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闽政柟很不客气的抓住这个可恶的女人的咽喉处,指尖用力收紧。
左手轻轻扶上娇嫩的脸蛋,笑的绝世,“女人,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成为母猪呢?”
用力掰开男子的手,“咳咳……”狠狠地瞪向那个笑的妖娆的男子,“愿意成为你母猪的人多的很,啧!屋里有两头呢!这不——还出来了一头。”朝男子身后瞧去。
男子不理会,似笑非笑地,“怎么,吃醋了?”
“额……我,呸!”
“唉!怎么又生气了?”
“……”不接言为上策。
“唉!把怨恨的表情放在脸上,为夫瞧着真心难过啊!”
“……”
“是,我的错。不要伤心了,我不该长得比猪漂亮,还招惹了几只发春的母猪。可是,可是,我只看上了你这只母猪,怎么办呢?爱嫉妒的小母猪!”亲昵撒娇的口吻。
啊啊啊……这男人……
“其实,你不用这么万念俱灰的,本猪对她们毫无念想,只愿执猪之手。”女子狠狠瞪来,急忙无辜摆头“不是她们,是你这个猪!”指着快要暴走的女子。
“啊啊啊——你才是猪!”
“是是是!我是猪,我是猪,我是你小母猪的丈夫!”
“啊……”疯了,现在除了‘啊’,顾君盼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能够讲诉她的心情。
夜色撩人,花好月圆。
有谁知道,这一对璧人一直因为猪和母猪而争论不休。
凤城东,荣王府陌苑。
一位雍容华贵,姿色非常的中年女子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年,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坚持要娶顾君艺?”
“是,母亲!”与女子长相有些相似却更胜一筹的少年浅笑。
“什么?你说什么?”顾清儒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非凡男子。
“您听的没错!小婿今天来不是来退亲的,而是……”男子邪魅的眼睛眯起,“告诉你们不必拿一个冒牌货来糊弄本将军,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只要妻子换成小盼就可以了。”
“什么?小盼?”顾清儒这两天被打击的简直快支撑不住了,本想可以风平浪静,却不曾想到这个难缠的将军竟然再来添乱。只是,君盼……那孩子,唉!
“对于之前的事,我们也很抱歉没有和你说明,那时候君盼也已不再是大小姐,所以我们也没有提及她,还请将军海涵啊!”顾清儒脸色晦涩不堪,无人知道他心中是如何之想。
“本将军没有任何怪罪之意,只是我认错了未婚妻,心里有些愧疚而已,现在就让它回到原位就好。”闽政柟就是一大清早的就来讨论这件事情,乘着没那麻烦的小女人在的时候,把事情给敲定。只要这个老头子点头了,那她还不是手到擒来。呵呵!闽政柟这样想着,脸色更是开了花一般,让在座的人都安了心。
“回归原位,那估计不太可能,毕竟木已成舟,说去的话就当是泼出去的水,那些话造成的伤害,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修复的,父女之间的裂痕也不是我的悔过就能弥补的,所以这个忙!我帮不了,还请将军体谅。”顾清儒强忍住鼻头的酸意,拒绝了闽政柟的要求。
闽政柟有些诧异的挑挑眉,这个老头子似乎也是有些真性情的啊!看来他是真的对顾君盼这个女子有些不同啊!否则,昨日那些话早就应该把她修理一顿。呵呵!提起修理,唉!这女人真是欠修理,等本将军娶了你,就好好的修理修理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这女人,不像话,就该调教调教。
“那……我要坚持呢?”闽政柟邪魅的双眼里此时泛出危险的神光。
“这也不可能!”昨日听见被自己忽略已久的女儿的心声,突然诸多感受,人活着一辈子,真是要为自己好好活着,自己活的潇洒,自在,比什么都好!什么腰缠万贯,什么妻妾成群,都不如之前与菲儿在一起,那平平淡淡,共同进退的甜蜜,幸福。谁说儿孙满堂是一种幸福,个个子女对自己真心的又有几个,这些个夫人对自己真心又有几个。有谁能够像菲儿一样在自己孤单寂寞,贫困潦倒的时候爱护帮助照顾自己。这时候,什么都淡了。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眼角渐渐湿润,眼里的雾气逐渐升腾。
菲儿,对不起,我爱你,永远。
我会用生命向你起誓,我们的女儿,我会用心保护,不论她愿不愿意。
微微有些苦涩,闭上双眼,“这事,我做不了主。君盼的婚事,只要她自己点头,我绝对不会摇头。这事,你还是在她身上下功夫吧!只是我给你一些忠告,最好,别伤害我的女儿!”
闽政柟紧紧抿着唇,不言不语。
此时心里微微有些震撼,他真是位好父亲,只是希望,这爱,来的不算太晚!想起自家的那个老头子,轻哧一声,喉头有些干涩。
良久。
“好!”男子干脆的答应道。眼里势在必得的坚定让人不可逼视。
不就是个牙尖嘴利长得还不错的小母猪么!这难道会难倒本将军!瑰丽眸子波光流动,闪亮灼人。
只是在闽政柟踏出顾府之后。
却不料顾清儒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这位客人走后,顾清儒的脸色更是不停的转换。
一个人冷静了很久之后,召来一个仆人,附耳说了几句,仆人便匆匆离去。
女子曼妙身姿,豆蔻年华,温婉可人,亭亭玉立,此时站在大厅里,声音低转清亮,“父亲,唤女儿有什么事吗?”
沉吟半天,看着这个之前一直很满意的女儿,顾清儒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另一个女儿,“你认为城东世子如何?”
顾君艺不知道父亲为何招自己前来,此时提起世子爷更是摸不着头脑,想想,“人中龙凤,天妒英才。”
顾清儒心里微微好受些,“那么比之闽将军呢?”
那个出色的男子,顾君艺心里有些晦涩,有些愤愤不平,“不相上下!”此时绝对是赌气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