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41400000010

第10章 年少之恋譬如烟花易冷(4)

叔叔韩政声偶尔也会出言阻止她干这些,并对刘娟颇有微词,晓颖怕他为此和婶婶起什么争执,总是面上答应下来,但过后不久,这些活儿又会很自然地回到她手中,韩政声在家的时间并不多。

晓颖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刘娟在客厅里给韩政声打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晚饭,晓颖知道叔叔的应酬一向多,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早回来的。

果然,没过两分钟,刘娟就挂断了电话,踏进厨房嘱咐晓颖,“糖醋鱼和炒花菜不用做了,你叔叔晚上不回来。”

晓颖答应了,刘娟并没有立刻就走,站在厨房门口,抱着膀子问她,“在吴家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一转眼,晓颖去照顾吴老太已经两个多星期了。

“挺好的。”晓颖边回答,边把湿淋淋的菠菜从水池里捞起,搁在塑料篮子里。

刘娟很满意,“吴老太的身体还好吗?”

晓颖想了想,如实相告道:“这两天好像犯糊涂的次数比较多。”

刘娟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真麻烦,照这样下去,搞不好还得回院里治疗。”

“婶婶,吴奶奶会不会转变成正式的……老年痴呆症?”晓颖忍不住回眸问她。

刘娟瞅了她一眼,见她眸子里全是关切的神色,一丝讶异从心头一晃而过,这孩子平时并不太在意别人。

“目前只能说是有这方面的症状,还没确诊,不过这种毛病一旦沾上了,很难治得好,顶多也就是延缓发作期。所以我才建议赵太太找人多陪陪她,跟她说说话、读读报纸都是好的。”

晓颖蓦地感到意外,原来自己去陪伴吴奶奶,完全是婶婶想出来的,并非吴家人自己的主意。

刘娟并未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自言自语地道:“希望她不要发作得太快,至少也得撑过这个暑假才行。”

晓颖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深意,但她是不便多问的,她现在倒是对吴奶奶的病情比较关心。

“那……这种病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刘娟轻轻叹了口气,难得她今天这么有耐心,“病情加深的话,自然糊涂的次数会越来越多,最后还会产生幻觉、幻听,彻底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区别,然后就是脑萎缩进一步加重,很多老人都是死在这上面的。”

晓颖听得恻然。

刘娟端详晓颖的神色,以为她在害怕,笑着宽慰道:“这些就不用你关心啦,反正你在吴家最多就留两个月,病情再快也不会快成那样的。”

晓颖听着她轻松自如的笑声,心里有些硌得慌。

半夜里,晓颖被热醒了,临睡前她定好时间的电风扇早已停止了转动。

浑身都是汗,她觉得渴,于是溜出房门,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

她没开灯,担心会吵醒家里的大人,尤其叔叔的睡眠一直不好,然而客厅里却有微弱的光线,晓颖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那光源来自叔叔和婶婶的房间。

房门微启,灯光就从那道缝中肆意泻出,并伴随着隐约的说话声,很显然,他们都还没睡。

晓颖不想惊动他们,蹑手蹑脚往厨房的方向走,才摸到沙发边缘,她的脚忽然就抬不动了,因为她听见叔叔忽然提到自己的名字。

“晓颖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别老利用她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这是叔叔苦恼的声音。

晓颖并不是存心想偷听,可她的脚不听使唤,固执地停留在原地,怂恿她听下去,或许,任何人在这样的情境下似乎都很难无动于衷地走开。

“这怎么能叫利用呢?”刘娟不满地辩驳,“吴家的活儿一点都不累,不过是去给老人读读报刊杂志、陪着说说话而已,又不是去做佣人,人家有专门搞家务的保姆。”

“如果不是你向赵太太提议,她能想到让晓颖去吗?说白了,晓颖去吴家,对老太太一点实际的帮助都没有,可是你却能够借她跟赵太太搭上关系,这我总没说错吧?”韩政声冷冷地戳穿她。

“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刘娟对丈夫站在对立面上指责自己深恶痛绝,“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如果没有我,赵太太肯帮你想办法去弄那张批条?你少做梦了!”

“你做手脚搞来的东西我不会接受!”韩政声硬气地顶回去。

“韩振声!”刘娟气得连声音都发颤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做生意永远不能成功吗?你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韩政声一下子没了声音。

晓颖心里沉甸甸的,她为叔叔感到难过,更为自己难过,她真不该站在这儿偷听,平白给自己添堵,正想举步离开,沉默片刻的刘娟忽然又开口了。

或许是因为韩政声难得在她面前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而她显然还想说服韩振声照着她的思路去走,因此声音柔和了不少。

“振声,咱们都别说气话了,批条已经在我手上,你不要,放弃了,自然会有别人用同样的办法要去。在这个圈子里,谁也逃不开明的暗的那些个规则。”

良久,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韩政声胸腔里缓缓吐出,晓颖听得出来,这一次,他是准备妥协了,“利”字面前,人的坚强又能撑得了几时?

晓颖只觉得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还太小,无法理解大人对现实的抗争其实是那样的无力和善变。

“晓颖什么时候才能不必再去服侍那个疯老太?”韩振声还在关心侄女的问题。

“这个嘛,咱们也不能过河就拆桥,说好了到暑假结束的。”

刘娟委婉地解释了一句之后,心里忽然有点儿愤懑,有些话她堵在胸口很久了,不吐不快。

“你别老觉得我这么做是亏待了她,晓颖在咱们家已经七年了,总不能永远白吃白住吧?再说了,女孩子家能干点儿将来找婆家也容易,我还不是为她着想。”

“什么叫白吃白住。”韩政声本来就妥协得不情不愿,被她这几句话一激,陡然间又愠怒起来,“她是我大哥的女儿!”

“是啊!她是你大哥的女儿,可她不是我的女儿!”刘娟丝毫不示弱,“你换别的女人试试去,看谁肯这么一声不吭就帮着你死去的大哥白养女儿?”

门外的晓颖听得心惊肉跳,哪曾料到刚刚已经转入和风细雨的两人,转眼就酝酿了又一场骇人风暴,而这次的风暴核心,却还是自己!

“你,你胡说些什么!”叔叔愈加怒不可遏,“你别忘了,大哥临走前留下的那笔钱,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主意被咱私吞下来,早就该还给大嫂了,大嫂也不至于最终落魄成那样!晓颖现在无家可归,你也有责任!”

“是啊!什么都是我的责任!你大哥在外面养女人是我的责任!他跟小情人在车里胡搞,撞上车祸也是我的责任!他不小心摔进河里死了是我的责任!你大嫂心灰意冷自杀更是我的责任!韩政声,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犹如在空气里爆裂的火花,赫然间令所有争执嘎然而止。

“够了!”韩振声压抑住自己悲愤的声音,朝妻子低吼道。

“你打我?”刘娟的声音颤抖起来,顷刻间尖锐得象一把刀,歪歪扭扭插进听者的耳朵,“韩振声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拼了!”

晓颖猛地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仓促中,她还带翻了一张椅子,可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喘口气。

而在大房间里已然疯狂的那对夫妻也根本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厮杀得鸡飞狗跳,天地无光。

坐在床边大口喘气的晓颖忘了渴,也忘了热,后背上生出细细密密的汗意,却是凉飕飕、阴森森的。

黑暗中,两行热泪从面颊上滚落,提醒着她,自己还是活着的。

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连同晓颖听到的那些让她窒息的秘密,在晨光中被悄然揭过,谁也不再提起,尽管晓颖从叔叔婶婶疲倦的面容里还能捕捉到些许残痕。

天气持续闷热,没有风的下午,连老槐树下都难觅清凉,晓颖陪吴奶奶坐在散发着老式木器味儿的二楼客厅里,吹着凉风习习的空调,继续她的朗读生涯。

这天,王阿姨走得比较晚,天气炎热,她在空调房里有点挪不开步,蹲在吴奶奶身边一边剥豆角,一边听晓颖念书。

吴奶奶没来由地谗炝毛豆,王阿姨遂特意出去买了一大包豆角回来,乘这会儿有时间,把一半剪掉头尾水煮,另一半则剥出来炒着吃。

大概是空调间里太舒服了,没过多久,躺在宽木沙发上的吴奶奶就逐渐阖上眼睛迷糊过去了。

王阿姨生怕吴奶奶着凉,便把空调关了,嘱咐晓颖和她一起下楼,两人坐在过堂口相对坐着剥毛豆,时有轻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清凉。

王阿姨告诉晓颖,早上赵太太来瞧过老人了,顺便还向她打听了一些关于晓颖的情况,王阿姨自然夸了她一番,言语中颇有些表功的意味,当然,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是用不着这些的,她这么说也是纯粹出于对晓颖的喜爱,毕竟,王阿姨在吴家帮忙也很无聊,而晓颖虽然年级小,嘴巴却极紧,从不乱讲话。

“我和吴家几十年的交情了,我的奶奶跟吴老太太的妈算起来还是远方妯娌呢!吴家这几个孩子都信得过我,小芬女儿刚出生那会儿,夫妻两个都忙得要命,我还被叫去给她看过几年孩子。”小芬是赵太太的乳名。

赵太太买来一堆吃的,多是补品,还有一些蜜饯,说是给老太太喝了煎药后过过口的,如今都堆在楼下大堂间的桌子上。晓颖抬头望了一眼那花花绿绿的蜜饯袋子,暗思这赵太太真是个细心的女儿。

她记得吴奶奶有两个女儿,赵太太最小,另外一个大女儿,也就是沈均诚的母亲,却从未曾谋面,王阿姨私下里曾跟晓颖嘀咕,吴奶奶的大女儿嫁的是个大老板,她本人也在自家的公司里当差,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即便来看吴老太,也都是晚上来。

“吴家的儿女都有出息,不过呢,要说性子脾气,还是小芬最好,你看她说话做事都是笑嘻嘻的,从不对人大声嚷嚷。秋月就不一样了——哦,秋月就是老太太的大闺女,均诚的妈——她呀,从小就要强,都说她象男孩,喜欢拿主意,脾气又大,所以她嫁到沈家去之后,听说那边的生意有一半是她在顶着呢!当然啦,沈家如果没有秋月,也做不到现在这么大,有钱不一定就能成事,很多时候,不还得有路子才行么?秋月那几个兄弟可没少帮忙……”

王阿姨也不管晓颖有没有兴趣听,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吴家的陈年旧事,晓颖却听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朝紧闭的后门瞥上一眼。

一连几天,晓颖在吴家都没看到沈均诚的人影,她有些纳闷,那天告别时他还兴高采烈的,怎么忽然就踪迹皆无了?怎么想都不象他平素里的为人风格。

晓颖的心思象被石子击中的湖面,一圈圈涟漪从中央逐渐化开去,越飘越远,连王阿姨跟她说话都没听见。

“哎,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呢?”王阿姨嗔道,“让你去拿个小瓷面盆过来啊!”

晓颖慌忙应了一声,跑去厨房找了个盆子回来递给王阿姨,对自己刚才不慎开小差有点不好意思,好在王阿姨并不介意,继续自言自语地发感慨,“养儿养女一世辛苦又怎么样呢!就说我吧,养了两个儿子,到头来还不是全听媳妇的,谁也不肯接我过去家里住,他们对我啊,还不如吴家这几个兄弟姐妹呢!我也想开了,一个人过过蛮好。早上小芬还在说,秋月把儿子管得那么紧,只怕将来也未必会事事如意。”

晓颖听了,心中一动,“怎么紧了?”

她觉得沈均诚一点都不象个出自家教死板人家的孩子。

“你是不知道,吃饭、穿衣,她哪一样不操心,恨不能样样事情都自己给他做掉了。最近听说夫妻两个为送儿子出国不出国的事在闹呢!唉,钱多了也不全是好事。均诚这孩子得亏还?——”她的话忽然就此中止了,抬起头来,有点不自然地朝晓颖笑了笑。

晓颖心生蹊跷,却又猜不透其中原委,正仔细琢磨着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王阿姨手上的活计却已经忙完了。她把剥好的豆子倒进一个塑料袋里,放入冰箱内存着,又把剪好头尾的豆角置于锅子里,放上水和盐,架在炉子上烧了起来。

“好了,你看着点儿,等水烧开了,调成小火炖个半小时就可以了,我得回去一下,今天晚了,家里一堆脏东西都还没洗呢!”王阿姨的开溜越来越顺理成章了。

王阿姨走后,晓颖端着凳子坐在厨房和楼梯交接的地方,老老实实地等水开,她没去楼上翻书出来看,心神恍惚,好像做什么事都定不下心来。

没有了王阿姨的聒噪,楼上楼下忽然寂静下来,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晓颖正发呆,后门蓦地传来叮呤的响声,她警觉地扭转脸去,心里预示到了什么,顿时浑身一振。

两秒后,门开了,走进来的人果然是沈均诚。

不知为何,再次见到他,尤其是在此之前她的心思好像一直在围着他转,晓颖只觉得心中的涟漪泛滥得更加广远了。

“嗨!”看到她,他照旧是一张轻松的笑脸,这次来,他肩上连背包都没有,两手空空的。

晓颖从板凳上站起来,扶着厨房的门框看着他,直话直说,“你有几天没来了。”

“是啊!”沈均诚耸耸肩,“我妈不让我来。”

“为什么?”晓颖这才看到他脸上有落寞之色。

“我妈让我考托福,非把我押在家里背单词,还说要给我去报补习班,真是烦死我了!”

“那……今天你怎么还来?”

一提到这个,沈均诚的面庞上终于又有了些许色彩,“我乘我妈出去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她在家里盯了我两天,可公司的事,她更加放不下。”

“你小心她打电话回去查岗。”晓颖也笑了起来。

“不会。”沈均诚朝她挤挤眼睛,“她是回去开会的,没个两小时,肯定出不来,再说了,我妈的脾气我最了解了,做什么事都很专心,她只要往会议室里那么一坐,准保把我给忘了!”

厨房里煮的豆角煮开了,热气顶开锅盖,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晓颖赶忙进去把火关小。

沈均诚跟在她身后,饶有兴趣地凑上去揭锅察看,“咦?炝毛豆啊!这个我最爱吃了,嘿,今天来得巧,有口福!”

台面上有把勺子,他不由分说拿起来就从刚煮沸的水里捞出几个豆角,用力吹了两口,看样子不烫了,就要往嘴里塞。

晓颖听到声音,转头瞥了一眼,想都没想就伸手啪地把他手上的豆角打掉,“这个还没煮熟呢,不能吃!”

沈均诚半张着嘴巴,抽了抽嘴角,又摸摸被晓颖拍过的手背,龇牙咧嘴夸张地嚷,“好疼啊!”

晓颖也察觉自己刚才的动作太不避嫌了,脸上发红,兀自辩解道:“没煮熟的豆子有毒的,吃了会拉肚子。”

豆角掉在地上,沈均诚俯身去捡,T恤口袋里掉落出一包香烟来,刚好跌在晓颖脚边。

她见状帮他拾起来,顺势瞄了一眼烟盒,牌子挺正,“你还抽烟?”

“不行么?”沈均诚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从她手上把烟抢回来,重新塞进口袋里,转口问:“外婆呢?”

他可不想和她讨论香烟问题,搞不好被长辈知道了,他麻烦可就大了。

“在楼上睡觉。”晓颖淡淡地说,也不再盘问下去,好像明白他的顾虑,而她并非八卦饶舌之人。

等沈均诚从楼上探望完外婆下来,晓颖还守在厨房门口留意着豆角。他在她身旁蹲下来,眺一眼炉子上的冒热气的锅子,又看看晓颖,“什么时候能吃?”

晓颖失笑,“你就这么谗?”

和沈均诚处熟了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开朗很好相处的人。

沈均诚抓抓头发,“唉,我不是无聊嘛!”

“你外婆怎么样?”

“睡得正香,真奇怪,年纪大的人怎么还这么嗜睡呢?”

“王阿姨说,她晚上总是睡不好,白天反而可以睡到安稳觉。”

又陪了晓颖片刻,沈均诚有点耐不住寂寞了,晓颖不是个擅于表达的人,如果他不说话,她可以一直泰然安静下去。

他站起身来道:“你继续守着豆角吧,我到院子里转转去,这天气,真闷!”

天气的确闷热,老天仿佛在酝酿一场滂沱大雨,却迟迟不肯下下来,徒劳得憋着,苦了世间所有的人。

同类推荐
  • 孤龙二虎三族誓

    孤龙二虎三族誓

    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晚春的一天,鸭绿江边的辽东重镇孤龙城外的乡间官道上驶来了一挂轻便的马车。车上坐的正是刚从京城放差而来的新任孤龙城知县左剑诚,还有专门去州府迎接他来上任的县衙戴师爷。这官道距鸭绿江河道不远。前些天正值冰河解冻,鸭绿江春水泛滥,官道上冻了一冬的硬土路一经开化,变得泥泞不堪,坑坑洼洼极其难走。赶车的车夫不时跳下车来吆吆喝喝地拉车拉马,尽管千小心万小心,周身上下也早已溅满泥浆。
  • 银色白额马

    银色白额马

    选自福尔摩斯探案故事集,包括《银色白额马》《黄面人》《住院的病人》等多篇脍炙人口的短篇小说。小说结构严谨,情节离奇曲折、引人人胜。作者塑造的文学形象个性鲜明,写作中把病理学、心理学等融人到侦探艺术中,形成了侦探小说独特的风格。
  • 女巫友

    女巫友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戴大帽子的女郎

    戴大帽子的女郎

    摩莱夫人总在想那天下午命运女神之手若给我们指出摄政街玛蒂咖啡馆而不是里昂咖啡馆是去饮下午茶的最可取的地方,那么库勒东先生眼下恐怕还会活着呐。我在伦敦警察厅最敬爱的警探就是摩莱夫人。她确信——不用说,我也相信她这种自信——自己想必会先发制人,防止那个谋杀犯达到目的,从而避免伦敦市中心发生那起迄今最为残酷无情的谋杀案。
  • 灵泉寨

    灵泉寨

    这是一部倾注了太多心血与汗水的作品,凝聚了作家太多太多对家园、对故土的深情与厚爱。有雅士说,《灵泉寨》以浓淡相宜的水墨,为读者创绘出一轴富有民族气派的画卷——灵泉寨百年沧桑风情图;有雅士说,读《灵泉寨》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生活的那个时代和那个如今已不复存在的静谧的村庄;还有雅士说,《灵泉寨》这个书名,充满了灵气,非常鲜活,让人心生好奇。这是一个有些封闭却风景独好,且具有传奇色彩的寨子。《灵泉寨》描绘了一个足以让人心生向往的诗意“家园”,而又通过时代的发展、潮流的变化,向读者展开了一道道传统与现实的矛盾冲突,从而掀起了一场保卫自然家园乃至精神家园的战争。
热门推荐
  • 必谈的军事之谜

    必谈的军事之谜

    军事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强大和稳定的象征,在国家生活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全面而系统地掌握军事知识,是我们每一个人光荣的责任和义务,也是我们进行国防教育的主要内容。
  • 宅斗作弊器

    宅斗作弊器

    从前,有一个书香门第的少女捡到了一颗自称系统的破珠子,得知自己是所谓“未来世界养成游戏”的女主角。系统:你爹在你十岁生日的时候会死。系统:本游戏的内容是将你从十岁抚养到十六岁。系统:本游戏共有十名可攻略对象,七百九十六种不同结局,五千四百种隐藏结局,一万八千多个豪华事件。“砰!某颗啰嗦的珠子被塞进梳妆盒中。这既是一个小家碧玉在系统和舅舅调教下成长奋发上进的故事,也是一个金光闪闪的系统最终沦落为作弊器的血泪史。
  • 杏的复仇

    杏的复仇

    本书是中国社会派推理作家松鹰的推理小说处女作。两名岭南地产大鳄相继离奇死亡,死前都收到一份“死亡通知书”,里面一串数字和怪异图形……由此引出二十八年前的一桩惊天惨案,历史封尘的面纱终于被掀开!全书情节紧张,暗潮涌动,悬疑迭起,丝丝入扣。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缜密细致的高智商犯罪,其对社会问题揭露的深度,已经超越了一般悬疑及刑侦小说的范畴。
  • 锦途

    锦途

    新书《穿书后我只想种田》已发~ 有兴趣的宝宝可以移步~ 林蓁重生到半年前,这时府中风光依旧,她还未遇到渣前未婚夫,她发誓要吊打渣男与小三,保全满门荣华。纵使重生这把好牌在手,也因为猪一样的队友而打的稀烂。所幸,林蓁死不认命,得天独厚,另辟蹊径,硬是将残局铺成了太平盛世……
  • 风筝少女

    风筝少女

    林阳慢步走到窗前,正准备将窗户合上时,眼前的画面却令他惊叹了,窗户对面的民德广场上,一名白裙飘飘的少女正手握长线,在广场上欢快地奔跑着,她头顶上方,一只白色的风筝在漆黑的夜空中轻盈的飞舞着,宛若一只蹁跹的蝴蝶。窗外的月色格外明亮,明亮到林阳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幕是否真实……
  • 蕅益大师年谱

    蕅益大师年谱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加缪文集3:反与正·婚礼集·夏天集

    加缪文集3:反与正·婚礼集·夏天集

    《加缪文集3:反与正婚礼集夏天集》为《加缪文集》第三卷,散文集《反与正》叙述了童年生活;《婚礼集》和《夏天》表述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死亡的恐惧;附《瑞典演说》是1957年作者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发表的演说。阿贝尔·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法国小说家和戏剧家,存在主义的代表作家之一,195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加缪在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义者,尽管他自己多次否认。1951年加缪发表了哲学论文《反抗者》之后,引起一场与萨特等人长达一年之久的论战,最后与萨特决裂,这时人们才发现,加缪是荒诞哲学及其文学的代表人物。
  • 娇蛮甜妻:我的夫君不是人

    娇蛮甜妻:我的夫君不是人

    贝小小无缘无故被雷劈进了森林里,遇见俊美绝伦的男子一枚,此男子说:“我是仙人,来拯救你的。”贝小小嘴角抽抽,心里不相信。仙人很无赖,很难缠,说要做她的夫君。贝小小不愿意,打心眼儿里不相信他是仙人,这样做夫君那多危险。仙人打怪很厉害,处处保护她。贝小小问他的真实身份,仙人闭口不说。某一日,仙人夫君告诉她:“夫人,我不是人。”“哦,我知道。”你的品行和不要脸的劲儿,确实很难像个人!仙人夫君玻璃心破碎,说道:“是否嫌弃我了?”“一点点。”“你不要我了,孩子就没爹了。”仙人夫君俊脸上满是伤心。贝小小无话可说,为了挽救仙人夫君的玻璃心,看来只能用一生来安慰了。
  • 网王之重获新生

    网王之重获新生

    22世纪的医圣古飞羽,因为一场事故,使她在网王世界重生。因为保护,她女扮男装,欲以男子之姿,站立于网球之巅。“嗯哼,别忘了,还有我”眼带泪痣的少年提醒道,“切,猴子山大王,你还差的远呢!”猫科系少年压了压帽沿。众人:“我们不是路人甲!”
  • 金正希先生文集

    金正希先生文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