,大步朝东厢房走去。郭栓子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隐没在夜色中……

走到房门口,罗玉璋略一迟疑,便伸手去推门。门竟没上闩,闪开一条缝来。女人刚刚沐浴毕,正在梳理秀发,听见门响,转过眼来,有些吃惊,但并没有害怕。

“你是谁?”女人问,一脸的疑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来人四十出头年纪,四方大脸,下巴刮得精光,唇髭修剪得很整齐,身材魁梧壮实,穿一身皂缎裤褂,敞着怀,白绸衬衣十分耀眼,显然是位有身份的人。

“你是谁?”女人又问一句。

“你是谁?”罗玉璋反问一句,满脸带笑。他深信自己的笑很讨女人喜欢。

女人有些愠怒:“我是这个家的人。你到底是谁?”

罗玉璋依然满脸堆笑:“我是这个家的客人。”

“哦。你到我屋里来做啥?”

罗玉璋笑而不答,微眯着眼睛欣赏灯下的女人。这是个熟透了的女人,刚刚沐浴毕,秀发披在肩上,如黑色瀑布,衬托得脸上的肌肤十分白嫩;杏核眼,一双乌眸,鼻子挺而直,嘴巴稍有点儿大,嘴唇鲜红丰润,很有诱惑力;身上的衣服却单薄,仅是衬衣,又显得有点儿窄小,那丰腴的酮体便显山露水地凸凹出来,特别是胸前的一双丰乳,似一对玉兔要挣脱纽扣的束缚探出头来。

罗玉璋顿时感到一种饥饿,狠劲咽了一口唾沫。对于女人,他十分有鉴赏力。眼前这个女人集中了他的三姨太和四姨太的全部优点,真是个尤物啊!他的一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女人靠近,目光变得如同一双贪婪的手把女人的衣服剥得精光,又如同一双温柔的手在澡堂里给女人搓澡。

女人本能地后退一步,双手护住前胸,惊叫道:“你……要干啥!”

罗玉璋止住脚,看着女人,肉眼里都透出笑来。女人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徐云卿徐会长的大儿媳妇!”

罗玉璋笑道:“知道,还知道你男人徐望龙去东洋留学了。”徐家的情况他还是知道一些的,都是听杨玉坤说的。

“那你还不快出去,真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给你说,我公爹请了保安团的罗玉璋,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罗玉璋想跟这个尤物斗斗嘴皮子,故意说:“谁说罗玉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就那么可怕?”

女人说:“你不是本地人吧?我们这里有个顺口溜:兔儿岭的刘十三,保安团的罗蛮蛮,乌龙沟里狼撒欢。狼、刘十三和罗蛮蛮是我们这个地面上的三大恶物。罗蛮蛮就是罗玉璋,蛮蛮是他的小名。”

罗玉璋的眉头禁不住皱了一下:“你一个女人家脚不出户,咋知道的这些事?”

女人说:“罗玉璋那恶物瞎(坏)得出了名,西秦人都拿他吓娃哩,我咋能不知道!我看你这人目光不善,心存不轨。快出去吧,当心被我公爹瞧见,我有心饶你,他可不一定饶你。他跟罗玉璋一说,你的命可就没咧!”

罗玉璋故作不信:“你跟罗玉璋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为你他能杀人?”

“我是跟罗玉璋不沾亲不带故,可姓罗的跟我公爹相好,我公爹这次请他舍出去了许多银洋烟土,他能不替我公爹出力?”

“这话是你公爹说的吧?”

“这话还用谁给我说?这是明摆着的理。常言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姓罗的是当团长的能不知道这个理?“

“这个理他八成知道吧。”

“那你还不快走!我看你是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也不想坏你的性命。你赶紧走吧!”

罗玉璋狰狞一笑:“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谁?”

“我就是你公爹请来的罗玉璋。”

女人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如堕五里雾中。

“怎的,我不像罗玉璋?”罗玉璋笑着,伸手捏住女人浑圆的肩膀,“你穿得这么单薄,不冷么?”

女人醒过神来,想甩开罗玉璋的手,反被罗玉璋拉进了怀中。他说:“这么长的夜,没个男人陪着,你就不心慌么?”

女人挣扎着:“你咋跟土匪一模一样!”伸手扇了罗玉璋一个耳光。罗玉璋一愣神,女人挣脱了,缩到了屋角。

罗玉璋摸了一下被女人扇过的地方,依然笑着:“好,好,我就喜欢驯不上套的骒马。”说着,朝屋角逼近,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举到眼前欣赏着,另一只大手摸着女人的手:“真绵软,再打一巴掌吧,让我好好尝尝这滋味。”

女人吓傻了,想抽回手来,可怎么能挣得脱,反被罗玉璋箍在了怀中。女人想要喊叫,那丰润的嘴唇却被男人的大嘴巴堵住了,随即那粗壮的身胚也压了上来……

徐云卿的老婆徐王氏白天吃多了荤腥,半夜闹起了肚子。说来也有点奇怪,徐家三餐顿顿有肉,徐王氏很少因吃荤腥拉肚子。可那一夜闹起了肚子,而且闹得很急,急得徐王氏顾不得穿上长裤,穿着裤衩披上上衣就往茅厕跑。

从茅厕出来,徐王氏瞧见大儿媳喜凤屋里还亮着灯光,隐约听见还有说话声,心中顿生疑窦。这么晚了,是谁在她的屋里?徐王氏想悄没声响地过去在儿媳窗外听听,又觉得当婆婆的光着屁股听儿媳的墙根一来有点龌龊,二来有失体统。可儿子不在家,这个心她不能不操。倘若儿媳真的勾引了野男人,那徐家的脸面就丢尽了。

徐王氏正在迟疑之际,东厢房的屋门悄没声响地开了,一个黑影钻了出来。借着射出的灯光,徐王氏认出那人是姓罗的团长,禁不住打了个尿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赶紧把身子缩成一团,躲在黑暗处。

徐王氏用目光一直把罗玉璋送进了客房,这才心跳肉战地回到自个儿的住屋。她没有点灯,摸着黑把徐云卿摇醒:“他爹,出事啦!”

徐云卿睡意未消,吃了一吓,忽地坐起身:“土匪来了?”

“土匪没来。是家里有了偷花的大贼!”徐王氏压低声音,在老汉耳畔把刚才眼里看到的一勺倒一碗地叙说了一遍。

半晌,听不见徐云卿吭声。徐王氏摇了一下老汉:“他爹,你灵醒着么?听见我说的话了么?”

徐云卿早就灵醒过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半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只当姓罗的真心要帮我剿土匪,没想到他偷花竟然偷到了我徐家!我这是引狼入室啊!”

徐王氏听不明白,问道:“你说的是啥?”

徐云卿叹道:“这都是我自个儿招的祸!我是夹着纸钱往家里惹鬼哩!”

“这可咋办呀?土匪来了抢的只是咱的钱财。这个姓罗的比土匪还要瞎十倍,他揭的是咱徐家的脸皮!这事若要张扬出去,往后你还咋在人前走路呀!”徐王氏长吁短叹。

徐云卿一声不语地起了身,一手捏着水烟袋,一手捏着火纸,一锅接着一锅地抽烟。徐王氏明白老汉在动心机,便不敢再吭声,呆呆地看着那水烟袋一明一暗地闪亮。两人披衣而坐,一直到天光大亮。吃罢早饭,徐云卿到客房去见罗玉璋。说了几句闲话,便问道:“罗团长准备几时回县城?”

罗玉璋坐在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手指夹着一支大号雪茄,那神情仿佛他是这屋的主人。“过些日子再回不迟。”

徐云卿的脸有点变颜失色,但短短一瞬又恢复了常态:“罗团长不是说县城还有重要公务么?”

“也没啥大事,我已经派人回去作了安排。”罗玉璋坐直了身子,开玩笑似的说,“咋的,云卿兄要赶我走么?”

徐云卿强作笑脸,说道:“罗团长说的哪里话。你这个贵客请都请不来,云卿哪能赶你走。”

罗玉璋哈哈大笑:“有云卿兄这句话,罗某就住上半年六个月。”

闻听此言,徐云卿出了一身冷汗。罗玉璋禁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永平镇这边我不放心,刘十三这股土匪不除,是我的一块心病,也是云卿兄的一块心病。你说是么?”

“是呀是呀。”徐云卿嘴里应着,肚里却恨恨地骂道:“好你个狗贼,要把我徐某人的脸皮往完揭!”

又没话找话地闲扯了几句,徐云卿起身告辞。回到上房。徐王氏急忙迎上去问老汉:“姓罗的几时走?”

“妈拉个屁!他就根本没想走!”徐云卿有失常态,恨恨骂了一句,吩咐老婆:“去把成虎给我叫来!”

徐王氏捣腾着一双小脚慌忙去叫二儿子徐成虎。时辰不大,娘儿俩站在了徐云卿面前。徐云卿从嘴里拔出水烟袋嘴,长叹一声,欲言又止。徐成虎看着父亲的脸色:“爹,有啥事?”

徐云卿示意老伴把屋门闭上,叹口气说:“成虎,咱家出了件不得了的大事!”便把家丑给二儿子说了一遍。徐成虎是火药桶脾气,当即就跳了起来:“日他妈!姓罗的太欺负人,我把他狗日的收拾了去!”

“喊叫啥!”徐云卿呵斥儿子,声音低沉而又严厉。“凭你能收拾了姓罗的?”

徐王氏在一旁也说:“娃呀,你莫要不知轻重,姓罗的可不是好惹的!”

徐成虎怒气不减,气冲冲地说:“姓罗的骑在咱脖子上拉屎,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徐云卿训斥儿子?“你咽不下这口气,我就能咽下这口气?娃呀,这事弄不好麻搭就大咧!”

徐成虎有点蔫了,不再咋咋呼呼。经过半夜深思,徐云卿已经冷静下来,一边抽水烟一边说:“如果姓罗的知足,见好就收,我也就哑巴吃黄连咽下了这口气。如果姓罗的吃饱不知道搁碗,那我姓徐的也就不客气了!”

徐王氏和徐成虎瞪大了眼睛看着徐云卿。徐云卿不慌不忙地又装上一袋烟,吸罢,说:“他姓罗的是只老虎,我姓徐的也不是羊羔等着让他来吃!”

徐成虎攥紧了拳头:“爹,你说咋办?”

徐云卿一扬眉毛,说:“收拾姓罗的不能叫你出面。”

“那叫护院的郑二和刘四干?”

徐云卿连连摇头:“成虎,干大事靠的是谋略,不能逞匹夫之勇。你啥时才能跟你哥一样会用脑子想事!这事如果让你或者让郑二刘四去干,干成了姓罗的手下那伙人能不怀疑咱?干不成那就更糟,姓罗的还不把咱徐家连窝端了!”

“那咋办?”

“必须找个跟姓罗的有深仇大恨,又肯替咱徐家出死力的人去干这事。干不成,他不会把咱徐家卖了。干成了,姓罗的手下那伙人也不会怀疑到咱身上。”

徐成虎挠起了后脑勺:“这人上哪达寻去?”

“就是难寻我才叫你来商量的。”

徐云卿又抽起了水烟,徐成虎不住地挠后脑勺,似乎那地方有一大把虱子。徐王氏眨巴着眼睛看看老汉,又看看儿子,一脸的愁容。

好半晌,徐成虎猛一拍大腿:“爹,有人了!”

“谁个?”徐云卿抬眼望着儿子。

徐成虎压低着嗓子,凑到父亲耳边说:“墩子!”

徐云卿沉吟半晌,把水烟袋往八仙桌上猛一拍,面露喜色,吩咐儿子:“快去请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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