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寒前一秒还在为李向晴的回答而嘲弄的看着古荆宣,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后一秒,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李向晴的泪光,这让他的心很不好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他的心撕裂了一样!
在场的除了他们二人痛苦外,还有一个,那就是也处在当中而不能自拔的古荆宣。
他听到李向晴的否认,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激动,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双脚踩到玻璃碎碴,也无所察觉。
他现在的心痛又启是这种小小的扎伤所能比拟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泪,看着她的为难,看着她的不忍,看着她的善良,看着她的痛,她的一切的一切。她还是选择他,还是因为她的善良而选择留在东方寒身边,亦如当天她以相同的理由离开他一样!
残酷的现实尤如利剑般,刺向他的胸口,深深的,心无法抑制地痛。
东方寒微微眯起双眸,笑着,那种笑融合着他本身得天独厚的俊美容颜,形成一幅雅俗共赏的风景画,“原来不是朋友啊,唉!原来是我理解错了,晴儿你也真是的,到现在除了我也不想认识其他异性,这样可不好,我希望你能多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他一手抱着她,抽出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抹掉她眼角不易让人发觉的泪。
李向晴看到他笑容下面是一张充满冷意与怒意的心。
她知道她的泪已经泄露了她心底友谊的情感,她不可以再多做表露,这个时候任何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可能会害到古荆宣。
“我不想认识别人!”她不咸不淡地说。
这句话霎时唤回了古荆宣的意识。他凝视着她的眸,试图从中抓到些什么,你是为我着想吧?是因为我才向他屈服的吧?
这句话霎时唤回了古荆宣的意识。他凝视着她的眸,试图从中抓到些什么,你是为我着想吧?是因为我才向他屈服的吧?
心中虽然清楚地知道李向晴这么说的原因,可,还是撕心裂肺地痛。这种痛几乎使他寸步难行,暮然地伸出手,为什么要伸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可以没有她,他不能能够再失去她!
痛,使他阳刚俊美的面容,布满愁云。
东方寒冷冷地笑着。这就是他最想要的,他想看到古荆宣希望破碎的脸,痛苦难熬的容。
你很痛吧?古荆宣!亲耳听到深爱人的冷语,难以承受吧?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我到要看看你还凭什么和我争?你永远也休想赢我!
“晴儿,你伤的不轻,我带你回房间休息!”说完东方寒便抱着李向晴离开了大厅。
古荆宣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除了绝望,还有受伤。整个人抖的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时不支,向后倒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急时扶住了他欲倒下的身体。
“你没事吧?古先生!”龚逸心礼仪式地问候着。
征了征,“我没事!”古荆宣大力地甩开龚逸心的手,站直了身,整了整狼狈的外表。
“没事就好。不如我陪古先生喝几杯怎么样?”龚逸心丝毫也不在意古荆宣无礼的行为,开口邀请道。
“好啊!”现在的他急需酒精来麻醉自己这颗痛苦的心。
马俊站在大厅中央,笑意满面,充满激情地大声对着满堂宾客说:“今天这场意外的插曲,请各位不要介意!现在请大家继续用菜,稍后会有很精彩的节目!”
鸦雀无声地大厅因为马俊等人的活跃,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仿佛刚才那一暮暮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东方寒将李向晴抱向自己的房间,大门一开,他将向晴趴放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她已经伤成这样了,难道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东方寒什么也没说,只是动作轻柔地从她颈后的衣领处,撕开她的衣服。
“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知道他在撕自己的衣服,她先前硬撑的冷静与自持一下子溃散了。
按住她乱动的手脚,“别动!你想让所有的玻璃碴都陷进肉里吗?”怒意上升一格,不过这不是生别人的气,而是气自己,气他自己!今天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唯独失算的便是她的伤,他明明已经降低力度,可没想到她竟,还是撞上叠酒。真是可恶!“嘶……”李向晴的衣服在他的手中成功地变成了几个部分。
李向晴尖锐地横了东方寒一眼,冷冷地说:“你少假惺惺的了!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的杰作!玻璃碴全部陷进肉里?你忘记了是不是?在大厅里,你的手,是如何将一片玻璃插在我的后背的?你……”
“够了!闭嘴!”东方寒愤怒地大叫一声,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他的身体狠狠的摇晃了一下,仿佛有人火辣辣的摔了他一个巴掌,他的脸色转红,渐渐泛青,最后泛成灰色。
李向晴的话意思太明显了,房间中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窒息紧张,一触即发。
“不够!我偏不闭嘴!你刚刚还在大厅里逼我对古荆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你简直不是人,你是混蛋,禽兽……唔……”
剩下的话,李向晴没有说出来,确切地说是被东方寒的嘴牢牢地堵住了。
古荆宣,古荆宣……就这么喜欢他?东方寒心底对她所有的歉意都从她嘴里发出古荆宣三个字时消失了,被嫉妒掩盖了,被恨意冲昏了头脑。
李向晴大吃一惊,几乎是疯狂地想要挣脱出来,但是她现在的姿势与伤根本无力使力,就算有足够的力量,她又怎么可能敌过东方寒呢?
东方寒从她的背后粗暴地扯掉她身上余下的所有衣物,用碎布将李向晴的双手,分开牢牢地绑在床头,被恨意充斥的眼,在看到她背后的鲜血淋淋的伤,愣了一下,随后俯下头,用嘴,一片片咬出玻璃碴,吐出扔到地板上,用舌头舔噬李向晴背后的每一个伤口。
“啊……”李向晴疼的直冒冷汗,拔除玻璃碴比它们刚扎上去时还疼数十倍,疼的她几欲昏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