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71800000006

第6章 隧道尽头(3)

“没错,我是上海市公安局的警官——”叶萧的表情有些冷酷,随即又柔和了下来,轻声道,“但我正在休假,还要继续审问我吗?”

说罢他撑起一把雨伞,拿起一根铁棍,给手电筒装满了电池。他们从超市搬来几箱干电池,保存很好没有受潮走电。

两组人都已准备就绪了,叶萧在出门前又关照了一遍:“这没有交流电源,手机电池必须节约使用。请把所有手机关掉,等到明天早上再开一次,看看是否收得到信号。”

在女人们纷纷关手机时,六个男人冲入了黑暗的雨幕中。

走在这小城的街道上,再看看周围的房子,叶萧觉得自己到了某部电影里,眼前的景象竟如胶片般凝固。手电筒照出的雨点,像记忆中的碎片乱舞,打到脸上是冰凉的感觉。六个人走到街道彼端的十字路口,大家商量第一组继续往前走,而第二组则拐进右边的道路。

叶萧身后跟着厉书和杨谋。这三个人年龄相访,都是那种不太说话的类型,每个人都撑着伞默默前进,三道手电光束划破前方的黑夜。杨谋把DV放到了背包里,他的手电不断来回照着两边。一家家店铺从眼前掠过,有美容院、洗衣店、女装店、饮料亭,除了橱窗里的模特假人以外,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

终于,厉书向四周大叫起来:“喂,有人吗?”

声音很快就被大雨淹没了,叶萧苦笑着说:“别叫了,保留些体力吧。”

但厉书并不善罢甘休,他还没有看清楚招牌,就推开了一家紧闭的店门。他大胆地走了进去,用手电往里扫了一圈,突然看到小孩的一双大眼睛。

他禁不住轻轻叫了一声,手电又扫到了一个小女孩脸上,那张脸竟毫无生气,只有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转眼间他看到了许多张脸,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他,脸上发出白色的幽异反光。他立即后退了一大步,撞在了后面的叶萧身上。

但厉书还算是有胆量,冷静地说:“这家店里有鬼魂!”

叶萧却什么话都没说,端着手电缓缓踏了进去。他也找到了那个小孩的眼睛,但毫不退缩地走上去,一直摸到了小孩的头——

居然是一个塑料头!原来是个玩具小孩。再用手电照了照周围,整个屋子摆满了玩具和公仔,尤其是各种笆比娃娃和泰迪熊。

“这是个玩具店!”

说罢叶萧回到街道上,继续在雨夜中扫视着四周。

而在同一时刻,右边的那条街道上,孙子楚正和钱莫争、屠男小心地前进。一路上屠男都抱怨个不停,说根本不该参加这个旅行团,就连本来贫嘴的孙子楚都被他说烦了。

突然,手电光束照到一辆汽车。

三个人都停了下来,这辆车就静静地停在雨中,车灯也没有打开,看不到车里有人的迹象。他们又走近了仔细照着,这是辆1.8排量的丰田车,是泰国本地组装生产的。

奇怪的是这辆车并没有车牌,挡风玻璃上也没贴着其他标志。把手电贴近玻璃照进去,前后排座位上空空如也,而车门则紧紧锁着。

这是谁的车?为什么会停在这里?车的主人又到哪里去了?

他们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却看不到其他人影。这时钱莫争看到一条巷子,正好可以容纳这辆车开进去。三人便小心地走进巷子,两边都是高高的围墙,还有几棵大树在墙边,茂密的枝叶下落着雨点。

巷子尽头是一栋楼房,黑夜中看不清有多高,但至少有三四层楼。楼下停着一辆摩托车,居然还是中国产的力帆牌。

这明显是居民楼,里面想必有人了吧。他们立刻走进楼道,仍然漆黑一团看不清。在底楼长长的走廊里,孙子楚敲了敲一扇房门。但里面许久都没动静,其他几扇门也是紧锁的。

“没有人?”屠男早已摘下了墨镜,失望地说,“我们走吧。”

“再去楼上看看吧。”

钱莫争坚持走上了楼梯,孙子楚和屠男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二楼依旧没有灯光,屠男敲了敲第一扇房门,没想到一下子就把门推开了。随着门轴转动的声音,三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

门开着——钱莫争轻轻喊了一声:“有人吗?”

房间里传来幽幽的回声。他们彼此使了个眼色,便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手电里照出客厅的样子,当中有茶几和沙发,还有个31吋的电视机柜。随着三个男人的脚步,一阵灰尘轻轻扬起。里面的房门也敞开着,有两间卧室和一间书房,一个厨房和饭厅,还有个卫生间。卧室里有大床和各种家具,紧闭的窗户外装着铁栅栏,就和中国内地的多层单元房一样。

卧室里有股淡淡的霉味,孙子楚轻轻走到窗边。楼下是幽静的小花园,几棵芭蕉树在雨中摇曳着。他们又走到隔壁的卧室,有个小小的阳台,上面摆着许多盆花,有的已经干枯死掉了,有的却长得异常茂盛。

阳台下还有个小玻璃缸,他蹲下来用手电照了照,发现里面居然有只小乌龟。灯光刺激了沉睡的动物,厚厚的龟壳下似乎有些动静,看来这小家伙还活着呢——它是这屋子里唯一的主人。

孙子楚回到卧室对两个同伴说:“瞧,这里有床也有卫生间,除了不能洗热水澡,没有电视和电灯以外,和宾馆的房间没有区别。”

“没错,今晚我就在这儿过夜了!”屠男掸了掸床单上的灰,“欢迎光临五星级酒店!”

“再看看其他房间吧。”

钱莫争说着回到黑暗的走廊里,又推了推二楼的其他几扇房门。有两扇房门还是紧锁着,但最后一间屋子却是虚掩的。

又是一套空房间,家具和电器全都有,装修得还是不错的。餐桌上甚至还有一筐腐烂的水果,厨房里的碗都没收起来,似乎主人刚刚出门。

接着他们跑到三楼,又发现两个没上锁的房间,里面的情况和二楼相同。四楼还有一扇敞开着的大门,里面是套四室两厅的大房子。这栋楼最高是五楼,顶层有三扇房门是虚掩的——总共有八套房子可以自由进出,正好能给全体旅行团过夜。

三个人兴奋地跑出这栋楼,回到淫雨霏霏的街道上。他们小跑着折回原来的路,一直跑到大家聚集的云南餐馆。

其他人早已等得不耐烦,总算看到“先遣部队”回来了。听说找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所有人都非常高兴,急忙冒雨拖着行李赶过去。

只有两个人留在了小餐馆——孙子楚和导游小方,他们必须要等到第一组人回来。

夜雨绵绵,黑漆漆的街道,只剩下焦虑的等待。

此刻,数百米外的第三个十字路口,叶萧的小组也有了新发现!

一座加油站。

它孤独地矗立在这个路口,四面的马路都十分宽敞,正好适合各种车辆进出。虽然四处都是雨水的气息,但还是闻到了一些汽油味。叶萧经常自己开局里的小车,他熟悉加油站的内部结构。这里还存有不少的汽油,足够加满他们的旅游大巴油箱了。

探明了这个情况,叶萧三人都很高兴。等明天一早把车子加满油,大家就可以顺利离开了!

第一组人沿着笔直的道路,迅速回到云南餐馆,孙子楚和小方正等着他们。随后,他们收拾好所有行李,一起前往那新发现的“五星级酒店”。

雨夜山城的街道愈发寒气逼人,叶萧胸前的T恤还破着一道口子,雨气直钻他的心窝。随着孙子楚拐进右边的马路,看到那辆没有人的丰田车。叶萧紧张地注视四周,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几个小时了,到现在连一个人影都没瞧见,后背心隐隐出了阵冷汗。

他们走到巷子尽头,来到黑暗中的居民楼。刚到二楼便听见一阵喧哗声,大嗓门的屠男正在吵吵嚷嚷,大概看中了他发现的那张大床。这家“五星级酒店”没有服务生,也没有前台登记,客人们得自己寻找房间——谁先下手为强,才能抢到最好的房子和床铺。

二楼有两套单元房,屠男和司机先占了一套。杨谋和他的老婆(抑或女友)占了第二套房间。

三楼的两套都被女生们住了,玉灵和那美国女孩住一间。说话台湾腔的女孩,与叶萧从厕所出来时见到的女孩住一屋。

四楼的那间大房子,住了前女医生和她的老公、女儿一家三口。受伤的法国人也必须由她来照料,幸好那套房子有三间带床的卧室。

五楼的三个空房间,叶萧和厉书住一间,孙子楚和小方住了另一间,还有一间给钱莫争和全团最年长的男人住了。

叶萧又去每个房间看了看,告诫大家晚上必须锁紧门窗,没特别的事不要出门。如果半夜有人敲门,要先问清楚对方是谁。屋里的东西尽量不要乱动,也不要吃房间里的食品,以防有毒或变质。今夜谁都不要洗澡,最多用冷水洗脸。明天早上七点半,他会来逐个敲门叫醒大家。

然后,叶萧和厉书回到五楼的房间。他们用手电仔细检查,这个两室两厅的屋子布满灰尘。家具和电器都很齐全,拿起电话却听不到声音。卫生间里的水也算干净,甚至抽水马桶也能正常使用。厨房里有半瓶液化天然气,油盐酱醋等各种调料都有。

厨房的水池里,摆放着好几个碗碟和筷子,上面生了一层暗绿色的霉毛。在散发刺鼻腐臭味的同时,也带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好像主人刚刚吃完晚饭,急匆匆地出门去看一场电影院,很快就会回家洗碗收拾干净。

只是,这的一切都是黑暗的,窗外阴冷的雨生淋漓,死一般的空气在飘荡。

没有人,到处都没有人。

除了叶萧他们这些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想到这肩膀一阵颤抖,好多年都没这种感觉了,就连下午面对山魈时也没这样过。因为野兽是看得着的恐惧,而此刻的恐惧却是看不见又摸不着的——“无”,是比“有”更大的危险。

捏着鼻子拧开水龙头,自来水迅速冲刷着碗筷。叶萧临时客串了一回疯狂的主妇,找了块抹布草草洗了洗碗,并打开厨房窗户透着气。

退出厨房正好撞在厉书身上,两人都彼此捂着胸口吓了一跳。厉书绝望地问:“我们真的要在这过夜吗?”

“至少比在车上强吧。”

叶萧蹲下来打开客厅的低柜,里面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好不容易摸出几截蜡烛。厉书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在茶几上点燃了蜡烛——闪烁的烛光渐渐照亮房间,也照出两个男人沉默的脸。

“已经八点半了,如果下午没有遇到这些倒霉事的话,我们该在清莱吃晚餐了吧。”

厉书说着走进一间卧室,也点燃了一根蜡烛。这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着一层竹席,还有裹着草席的枕头。烛光照亮了墙上镶嵌的照片,是一对中年夫妇的婚纱照,夫妻两人都不漂亮,但相貌肯定不是泰国本地人。床头有个小小的书柜,里面基本上都是台湾出版的中文书——这明显是中国人或华人的家庭。

他们找到一个塑料脸盆,还有几块干净的布,就把竹席仔细擦了两遍,直到确定可以睡觉为止。叶萧看了看窗外说:“夜里还挺凉的,睡觉时把衣服盖在身上吧。”

走到另一个房间,同样也用蜡烛点亮。这是一间儿童房,床的长度刚够叶萧的身高。窗边有个写字台,上面摆着课本和作业簿,似乎那孩子刚刚还在做功课。柜子上放着奥特曼和蜘蛛侠,显然是个调皮的男孩。

叶萧决定今晚就睡在这张小床上,他费力地把席子擦干净,虚脱般地倒上去——就像小学三年级时做累了功课。

床头那点烛光,仍然微微跳动,屋里充满了一种“死气”,仿佛孩子的幽灵也在床上,就倒在叶萧身边均匀地呼吸。

想到这他从床上跳起来,门口闪进厉书的影子,对他说:“今夜,你能睡着吗?”

“不知道——鬼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厉书的脸庞在烛光下益发严肃,镜片上闪着昏黄反光:“我有个预感,我们在这里会很危险。”

“但是,我们已无处可去了,甚至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叶萧烦躁地打开行李箱,这还是孙子楚帮他找到的。他脱下被山魈划破的T恤,胸口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疤。箱子里有些换洗衣服,他换上一件灰色的衬衫,靠在小木床上说:“我知道你睡不着,但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也许,明天还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呢。”

“我听说你是个警官?”

“是,你呢?”

厉书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上面写着北京一家出版公司主编的头衔,叶萧皱起眉头:“搞出版的?果然名字里也带个‘书’字啊。”

“没错,我还读过蔡骏所有的书,知道小说里写的关于你的事情,没想到竟在这里认识了你,真是幸会啊。”

“那都只是虚构的小说而已,你不会当真吧——”叶萧无奈地苦笑一下,“去睡觉吧,记得要把蜡烛吹灭!”

“好吧,明天再聊。”

等厉书退出房间后,叶萧的嘴唇才抖了一下,他不想让人看到他恐惧的一面。他最后检查了一遍门窗,然后吹灭蜡烛,独自躺在漆黑的屋里,让窗外的雨声陪伴自己。

在这陌生的他人的床上,不知道名字的城市里,烟雾缭绕的泰北群山间,黑夜将无比漫长而残忍……

叶萧躺了几分钟,心跳却越来越快,便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微光照着窗玻璃上雨水的影子,似乎有无数条蛇缓缓蠕动。

就在他拧紧手心的刹那,客厅外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谁?

他立即翻身下床,和厉书一起冲到门后,外面响起一个男人紧张的声音——

“受伤的法国人醒了!”

同类推荐
  • 元神记1:绝世之女

    元神记1:绝世之女

    伐纣的封神榜时代过后,那些灿烂辉煌的神人,可曾在大地消失了踪迹?在烽火连天的东周列国时代,平野间突然出现了能力强大的「元神之族」,这些人的背后有着黑色猛兽、蓝色飞鸟、深红毒蕈、澄黄厨人、鲜绿奇树的怪异「元神」。与「元神」相牵扯的大神、能人的数量极多,他们和东周时代的许多军国大事息息相关。这些奇异的人们,会在古代中国的大地上,谱出什么样的动人传说呢?
  • 别人的妻子和床下的丈夫

    别人的妻子和床下的丈夫

    伊万·安德列耶维奇捉奸的两天:大街上令人恶心的自白,床底下肮脏的表演……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幅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的生动画面。作家就是靠别出心裁的结构,抓住能反映事物本质的日常生活琐事以及生动、幽默的语言,把一个个人物形象刻画得惟妙惟肖。
  • 并非闹剧

    并非闹剧

    偏僻的张沟村突然热闹起来。县委来了一位副书记。这位副书记是个女的,戴着一副宽边黑框的眼镜,村里人私下称她为“四眼书记”。实话实说,这外号的发明者是我。那年我刚满九岁,在张沟村小上二年级。“四眼书记”带了一支浩荡的队伍,光小车就有十几辆。不过张沟村通往山外的路不好走,要在山上盘五六个弯不说,前几天下暴雨,造成了多处塌方,有的地方过不了车。“四眼书记”带的长长的车队只能停在村外的半山腰上。她带着一行人艰难地跋涉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张沟村。村口的老槐树下有一盘石磨,是过去生产队用来磨面用的。
  • 燕子李三正传

    燕子李三正传

    燕子李三是清末民初一位传奇式的侠义人物,他的故事在京津一带流传甚广。他侠肝义胆,从不曾被命运缚住手脚;他穷困而不沮丧,遭痛楚而能超脱,是一位善于在打拼中“自胜”的人物。本书气势磅礴,情节跌宕起伏,将燕子李三的半生描写得活灵活现,从而为广大读者塑造了一个更加真实的燕子李三。
  • 少男

    少男

    小陶阿姨踅进来的时候,小九正在给一个客人做“全身”,直到她进来了,站在了他的身后,他还浑然不觉。小陶阿姨伸出胳膊,环住了小九的腰,把脸俯在他的后背上,悄没声息地问,什么时候……能做好?小九僵住身子,压低了声音,央求道,小陶阿姨、小陶阿姨……客人趴着,脸埋在按摩床的透气孔里,瓮声瓮气地问,怎么了?这就够一个钟了?小九慌忙动作起来,一时却不知该往哪里用力。客人不满地挪了挪身子,哼了一声。小九从平原深处一个名叫“衣桥”的小村子来到省城,投奔开推拿诊所的表舅陈安堂,到今天正好是三个整月。
热门推荐
  • 双生双世青雪转

    双生双世青雪转

    腹黑王爷和呆萌公主的双生双世情缘,甜蜜虐狗!
  • 神秘老公,宠宠宠!

    神秘老公,宠宠宠!

    苏浅语一夕间,家破人亡,从天之娇女,沦落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大麻烦。她摒弃一切,签了份协议,把自己交给了一个神秘男人……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边多了个处处替她解决麻烦的男人。他宠她,护她。告诉她,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能动她!心就此沦陷,却也备受煎熬。当真相一点点揭开,她才发现,这两人居然是一个人!“你给我滚!”苏轻语怒不可遏。“现在就滚?你原来喜欢白天,难怪昨天晚上不开心。”某人厚脸皮。苏轻语气到吐血,甩手走人。“你要去哪里?”某人拦住。“找人结婚!”“户口本我已经带了,现在就走吧!”某人恬不知耻。苏轻语气到胸疼,谁说要跟他结婚了?还要不要脸了?!
  • 相公岂敢把我弃:王爷恋上下堂妻

    相公岂敢把我弃:王爷恋上下堂妻

    大户小姐,好吃懒做,骄横跋扈,进门就被丈夫休掉的合法妻……本是超能力少女,无奈穿越成王爷下堂妻,没功夫怨天怨地,坚持就是胜利。看超聪慧下堂妻如何智斗阴险后妈,脚踢狡诈小三,虏获美男心!天上下雨地上流,你不爱我我不愁。小姐聪慧又美丽,相公岂敢把我弃。(*^__^*)
  • 遨游星际

    遨游星际

    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米弘介——开拓九号船长,转基因改造人。邰应济——开拓九号副船长,英俊威武的军人,宇航员。银星熠——开拓九号船员,仙界中道法高超的修道者,精通各种法术神通。白俊——开拓九号船员,仙界中修道千年的狐狸精,擅长幻术。石可欣——开拓九号船员,白俊恋人夏琴第三世身,现喜欢邰应济。温敏——开拓九号船员,银星熠的师兄秦昱暄转世,银星熠大哥温彦芹的玄孙。
  • 灵魂的对话与小说的深度

    灵魂的对话与小说的深度

    智力在现代小说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小说中的智力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故事讲法的智力,另一个是对人生发现的智力。其实这种智力在出色的小说家那里是连在一起的,我们为了分析的明晰才作如此的区别。前者是“技术的智力”,后者是“发现的智力”。一篇小说写得有没有深度,耐不耐读,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作者的这两种智力。
  • 像船一样

    像船一样

    如果人们都被当成了感情娱乐的工具,那人世间的情与爱应该去何处停留……
  • 富克锦舆地略

    富克锦舆地略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下辈子还教书

    下辈子还教书

    《下辈子还教书》以提升教师职业幸福能力为核心理念,收集了作者在众多教育杂志发表的适合此主题的专栏作品,另新增近一半的最新作品。作者从观念、细节入手,通过一个个真实的教育故事,探讨了什么是好教师,教师幸福的秘密在哪里,教育幸福需要提升哪些能力等诸多与教师密切相关的话题。此书可作为教师提升素养和幸福感的“心灵鸡汤”。
  • 花好月圆

    花好月圆

    刘雪英第一次看到吴佩云燃烟,是在她来深圳快一个月的时候。 那时候天已经有些秋凉了,再是南方,也有萧飒的气息,每条路上凭空添了许多枯败的树叶,冷风吹得人寒沥沥的。姑妈仍旧要刘雪英插一盏灭蚊器,还是强调有小咬,冷不丁会扎一下她的老皮老肉,疼痒几天。刘雪英这一个月来一直打地铺,卧在姑妈大床的下侧。吴佩云家很大,几年前换的两层的复式楼,让刘雪英兀一进门有一种惶惑感。楼上一间住着于秀、钱芳姐俩,另一间房奇奇住着,大卧室是佩云、景文两口子,楼下稍小的一间给了住家保姆陈姐,大的客房住的是姑妈。
  • 腹黑太子天降萌妃

    腹黑太子天降萌妃

    她“从天而降”,不慎砸落他头顶上,因此跟他结下不解之缘,牵绊一生。他是夏国太子,素有仙人之姿,聪明绝顶,年纪轻轻就带兵亲临战场,威慑天下。他不苟言笑,手段狠绝,是百姓心中的战神,却在战场上收留了她,对她无微不至,疼爱有加。据说,太子不但收留了那女子,还对她视若珍宝,甚至为了她,拒绝纳妃。而事实上……“谁要再说太子疼我,我就灭了他。”因为犯错而被惩罚的某女孩忍不住怒骂。想她原是金牌影后,竟穿越成了个小孩子,还被这腹黑的男人吃的死死的,太丢人了。话音刚落,头顶就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哦?你的意思是本宫还不够疼你?”某女闻言,立刻蹭着太子的衣衫,口是心非,“谁说的?我灭了他,瑾哥哥最疼轻儿了。”片段一:某日,正在书房看书的夏瑾寒见下人带着鼻青脸肿的小丫头进来,脸色立刻变得铁青,问,“怎么回事?”太监战战兢兢的回答,“回殿下,轻儿小姐跟琳郡主打架了。”“输了还是赢了?”“赢了,嘻嘻。”小丫头抬起头,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他。闻言,前一刻还满脸冰冷的男人一把将那小东西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很好,没给本宫丢人,这是奖励。”片段二:某日,宫宴上皇后光明正大的将几名不错的千金小姐送到太子面前,让他选一个适合的回去做太子妃。某女孩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娇小的身影往人群中一站,道,“皇后娘娘,轻儿觉得这位姐姐不错,温婉贤淑,大方得体,长得又漂亮……”话没说完,某太子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带离现场,而后狠狠的瞪着她,“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