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那明媚的笑脸便是从此刻映入了眼帘,也刻在了心上。
轩辕睿夜望着对面那张绝美的面孔,那狡猾的仿若偷了腥的小猫儿般的神色,那无比灿烂的阳光般的笑颜,只觉得这满园的名花都瞬间失色,心里某处也刹那间悄悄塌陷,却自己毫无所知。
“不知道五皇子殿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某女迅速的收好手里的画卷,摆上一副疑惑的面孔。
看着翻脸如此之快的人,轩辕睿夜嘴角抽了抽,这样也行?这变脸的速度还真是……
“尘儿,可否把我的画像给我看一番?”轩辕睿夜适时的转换话题道。
“可以呀,不过记得上次你来观光的钱还没给吧!”白茉尘眸光审视的道。
“咳咳,尘儿随时可以上夜王府去取的,再说那么多银子,我也不好随身携带不是。”轩辕睿夜抚额,这丫头怎么那么爱钱!
“不是有一种东西叫做银票的么?银票可以随身带着,很便利的。”白茉尘非常好心的建议道。
“不如我把这个抵押给你怎么样。”
白茉尘接过手中的玉佩,但见其玉质莹润,晶莹剔透,果真是块好玉,当了的话,应该能当不少钱,某女暗中估量。
“好了,这就算是利息吧,下次可别忘了,慢走不送。”白茉尘夺走轩辕睿夜手中的玉佩。
“尘儿,可否让我看看你手中的画像?嗯,还是头一次有人给我画呢?”轩辕睿夜继续道。
“下次带齐银票,我就给你看吧。嗯你这次又来我这里观光,是不是还得付钱呢?算了,就把你的肖像权给我好了。”白茉尘仔细的斟酌道。
“什么是肖像权?”某男好奇宝宝的问道。
“就是,额这幅画,随便我用来做什么,你都不得反对。当然,我顶多只是让别人欣赏欣赏而已。”欣赏嘛,当然是要付钱的。这后半句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白茉尘眨了眨眼睛,显得格外灵动,娇俏异常,只是某女却一点也毫无所知。
轩辕睿夜怔了怔,脱口道“好。”
“好,够意思,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院子里的菊花,你随便看吧!当然,你是练武之人,有人来了之后你知道怎么做的。”说完,拿着画卷,抖了抖衣裙愉悦的走了。
看着转眼间已经走进屋子里的人,轩辕睿夜眸子里闪过温柔,这才是真的她吧!想着嘴角勾了勾,竟真的在茉尘阁看起风景赏起菊来。
“噶,这丫的竟然真的在这里赏起菊来?”白茉尘藏好自己的画卷,出来时赫然便发现轩辕睿夜坐在自己的秋千上。
“尘儿,你这里的菊花真的不错,嗯,有绿牡丹、墨菊(墨荷)、帅旗、绿云、红衣绿裳、十丈垂帘、西湖柳月、凤凰振羽。就只少了黄石公、玉壶春两种了,十大名菊占了八种,看来尘儿甚是喜欢菊花啊!尘儿妹妹可以考虑办个赏菊宴了。”轩辕睿夜看着白茉尘走来,招呼道。
“赏菊宴么?算了吧!我较为喜欢清静,并不喜欢应酬。”白茉尘说着也在秋千上坐了下去。想着,果然是一园名菊啊,要是在现代开个菊花展,或者是拿去拍卖,啧啧,那肯定很有意思,能赚不少钱吧。
虽说秋千架较长,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还是让轩辕睿夜闻到了一股幽幽淡淡的香味,不属于任何脂粉香,只觉得让人想更凑近一些,想着轩辕睿夜眸子深了深。
白茉尘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对方那股男子的气息扑来,这么远也能闻到?鼻子灵敏了果然不好。
“啊,小,小姐。”萍儿从外面回来,便见到二人正坐在秋千上。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小姐竟然和这个男子一起坐在秋千上,这怎么可以?要是被人看见,小姐的闺誉就没有了。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啊,五殿下。”萍儿瞠目结舌。
“萍儿,殿下是路过这里,见这里菊花开得正好,所以就下来看看。”白茉尘无所谓的道,好像说今儿个天气真不错。当然也没有马上从秋千上站起来的觉悟。
“殿下,小姐还未出阁,请殿下顾忌小姐闺誉,离开这吧。”萍儿几乎快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起头来。
“萍儿。”白茉尘心里一暖,这丫头。
“殿下,请离开吧。”白茉尘给轩辕睿夜打了一个眼色。
“好,我这就离开。”轩辕睿夜身子顿了顿便闪身离开。
“萍儿,起来吧。别动不动就扣头,要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白茉尘看着萍儿红肿起来的额头,心里别样滋味。
“是,小姐。”
欧阳府。
“你说什么?夜去了白府。”欧阳无奕冷声道。
“是的,主子。”寒气啊寒气,黑影无声的退了退。
景王府。
景离一身青色锦袍,临窗而立,如诗如画的容颜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觉得不沾了尘世的味道,显得不真实。
“清一。”
“主子。”清俊的小厮立即应声道。
“医品居继续盯着吧。”
“是,主子。”小厮说完转身离去。
景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眸子里划过一片幽深。
白府。
白茉尘近几天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心,白承渊除了刚开始那次试探后,近几天似乎都很忙,甚至于顾不上白茉尘。原因嘛自然是为了拉拢南宫啸以及新近闻名的飘渺神医了,虽然神医行踪不定,可是谁都知道他还会出现,因为要给南宫夫人拆线。
飘渺神医消失后,众人愈发对神医敬佩起来,觉得神医就该是如此神秘的。试问凡是神医之类的隐士高人,有几个是能随便让人摸到行踪的呢?所以,白茉尘的消失,更是为飘渺神医添加了几分神秘感。
这一天,专门装裱字画的地方来了一个青衣男子,只见该男子五官十分普通,但是尽管如此,那周身的气韵依然让人不能小视。
“客官,请问你要装裱画作么?”店老板殷勤的道。
“我要把这个画作仿两千份。”青衣少年郑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