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许本就是跟她开玩笑的,笑过也就没再坚持了,继续拿起围裙做‘居家煮男’。
这是什么东西?余敏敏的别墅里每天都有送报纸的来,如今余敏敏手上的那一份正是今天的新闻,“少年天才画家不日回国举办画展”A8的纸面,余敏敏对那些政治也不想看,直接就翻到自由创业的一面。
以前这一面都是由四五个小故事组成会合,如今却都被一个人占领了,男子接受采访时的专写照片占了四分之一的版面,另外四分之一放了他的得奖作品之一。
余敏敏早前也有研究过绘画,而男子的作品是油画写实,画里有十多个男女,男的西装革履,女的晚礼服加身,他们的中间坐着一个庄严的老者,一派大家风范。
然即使透过照片,余敏敏仍能感觉到作品透着的那股奢华之下的暗藏的汹涌。
画工能至如此地步,余敏敏也不禁在心里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当即决定他办画展的那几天,她要去看看,可能的话,她想买下这副画,形象到让人无所遁形的画。
昀子下午的时候才回来,因为余敏敏本身没有带多少人,所以很多事都只能是他们亲力亲为。
书房里,“怎么样了?”
昀子从密封袋中拿出她调查而来的结果,“冯氏家族始于两百多年前,至冯席宇已经是第五代了,而目前掌家的是冯氏第三代传人,也就是冯席宇的爷爷冯清远,他是一个怪咖,还小的时候就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据资料显示,因为冯清远是独子,当时没少因为这些和他父亲吵,甚至还因此被逐出家门过,后来冯清远因为离了家族,没有了财务来源,变得很是落魄,而这时,当时的夫人,也就是冯清远的母亲心疼冯清远的苦,再加上他父亲年纪大了,就让他回来,可是冯清远也是一个拗骨头,不愿就这么回去。”
昀子舔了舔唇,看余敏敏在看着她,她不好意思道,“早上也没喝水,有点渴。”
余敏敏顺手将她本来倒给自己的水给了昀子,“喝吧,喝了继续说。”
“哦,好。”昀子喝了之后继续道。
“于是冯清远的父亲也为了家族能够传承,对他退了一步,因为这代是单传,所以他让冯清远日后要生个儿子继承祖业,只要冯清远的这个儿子有承管祖业的能力,冯清远以后可以去做任何事,而冯清远的父亲自知自己命不久矣,怕儿子日后反悔,把祖业败光了。于是父子两当时还一起去了置放列祖列宗的祠堂。”
“就因为这样,冯清远当时一口气连着六年让他太太生了四胎,一女三男。”说到这里,昀子好笑的看着余敏敏,余敏敏看昀子的这个表情,眼珠一转,“一女三男?”她重复着这个数字,“呵呵,所谓家族内斗不就是这样开始的么?”
“是的,之后,冯清远按照他的想法去培养这三个儿子,认为如果大儿子不行还有二儿子,二儿子不行有三儿子,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们三个在商业管理这方面都很好,所以都想上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