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郁森回首,“李思静,你说我践踏女性?你说我在你身上获得报复感?”
李思静讪笑,“难道不是吗?你的种种行为都已经证明了。”
她似乎一个路人一般,在分析着他,“十个月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只要八个半月,我就消失,到时候你的若馨可能会回来,你的生活是充满希望的。”
“你怎么知道她会回来,我找了她很长时间,一直没找到。”旋郁森落寞地道。
他不是无所不能么?他也会有办不到的事,她不禁好奇,那个杜若馨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打开旋郁森那冷如冰坚的心?
“你母亲的话中话。”李思静道,林竹芳真的很奇怪,杜若馨的家底也不错,何必和唯一的儿子闹的如此不堪?虽然是为了整个家族,难道儿子的幸福不是最重要的么?
“怪不得你会知道。”旋郁森心中微微流淌过一阵暖流,以母亲的个性,肯定会和李思静警告一些话语,怪不得他怪她的时候,她异常愤怒,这次似乎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
“所以,旋郁森你的情商需要改善了。”李思静道,她推拒他的身子道:“旋郁森,你的私事也谈了不少了,能让我睡觉了?”
她不耐烦的口气让他有些好笑,被她如此拒绝,他却对李思静有种不同寻常的好奇心,她总是很好地将自己置之度外,似乎感情是她的禁区,她不会触碰分毫。
她如同一只刺猬,当危险来临便竖起浑身的刺,她筑起自己的城墙,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旋郁森在她耳边喃喃道:“趁早让你认识这些形势,对你是一桩好事。”
李思静双眼微眯,“什么好事?我没兴趣在旋家的关系网里兜兜转转,如果需要我付出极大的耐心和韧力,那你确定你的价钱不需要再加一些?”
她厌倦这些豪门内的肮脏,自以为天下人都会觊觎这样光鲜的生活。
旋郁森冷哼一声,似乎在表达他的嘲讽,今夜的他情绪比平时更容易变化,或许是和那段感情有关。
“若什么都能用金钱来解决,也好。”旋郁森叹了一口气道,像李思静这样容易被金钱所掌控的,实在不在少数。
“旋郁森,你还打不打算让我睡了?”她皱眉,看向他压向自己双臂的手,他并没做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而是一双眸子紧紧地看向她的眼睛。
“我只是在看,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他唇角显露一丝残酷的笑。
这笑灼痛她,她笑答:“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的眉拧成一个川字,他似乎陷入了一丝纠结当中,他微微摇头道:“你藏得太深,或许可以说,你的伪装让我暂时抓不住破绽。”
李思静莞尔:“连旋总都看不出来,是对我的赞赏么?”
她眸子定在旋郁森的身上,将他此刻的懊恼尽收眼底,“有一点我始终不懂,你和杜小姐既然是两情相悦,那为何染指其他人?这就是你所追求的感情?”
她的问题如同投掷在他心中的巨石,让他的脸色一变,她在暗指他的不忠。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初见的胆小怕事,谨慎小心,如今胆大妄为,敢质问我来了。”旋郁森道,李思静不懂得委婉,她的问题一针见血,让他有些难堪。
他停滞了片刻,似乎陷入了沉思,可另一方面他没放松对她身体的控制。
“逢场作戏,商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合伙人的面子我不能不给,那时候我有些醉了。”旋郁森的口气似乎有些悔意。
李思静道:“是么?若是坚固的感情,我想这些都不是问题。成年人最会给自己寻找借口,想不到旋总也不例外,终究也是个凡人。”
她公然地挑衅,本事见长!他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质问,这让他怒气一直在上涨之中。
尽管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然而他还是体温有些上升,想起那夜,借着酒意,准备要走的他看到她那抹身影却起了一丝兴味,只是淡淡的吻,他便沉溺于这种美好当中。
“是你色诱我……”旋郁森认真地总结道。
色诱?李思静圆目微怔,这种话他都能说得出来!他倒好意思,她什么时候色诱他了?
“你不记得了么?我想走,是你百般挽留,似乎生怕金主会立刻离开。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的自制力形同虚设,你提醒了我,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旋郁森喃喃,那带着磁性的嗓音让她的心有些紊乱,享受的人是他吧!
竟然跟她说受害者是他!不过那天她确实很需要这笔钱,因此她……
脸颊上有些羞赧的红云让她炙热无比,她动了动身子,却无法逃脱他的禁锢。
“看来你还没想起来。”旋郁森戏谑一笑,压低了身子,额头抵住她的,细细观察她表情的变化,她的肌肤细嫩如婴儿,此刻的局促和紧张如同青春期的少女一般。
“旋郁森,别……”她想起来了,还是别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吧!她如此紧张,想赶快逃离这里。
下一刻,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薄唇侵略地覆上她的唇。
他干嘛突然对她这样!她紧张地摇头,又担心动弹猛烈会对腹中的宝宝产生伤害。
旋郁森身上的温度炙热无比,他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唔……旋……放……放开……”
她大力地呼吸,急道:“旋郁森,你说过不屑于碰我!为什么你要违约!”
“违约?难道你真的天真地以为那八百万是好拿的?”他简单的一句话已经告诉了她,他的态度如何,她已经无力反抗!
一场下来,她已经疲累无比,旋郁森那带着占有欲的眼神却丝毫没改变,她求饶,“旋郁森,别……宝宝承受不住,怀孕初期很重要。”
果然旋郁森没再继续,而是眸子淡漠无比,他躺在她的身侧,似乎他想要的更多,她在一点点地蚕食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