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挑战危险的事情!”
“我拒绝!”石幽梦直接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凌霄公主的红唇狠狠抽动一下,盯着石幽梦的背影,恨不得将她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她可从未受过这么直接的拒绝!
“石幽梦,算你狠!”凌霄公主磨牙道,她的脸色被气得微微红起。
石幽梦轻笑摆了摆手,潇洒的姿态,让凌霄公主想发火都不忍对着这么潇洒却似乎很独孤的背影发火。
“小心!”凌霄公主飞身而上,手中的软鞭挥出,一道光芒挡住空中无数的银针。
残叶寒剑一挥,远处的唐门刺客倒了一片,残月立马跳到石幽梦身边,所有人都陷入警觉状态,石幽梦的眼神冷如寒冰,拔出手中利剑,耳听这四周的动静,扬起一个嗜血冷酷的笑,身子如一道白光闪过,迅速进了一家酒楼,瞬间出现在一个妇人面前,那妇人脸色一白,身子飞身而下,离开酒楼,石幽梦岂会给她离开的机会?手中的利剑脱手,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幅度,刺穿那妇人的胸膛,石幽梦如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站在酒楼上,冷眼盯着那妇人面如死灰,落在地上,暗处蠢蠢欲动的刺客一见到领头的毙命,也不顾那些受伤的弟兄,隐退下去。
“你的身手还真是快,只可惜,没有内力,也不会轻功,若她再快一步,你就杀不了她。”凌霄公主收起软鞭,柔声笑道,妩媚的步伐走到那奄奄一息的妇人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那妇人的身子,看看是否还活着。
那妇人垂死之际,从袖中拿出一个暗器,正准备发射,残月眼疾手快,手中的寒剑一挥,那条臂膀落在地上,暗器却还是启动,无数的毒针四射。
凌霄公主大惊道:“暴雨梨花针?”
她的身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石幽梦还没有出酒楼,身子一闪到柱子上,残叶手中的寒剑画出一道屏障,将残叶和身后的弟兄都护住身后。无数的银针落在他面前,他冷冷扫了一眼那个妇人,看了一眼酒楼的石幽梦没事,他转身看身后的人吩咐着什么。
石幽梦阴着脸出来,抬头看着那一抹艳丽妖娆的红色身影,磨磨牙道:“不是说保护我吗?怎么?遇到危险跑得比谁都快?”
凌霄公主不屑一笑,一只手撑着纤细的腰肢,姿态怡人,冷眼看着石幽梦,媚声道:“我都没命了,还怎么保护?你站的位置比我安全,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
石幽梦两手交叉在胸前,阴着脸盯着凌霄公主,这个遇到危险,跑得比任何人还快,脸皮却厚得如城墙,给自己找这么烂的借口,她若非残叶那一道屏障保护,她根本没有时间躲到柱子后。如今,怕已经中毒。
凌霄公主可没有觉得理亏,扬眉笑道:“你身边不是有高手嘛,我这点功夫就是用来逃命的。”
“脸皮真厚!”残月磨磨牙,一脸不悦低声骂道。
凌霄公主仰起头当作没听见,石幽梦无语瞪了她一眼,幸好没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否者,遇到危险,她一定是第一个将她推上前送死的人。
“却!”凌霄公主不屑摆了摆手,却还是一转身飞身而下,和石幽梦并肩而走。
“还跟来做什么?”石幽梦闷闷扫了她一眼。
“怎么说我救过你……”
“你认为我没看见那毒针?”石幽梦冷声打断她的得意和邀功。
“咳咳……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不想死前连南宫无忌一面都没见着,不值!”凌霄公主笑道。
“你以为他离京就是为了找我?”石幽梦冷笑,她才不信凌霄公主这番话。
“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怎么传的信,将逍遥王的行踪败露给他,他深怕你被逍遥王俘获了芳心,自然要亲自前来。”凌霄公主说得有些酸楚。
残月缩了缩脖子,吐舌看了一眼残叶责备的眼神。
“你都跟王爷说了什么?”残叶压低声音质问残月。
“哥哥,我发誓,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告诉王爷,王妃在天池遇到一个神秘的人,香气和逍遥王一样,王妃还说那个人是她见过最美的人。因此我说,既有可能就是逍遥王。”残月压低声音立马闭上眼,一只手护住自己的额头,似乎害怕残叶的拳头落下,做出准备挨打的架势,却令人不忍心下手,看着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见残叶没有动作,她立马睁开另一只,嬉笑一下。
残叶一见到她调皮一笑,手指一弹她的额,却只是轻轻一点,不忍下狠手。
“你怎么没说他要找的是逍遥王,而不是我?”石幽梦严肃看了一眼凌霄公主。
“逍遥王可没有你这般有能耐,哝,逍遥王来了。”凌霄公主轻笑,指了指前面那一身紫色华服,美丽如妖孽的男子。
“冷美人,没有受惊吧?本王已经帮你清除了一下虾兵蟹将,你该如何感谢本王?”逍遥王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闪着美丽耀眼的光芒,薄唇勾起一个邪魅的笑,似一种引力要将对方的魂勾走似的。
凌霄公主闷闷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暗骂逍遥王这个到处勾人心魂的妖孽,她转身看向别处,她相信南宫无忌不会坐视不管,也许他很快就会出现在这附近,一想到南宫无忌,她不由得扬起一个期待美艳的笑容,这一笑,那么纯洁。
石幽梦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颜,完美得找不到一丝丝缺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翘的薄唇,那邪魅妖娆的眼神,让她被晃了一下神。
“她的情!本王来还!”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似乎带着醋意,怒气,他生气了?
石幽梦寻音望去,只看见冷尘推着他过来,那美得如云朵一般洁白清雅的男子,那怕他坐在轮椅上,依旧掩盖不住他绝世芳华。
凌霄公主那双美丽的桃花眼瞬间染上一层清泪,一年了,她终于见到他,她痴痴望着他,看着那个轮椅,如一把利剑刺穿她的胸膛,让她痛。她依稀记得一年前的他,那时他骑着白马,威武勇猛,被世人称赞为战神,而今,却坐在轮椅上,还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