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22800000007

第7章 那一团神秘火焰(1)

雨水从天飘落。

这是春雨吧,洋洋洒洒,无拘无束,气息清新。

雨水落到树上,又从树叶间滴落到泥土上,滋润了泥土。泥土间裂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有许多头发从缝隙中钻出来,那是黑油油的头发,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头发像野草般生长,竟然还开出了鲜艳的花朵。

接着,泥土里冒出了一个人头,那是一个女人的头。

女人脸上都是泥土。

她睁开了眼睛,动了动嘴巴,说:“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这是白晓洁做的一个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特别奇异。白晓洁从梦中醒来,看到房间有了很大的变化。她租住的房子很小,也就二十多平方,厨房和卫生间都十分狭小,她总是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衣服以及杂物乱放一气,有时找件东西要费半天工夫,还不一定能够找到。她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些脏衣服也洗好了凉在小阳台上。

她记得昨夜是花荣把自己送回家的。

她回到家,澡都没有洗,就躺在床上呼呼入睡。

难道是花荣收拾的房间?

那些衣服也是他洗的?

她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iphone4的手机盒子。她走过去,打开了盒子,一部崭新的手机呈现在眼前。这时,她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张小纸条,字条上写着一行字:晓洁,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请笑纳。这行字后面的落款是——花荣。

白晓洁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突然,她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

她从来不用香水,香水味道从何而来?

人事部经理杨红是个40岁的老女人,未婚,性格古怪,总是用怪异的目光揣摩人。白晓洁上电梯时,碰到了她。电梯里挤满了上班的人,白晓洁和她之间,夹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显然不是她们公司的人,一点也不晓得礼让,身体贴着杨红。杨红个子不高,被夹在那里,十分不爽,但也无奈。白晓洁的目光掠过男人的肩膀,看到了她窘迫的样子。杨红也看到了她,向她投来凌厉的一瞥。白晓洁赶紧把目光移开,不敢和她对视。她心里很明白,杨红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有矛盾,经常会把一些情绪迁怒到像她一样的小萝卜头身上。如果现在多看她几眼,她一定会认为白晓洁在嘲笑她。

果然,从电梯里走出来后,杨红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

白晓洁走在她后面,心里说,牛逼啥呀,大不了我不干了,谁愿意受你的气。

白晓洁刚刚坐下来,就看到杨红走进了市场部经理朱燕的办公室。

不一会,就从朱燕办公室里传来了她们高声说话的声音。

白晓洁早就有所耳闻,说杨红在大老板面前诋毁朱燕,并且建议大老板在朱燕头上再安插一个经理。现在,她们是平级的,如果在朱燕头上安插个经理,那么朱燕就比她低一级了,这一招十分狠毒。大老板刚刚上任,也不了解公司的情况,杨红成天围着他转,很多事情当然就听她的了。朱燕是个干实事的人,也不会阿谀奉承,也不屑干那些鸡贼的事情,对杨红的行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她说过,大不了就不干了,还怕找不到工作,到哪里都是凭本事吃饭。这一点上,白晓洁还是十分佩服她的。

她们吵了会,杨红铁青着脸从朱燕办公室走了出来。

白晓洁清楚,杨红和朱燕吵架,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有理不在声高。

白晓洁在这个公司里,没有朋友,上班就干工作上的事情,同事之间也只是工作关系,没有什么感情上的深交,这样也避免了许多麻烦。和她交流最多了,应该是朱燕。她和朱燕出过几次差,发现她是个很细腻的女人,而且特别会照顾人,和她出差,她一切都安排得妥帖,仿佛她是白晓洁的手下。

她正在想着朱燕的好处,朱燕走出办公室,对她说:“晓洁,你来一下。”

白晓洁走进了朱燕办公室。

朱燕微笑着说:“晓洁坐吧。”

白晓洁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朱燕说:“广州的市场最近不太好,你赶快过去调查一下,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白晓洁说:“好的,什么时候出发?”

朱燕说:“你回家收拾一下,下午就飞过去吧。”

白晓洁说:“好的。”

朱燕说:“出去注意安全。”

白晓洁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朱燕笑了笑说:“对了,你是不是得罪杨经理了?”

白晓洁说:“没有呀。”

朱燕说:“我知道了,你去吧,你不要想太多,没有问题的,就是有什么事,我担着。”

白晓洁想,刚才她们吵架,是不是因为自己?

其实,白晓洁喜欢出差。

在这个城市呆久了,总是十分压抑,出差虽然说很辛苦,却也苦中有乐。每次出差,只要坐上飞机,她就感觉自己是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走之前,她用新手机给花荣打了个电话,花荣的手机关机了。也许他还在睡觉,心想,等到广州了,再给他电话。

飞机上,邻座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微胖,看上去十分憔悴。

和往常一样,白晓洁上飞机前就会想,坐在自己旁边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当然,她希望有个长得很酷的帅哥,陪她说着话度过这段旅程。旁边这个微胖的中年人没有引起她的兴趣,打算闭目养神。

飞机起飞后,中年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的这声长叹,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猜测他一定有什么心事。

可是,她不会主动问他,那样多傻呀。

不过,中年人却主动和她搭讪:“姑娘,去广州出差?”

白晓洁矜持地说:“是的。”

问完这个问题,过了一会,中年人嘴巴里才蹦出第二句话:“姑娘,想和你说说话,可以吗?”

白晓洁笑笑:“当然可以。”

中年人说:“我知道,这样十分唐突,实在抱歉。可是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人说话了,实在想和人说说话,否则我会憋死的。”

白晓洁说:“没有关系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介意的。”

中年人说:“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王大鹏。”

白晓洁说:“我叫白晓洁。”

王大鹏说:“很好听的名字。”

白晓洁说:“我爸爸取的名字。”

王大鹏说:“你也许想问,我去广州干什么。”

白晓洁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大鹏说:“不瞒你说,我是回去离婚的。我家在广州,自己在上海做生意。”

白晓洁说:“为什么要离婚呀。”

王大鹏说:“我老婆怀疑我在上海养了别的女人。她是个凶悍的女人,又是外科医生,我吃不消她。两年前,她就和我闹,一直闹到现在。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在上海和我合伙做生意的一个朋友,因为一点小事,和我闹翻了,回了广州。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嘛,没想到他是个小人,跑去和我老婆说,说我在上海养着一个女大学生。这可不得了了,老婆一个电话把我叫了回去。老婆拿着手术刀在家里等着我,我刚刚踏进家门,手上的包都还没有放下,她就让我跪下,坦白交代。我知道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来,只好跪在她面前。我说我在上海没有女人。她冷笑着说,如果我老实交代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非但不会原谅我,还要把我的命根子割掉。对不起,说这个给你听。”

白晓洁笑了笑,说:“没关系,说吧。”

王大鹏继续说:“我只好说,我是有过一个情人,早就断了,是我那合作伙伴陷害我。她听了我的话,就让我起来,写保证书,保证从今以后在外面不能和女人乱来。我无奈,只好写了那份保证书。”

白晓洁说:“事情不是完了吗,怎么现在还要回去离婚。”

王大鹏说:“问题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她总是疑神疑鬼,说我在外面有女人,不停地和我闹。”

白晓洁说:“既然这样闹,早应该离了,还等到今天。”

王大鹏说:“我是有此意,可是,她十分疯狂,当我决定和她离婚后,她不干了,竟然把手术刀放在我儿子的脖子上,扬言,只要我和她离婚,她就把儿子杀了,然后自杀。我只好放弃。这两年来,我受尽了折磨。前几天,她突然打电话来,说答应和我离婚了,让我回广州办手续。接完她的电话,我没有马上回去,在住所一个人呆了几天,才决定今天回去。这几天里,我反复在想一个问题,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回去后能顺利和我离婚吗?我想不出结果,只好硬着头皮回去,看她怎么办了。”

白晓洁说:“其实,你也不要多心,也许她想明白了,也许她找到退路了,就决定和你离了。”

王大鹏说:“但愿如此。”

白晓洁说:“王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王大鹏说:“什么问题?”

白晓洁说:“你在上海真的没有女人吗?”

王大鹏迟疑了会,说:“开始时真的没有,后来就有了,都是她逼的。”

白晓洁笑了笑,低声说:“男人都一样,不是东西。”

王大鹏尴尬地陪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飞机快要落地时,王大鹏给了白晓洁一张名片。他说:“到广州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白晓洁说:“你自己的麻烦都够多的了,还找你?”

王大鹏说:“无论如何,我是广州本地人嘛。”

白晓洁说:“那谢谢了。”

王大鹏说:“你能够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吗?”

白晓洁想了想,不知道他有何用意,可还是给了他一张自己的名片。

在广州待了两天,做完市场调查,她就坐上了回上海的飞机。这两天里,她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王大鹏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说要请她吃饭,感谢她在飞机上听他倾诉,她婉言拒绝了。白晓洁给花荣打过一次电话,花荣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广州。花荣听说她在广州,好像有点不快,说去广州也不告诉他。白晓洁解释了一番,花荣才原谅了她,并且答应等她回上海时,去机场接她。

飞机到达浦东机场,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白晓洁走出出口,就看到了花荣。

花荣手中拿着一朵玫瑰花,像是在等待一个久违的情人。

白晓洁看到那朵玫瑰花,眼睛一热,泪水差点掉落。

花荣接过她手中的包,背在自己肩上,把玫瑰花递给他。

白晓洁说:“花大哥,你真好。”

花荣说:“好什么呀,不知道哪个小姐掉了朵玫瑰花在我车上,扔掉太可惜了,我又不喜欢花,想想送给你比较合适。”

白晓洁笑了,说:“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喜欢。”

说着,她把玫瑰花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真想,可能有一个世纪没有人给我送过花了。”

花荣说:“走吧,回家慢慢闻吧。”

这时,有个黑车司机过来,问他们要不要车。

花荣说:“我们自己有车。”

上车后,白晓洁说:“花大哥,你怎么不告诉他,你自己就是开黑车的。”

花荣说:“不能告诉他,告诉他就麻烦了。”

白晓洁说:“为什么?”

花荣说:“他们有帮派的,我要告诉他我是黑车司机,不是找揍吗。这个世界黑着呢,干什么的都有帮派,什么黑帮,什么丐帮,什么黑车帮,就连捡垃圾的都有帮派,号称垃圾帮。每个区域都有黑车帮,他们可抱团了。每个黑车帮都有个老大,老大是不开车的,但是每个开黑车的人都要给他上供,不上供者,不等车管所的人收拾,老大就把他给收拾了,靠,这年头,干点什么都不容易。”

白晓洁说:“那你是哪个帮的?”

花荣说:“我没有帮,单干。”

白晓洁说:“你不怕那些黑车帮的人找你麻烦?”

花荣说:“怕呀,所以我躲着他们,不过,就是在路上跑的车,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不是黑车。我发现有黑车拉客的地方,就不在那里拉客了,我看到他们,就像老鼠见到猫,躲都来不及,我挣口饭吃,犯不着和他们争。”

白晓洁说:“你开了那么长时间的黑车,有没有被他们发现过。”

花荣说:“发现过一次。”

白晓洁说:“你是怎么处理的。”

花荣说:“我把那发现我的黑车司机杀了。”

白晓洁说:“花大哥,你又要讲杀人的故事了吧,讲吧,讲吧,我喜欢听。”

花荣说:“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欢听。我们去吃宵夜吧,边吃边讲给你听。对了,你喜欢吃什么?”

白晓洁说:“去你常去的那个地方——潮汕打边炉,怎么样?”

花荣说:“没有问题,就去那里吧,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去了。”

那是个雨夜。

一般下雨天,我的生意就很好,总是有很多盼望早点回家的人上我的车。黑车收费基本上一口价,因为我们车上没有计价器,当然,也肯定比出租车便宜,我们可以讨价还价,也不宰人。生意好的日子,我比较兴奋,因为兴奋,也忽略了一些问题,那就是用自己眼睛去观察那些黑车。

我送完几个小姐去娱乐城,又拉了三个客人到目的地,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在漕杨路的一个饭店门口看到不少人在等车,雨下得很大,这时的出租车十分奇缺。我降下车窗玻璃,对饭店门口的人说:“有人坐车吗?”

那些等车的人都看着我,仿佛我是个怪物。

有人说:“是黑车,敢坐吗?”

没有人回答他。

我又说:“下这么大的雨,很难等到出租车的,想早点回家的,就上车吧。”

这时,一个姑娘跑过来,上了车。

后面一个男子喊叫道:“文秀,你小心点,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

喊叫的男子就是刚才我的车是黑车的人。

姑娘上车后,没有理会他,只是对我说了她要去的地方,她还要去钱柜唱歌。车开动后,我说:“美女,刚才那人是你男朋友?”

姑娘说:“屁,什么男朋友,是个网友,猥琐男,见第一次面就把手伸过来摸我的大腿,什么东西。”

我说:“你瞧不起他?”

姑娘说:“当然瞧不起,再不会搭理他了。”

我对瞧不起人的人有种强烈的恶感,特别是女人,而且是年轻女人。碰到这样的女人,我心里就会油然而生一个想法:杀了她。有些女人,仗着自己出身好或者貌美,总是狗眼瞧人低,我不知道她们的傲气从何而来,都是人,你凭什么瞧不起人。我从后视镜中看到她在涂唇膏,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

我内心有个声音在说:“花荣,带她到荒野的别墅区去捉迷藏吧。”

我冷笑了一声。

姑娘警惕地说:“你笑什么?”

我说:“笑那个你鄙视的男人。”

姑娘说:“嗯,嗯,他是很可笑的,年纪一大把了的老网虫,就他那贱样,还泡妞。这样的猥琐老男人,我见多了。”

我咬着牙想,在她眼里,我也是猥琐男吧。

她一定不清楚我内心的想法。

要是知道,她会怎么样,我真想告诉她,我要杀了她,让她那张臭嘴永远给老子闭上,让她那傲气的表情变得恐惧,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我没有把内心的想法说出口,只是把车往郊外开。

涂完唇膏,姑娘发现不对,说:“师傅,你这是往哪里开呀?”

我说:“我抄近路。”

她说:“这也不对呀,方向都反了,抄什么近路呀。”

这时,我发现后面有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跟着我。

我悚然一惊。

不对,跟着我的车是辆黑车。我大意了,刚才拉客时,没有注意后面有没有黑车。盯上我的黑车也许不清楚我的底细,跟着我是想摸我的底牌,要是我是帮派中人,他就放过我,如果被他发现我是跑单帮的,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有很多整人的办法,任何一个办法,都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放弃了和姑娘玩捉迷藏的死亡游戏。

我把车停在了路边,后面的车也缓缓地停在了路边,和我的车保持一段距离,这证实了我的判断。

我对姑娘说:“你下车吧,我有急事,不能拉你了。”

姑娘变了脸色,喊叫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下这么大的雨,你要把我赶下车,太过分了,没有见过你这样没有职业道德的黑车司机。”

我说:“对不起,我真的有急事。”

姑娘说:“我不管,今天你这车我坐定了,你要不把我拉到钱柜,我就报警。”

我万分无奈,她要报了警,同样是倒霉的事情。

没有办法,我只好豁出去了,先把她拉到目的地,然后再想办法对付盯梢的黑车司机。

把姑娘送到目的地,看着姑娘下车走进钱柜的大门,我心里说:臭丫头,下次别让我碰见你。

那辆黑车还是跟在后面。

看来,今夜,他是铁定粘上我了。

这王八蛋,不好好拉客赚钱,盯着老子干什么哪!

被他盯上,意味着什么?

我很清楚,我已经无法甩开他了,那只有……

这时,我的脸色一定阴沉得像这雨夜的天空。

我开着车,朝郊外奔驰而去。

那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还是紧紧地跟在后面。

同类推荐
  • 沸腾的小镇

    沸腾的小镇

    云卷云舒,何其自在;潺潺流水,何其清澈,深谷幽兰,又何其高洁!放眼沃野苍穹,自然中自然相,分明是无垠的朗朗!但就偏有那阴霾狂飙之时,摧得落红满地,将美撕得粉碎!使得人们不得不去颤栗地去面对:心灵一次又一次痛苦地搏击和生命的惨烈,不信,请你走进这“沸腾的小镇”,随着女主人公田春媛艰辛的步履,去了解她那曾被任意肆虐的青春年华,那曾被人居心叵测算计的命运!
  • 一剑横空

    一剑横空

    苏东坡贬谪黄州,闲极无聊,就去缠着人家讲鬼故事。世上无鬼,这种捕风捉影、虚无缥渺的鬼魂之事,岂非叫人为难?别人只好苦笑,“没有鬼,如何讲。”东坡捋髯大笑,“尽管胡编乱造就是(姑妄言之)。”此故事也是子虚乌有,世态万千,秃笔难描。俗语曰:认了真水都呛人,而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孤独旅人侠风义烈的江湖人生,你有没有兴趣姑且一听?
  • 杀意

    杀意

    他死了。那么年轻,才30岁。公司里刚刚提升他为主任,正是迈向前程似锦的未来时候。对于这个年龄来说,死亡似乎是过早了一些。死亡的原因是蛛网膜下出血。他在公司里突然说心痛和恶心,刚跑进厕所就没气了。尽管很快就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里,但是已经晚了。他的意识再也没有恢复过来,难以置信地说死就死了。死得未免有些过于唐突和蹊跷。在他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之际我没能够看上最后的一眼。在这个世界上我的最爱就要撒手西去的瞬间,我没有能够陪在他的身旁,对此我无限的追悔。至于引起蛛网膜下出血的原因,却不是高血压或动脉硬化。
  • 逃亡的建筑师

    逃亡的建筑师

    1939年初夏,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地在嘉兴站停靠。这趟车是从南京去上海的,嘉兴只是中途一个临时停靠点。许虎向车窗外瞥了两眼,继续拉下破草帽盖着脸,蜷缩在座位上打盹。此时正是深夜,车窗外一片黑茫茫,一切都在熟睡。车里的人也东倒西歪,沉浸在疲意沉沉的安静中。不过,许虎虽然在打瞌睡,却像只灵敏的猫一样,神经并没有完全放松。忽然间,他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凭他的经验,这是一种大头皮鞋,上车者应该不是普通平民。
  • 布朗神父探案集1

    布朗神父探案集1

    布朗神父探案集》(全译本)从《蓝宝石十字架》到《神秘的哀悼者》,共计20篇。这些作品中描写的布朗神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与探案完全无缘。
热门推荐
  • 公考的那些日子

    公考的那些日子

    比真实更真实的“公考”故事;比现实还现实的“公考”真相!回味小平民跨过“华夏第一考”的喜怒哀乐!品味小草根考取“镶钻金饭碗”的酸甜苦辣!
  • 奇异怪象的故事

    奇异怪象的故事

    童话是世界儿童文学中永不凋谢的花冠,是与我们少年儿童捉迷藏的小朋友。童话奠定了我们的人生基础,影响着我们的一生。因此应该把那些名篇珍品传给后代,陶冶后代。
  • 乱世珏公子

    乱世珏公子

    一纸荒唐,一笑轻狂,一身戎装,一杯酒凉。岁月匆忙,如梦一场。在这场注定不平凡的大梦,功名与富贵总在欲望中摇摆。楚家:天下是强者的战利品,道义是平庸之辈的牢笼。江大虎:我不做你故事中的宋江,我是万寨之王。突厥:待我百万铁骑踏入天朝,定让尔等灰飞烟灭。吐蕃:一个自相残杀的国度,别跟我谈情操,可笑。皇帝:保住山河,朕封你做王。儿子:今晚我要睡你女人,你可以出去了。(……)历史的轨迹已经扭曲,危机四伏,战火纷飞的国度,一刻静赏闲云的安宁也是奢侈,那就用自己喜欢的姿势且听风吟吧。
  • 不朽圣皇

    不朽圣皇

    何谓永恒?不死不灭!万劫不磨!天地崩而独存!宇宙灭而独生!便谓之永恒!!!圣尊李长生,在跨出修行路的最后一步时,渡劫失败,机缘之下,重回少年时代,再活一世!这一世,他重踏修行路,定要畅意纵横,喝最烈的酒,拥最美的女人,斩最可恨的敌人,一路踏歌而上,重临至高巅峰,只手攫永恒!!!
  • 会说话就是情商高

    会说话就是情商高

    为什么情商高的人非常受人欢迎?其实并非他们拥有无人能及的智慧,而是因为他们会说话——说话的内容包罗万象,表达方式大有讲究。懂得了谈资的艺术,就等于掌握了沟通、交流、谈判的技巧。本书中就详尽分享了“会说话”的妙招,你离情商高只差“会说话”。
  • Molloy

    Molloy

    Molloy, the first of the three masterpieces which constitute Samuel Beckett's famous trilogy, appeared in French in 1951, followed seven months later by Malone Dies (Malone meurt) and two years later by The Unnamable (L'Innommable). Few works of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ave been so universally acclaimed as central to their time and to 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human experience.
  • 爱成灾:冷少追妻365天

    爱成灾:冷少追妻365天

    年少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个人,不经意的撞入了你的生命,然后,用尽一生的时间都不能忘怀……苏意以为,相识八年,相恋两年,相离五年,爱恨交织,怎也会有结束的那么一天。谁料到,再次重逢以来,那些往日的记忆与情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她不止一次可悲的发现,沈以轩这个名字,这个人,如一枚印章,已经深深印在她的心头上,融入她的骨血当中。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否认,他早已是她生命无法剥离的一部分。无论过去,现在,或者将来。
  • Valerius Terminus

    Valerius Terminu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摄大乘论二译

    摄大乘论二译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大方广佛花严经修慈分一卷

    大方广佛花严经修慈分一卷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