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继续哈,我先出去了。”镜梓说着,就要出门。
公子柩咬牙切齿的吼道,“慢着!”他好像忽然知道了什么,镜梓那个不良的心里肯定意淫他做了什么!他必须解释清楚。
镜梓扭头过来,更加同情的看着公子柩,没想到公子柩还有这么个变·态的嗜好,喜欢别人看着他***,可是他想被看,她不想看啊。
公子柩受不了她炙热的目光,使劲磨着牙,几乎是吼出来的道“我只是在给我背上的伤口擦药。”说着,他快步到门口镜梓面前,把手上的药瓶晃了晃,意思是他没有说谎。
镜梓噗嗤的笑出来了,其实她刚刚就是想看看莲孤有没有在这儿,不过不在,她暂时放心了,今晚她必须得留意一下,莲孤动机不纯。
不过摸了摸良心,公子柩的伤是因为她而受的吧,不是她把他骗来这个阴森森的地方,他也不会受这么多伤,镜梓很内疚,“那你擦药吧,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她觉得自己很有礼貌,然后内疚消失的走掉了。
公子柩嘴角一抽再抽,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句,我帮你擦吧,之类的话来补偿他吗?
镜梓一直在屋内端坐,这里空气不错,她修炼了一下自己的灵魂力,顺便一直很认真的感受着周围的气息,防止莲孤耍阴招,她一方面这样做着,一方面又觉得莲孤可怜,自己这种做法,果然还是太不相信他了。
不过想起今天莲孤所作所为,她又觉得没什么好同情的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莲孤的可恨之处不是在于对她做了那种事儿,而是在于他没有隐藏好自己的心思,他若是不那么性急,说不定镜梓还可以考虑考虑。
很快就到晚上了,镜梓躺在床·上,想起莲孤会不会过来送汤药什么的呢?不过她觉得应该会,毕竟他啃完了自己的鸡腿,会来给点吃的补偿一下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天已经完全黑了的时候,她窗口出现一个人影,示意她把窗打开,她闻到一股肉香和酒味,于是去开窗了,以为莲孤以为羞耻不好意思进来,所以才要开窗递食物。
谁知,窗子刚刚一开,莲孤就跃了进来,镜梓闻到扑面而来的酒味就奇怪了,这深山老林的,哪里来的酒,而且味道溢出这么快?镜梓扭头看已经趴在她床上的莲孤,果然这丫的是来发酒疯的!
镜梓走过去,见莲孤眯着眼睛,银白的睫毛合在一起,显得有些亮,而脸上还有点红色,与额头上的翠绿色相映衬,倒是有点奇怪,一头齐脚腕儿的长发铺散在身上,仙气飘飘的衣摆被他翻了上去,两条腿像青蛙一样蜷着。
这样的莲孤,倒是很可爱,镜梓走过去用手摸摸莲孤的头发,那一头银丝触感极好,就像城市里那些娃娃们拿的芭比娃娃,很细的头发,和人类的头发触感完全不一样,就像丝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