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王,杨亚初那儿你留意下了,另,三日后朕亲自去贺第一公子接管仪式,你准备下吧。”杨亚初,朕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做?只为一个女人!
眼神微凛,微躬身回道:“是,臣这就去准备。”
挥手示意宇默然可以退下了,接收到皇上的旨意,宇默然后退几步转身正要往台阶下走去,却差点把刚上幸苦爬上来的太监撞下去,迅速伸手拉住快要往下滚的太监。
来人御书房的太监,好不容易爬上这台阶,却差点又滚下去,顿时吓着一身冷汗,抬头一看,他撞上的人是冷情的路王,不由得两腿发软,心里直怪自己真是谁不好撞偏撞了这路王爷,这……他小命岂不完了,听说路王向来对人无情。
“王爷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宇默然看也不看呆在那儿的太监,向皇帝微示了下意就走下台阶了。
小申子看着来人,知道不是有事,这小太监不敢上来打扰皇上,但还是谨慎地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皇上,不由得开口骂道:“你这奴才活的不耐烦了,敢上来打扰皇上,说,是为何事。”
来人砰地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只是……”“只是什么?”宇默风漫不经心的话却让说话的人更是吓得身体发抖,他本不想上来的,只不过轩王好言请求,他也没法子啊!想那轩王怎么也是王爷啊,对他这个太监不但有礼且温和,对他的要求他实在是拒绝不出口啊,只得舍命上来禀告皇上了。
“还不快说,不要你的命了。”小申子呵斥,这皇上的性情连他这个跟在皇上身边好和年的人都不敢试探,这个奴才还真是胆大包天呐!不怕皇上一个不高兴让他脑袋般家。
“是,启……启禀皇上,轩王在御书房求见皇上,有……有一个多时辰了。”
“所以你就舍命为轩王请命。”慵懒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视了一下地上跪着发抖的人
“皇……皇上……奴才不敢,皇上恕罪。”用力地嗑着头,地上呯呯响。
“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贬至洗衣房。”依旧是慵懒地神色,嘴角微上扬,说出的话却让坐在旁边的华妃打了个冷颤,这皇上的心思还真是猜不透,五十大板……如果是打在她身上……
两名侍卫上前把摊软在地上的太监拖了出去。
嘴角上扬,修长折皙的手指朝华妃伸去,“爱妃,过来朕身边。”
身体微颤了下,华妃柔媚的脸上掠过一丝僵硬,脸上却硬是露出一丝笑,皇上是很俊,可是心思却是最深不可测的,她今天未宣召就私自见皇上,可是犯了个极蠢的错误。
“皇上恕罪,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同样有力的跪在地上,娇媚可人的俏脸上苍白一片。
像是没看到美人脸上的惊吓,宇默风修长的玉指轻抚上那张丽质容颜,手到之处,能感觉到脸皮下面的颤动,不由得收回手,这些个女人,真是没趣。
“滚下去。”冷然的声音响起,地上的女人却如听到了赦令一样,抬起瞪大的含泪美目,为皇上饶过她而惊喜万分。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宇默风心中却浮出了那个一身从容处变不惊的女子,汪随心,看来你影响朕还真不浅?
“夫人,你的拒绝会不会引起王爷发怒啊?”子云难掩担忧地看着在那儿忙活的路随心,虽然夫人说她并不想呆在这路王府,可是王爷现在既然对夫人改变了态度,那夫人应该给王爷一个赎罪的机会嘛!
停下手中的动作,路随心平淡地看着子云:“那子云认为我应该怎么办呢?又去当一回箭靶?还是又要死一回?”
“这……夫人……没这么严重吧?”没底气的声音连子云自己好像都有点不敢肯定,王爷确实是无情,想起上次夫人对她说的话,想到王爷的狠心,不由得哑然。
“子云,也许曾经你们的七夫人深爱过宇默然,但是现在,他对现在的汪随心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只不过她这身体被他锁住了,没有了自由,不然她和他永远都不会有交际。
至于她的拒绝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这不是她所会关心的事情,她相信以现在她处的位置来看,就算他恼羞成怒,她身上也没有他能发泄怒火的条件,再说她也并不会认为就为这区区小事,宇默然会追究!如果他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那她很是怀疑他路王的实力!
在男人眼里,女人永远是无关紧要的,没了一个女人,还有千千万万的女人在等着他们的临幸,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也是上天对女子的不公平。
女了到死只能有一个男人。这就是上天给予女人的束缚,把一生都锁在一个男人身上。
而如果有男人只娶了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男人就是穷的养不起。
她不相信有一个男人会终身只爱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忠诚!这种男人凤毛鳞角,稀有的可怜!
就因为这样!女人会为了那个主宰着她们一生命运的男人可以抛弃自己,高明者可以在她的努力下争得一席之位,不高明者则是徙落了个妒妇之名。但不管结果是怎样,把生命系在男人身上是她无法做到的。
哪怕人类进步到和平时代,也依然有着战争,男人与女人之间也照样有着不公平的对照。尽管那时的女人有着比这古代女子优越的条件,可以离婚,可是当女人真正结婚了,有了小孩,潜意识里,女人就会把家庭、男人、孩子看得永远比自己重!
而男人正是明白地看透了女人的本质,所以不但不会为女人的执着、认定、忠诚而感动。还会把这样的女人当作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他放心的去外面拈花惹草,去风流快活!只顾自己的快感而把男人应有的责任、对妻子的忠诚、孩子的教育、通通抛在了脑后。因为就算他对婚姻没有责任,对妻子不忠诚,只要他不同意离婚,那身为他妻子的女人就会永远存在幻想,幻想他的浪子回头,幻想他的觉悟,永远把家和孩子放在了最前。所以哪怕心里痛的滴血,苦得不堪,都依然会为这个男人,为她生命中分离出来的骨血而忍耐!
这就是大多数的女人的一生,运气好点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在男人风流倦了而定下来的存在。
女人坚韧如石,却把这种坚韧放在了男人身上,这何其不是辜服了上天给予女人的特质,但也正是如此,所以上苍选择让女人成为了人类中最可敬的角色,那就是母亲,因为当一个女人有了男人之后,再成为了母亲后,那么,男人和孩子就是女人此生的牵绊,到生都不会改变。而男人永远做不到这一点。所以男人才永远不会理解女人的执着。永远不会把女人的付出放进心里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因为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全部都装满了自己,再来才是孩子,最后才是女人,孩子是出自于男人身上,所于对于自己的孩子,男人会分出一点爱,但是女人,哪怕是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受尽苦痛的女人,在他心里都不会占据到太多的位置,而他的心里永远保留着太多的位置留给太多的女人。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也是男人和女人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特性。
所以也会引出太多的斗争,是男人和女人的斗争,也是女人和女人的斗争!
微微一笑,嘴角轻扯,路随心淡然的脸上有着看透后的冷然,她永远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女人,因为看的太透,所以她在很早的时候就把痴狂这种执念赶出了生命!
或许在他人眼中,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确实是可以引得男人征服的欲望,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自己都怀疑谁还能引起她对男人的渴望?对家的渴望?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渴望这种永远虚幻缥渺的东西,如果让她把生命放在去追求这种只能远观的感情,她真的做不到!
所以她不会以为在这个男人与女人更不存在公平的世界里还会有谁能憾动她?
京都最热闹的柳莺楼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似是映红了这里本就娇美的女人?还是映红了这些怀中搂住软玉温香还可以享受地快意喝着酒的男人?也或者两者都有!
大厅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比平常女人暴露的各式各样的女人偎在不同的男人怀中,轻声细语、娇羞地与男人调着情,而男人则是享受地感受到身为男人的好处,好不风流活!
楼上最大的厢房里,此刻却有着与外面完全不同的宁静,房中低低的琴声给宁静的房中添了一丝丝悠杨。
男子像是正在享受这丝悠杨的琴声,也也像是正在思考某些事情一样的出神,但这都丝毫掩盖不了他本身夺人眼目的气质。
一袭淡蓝色湖水色的锦衣穿在他修长的身上似是添了些许忧郁,但更多的是那难掩的贵气,如花一样美,却又不同于花的娇艳,如玉似的温和,却不不似玉的冰凉,平和却俊朗的五官铺在他似是忧郁的脸上给人一种极致的吸引力,浓眉下面的黑眸中有着太多让人想要看尽的东西,却又被长而厚的睫毛轻覆在上面,让人不由得怀疑起他刚刚他眼眸中露出的是否是忧郁,毕竟男子看起起并不像是被生活、情所累的人!高挺的鼻,淡绯色薄厚相宜的唇让人遐想,而略显倦态的神色让人不由得心疼,仿佛这样的男子不应该有着倦态和那丝若有若无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