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乔毫不犹豫地朝两人的手,各打了一下,啪啪的两声响起,两人吃痛松开了自己的手。
“啊!”冷枭没想到她竟然下这么重的手,那长条子打得又很有准。
箫剑羽扯了下嘴角,也松开了手。
苏乔乔瞪了冷枭一眼,瞧见他脸上的那一道伤,撇了撇嘴,“跟我去医务室!”
冷枭第一次,安分地没出声,跟着苏乔乔走,经过箫剑羽的跟前时,他还不忘了朝他得意地挑了挑眉。
箫剑羽看着冷枭和苏乔乔,眼波暗沉,连萧岚走到他身边都没觉察。
“哥,你也受伤了,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嗯……”箫剑羽默默点了点头,转身朝医务室走去。
萧岚觉得哥哥这几天精神有些恍惚,似乎从那天送苏乔乔回家后才变得这般奇怪,那天哥哥究竟看到了什么。
医务室里,苏乔乔取出医药箱,拿了药和纱布,转身对着冷枭说,“过来。”
冷枭一愣,瞧着她的样子眨了下眼,心道,这小女人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么,竟然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不过不得不说,瞧她担心自己的眼神,他丫的看着还挺受用。
双手插着裤袋,冷枭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将脸侧抬起,一副等着她伺候的大爷模样。
苏乔乔磨了下牙,走到他跟前伸手为他先擦拭了伤口,冷枭嘶了下,“轻点儿……”
“瞧你的脸皮挺厚的,怎么也怕疼。”苏乔乔见他眉头皱得老紧,撇了撇嘴,凑近他吹了吹,“一会儿就好了。”
两人靠得极近,苏乔乔那卷而翘的睫毛都清晰可辨,冷枭那性、感的唇抿成了一条线,缓缓上扬。
箫剑羽和萧岚刚好走进来,他瞧见这一幕,伸手捂住了心口,眉头皱的老紧,一旁的萧岚见了以为他的心口疼了,连忙扶着他,“哥,过去我帮你上跌打药。”
箫剑羽点点头。
冷枭相当满意,嘴角得意地往上翘着,可当他的目光瞥见箫剑羽那边时,他却是有些意外,总感觉箫剑羽最近有些怪,就拿今天的比试来说,明明他不是那种在意输赢的人,可今天他却卯足了劲儿,似乎非要与自己争个高低不可。
这可一点都不像平时的箫剑羽,难道他也跟妖族一样,有满月期,可不对啊,对伏羲一族的人而言,满月根本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法力。
“好了!”苏乔乔将OK绷贴好,转身去收拾医药箱,顺口说,“今天你还要送两个孩子去上学,早点回去吧。“
经过协商,苏乔乔和冷枭一致认为应该送宝贝们去适合他们的学校上课,在教育上,苏乔乔倒是挺认同冷枭的意见,第一次两人意见达成了统一。
“我知道了,我会早点回去,晚上我来接你。”冷枭站了起来,趁苏乔乔不注意,迅速在她的左脸上亲了下。
那亲昵的语调,俨然两人已经是一对老夫老妻。
苏乔乔又羞又恼,气得直磨牙,却又拿他没办法,只能看着冷枭大咧咧地从正门堂而皇之地走出去。
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苏乔乔与两人匆匆道别,也赶紧撤离。
“哥,哥……”萧岚看着哥哥的发呆,伸手在他的跟前晃了晃,“哥,你在看什么?”
箫剑羽回神,“哦,没什么……”
“哥,你最近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和苏乔乔有关?”瞧哥哥看冷枭和苏乔乔的眼神,萧岚越发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箫剑羽不语,萧岚更加的肯定,“哥,她是冷枭看上的女人……”
“不是……”箫剑羽猛地抬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她不是冷枭的女人!”
“哥,你该不会是魔障了吧,你才认识她不过一天而已。”萧岚连忙劝阻道,“哥,虽然冷枭心里也许还喜欢着冷芸,虽然他们两个还没领证结婚,但苏乔乔她是冷枭的女人,他们之间有了两个孩子,这一切都是事实,你无法不去肯定。”
箫剑羽见妹妹那么激动,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淡淡地笑着,“这些我都知道,你担心的我也都知道。”
“你都知道了,你还要往里一头栽下去?”
“妹妹,你相信我,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证明给你看。你哥哥我没有乱来。”
见哥哥的神情这么执着,认真,萧岚犹豫了,“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等我找到证据,再告诉你。”箫剑羽却不愿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想了想他说,“这几天我要出门,你就暂代教练一职。”
“出门,哥,你要去哪里?”
“去神坛。”箫剑羽说到这里,神情变得很悲伤,“我也该回去看看她了。”
萧岚懂得哥哥的悲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哥,这些年来,你还是不能忘记她。”
“她是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不会爱上除开她之外的第二个。”箫剑羽站了起来,穿好外衣,“所以,哪怕只是一线希望,我也要找回她!”
他们伏羲一族与妖族不同,他们更接近人类,却比人类更长寿。
但长寿却也困扰着他们,因为记忆会伴随着他们,那些痛苦也会伴随左右。
*
弦子坐在咖啡屋里,他左右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手表,表情显得很紧张。
过了会儿,一名身着妖艳的女子轻步朝他走去,在弦子的面前坐下。
“你怎么才来,我妈妈呢?”弦子显得又激动,又愤怒,但他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紧握着手,手背上青筋突起。
“我让你做的事,你做的怎样了?”六尾狐伸手拨弄了下耳边的卷发,风情万种地笑着,但眼底却是满满的算计。
弦子咬牙,深吸了口气,“我把照片都发给你了,他们的行踪我也都跟你说了,你还想我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听说冷枭要送他的两个孩子去皇族学校上学,我想你能成为两个孩子的保镖,你也知道现在外面有多不安全,两个孩子也许会一不小心被坏人绑架什么的,你懂的。”
弦子拍了下桌子,“你别太过分。”
六尾狐伸手弹了弹指甲,却只是冷笑了下,“那你就对你的妈妈不管不顾,你就不过分么?”
“你别逼我!”
“我可没逼你,我只是给你个善意的建议,至于你想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儿了。”六尾狐往后一靠,取出了一些照片,放在了他的面前,“我想你也一定很想你母亲了,让你看看她的近照。”
弦子紧张地拿起照片,仔细地看。
“你放心,我们对她很照顾,她现在很好。”六尾狐笑了笑,随后却陡然一转,变得阴险,“当然,以后我可不敢保证了。”
“你们敢动她!”弦子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边缘,他额角的青筋几欲暴突。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六尾狐收起包包站了起来,“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离开后,弦子一个人坐在咖啡屋里看着照片发愣了许久,之后他结了账也匆匆离开。
两人都离开后,超子从角落的咖啡座里走了出来,他朝弦子离开的方向看了看,转身去找了服务员。
“麻烦你,我想看看刚才的视频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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