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我想这样对你的念头出现多久了？”松手，鞭子自动的缠着姝妧全身，并且让姝妧撞到了旁边的石壁上。
石壁上的凹凸不平，让撞了上去的姝妧下意识的又咬住了已经在流血的下唇。
即使落败，她也有她的尊严，她宁愿疼得清醒。
凤如颐往前，右手抓住姝妧的下颚，抬起来，轻声问道。
“我这个人还真的很偏执的，只要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也不会允许别人来守护，可是你呢，除了直接挑战我外，还在肆无忌惮的触犯着我的底线。”
左手轻抚姝妧脸颊，凝视着从姝妧嘴唇流下来的鲜血，顺着下巴，蔓延到她的手上，然后在滴在地上。
滴答、滴答，声音之间的间隔很远。
忽然，轻抚变成了一道耳光。
“假装不在意的和我同用一种杯子，不在意的和我穿一样的衣裙，知不知道我看在眼里有多厌恶。”反手，又给了全身被鞭子紧紧缠绕的姝妧一道耳光。
巴掌与脸颊碰撞的声音和血液滴在地面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莫名的融洽。
“一边像我宣战，一边又故作圣洁的接近水渊和墨玺琛，这更是让我觉得无比恶心，特别是你告诉我，你心里装着的居然是我毫无用处并且早就死了的三皇姐时。”
这次话音落下，凤如颐只是加重了抓住她下颚的力道，并未给她耳光。
“你不是很喜欢她么？怎么又要接近墨玺琛呢？你是纯属想惹恼我呢，还是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呢？”
似乎是想起什么，凤如颐又道：“哦对了，你说喜欢凤如蔓那个家伙，向来应该只是骗我的吧，你的目的其实一开始就明确的很吧，却演出另有目的的样子，我居然会被你迷惑，亦或说，两个都是你的目的？。”
“呵……”挨了凤如颐两个巴掌的姝妧，脸颊红肿，狼狈不堪，那双眸子，却还是美丽的很，“凤如颐你应该还不知道，我天生的能力是什么吧？”
与凤如颐对视，姝妧道：“是幻术呢，我可以随时的让你坠入我编织好的幻境里，你真的分得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吗？你真的以为此情此景就一定是真实吗？需不需要我告诉你，其实你现在的身体早在步入妖姬族时，就已经昏迷过去了呢？这些日子来发生的所有事，不过都是我为你编织的一场梦。”
“你是觉得我会相信，然后失神，最后让你有机会翻身是吗。”一眼看透姝妧所思所想，凤如颐道：“你的确常常对我使用你的幻术，也时常让我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你也有在修炼，你也知道我会有心魔，所以你就利用这一点，让我整日都烦躁的不行，外人看来，就只当我是性子怪异。”
其实，姝妧不用那套幻术，单凭着手段，已经可以令人如临幻境了。
“知不知道区分现实和幻境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忽然，凤如颐笑着，又狠狠地给了姝妧一个巴掌。
“那就是，幻境里这么对你的时候，我只会高兴，而现实里，我会有种淋漓尽致的快感，并且，有实感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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