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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噩梦(6)

卦祖老爷爷焦急地跳了起来:“那怎么办?全部被晒死,究竟怎么办?”

老鸹回答道:“远古的时候,支格阿龙啊,要去射太阳,要去射月亮。扳着神弯弓,搭着神仙箭。起初站在蕨芨草上射,射日射不中,射月也射不中,蕨芨草因此垂下头。又一天,站在地瓜藤上射,射日射不中,射月也射不中,地瓜藤从此又往根上长。来到土尔河岸上,站在‘基斯’树上射,射日不中,射月也不中,‘基斯’因此成矮树。来到土尔山脚下,站在竹子顶上射,射日不中,射月也不中,竹梢因此弯三弯。来到土尔山腰上,站在松树顶上射,射日不中,射月也不中,松树因此砍后不再发。来到土尔山顶上,站在柏树顶上射,射日也射中,射月也射中,柏树因此矗立在山巅。射日以后剩独日,剩了一个病眼日,射月以后剩独月,剩了一个半残月。射下的日月,支格阿龙啊,拿到大地上,压在黄色石板下。”

舅舅接道:“日月被射后,沉沉大地上,毒蛇大如石地坎,蛤蟆大如竹米囤,苍蝇大如鸠,蚂蚁大如兔,蚱蜢大如牛。支格阿龙啊,一天去打蛇,打成手指一样粗,打入地坎下。一天打蛤蟆,打成手掌一样大,打到土埂下。苍蝇翅膀打成叠,打到旷野外。蚂蚁打折腰,打进泥土内。蚱蜢打弯脚,打入草丛中。”

卦祖老爷爷感叹道:“原来如此,那么以后呢?”

老鸹唱道:“远古的时候,自从射了日月后,独日躲在阴山下,独月跟随独日逃。白天没太阳,夜晚没月亮,天地一片黑。妈妈坐在屋檐下,昏昏沉沉地坐着;阉鸡放在屋檐下,昏昏沉沉地走着;耕牛犁地时,角上插起松枝来照明。巴克阿扎啊,头上束红鬓,红鬓红彤彤;腰间束黄鬓,黄鬓黄亮亮;脚上束白鬓,白鬓白晃晃。坐在云、星、月之后,飘游白云黑云间,差遣白公鸡,去喊日月出。日月不肯出,鸡冠刻九刻;日月也不听,鸡冠当契约;九刻九保证,拿了一撮针,赐给病眼日,补作太阳眼。三天喊到晚,喊出独日来,太阳白天出,分出昼夜来。公鸡应承叫;早上公鸡叫,迎接太阳出;中午公鸡叫,观看太阳升;下午公鸡叫,陪送太阳落。三天喊到亮,喊出独月来。月亮缺半边,重新给补上,分出朔望来。白狗应承叫,此后万物才正常。”

舅舅赞道:“唱得好唱得好,难怪乌鸦天天赞,原来是在歌颂支格阿龙是英雄。”

老鸹回道:“亲家啊亲家,筷子有两支,脚杆有一双,吃饭要喝汤,好事要成双,一只脚不走路,再喝一杯才算数!”

卦祖老爷爷又给老鸹斟了一杯酒,老鸹喝了登时精神焕发,唱道:“虽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人’黑心不黑。瓦依祖邱心太黑,乌鸦被他使得团团转。阿巴巴!好事不相干,坏事全干尽;益处他自己揽,黑锅全乌鸦背。旧路不堵,新路难开。沙马阿普家大毕摩,你砍十二根丫丫,做一个‘鹫毕十二子’神座。瓦依祖邱请十二个活着的毕摩诅咒,你就请十二个死去的众神退咒。瓦依祖邱用诅咒遮天蔽日,你就请支格阿龙开天辟地;瓦依祖邱用黑色巫术笼罩大地,你就请巴克阿扎神唤出日月。好了,‘要想敌人自己灭亡,除非筛子能盛水;一人难挑千斤担,众人能移万座山。’我们一起过难关!”

舅舅唱道:“‘蜂儿酿花蜜,只愿人间甜。’‘竹子拧成一股,力量胜过野牛。’我们一起闯难关!”

卦祖老爷爷对舅舅说:“‘只要弓在了,配弦就容易。’我去砍丫丫,你来请众神,我们一起闯难关!”

舅舅念道:

世间人快一日行,阴间疾马驰七岭;

一日饰马饰马兮,饰马饰马首,

额间饰葵花,耳缀马英花,

马络青藤绕,饰马饰马背,

鞍前黑猪睡,鞍中小豹居,

鞍镫小金杯,鞍皮燕盘旋,

饰马饰马足,四角齐奔腾,

疾如天云行,良马跨长空。

请来了快马,舅舅开始请神:

请山谷之神,请森林之神,

请惘死之神,请车蒲罗芝,

请蒲者葛都,请兔子神仙,

请厄尼都葛,请野猪羊神。

请天花痘疹,请散瘟使者,

请食害人鬼,请田亩灾鬼,

请癫狂病鬼,如腾马而至。

诸神皆至,驻于神座,舅舅祈愿道:“朗朗一声喊,喊则摄敌魂,喊则勾敌魄。喊则见毕前,喊则敌形缩。喊则天绝敌,喊则敌世亡。敌人无性灵,敌人无能力,敌人无善行,敌人无思想。摄尔魂,勾尔魄。敌者尔匹夫,尔年不知时,尔年尔报来。尔名不知时,尔名尔报来。尔睡觉昏昏,尔觉醒昏昏。咸来魂咸来,麻雀魂咸来;咸来魄咸来,乌鸦魄咸来。东方有三谷,尔魂摄来;西方有三谷,尔魂摄来;北方有三谷,尔魂摄来;南方有三谷,尔魂摄来。”

一阵黑风袭来,瓦依祖邱的诅咒更加强烈,漫天飞着黑沙,滚石随风卷至,血腥四处蔓延,无处不是危机,无处不有险境。呼呼风鸣中传来各种野兽的哀嚎,哗哗飞沙里厉鬼犀利妖娆勾人心智摄人魂魄。狂风暴雨之下双方神祇在云中交兵,雷声滚滚之中刀光剑影在空中飞舞,正是雷鼓轰鸣浓烟弥漫分不清彼此。

老鸹在旁边催促舅舅赶紧下咒,舅舅诅咒道:

“一声念念叫,乌撤阿尼在。其速往敌家,扫群尽捕之。缚之以织索,困乏以监枷。急急莫少纵!尔匹夫一人,至则握其髻,绝而速绝之!”

老鸹听了,觉得功力不够,忍不住帮舅舅诅咒道:

“崖上之石飞击之,谷中牝獐噬剥之,野林公雉啄歼之,路途旋风缠刮之。速皆至敌家,举族歼灭之!”

老鸹一停,舅舅继续诅咒:

“尔室中天雷,锅庄以折断;屋基拥白雪,火把燃壁板。上座捕仇敌,火旁编尸架;凡有救之者,捕来即处死。”

卦祖老爷爷听了他们的咒语,也来发挥了一下他的临场智慧,咒道:

“家与族齐来,亲与戚同仇。宰割敌之肉,刳张敌之皮,掬搅敌之肠。炖于釜锅中,加薪沸煮之。”

老鸹见卦祖老爷爷下的诅咒比它厉害,哪里肯让,立即来了个更厉害的,跳着叫道:

“绝而绝,敌系速速绝!一族绝而为一家,一家斩而为一人,一人断留一屋柱。屋柱中天雷,生蛆溃而折,老鸹来栖之!”

老鸹的诅咒让卦祖老爷爷佩服得五体投地,赶紧说道:“还是亲家你厉害,我们这些都是小搞搞。亲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只要亲家在,没有咒不倒!”老鸹说还有比这更厉害的,它问卦祖老爷爷想不想听?卦祖老爷爷说现在我们正四面受敌,赶紧拿出来用,对付敌人千万不要吝啬。老鸹于是手舞足蹈地扯开嗓门咒道:

“仇敌一族居,日与月相杀,月与云相杀,云与雾相杀,雾与巫相杀,巫与雨相杀。敌与祖相杀,祖与孙相杀。孙与父相杀,父与子相杀。子与母相杀,母与家相杀。家与族相杀,亲与戚相杀。敌互相杀尽!全都死光光!呀!全都死光光!”

老鸹这一咒立马见效,黑风散了,雷声息了,墨雨停了,四周又恢复了刚才死气沉沉暗无天日的时光。舅舅说这么咒下去还是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请来支格阿龙神和巴克阿扎神,只有他们才能将天地打开让日月重现。舅舅说完瘫倒在地,一口鲜血从胸中喷涌而出,卦祖老爷爷扶着他到一棵树下坐着。舅舅休息了一会儿,卦祖老爷爷将火堆烧得更旺。老鸹突然背对大家抬头仰望漆黑的天空,像一个古老的智者在观察宇宙苍生,接着又反身躺在地上脚爪朝天,脑袋瓜搭在地面翻来覆去,用喙画出一道道痕迹。

卦祖老爷爷见状很是奇怪,问道:“亲家,你没事吧?”

老鸹说:“我没事,就是想念我的老祖母了!”

卦祖老爷爷说:“那你躺在地上干吗?”

老鸹说:“我喜欢这样,躺在地上的时候我会感到很快乐,就像回到了童年,和我的家人们在一起。啊!阿妈,我爱你!啊!奶奶,我爱你!啊!老婆……”

老鸹还在继续“爱”着,不停数出自己昔日的亲人们。卦祖老爷爷无比惊讶,这只古怪的老鸹行为乖张竟不像一只老鸹,实在不像,而像一个人,一个曾入歧途的好人。不过说也很奇怪,它为什么突然想念起自己的老祖母呢?只见老鸹从地上翻起,又躺了下去,再翻起,再躺了下去,如此重复多次。它的影子在火光的照射下也反反复复地做着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

“亲家,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老鸹终于开口道,“年轻的时候,我喜欢上一个姑娘。噢,你别误会,虽然我说的是一个姑娘,可她还是一只老鸹。一只美丽可爱的老鸹,我心目中最最漂亮的姑娘。虽然在你们的眼中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在我眼中她比天上的凤凰还漂亮。你信不信,凤凰飞过的时候,我连头都不抬。可是一会儿见不到我心中的姑娘,我就会觉得丢了魂落了魄,连呼吸都失去意义。唉!你恋爱过吗?如果你恋爱了,或者你曾经爱过,那你肯定会明白我当时、过去以及现在和未来的心情。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了这个姑娘,我就像祖祖辈辈对异性求爱的那样在她旁边唱歌,对她殷勤备至祈求讨好。柔美的歌声终于打动了她的芳心,姑娘坠入我精心编织的情网,如同祖祖辈辈同意异性追求的那样,她张开嘴来等我喂食,我从松树林里找了足够多的美味松节虫给她。最终我们结为夫妻,成双入对、天上地上、山涧河流、鲜花草地,神仙眷侣一般,成了整个森林里大家羡慕的对象。

“可惜后来瓦依祖邱找到我,让我干坏事,他给我许多好处,引诱我一点点堕落。她为了让我改邪归正,在我害人的时候阻止我,瓦依祖邱便把她处死了。唉!我是心灰意冷,从此成了孤家寡人,可却仍然帮着那个恶魔做事,直到现在我仍然是他的娃子,我已深深地陷入罪恶的泥潭,痛苦地在其中挣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鸹群里也出了不少像我这样的坏蛋,致使人类无比厌恶我们,说出‘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没有一只是好鸟’这样的话来。长老出于神的旨意将我逐出家门,最爱我的老祖母哭成泪人,不承认有我这样不肖的子孙。从此我无家可归流落四方,漂泊异乡,可怜得像条流浪狗,甚至连狗都不如。啊!老祖母无人照料,被长老接到了部落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了,八年了啊!

“如今,儿时的伙伴们已经开枝散叶,垒起高高的爱巢,幸福美好,儿孙满堂。只有我孤苦伶仃,风餐露宿,形单影只,像个叫花子一样受尽世事沧桑。唉!你是不知道,你永远也不能体会,可怜的我啊,生命里只有痛苦!有一次乌鸦为了和喜鹊争夺地盘,双方大打出手,这是我将功赎罪的好机会,我便把对方的鸟王给打残了,我拼尽全力啊!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结果却事与愿违,后来双方坦然议和,喜鹊决定搬出我们的地盘,永远不来侵犯。不过它们提出一个条件,唯一的条件,那就是狠狠地处罚我,要我永远不能跟别的老鸹在一起,它们恨我。这么一来,我便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就算有也都是些败类,被人看不起的那种,简直是狐朋狗友狼狈为奸。现在只有你们不嫌弃我,给我肉吃给我酒喝,还和我交朋友、打亲家……”

老鸹将翅膀背在身后,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对卦祖老爷爷倾诉心声。那些它平时不敢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不曾说的话,全都给卦祖老爷爷说了。情到深处时它言语哽咽泣不成声,心到快意处它眉飞色舞侃侃而谈。但是说到最后终是苦多乐少,卦祖老爷爷为了安慰它旁征博引地说:

“亲家你也不要自卑,古时候汉人有个叫李密的,皇帝要他去当官,他不去,非要等他的老祖母归西了,他才肯报效朝廷。他说‘乌鸟私情,愿乞终养’,他与奶奶相依为命,他没奶奶无以至今日,奶奶没他无以终余年。这句‘乌鸟私情,愿乞终养’说的就是你们乌鸦孝顺赡养老人,他要效仿你们好好孝养自己的老奶奶。哎呀,后来皇帝看了他写的信大为感动,赐给他两个侍女,还让郡县官员供养他的老祖母用膳,表彰他的孝行,让天下人都向他学习,他也因此名垂千古,成为孝顺的典范。”

老鸹听了汉人李密的故事,心中好受了许多,毕竟自己还不至于无药可救。其实在它内心深处一直燃烧着正义的火种,只是长期以来受环境的压迫没有形成燎原之势,它从骨子里一直都是一只善良的老鸹。它说:“我们彝族的《玛木特衣》也说对待父母:一要轻言又细语,二要好穿又好戴,三要奉献好饭与香茶。”

卦祖老爷爷说:“汉人说鸿雁代表对远方亲人的思念,杜鹃代表对家乡的怀念,鸿鹄代表远大的志向,麻雀代表小人叽叽喳喳,只有乌鸦才是代表的孝顺,他们称赞你们是鸟中之曾参。”

老鸹被卦祖老爷爷夸得云里雾里,可听到这里它不明白什么是“曾参”,便着急着问道:“‘曾参’好吃吗?人参的味道就有点甜甜的、麻麻的。‘曾参’可能更好吃吧,要不聪明的汉人怎么不用人参作比喻呢?是吧,亲家,我喜欢‘曾参’。”

老鸹点点头,似乎在向卦祖老爷爷承认自己并没有撒谎。

卦祖老爷爷笑道:“曾参是大圣人孔子的贤弟子,后世尊他为‘宗圣’。汉人的小孩都要读他写的《孝经》,唐朝的‘大皇善’李世民还专门为此书作过注呢!”

“做人要懂得孝敬父母尊老爱幼,还要有情有义坦坦荡荡……”老鸹一脸严肃,就像在教导别人,“《玛木特衣》就说:‘子女对父母的义务,灵牌挂墙上;父母对子女的义务,给儿子娶媳妇。’唉!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天不怕来地不怕,为了朋友死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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