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不过我很少穿这么高跟的鞋子。”
子聪看她走的不稳,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拿了她手里的鞋盒,好让她能更充分的保持平衡,许立新感激的冲他笑了笑。
薛以恒看在眼里,有那么一点意外。
终于坐到了餐桌前,菜基本都是薛以恒点的,许立新跟子聪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子聪是听从父亲的安排,许立新是发表不出什么意见,她根本看不懂法文菜谱,也同样不明白中文菜谱上具体都标注了些什么。
本来是不饿的,也客气的说自己吃不下什么不用点太多,但是薛以恒还是点了不少。看着摆了一桌子的没听过也没吃过,只还能辨认出部分食材的菜肴,许立新倒也尝鲜似得吃了起来。
说实在的不怎么合她口味,但是一份鹅肝酱煎鲜贝却是不错。正因为觉得好吃,所以特意询问了它菜单上的闺名。
他们看她喜欢,也就把盘子往她那边挪了挪,薛以恒还说子聪不吃内脏,许立新就不客气的一个人把一份全吃了。
她看子聪吃的很少,薛以恒也吃的不算太多,想想这样下去,一大桌菜视乎要有所浪费。于是就有把本身为她点的一份煎龙虾肉炒饭吃了。吃完后看看还有一份蜗牛没怎么动,就又本着打扫战场的心情吃了些许。
薛以恒看她战斗力颇强,想起来刚才在家里她是吃过一碗面的,子聪也吃过了,所以现在并没吃太多,而自己本是饿着肚子来的却似乎都没有她食欲来的好。未想太多就随口说了句:“你不是刚才吃过了吗?”
话一出口,许立新那边莫得停了下来,然后只听“当啷”一声,刀叉被掷地有声的放下。
薛以恒抬头看到许立新绷了脸在那里拿餐巾擦嘴,一副不再吃的样子。开口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他确实不是质问她吃的太多的意思,她能吃就吃好了,反正菜已经点了,她不够吃再点都可以的。只是纯粹奇怪她怎么能吃这么多,就算能吃这么多又怎么愿意吃,女人们晚上不是都少吃甚至不吃的吗?
许立新并不去跟他争辩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什么意思,反正她不高兴了。她安慰自己:一会埋单的是他,人家就是最大,所以说了句:“我吃饱了!”心里也有些烦躁,拿起配菜的一杯红酒咕咚咕咚喝光了。
薛以恒看着一杯红酒几秒钟时间已经底朝天,想起周青结婚那天,她作为挡酒的伴娘也是喝了不少,还有她后来说自己酒量很好,那么她到底能喝多少?
不过这一杯酒她是当酒喝了么,虽然这并不算顶级,但也是不错的。她是当漱口水喝了吧。对此他再次无语~
吃完饭薛以恒陪着子聪去买一些文具用品,许立新想起自己白天搬过来还没有收拾,问了薛以恒自己被安排在哪个房间,然后就先回去了。
许立新回去把自己简单的行李摆放好,她的房间略小些,通风什么却也还好。落地的窗户,对面是光大银行高耸的写字楼,而她现在望过去,却是平起平坐的感觉。人生有时候真的像一场梦一般,有时日子好像很慢,每一天都过的基本雷同,感觉一辈子也就这般了。却不料会突然有了变化,变化来得这样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