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站在这种地方，脸上那庸俗到令到他倒胃口的妆，他就觉得自己之前有那样的想法是一件多么愚蠢可笑的事情来的，她都已经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他还会给机会给她来践踏他的心？
这决对不可能，之前他受过的种种的伤，他一定要奉还在她身上，这句话可能五年前他做不到，但现在他一定会做得到。
他恨她，很恨……
安静得太久了，方以桐咽了咽口水，就算再怎么害怕她还是要好好做好自己的事，因为这样她才能拿到钱。心里悲凉地想着，但声音还是用着之前所教的那样甜腻地说：“先生，不知您接下来想做什么呢？”
看到她用着那甜腻和露出讨好的笑容，封彦辰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她如此熟练的模样，这样的交易肯定做了很多，一想到这里他内心就十分地气愤了。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浑身充满了气愤地向她走去，语气冷漠地说：“你的生活真的过得越来越精彩了。”
总算看到他的模样了，他刀刻般的五官越发迷人好看了，整个人越来越有魅力，比起五年前他更加迷人，气势更加逼人，也成熟了，这样的他让她不由看呆了。
她好想他，真的好想。
看到她露出以前那痴迷的眼神，这眼神熟悉到让他感到刺眼，他冷笑地看着她说：“你浓妆艳抹装出来的清纯让人觉得很恶心。”
他的话让她顿时清醒过来了，他眼中的厌恶，刺痛了她的心，同时也让她明白她跟他之间的距离。
“对不起。”她低下了头，声音有点哽咽地说着。
面对他的厌恶，她的心好痛，这一痛心也变得脆弱起来，平时就算被客人骂得再难听的话，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想哭和难过。
听到她轻易说出的对不起，想想以前她那倔强的模样……
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看到她现在这样子，他更加气愤，声音更加冷漠地说：“我花钱来消费的，可不是来听你说对不起的。”
“我……”眼前的他让她感到好陌生，这样的他，她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
温柔的他，疼爱着她的他，关怀着她的他……这难道都已经变成了回忆了吗？
看到她用着那星辰般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突然他的心还是被撞了一下，曾经他爱极了她的双眼，不可否认现在对他还是有影响力的。
一想到到这个时候他还对她有感觉，心里对自己感到很气愤，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地说：“哼！你还想用着以前那样的无辜表情来讨好我？告诉你，我是曾经为你的清纯而心动过，但你现在已经做不出以前的清纯了，而我也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方以桐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可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到现在再解释什么都已经迟了。
再说这五年前他对她的报复早已足以抵消之前她伤害过他的事了，从他对她那般赶尽杀绝，也很好地说明他真的想让她死。她怎么可以对他还心存着幻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