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水里浸着的身体,确定自己是女滴,子苏牙一咬心一横,哗,从水中站起来!
子苏身量高挑,身型偏瘦,薄薄的小肩膀弧度柔美手臂纤长,大美人看了看她,转头沉进深水里。
平静安然的湖面忽然卷起波澜,仿若暴风雨来临的海面,一个浪头打过来,子苏给卷到深水里。
水顺着咽喉呛进肺里,夺走了子苏的呼吸,她觉得头晕脑胀,耳朵里嗡嗡作响,温泉都能起波澜成为她昏睡前的最后一个鲜明的记忆。
水声激荡水花四溅,昏迷不醒的子苏给人劈手掷到岸边儿孔雀花丛中,接着,一个长发及腰的男子从水里一跃而起,施施然向着岸边走来。
男子身材瘦削宽肩长腿,如丝瀑发有几缕落在唇边,更趁的肌肤胜雪,唇如浅樱。
男子步履优雅,伸手拿过花丛中的轻软白袍披在身上,齐腰长发甩出七彩如虹水珠。
男人的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意,真是特别特别黄爆,他冷冷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是三百年,你的三滴心头热血足以解开我的封印。”说完他五指成钩对着子苏的心口抓下去。
男人的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此时却成了一把刀锋利的刺进子苏莹白的胸膛,鲜血像一朵朱笔勾画的莲花,层层叠叠渐次妖冶盛放。
男人眼中戾气大盛,迅速的把四根手指全插进去。
忽然,子苏胸口的鲜血再度燃烧,金色的火焰攀爬着男人的手臂像火蛇一样将他席卷,发出燃烧时的哔啵声响,空气里的琼枝香味儿也越来越浓郁。
尼玛,火烤凤爪呀!
男人痛哼一声,忙把手从子苏身上抽回来,转眼那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子苏的胸口无伤无痕,小小的起伏里裹着心脏跳动的生机盎然。
此时男人却痛的捂住胸口,好像刚才挖的是自己的胸膛,他弯腰跪在花丛中,长眉紧蹙,凤目微闭,脸色惨白的近乎透明。
一头巨大的黑狼无声的靠近他,温顺的俯下身子让男人趴在它背上,白森森的狼牙一呲就说了人话:“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你还做什么王?”
男人一挥手把子苏扔在地上的衣服给盖她身上,顺便低呵一声:“不许看。”
黑狼不屑的扭头:“有什么好看,豆包大小,不够填牙缝儿。”
男人此时疼痛似乎减缓下来,他伸手揪住黑狼的耳朵:“琅夜,枉你几千年修行,现在连个人形都变化不了,还好意思说我?”
“槽,谁害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色---色鸟儿。”琅夜差点咬了舌头,是谁这么侮辱我们狼,明明我们就是一夫一妻从一而终,哪像这些鸟人朝三暮四。
“闭嘴,琅夜,不准再提往事。是这个女人给我们解了封印?”
“嗯,我已经闻到她身上的佛血味道,可是就算她有佛咒护体也是肉身,怎会伤你?”
男人轻笑:“反噬咒,她身上有用我的血下的反噬咒。”
“啊!”琅夜一张狼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但是声音里却流露出很大的震动:“莫非她真是光目?”
“不是,只不过聚了一魂一魄,哼,三百年了,他还是费劲苦心呀,现在只需这个女人的三点心头热血我的封印就会全部解开,可是偏偏就有反噬咒。”
“要不我去试试?”
“不必,须我亲自取或者她甘心给才行。琅夜,交给你个任务。”
琅夜看着男人瞳孔里灿灿的金光,忽然觉得脊背发寒,一定会有神马让狼生凄惨的事情发生。
“你去找户人家,随便给人当个看门狗,混进村子里。”
“孔瑄,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给那女人当只鸡,你见过我这么威武雄壮的狗吗?”
“见过,藏獒。”
“麻痹,那些大头多丑,爷不要。”琅夜傲娇甩甩狼头,让风吹拂它酷炫帅的狼毛。
“快走,她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