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0800000009

第9章

不管白天受多大的伤,集训完毕后,君隐一定会让管事嬷嬷拿了药膏来,红色的血痕一道道触目惊心,为了不留下丁点的疤痕。每一次,她沐浴的水中都放了粗盐,洗过之后,那些伤口早就血渍斑斑,再涂上特制的膏药,过了一晚,保管没有一点点受伤的痕迹。

眸中,一道凛冽而来,剑端,一团急促的火焰迅速划过剑身,咻的,朝着前方的男子刺去。对方的手中,只有一柄剑鞘,狂沙舞动中,烟雾弥漫。叮的一声,二人手中的武器碰撞在一起,风妃阅收回手,再度刺去之时,只见君隐手腕一个翻转,将那刀鞘迎了上去。

唰的……

整个刀身被那剑鞘包入其中,天衣无缝的契合,风妃阅神色一冷,一手击向他的手腕,乘着躲闪之际,快速抽身而出。跃起的身子,手中的剑端却被君隐伸出的二指给钳制住,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一弹,那把软剑便被弯曲了过来,将风妃阅的半边身子给包围住。

君隐放开手,将手中的剑鞘交到风妃阅的手中,“爹已经将奏折上报给了皇上,明日,就是你进宫的日子。”

将剑归入鞘中,在这一个月内,风妃阅已经大体对宫中的人有了一些了解。走出教场之时,她头也不回的跨在一匹白驹上,前方,晚霞如火,将整个炫朝笼罩其中。更像是在她的肩上,披上一件华丽霞帔。

回到君家,府内的每一个人都在为了明天的事而忙的热火朝天,风妃阅早早的沐浴过后,便将那扇门关上,仰躺在了床榻上。

皇宫,又是一个举步维艰、步步为营的地方。

门,从外面推了一下,见里头已经关上,只听得砰的一声,竟是被踹开了。

君隐反手将门带上,榻上的风妃阅一跃而起,望着步步紧逼的男子,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双目如狩猎般紧紧盯着风妃阅半坐而起的身子,“你是后,你的身子早已该破。”君隐,她的大哥,却倚着那一方水木,慵懒启音,“说吧,我来,还是你自己动手?”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放了自己。

风妃阅走下床榻,仔细端详着君隐的神情,生怕遗漏了一点,就看不出真伪来,“我的身子,不是早已被你所破么?”

幽深如墨的潭底,猛地一沉,倚靠的身子随着凤目的逐渐眯起而慢慢挺直,风妃阅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二人间的对视,随着君隐伸出去的手而集落在她的手腕上。修长的五指紧握着她的手一把将它提了起来,另一手,抓着她的袖子一下掳至了肩膀处。白皙胜雪,君隐猛地将那手甩开,以同样的姿势抓起了另一只手。

剑眉,越拢越深,眸底的怒意,更是一触即发,“说,谁破的?”

“我怎么知道。”风妃阅挣开手,握着自己被抓得通红的手腕,“那君阅本就已经是皇帝的人了,现在我这样,不是更如了你们的愿么?”

君隐闻言,一手再度将她的手抓在掌心中,指尖把在她的脉上,果然,她的体内尚有一股精气还未散去。而自己将她从沙漠带回来的那日,还替她把过脉,这短短的个把月,她更是呆在君家,一步没有离开过。

“是在络城?”

风妃阅望着他沉下的俊脸,心里亦是咯噔一下,若无其事地抽回手去,那晚的人,不是他。“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双肩,被猛地扳了回去,君隐压下身子,微凉的气息吞吐在风妃阅的鼻翼前,“我说过,你是我的人。”

“呵……”她轻笑出口,自己的这一身功夫都是他教的,自然再多反抗也是多余,“凭什么你说是,我就得乖乖相从?明日,便是我进宫之日,君家再度蒙主隆恩之时,我就不信,今晚你还敢对我怎样?”

君隐屏息打量着身前的女子,望着她嘴角勾起的笑意,虽是云淡风清,却暗含尖利,“原来,你早就备好了这一步棋。”

风妃阅吃不准,却仍是冷着脸同他对视,望着君隐胸口处剧烈地起伏,一声不妙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他猛地一甩,整个身子趴到了床榻上。旋身,见他步子悠然紧逼,风妃阅一手掀开裙摆,将一截小腿露了出来,指了指上头因方才那一跤而磕到的淤痕,“你若执意,明日若是被皇帝看出端倪的话……”

君隐跟上的步子一顿,未停下,只是慢了几分。

“女人,你又怎会缺?”风妃阅撑起身子,坐上了榻沿,“哥哥那么聪明,又岂会不懂?”

君隐缓缓靠近,长臂一伸,撑在了她的两侧,看着他越渐压下的身子,手微弯,退开几分。

“就算你进了宫,我也不会放手。”像是宣誓般,灼灼的眼神璀璨如星夜,嘴角划开不甘,抽身站了起来。

身前,那逼人的势气退去,风妃阅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君隐双手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将那门合上,刚上榻,隔壁便传来了窸窣之声,她和衣躺在榻上,听着那床架一声高比一声的冲撞之音,狠狠闭上了眼。

安然入睡,翌日清晨,天还未放亮,风妃阅的房门便被打开,丫鬟嬷嬷们鱼贯而入,每人手上依次托着衣绸锦缎、首饰凤冠。

还未来得及起身,两名丫鬟便上前,服侍着她更衣梳洗。坐在偌大的铜镜前,身后的嬷嬷熟练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几下装点,娥眉轻蹙,朱唇不点而红,“皇后娘娘真正好相貌。”嬷嬷望着镜中的女子,笑开了花,“怪不得皇上宠爱有加呢。”

平日里,她从未化过妆,如今一瞧,差点连自己都没有认出来。望着身后的丫鬟将一顶凤冠交到嬷嬷的手中,风妃阅急忙转过了脑袋,“这是做什么?”

“将军吩咐了,娘娘的长发被歹人削去,这是给娘娘您特意准备的。”

望着那一顶足能将她脖子压弯的凤冠,风妃阅摇了摇头,“不用了,就这样吧。”

“可是……”嬷嬷一阵为难,不知所措。

“不过是一头青丝罢了,省的落下个欺君的罪名。”风妃阅顺手拨弄着自己的波波头,站起身子,越过众人,一个不适应,差点被那拖在周边的裙摆给绊倒在地。

不耐地动了动脚,她一手撑在门沿上,刚跨出去,便遇到了从隔壁屋出来的君宜。

见她一身华服荣耀万丈,女子禁不住退开几步,将路让了出来。卑微的态度,低眉顺目,风妃阅只是睬了一眼,就旖旎而过。

望着她的背影,君宜小心翼翼地跟上,君府外,早有皇宫的人在侯着。

一顶銮轿就停在君府的大门口,金碧辉煌之色昭显了身份的显赫,四角上,雕刻着吉祥的浴火凤凰,轿帘之上,则是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

“参见皇后娘娘……”一时间,齐压压地跪了一地,风妃阅低目,就连她那个骄傲地‘哥哥’也弯曲了双膝。

轿前,一名太监弯下腰,身侧的嬷嬷搀扶着风妃阅的手,踏上他的身子,便上了銮轿,居高而望,“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下方,大夫人情不自禁地擦着眼泪,边上的二夫人亦是红着一双眼睛,紧盯着风妃阅的身影不肯移开。后头,君隐同君老爷都是一身朝服,在太监的一声起轿中,上了边上的马轿。

风妃阅在丫鬟的示意下钻入銮轿内,里面的奢华更是让人暗暗乍舌,随着马蹄有序的轻缓声,一颗心却是越悬越高。

眼前,咻的闪过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迷离而让人捉摸不清,比那黑亮越加深邃。俊美无双的脸,带着一丝杀戮,仿若一双大手,正在朝着自己步步逼近!

带着一份惶恐,风妃阅拨开一边的轿帘,望向马车外。

“娘娘。”边上的丫鬟惊声制止,“勿让外头的庶民脏了您的眼。”

风妃阅转过脑袋,睬了她一眼却是充耳不闻的继续向外张望。

帝都京城,道上的百姓一一让开身子,顺着两边的道路匍匐在地上。马车行驶了没多久,便走上官道,一路平稳,朝着皇城而去。

进入宫中,轿子就停在金銮殿之下,身侧的丫鬟搀扶着风妃阅,下了轿。

举目望去,百级长阶一路延伸至金銮殿上,最高处,白云漂浮,两旁每隔几阶便站着一座威武的石狮。中间,一条红色的毛毯将道分了出来,身后,君隐同君老爷同时下了马车。风妃阅在嬷嬷地指引下,上了石阶。每跨上一阶,边上的侍卫便依次下跪,最高处,一抹明黄之色忽地刺痛人的眼眸,男子一身安然,躺在銮椅之上。

望着盛装而来的风妃阅,孤夜孑单手撑起下巴,修长的两腿拉直,身后的袍角,有几分拖沓在了地上。

好长啊。她暗暗惊呼,这两条腿走的都发麻了,感觉不像是自己的。身后,跟着君家众人,风妃阅走了许久,才来到了殿门口。

同类推荐
  • 魅惑王爷修罗王妃

    魅惑王爷修罗王妃

    她,生在长在“男坑亲爹,女坑干爹”的年代。一朝穿越,竟然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左相唯一嫡女,这其实挺好的,至少身份高贵,还有那么个高官的爹罩着,不仅有吃有喝,还有银子花。可是,为什么这么高贵的身份,偏偏在即将要到来的新婚前夕,把新郎官给克死了,而且不是克死了一个,是…五个!于是…刚刚还处于兴奋中的某个穿越女,华丽丽的昏了过去。尼玛,不带这么玩的吧!人家穿越,运气好点的能嫁个皇帝,做个什么贤良淑德的皇后;差一点的能嫁个王爷,做个什么受尽宠爱的王妃;再不济的,也能嫁个什么盟主,做个什么祸害一方的夫人。为毛,她就是一克夫命。因为三年之内,克死了一只手的男人,世人送她外号——“修罗女”。老爹再怎么是京城排名第一的名爹,也没人再敢上门求亲。为了扭转克夫之名,也为了寻求克夫真相,她踏上了寻求真相的路途。想她穿越前,堂堂一警花,就不相信在这个异世混不出个名堂。事实上,没等她混出什么大名堂,就在某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六指的夜晚,误服了媚药,然后随便抓了个男人就那啥啥啥了。等“吃饱喝足”后,却非常没责任心的,忘了看那个男人的长相,也非常不负责任的抹嘴跑人。正查最后一个未婚夫的死因,查的风生水起,却接到了丞相老爹病危的家书。等赶回去才知道,原来她的丞相老爹乘她不在,又给她许了一门据说绝佳,据说绝对般配的亲事。…訾容枫——宸郡王,当今圣上第三子,也是唯一一个在名字中加了母姓,刚出生就被封王的皇子。据说此人出生时,天生异相,皇帝招来天监令,掐指一算,大贵之相,命格却也过硬,这不,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妃。皇帝痛失爱妃,伤心欲绝之下,对此子百般宠爱,一道圣旨,直接把襁褓中的婴儿封了王。宸同辰,取日月星辰之意。某女听到这里,连连甩手,满脸不耐烦,“捡重点说!”丫鬟打了个寒颤,声音明显小了小去,“小姐…你…已经是宸郡王要迎娶的第六位王妃了。”“这么花心?”某女挑眉,和种马有什么区别。“不是的,前面的五位王妃在新婚之夜都暴毙了。”丫鬟颤抖着嗓子说出事实。“什么?”某女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嗤一下,笑出了声,问丫鬟,“同样克死了五个,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们很配。”丫鬟死死的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好吧,既然全京城的人都在赌谁的命更硬一点,那她就奉陪一下。当克夫,克妻碰到一起,所谓绝佳,所谓绝配,想必很好玩!…
  • 冥皇令,倾世小懒妃

    冥皇令,倾世小懒妃

    穆苏苏是个超级怕麻烦的小女人,怕麻烦倒不是因为这货胆小,而是她太懒,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傻子,谁让她附身的这位悲催原主穆郡主之所以挂掉就是太过于聪明and知道滴太多了咧。为了避免再次杯具,她只好时刻提醒自己慧者易逝,愚者长存。她原本也是这样严格执行滴。可是谁知皇帝居然好死不死地把她指婚给天底下最麻烦的冥王凤无痕,穆苏苏怎么可能愿意接受咧,为了摆脱凤无痕,她不惜拿出她家祖传的尚方宝剑只求退婚,穆苏苏说了凤无痕太丑,太老,还太屌,她实在是受不了。哦,对了,那货最后还加了一句凤无痕长年做个轮椅估计连喜床都爬不了。就这样穆苏苏成功地让凤无痕恨上了,也开启了她自己与那位神秘狠厉王爷滴悲催故事。
  • 邪王戏痞妃:重生在红楼

    邪王戏痞妃:重生在红楼

    21世纪天才白富美,穿越后竟被亲爹给卖了!她可不认命!本想在异界当个奸商多赚点银子好好享乐,可那该死的烂桃花挡也挡不住。某日一妖孽腹黑的王爷上门逼婚!女扮男装的她笑抽了,“原来王爷喜欢‘男人’啊!”洞房之夜,霸气尊贵的男人却宠溺无边的吻住她,“我只喜欢你。”
  • 凰倾天下:庶出小姐俏医妃

    凰倾天下:庶出小姐俏医妃

    她有钱又有权,所以她任性怎么着,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这该被千刀万剐的腹黑王爷,敢骗她的感情,让她从蛇蝎女变成小女人,一心一意助他上位,为他争权,让他坐上皇位后,结果,他却告诉她,他反悔了,后宫之首的位置不是她的了,有人已经捷足登先占领了,她只能屈就当个嫔妃。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她不奉陪了,既然他敢甩她面子找别的女人,那她同样也可以找男人,而且他找一个,她就要找一双,才不稀罕他的三心两意。她有美貌,有智慧,有地位还很有钱,她怕啥……
  • 改嫁皇妃

    改嫁皇妃

    他是卫国头号纨绔王爷,身边情人无数,风流成性!对于他“顽劣”手段,她见招拆招,从未妥协!一夜意外,他开始宠她,她亦开始信他!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开心下去,直到他亲手打掉了他们的孩子,直到他与红颜一起嫁祸她通敌卖国,她才知道自己傻的多么可怜!可是,没关系,没有了他,时间照样走,日子照样过,皇妃可改嫁,弃妇找新欢!
热门推荐
  • 树叶过河

    树叶过河

    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测试修改简介是否会生效
  • 黄永玉:把自己活成一部历史

    黄永玉:把自己活成一部历史

    黄永玉说自己是个受尽斯巴达式精神折磨和锻炼的人。并非纯真,只是经得起打熬而已。剖开胸膛,创伤无数。黄永玉属于那种把自己活成一部历史的人。这种个人生命的历史感,来自他所谓的“打熬”,即用湘西人的刁和豁达,应对命运多舛。无论对创作灵感的渴求,还是对社会进步的希望,他说,都要熬得住,等得起。且听他将自己的人生感悟娓娓道来。"
  • 腹黑王爷,王妃要休夫

    腹黑王爷,王妃要休夫

    “愿得一人心,鹿车共挽”是民间医女苏宛儿的愿景,她被城府颇深的三皇子算计,从二皇子手中夺走成了其王妃。两位皇子夺嗣的斗争波谲云诡,宛儿利用神奇的医技帮三皇子脱险。在一次次受情伤之后,宛儿投入了默默爱她的复仇王子南宫聿怀抱,而且离奇身世被揭开。宛儿利用智慧和神奇的医技,斗败情敌安柔,帮南宫聿复国。又北上乔装入宫,以毒攻毒击败宿敌颜嘉仪。三皇子和南宫聿都深爱宛儿,互不相让。宛儿该何去何从?
  • 龙台剑隐

    龙台剑隐

    以张献忠沉银为线索,描写其部下寻宝、争宝、报仇的故事。
  • 北极光

    北极光

    林澈从小就喜欢和爷爷玩耍,可是后来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严重,连一向吵架的爸爸妈妈也开始和睦起来了,可是真的有那么平静吗,爷爷去世后,林澈终于知道了,爸爸妈妈和好是假,为了爷爷的产业才是真,爸爸妈妈在打闹之中失去了生命,林澈也进入了孤儿院,直到十三岁才去了舅舅家,林澈按照遗嘱背负了许多人都眼红的财产,阴谋越来越多,林澈遇到了一个叫韩子澈的人,还有林书翰,在无数的分分合合后,林澈身穿白色婚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 斯莱特林的新晋学员

    斯莱特林的新晋学员

    宁安来到哈利波特的世界。听着分院帽咧开大嘴,喊出嘹亮的一声“斯莱特林——”,他紧了紧衣领,暗暗低下头来。“斯莱特林吗——无论在哪个学院,只有对魔法的不懈探求才是我所追寻的方向。”深邃的双眸缓缓扫视礼堂,然后迈步朝斯莱特林长桌走去。“弯下你们的腰,躬身行礼吧——巫师们,在汝等面前的,将会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
  • 初吻

    初吻

    张贤亮,男,江苏盱眙县人,1936年 12月生于南京。1957年因在《延河》文学月刊上发表长诗《大风歌》而被列为右派,遂遭受劳教、管制、监禁达十几年,其间曾外逃流浪,讨饭度日。1979年9月获平反,1980年调至宁夏《朔方》文学杂志社任编辑,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1年开始专业文学创作。先后发表了短篇小说《邢老汉和狗的故事》、《灵与肉》、《肖尔布拉克》、《初吻》等;中篇小说《土牢情话》、《龙种》、《河的子孙》、《绿化树》、《浪漫的黑炮》、《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长篇小说《男人的风格》、《习惯死亡》等。本书集结了《初吻》、《河的子孙》、《普贤寺》、《肖尔布拉克》、《邢老汉和狗的故事》
  • 某个落雨午后的一生

    某个落雨午后的一生

    在黑暗与雨声中,储先生觉得自己这漫长的一生倏忽间就从眼中流逝了,回忆起来真就像一场梦,似远又近,似真又假,仿佛这个秋日某个早上推开窗子看到的一场晨雾。当年,他与曹先生为了躲避搜捕,而在一位朋友的帮助下躲到了城外山脚森林中的一栋夏屋中。有一个清晨,他早早就醒了,晨曦初露照耀着森林中的一切,神秘得好似仙境一般。他站在窗前,无思无虑,沉浸在这难得的安宁中。这一场景,他在多年后还会常常想起,连同另一段与之相关的记忆。在曹先生和他们的事业成功之后,他重回那片森林,但那栋屋子已经不再。在那片湖泊边上,一切都如其所是,好像从未有过一栋房子在这里存在过一般,令他讶异。
  • 牌道

    牌道

    小纸牌在辽南地区有不寻常的历史。纸牌的发源,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太平广记》中记载唐朝李命所制叶子格,而欧阳修在《归田录》中写的“叶子格自唐中世纪后有之……”便是一例。到了明朝中叶天启年间,叶子格演变马吊牌。此种牌上有《水浒》人物像,并有万子、索子和文钱。马吊牌出现后,盛行于明末清初,于十四世纪前后作为纸的媒介和印刷技术的先导,首传到欧洲一些国家。到清朝乾隆年间,“马吊牌”颇为盛行,又因受“宣和牌”及“碰和牌”的影响,变为“默和牌”,由“默和牌”而渐次演变成目前的“纸牌”。
  • 数学王国的一代天骄:丘成桐传

    数学王国的一代天骄:丘成桐传

    本书叙述了著名数学家丘成桐的成长经历,内容包括丘成桐的家庭背景,他是客家人的孩子,如何进入数学王国,他在数学世界里的刻苦钻研,家庭变故使他在困境中的成长,如何得到帮助出国读书,以及在数学王国的驰骋,做出的诸多科研成果,攀登数学研究高峰,证明卡比拉猜想,后期培养数学精英,回国后,为中国数学事业的奉献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