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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漠遇险境,求投黑客栈(2)

素馨迳自往前奔着,口中喊道,“若只是百十只当然奈何不了咱们,但若是成千上万只,纵算你有五十个,也照样把你瓜分得连根毛都不剩。”

“成千上万只,偶的元始天尊呀!”杏月儿骇得魂飞魄散,怪不得那片云那么壮观,原来是个天文数字哩!她拼命抽打着胯下那只可怜的畜生,只恨自己的两条腿太短,没法再为骆驼儿帮上两脚,奔了一会儿,她歪头向西方的天空瞥去,只见那片金黄色的云越来越大,传入耳中的喧哗声也越来越响,她心里开始露出绝望了,因为她忽然想起,回去的路比前方的路更漫长,象这样逃下去,坚持不过一个时辰就会被那片可怕的“狂沙鸥”给追上,她骇叫起来,“素姑姑,我们这是往那里逃呀?”

素馨头也不回地答道:“春颜客栈!”

“细妹子要过河咯——咿哟嘿,哥娃子坐梢头哩——莫要走,捎上妹子一段路唷,一起过河去呀……金窝银窝妹子看不上耶,哩哩啦,只爱哥哥你壮身板哩,好人品——咿呀嘿……”那颜如春有副好嗓子,唱起山歌就犹如音色婉约的夜莺,歌声绕梁袅袅,在客栈这空荡荡的空间回荡飘隽着。

那颜如春也有副好身材,样貌甚是标致,狐狸脸儿,细眉杏目玫瑰唇,古铜的肤色,如云的青丝就那么随意地盘在左脑门上,仅留几缕如细瀑般披散在右脑门,随着那歌声飘飘悠悠的,极是个性。她上身随意披着一件短袖小麻衫,细润的玉臂、光洁的细长颈子就那么很随意的裸露着,胸襟半拉开来,现出不太深的乳沟,下身穿的那条深藏青色的裙子很是特别,不是塞边民族穿的那种袍裙,也不是汉人穿的那些样式,而是一种荷叶边裙,腰间缀着一圈银晃晃的柳叶状亮饰,荷叶裙摆下也挂着一溜亮晃晃的银饰,如果刻意摆动腰肢,还能听见这些银饰相互磕撞的“叮铃”声,很是悦耳,这是位于川南锦屏山一带的瑶民特有的裙子。她交错着细腿斜坐在客栈二楼的矮栏杆边,一边亮着嗓子引喉高歌,一边斜眼觑着楼下店堂里那名光头汉子打理店堂里的桌椅。

光头男子名奚无常,年已五十余,身材颀长而削瘦,太阳穴高高凸起,至颞骨处微凹进去,在颚骨处再次凸出,下颌却是尖削尖削的,这是很少见的倒葫芦头型,稀眉、双眼总是微微眯起着,嘴角总是上弯着,看上去似乎总是在微笑着,予人一种和气的感觉,他一声不吭、细致地干着活儿,没搭理楼板上发着春骚的女人。

“春颜客栈”的大门是敞开着的。从门口可以直接看到门外三十丈处的一颗一人合抱的胡杨树,胡杨树高高的树干向东方向歪斜着,已经枯死,这是他们客栈的标志,大凡沙漠里的旅人,从远远的地方看见这棵高耸的枯树,便知道客栈的方位了。

门外突然传来犬吠声,没多会儿,有“嘚嘚”的马蹄声传来,有客来了,奚无常首先放下手里的活儿,跑出去招呼客人的坐骑。楼上的颜如春撇转头,娇躯微耸,竟然不走楼梯,直从楼板上纵跃而下,右手叉腰,腰肢柳摆着,款款风情地走到柜台后面。

门外传来数声吆喝,一听口音,来者是中原人氏。“春颜客栈”的马厩就在客栈旁的一个封闭的长长的房间里,之所以要把马厩封闭起来,一是此地常有风沙侵袭,二是另有叵测的邪门东西来犯,牲畜往往是最容易被袭击的对象,所以要关起来,以防不测。

有脚步声向客栈走来,间中还夹杂着金属沓地的磨擦声。颜如春微眯起眼睛向被阳光照得彤红的门口望去,两条长长的斜影子先进来,尔后是一对大宋装束的男女,走在前面的女子身材高挑单薄,腰里插着一把样式古朴的皮革刀鞘,头上的青丝一丝不苟地捋在脑后,编成数条辫子再髻成一束,看上去就象脑后长着根挺刮的羚羊角似的,甚是怪异,此女长脸盘,面皮微黄,单眼皮的眯眯眼,眉毛却是挺粗,颜如春见状在肚子里“嗯哪”了一声,暗声咒道:“扫帚眉,真晦气!”

跟在那女子身后的是名比她矮的矮个子男人,猴精脸,相貌平常,可他身上的装束却令颜如春吓了一大跳,浑身居然缠满了链条,有乌黑的寒铁链、有银亮的缅钢链、还有金色的黄铜链,横七竖八地缠满了他的身体和双臂,就象穿着一件铁链衣裳一般,甚是搞怪,有两根链条的头端拖沓在地板上,发出难听的金属磨擦声。

那两人走到柜台前,颜如春展颜笑道,“客官这是准备打尖呢?还是准备吃顿晚饭,然后上路?”

“你看这都是什么天色了,我们还会再上路吗?”那女子寒声说道,语气甚冲。

颜如春并没有在意,继续展颜道:“那就是住店了,本店的房间一个价,三两银子一个晚上,酒饭和牲口饲料另算。”

“三两银子?”那女子吃惊得额头上现出几条抬头纹,“你是强盗还是放高利贷的?这么破的一家客栈要三两银子?三个铜板还差不多。”

“这是一口价喔。”颜如春面不变色,“你若是嫌贵,尽管去找别家住去。”

一对男女郁闷地对瞪了一眼,这大漠里仅此一家客栈,找别家,摆明了要他们露宿沙漠,这女人,玉面蛇蝎心哪!

“算了,三两就三两,反正又不是咱自己出。”那男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们住下了。”

颜如春“哎”了一声,笑道:“还是男客官来得爽气,你们是住一间呢还是开两间?”

“住一间。”那男人说道。

“哦,原来两位不避嫌哪。”颜如春故意道。

“什么避嫌不避嫌,我们本就是夫妻。”那女子开始有点火冒了,这女掌柜怎么恁般讨厌。

颜如春用似信非信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扫睃了一眼,把面前的账簿往两人面前一推道,“请二位客官留下尊姓大名。”

“怎么?”那女子又不满道,“你这是官衙还是怎地,还要查户口!”

“哎哟,这位小娘子,”颜如春叹口气,装腔作势道,“倒并非我要如此啰嗦,只是此地靠近边塞,常有戎边的官爷来我这里察看,我这些手续可都是那些官爷们关照的,你若是对此有意见,明日尽可至戎边兵营去告本店。”她说话时搔首弄姿,极显风骚,一双含媚的杏眼还时不时地向那男子瞟去,那女子看着心中有气,重重地“哼”了一声,抢过账簿,草草地签上他们的大名。

“费燕?”颜如春扫了眼那女子。

“正是本姑奶。”那女子昂头道。

颜如春再看那男子的名字,“噗哧”地笑了,“茶壶?”

“是查(zha)虎。”费燕怒声纠正道,在她眼里,这女老板的一颦一笑都是在勾引身边的男人,那是严重侵犯自己领地和尊严的事情。

颜如春见费燕恼火了,心里却是甚为得意,她瞅着这扫帚眉的女人就不顺畅,存心对那男人眉来眼去,惹她生气,她这也是几天没见客人了,心里闷得慌,难得碰到两个怪人,便要找点小乐趣消遣消遣。她肚里得意,面上不动声色地收起账簿,故意闪过那女人,腻声地对那男人道,“客官请跟我来,奴家带你们去客房。”

查虎“嗯”了一声,正要跟上,费燕抢前道,“不必劳驾你了,我们自己去,你只要告诉我们是哪一间就行了。”

颜如春佯作不情愿道,“楼上第七间。”

费燕把她推开,带着查虎上了楼梯,那颜如春扶着楼梯栏杆对着查虎喊道,“查客官,奴家姓颜,你晓得了么?”她这话用重重的川音说出来,极是带着媚惑力。那查虎顿时面红耳赤,正待回身回答,被费燕狠瞪了一眼,只好口中支吾着跑上楼去。

颜如春待他们进房后,忍俊不禁地捧腹大笑起来,“一对傻宝。”

奚无常从门外走进来,白了颜如春一眼,“人家又没有惹着你,干嘛拿他们消遣。”

“老娘乐意。”颜如春止笑道,“怎么样,看出这两人的来路了吗?”

“你不是已经知道他们是官衙的差人了吗?”奚无常道,“否则干嘛让他们签账簿。”

“只是看他们穿着厚底官靴,才猜他们是官差的。”颜如春斜了眼楼上那扇紧闭的门,压低声音道,“这两人的功夫底子都不弱,只不知是哪一路的?”

“我看你这是在故意考我眼力是不?”奚无常轻“哼”了一声,眼睛一瞟账簿道,“他们这不是写明了名姓了嘛,那男人缠了一身的铁链子,这江湖上除了平江府的‘寒链童子’查虎,还有谁会做这一身打扮。”

颜如春樱唇大张,愣了片刻,方才变色道,“菩萨爷唷,难不成他们就是大宋平江府那对赫赫有名的鸳鸯捕快?这么说那女子该是‘燕双飞’费燕咯,我的妈妈唷,我咋把这一对索命鸳鸯给忘记了呢!”

“还说‘奴家姓颜,你晓得了么?’”奚无常学着她的腔道腻声说道,“就怕他们不知道你是蜀中大贼婆颜如春是不是?”

“你就饶了我吧。”颜如春郁闷道,“我这也是一时不查,大不了咱们再逃出塞去。再说咱们这里又不是大宋的地界,他们凭什么来管我们?我看他们这一对并不象江湖传言的那么精明,你看那女人,简直就是醋坛子一个,谁稀罕她那丑得象鬼,身上缠满废铜烂铁的男人,又不是金链子。”

他俩人正争辩着,客堂边的厨房门猛然被撞了开来,冲进一名三十余岁,卷曲的头发棕栗色,高鼻凹目,体态略胖的男子,他圆睁着那对浅灰色的眼珠子,脸上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老板娘,快看哪,快看哪……”他因着紧张,口里结巴着讲不清楚。

颜如春正满腹不乐,横瞪了他一眼,斥道,“小回子,你这是咋了么?有啥子事情要这么惊慌?莫要吓了客人。”

“是狂沙鸥,还……还追着几个人哩。”那小回子终于说明白了。

“啥子?狂沙鸥!”颜如春和奚无常讶异地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跑出客栈门,在客栈边,正有一条黑色的藏獒朝着西边的方向高声吠叫着,可是,在这里的视野不开阔,除了耳际中传来一种怪异的喧哗声,别的什么也看不见。两人脚下用力,同时飘身跃上了客栈的屋顶。

“春颜客栈”楼高二层,楼顶平坦,几扇朝天的天窗还开着,两人抢先把那几扇天窗关上,然后向西边眺望过去,此际,天边那颗金轮已经沉下半爿彤红的脸盘,离他们客栈不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向他们这个方向飘来,不,那不是乌云,而是一大群灰褐色的狂沙鸥。而在那片黑云下面,黄沙飞扬,正有数骑在向客栈方向飞驰而来。

“我的神娘娘啊,这几个人正把这群狂沙鸥往咱客栈这里引哩!”奚无常呻吟道。

“我看他们跑不到这里就会被狂沙鸥给围住。”颜如春判断道,“这几人多半是活不成了。”

她这厢说着,身边发出一阵铁链轻响,那对鸳鸯捕快也跃上屋顶,向那片乌云般的狂沙鸥群眺望着。

“乖乖隆地冬!”查虎低声赞叹道,“好大一群乌鸦。”

颜如玉本想纠正他的说法,猛然又想到他们的身份,觉得还是少惹这对煞星为妙,只好憋忍住冲动,向奚无常努了努嘴巴。

奚无常懂她的意思,于是对费燕客气地道,“客官赶快下去吧,这些恶鸟咱们可惹不得,会被吃得骨渣都不剩的,客官快请回房,把门户闭紧了,你们的坐骑我们会照顾好的。”

这两捕快虽然好奇,却也觑出那漫天的恶鸟的厉害,他们点了点头,身形斜飘下房,奚、颜二人特别注意了他们两人的下房轻功,对使了一个眼神,心里有了底儿,费燕虽然身轻如燕,姿态优美,但那查虎似乎更高一筹,毕竟他身上缠着那么重的铁链,还能轻松地纵高跃下,虽说姿态不是很雅,但内力和下盘功夫显然更厉害一些。

待鸳鸯捕快进房后,奚、颜二人也纵身下了屋顶,看见小回子正目瞪口呆地望着西天那一片乌压压的沙鸥云,颜如春拍了他后脑勺一掌,斥道:“想死啊,还愣着干啥子?赶快把客栈所有的门窗全部关紧啰。”

小回子“嗯”了一声,先赶着那只狂吠不已的藏獒进了客栈,然后跑向马厩。奚无常皱着眉头对颜如春道,“要是那几个人跑过来了怎么办,我们这门还是开着吧。”

颜如春沉吟道,“他们若是真能从那群狂沙鸥口里逃得性命,说明本事定然不小,这种人咱们自然不要得罪,大门咱们闭上,但不要闩死啰,他们来了,自然会撞开进来的。”

当下二人有了计较,飞快地检视了客栈一圈,把所有的门窗全部紧闭上后,来到大门口,向西边方向看了一眼,那片黑压压的狂沙鸥云已经离他们的客栈只有半里路了,并且已见冲在最前面的狂沙鸥开始向下俯冲了,两人交换了个不安的眼神,关上了客栈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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