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玥没有心思去看紫衣男子与黑袍人之间的争夺,知道紫衣男子是魔尊后,想着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反正叫魔尊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想到这里苏璃玥到是希望他们尽快打起来,又望了望四处,待会儿逃跑的时候,也跑得快一些,自己在苏城待了将近13年了,对苏城还是很熟悉的。
说时迟那时快,双方都已经开始对峙上了,而苏璃玥对着紫衣男子说:“你专心对敌,不用担心我,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
紫衣男子轻蔑看了一眼苏璃玥,手掌摊开,却是一把青色长剑,双方开始对峙出招,苏璃玥见红眼男子打出一个光波,紫衣男子一剑回了过去,空气中充满了肃杀之气,苏璃玥见双方的兵器斗的锵锵作响,趁着双方斗得十分激烈,便寻着了一条小道,跑着离开。
苏璃玥不要命的跑着,也不去看路,只是顾着向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好久,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镇,夜深寂静,听着树林响动,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望着天空那黑,让人心生绝望,没有了母亲,没有了去处,甚至在告诉我,还不是她亲身的孩子,应该何去何从,应该去何处寻找自己的父母呢?
想到这里,璃玥想哭出来,但是怎么的都流不出眼泪花,望着空旷夜空,自己犹如大地的弃儿,无家可归。
突然听到狼嚎声音,璃玥听得心惊害怕,不顾单薄的身子,跌跌撞撞乱跑着,林中小道上满是荆棘和树杈,胡乱伸展着刮在璃玥脸上,她痛的满脸泪水和汗水,却害怕不能停下脚步来,血痕混合着泪水,痛的钻心,巨大的痛苦要折磨她全身没有了力气,死死咬住唇边,仿佛超越了身体极限,她猛然倒下山去,树枝折断了一地。
她努力的挣扎着,却已经不剩下多少力气了,她感觉到死亡的恐惧来临,可是崛起强着,不想死,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急喘,拼命的挣扎,她摸了摸脸上的泥泞,眼神满是恍惚之色,辨识不清方向层。
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而又开始拼命逃命,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完了所有力气,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重重的晕厥了过去。
当苏璃玥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疼痛,努力翻了个身体,双手拍打到床沿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慢慢的从做了起来,望了一眼屋内陈设,有些简陋。除却一张床、一张桌子,却不见其他的,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摸了摸身上的物品,大惊母亲给自己留得锦盒不见了。
虽然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但是为了锦盒,她可顾不上这些,里面装着娘留给自己玉佩,还有能够寻找到亲身父母物件,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想到这里,她猛的下床,结果因为几天没有进食不说,又跑了那么久,刚一起身,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听到了声音,一个中年妇女冲进了房间内,将苏璃玥扶了起来,慢慢将让她做到床上,带着温和的语气说:“你醒了?”
苏璃玥见这中年妇女,面黄骨瘦,却眉目慈善,语气柔和,应该对自己没有要害之心。
又抬头问:“这里是?”
“这里是余家村。”
苏璃玥一听,心里起了疑惑,自己从来没有听过有这样一个村子,又看了看那妇人说:“我的衣服呢?东西呢?”
那妇人淡淡开口道:“姑娘,救你回来的时候,见你身上的衣服满是血迹、泥泞,所以将姑娘衣服换下,那锦盒放在枕下。”说完又的伸手在枕边拿出锦盒。
苏璃玥一见立马将锦盒抱在怀里,那妇人一见苏璃玥紧张神态,立马明白了苏璃玥的意思说:“姑娘,老妪虽然穷,但不会贪不义之财的。”
听到这话,苏璃玥稍微放松了些,放到倘若这妇人真要贪自己东西,也不会将自己救回家了,对着老妇人说了一声:“谢谢。”
突然听见独自咕咕作响,老妇人又淡淡的笑着:“饿了吧,我去给你盛点吃食。”
不一会儿,那妇人给苏璃玥端上一碗糟糠,对着苏璃玥说:“姑娘,将就吃吧,老妇家贫寒,没有百米饭。”说着,正要用汤匙一口一口的喂着苏璃玥。
“嗯。”苏璃玥乖巧的点点头,想着自己母亲去世后,继母欺负自己,大姐欺压自己,甚至对为了玉佩,还要杀害自己,又看眼前这老妇人,虽然贫穷,却对耐心照顾自己,看着眼前老妇人,她再次感受到了母亲,很感激的看着老妇人,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这老妇人见苏璃玥流泪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和蔼的说:“姑娘,你怎么哭了?”
“我想娘,可惜娘不在了。”想到了这里苏璃玥哇哇大哭起来。那妇人一听,竟然也是老泪纵横,一把将苏璃玥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说:“你娘不在了,就在这里住下,当这里是家。”
老妇人的手在苏璃玥背上抚摸着,让苏璃玥感觉心里暖暖的。
正这时候的,一个与苏璃玥一般大小的女孩子跑进了门,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转着蘑菇。
见到了屋里一幕,呆呆站在门口。
那女孩子叫着:“娘,我回来了。”
“嗯,你看这位姑娘醒了。”
那女子快步的跑到床前,呆呆看着苏璃玥,脸上还有被刮的血痕,却丝毫不会不影响她乖巧可爱模样。冲着苏璃玥甜甜的一笑:“你醒了。”
“嗯。”苏璃玥会了那个女孩子一个笑容。
老妇人见状,对着自己女儿说:“洛画,你陪陪这个姑娘,我去洗蘑菇,今晚我门就吃蘑菇。”
“好勒,娘做的蘑菇最好吃了。”洛画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而苏璃玥一听,这蘑菇也不过是寻常之物,想着自己以前在苏府吃食。转而又想,这老妇人家徒四壁,吃的糟糠,能有蘑菇吃,也算是不错了,勉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