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影响你跟肖锋了?你们合适吗?”他的眼中笑意很淡,有些清冷,落在许立新眼中,似乎觉得那是一种警告:他不想他们发展,因为她高攀不上。所以他出手挡了一道。
许立新的心口一堵,自尊心蓬勃滋生。她挺了挺腰杆说:“只是恩叔恩婶一厢情愿罢了,我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去骗恩叔,谎话说多了,不怕以后麻烦吗?”
“会有什么麻烦呢,以后就说我们分手了,一切都不用解释。恩叔还是继续可以一厢情愿,或许最后也不是一厢情愿了。”
许立新讨厌他这种撒了谎还振振有词的样子,虽然她不是主谋,但是在配合他的日子里,对着子聪她心里也是很别扭的。尤其是今天子聪叫她妈妈的时候,她真的很惭愧,或许不解释也是对的,现在就算让她去跟子聪解释,什么都是假的,她只是临时照顾他的起居保姆,而不是要给他一个完整家庭的后母,她都有点难以启齿。哦,天哪,这才几天就难以启齿,两个月以后,她是不是以为说不出口会一头撞死……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自责,那个始作俑者却还是这样坦然。薛子聪,恩叔,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记住都是他造的孽。许立新瞪薛以恒了一眼,将一盘草莓往薛以恒手里一扔,转身走了。
薛以恒看着她气冲冲的走开,标志着她愤怒的小辫子一翘一翘的。她有时候也挺易怒的,不过也很快消气,脾气归根到底是很好的。也怪不得恩叔恩婶会看上。人品不错,脾气又好,对小孩子似乎也有爱心……所以子聪才会喜欢他,圆圆也喜欢她,子聪的外婆也愿意接纳她你,好像还没有发现又不喜欢她的人。
可惜啊,她不能又做他儿子的妈妈,又做她的保姆。之所以这样留她在身边,随意着这个起初小范围的谎话有所扩大是因为他觉得她应该不会有多麻烦。
下午又坐了聊了许久才告辞,薛以恒打算带着子聪跟许立新到附近新开的一家会所去泡温泉,并且邀请了恩叔一家。恩叔恩婶都说不去,肖锋也说圆圆前几天肠炎,不想去了。
许立新也想去泡温暖,她可不想穿着泳衣泳裤跟他们爷俩面对面。于是找了个理由说:“我问过恩叔说揽月没有请人,我还是先回去打扫一下,今天你们想在家吃饭可以早点回来。”
薛以恒也没有勉强她,只是子聪有一些小失望。就这样告别了恩叔他们,薛以恒先送了许立新回揽月,然后跟子聪去泡温泉。
许立新回到揽月就撸起袖子大肆清扫了一番,倒也不算脏,平时没有人住,只是落了些灰尘。
许立新清扫完又去超市买了些许食材,她一走恩叔也天天回家吃饭,冰箱里只剩下当初她没有吃完的东西,大多都不太新鲜了。
薛以恒跟子聪回来的时候看到许立新正在车库擦洗着那辆小mini。看到他们回来说:“饭做好了,都在锅里热着,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