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轻狂的品味一向和别人不一样,此时被银子逗得心情很好。
“主子,我这里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都不理我?”花葬那边还在纠结自己的药,而花逝却忍不住了。
云轻狂这才看着花逝,无谓的说道:“我知道她们的消息有用吗?”
只是一些无所谓的人,云轻狂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主子,十天后就是宫宴了,到时候你肯定会有用的。”花逝也着急啊,这些天她可是一直在为宫宴的事情收集消息,可是哪一次云轻狂都没有听过。
云轻狂依旧无所谓的逗弄着银子,其实云轻狂明白,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以云小七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难免会被人关注,到时候少不了麻烦,而他们那个时候就不会跟着她了,担心是不可避免的。
“花葬,你在急什么?别忘了,我不仅仅是云府小七,更是云轻狂,我虽然希望这两个名字永远没有交集,但是一旦触及到了我的底线,你觉得以我的性子还会一直隐忍下去吗?”
花逝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云轻狂这个身份是他们主子永远的底牌,当这张底牌被人掀开的时候,那么天下就是她云轻狂说的算了,而现在,他们的主子显然还不想出现那种局面。
“我知道了,那么以后我就将消息全都告诉云裳,到时候主子真遇见问题了,就可以找云裳了。”
云轻狂点点头,继续逗弄着银子。
“小妹还是这么好兴致。”一声突兀的声音突然想起。
云轻狂拍拍银子,起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二哥。”
“呵呵,你这个小家伙还想得起我是你二哥啊,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去看看我。”英俊的外貌,浑身透着温文儒雅的气质,幽深的眼底毫不掩藏的宠溺,走到云轻狂面前,揉揉云轻狂的头发,笑问道。
“你那里人这么多,万一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原本我的姓氏就让不少人联想到云家,我这一去,不更是坐实了吗。”云轻狂狡辩道。
“你别告诉我,以你的本事还能让人发现。”云轻澜笑呵呵的看着云轻狂。
“二哥……”云轻狂撒娇的抱着云轻澜的胳膊。
云轻澜哪里会真的怪她,看着云轻狂这个样子,立刻投降:“知道了知道了,下次要记得去看二哥。”
云轻狂立刻点头。
“果然还是小妹最听话。”
听了云轻澜的话,花葬四人嘴角均是一抽搐,很想问问,到底是哪里听话了?除了每次答应的快之外,没有一次履行过诺言好不好?
可是他们知道这句话对爱妹成痴的某人来讲,纯属找打。
“二哥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来看我妹妹了?”
“好了,赶快。”云轻狂瞪着云轻澜。
云轻澜笑了笑:“今天有时间吧,和我出去一趟吧。”
“怎么了?”云轻狂微微蹙眉,她知道云轻澜很少喜欢她出门,而这一次居然主动让她出去。
“还记的上一次院长那事吗?”
云轻狂想了想了,没有想起来,看向花逝。
花逝很有眼力的见的说道:“就是上一次赵莫严被暗害中毒,结果二少爷在主子这里拿了解药。”
赵莫严也就是太学书院的院长,她二哥的上司,云轻狂点点头,然后看向云轻澜,挑眉。
“其实原本是这样的,可是后来出了点岔子。”说到这里,云轻澜脸上浮现出一抹内疚。
“怎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云轻狂玩笑的看着云轻澜。
“恩。”声音有些沉闷,脸上的欢快也已经消失殆尽。
“说吧,我还是可以承受的。”戏谑的笑道。
“那天院长中了毒,危在旦夕,我一时之间想起了你,就赶过来了,而那时候唐钰沐正好也在这里,看到我拿到的解药就问我,当时本来就是着急,我就随口说了一句,你经常生病,所以当初鬼医走的时候留下了不少药,正好有解毒的药,本来就是这么一说,但是等到院长醒来之后,一问,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跟来的唐钰沐说了出来,当时院长就说等他恢复了好好答谢你,开始的时候我用你的病给回绝了,可是前些日子爹爹在宫宴的名单上报了你的名字,正好被院长看见,所以今日院长就在醉仙楼摆了酒宴,态度肯定,我也推脱不了。”
说到这里云轻澜很是懊恼,唐钰沐要不是他的死党,就别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就这样?”云轻狂还真是愣了一下,在她看来真的是没什么?反正十天之后她也是要见人的,快几天也没有多大关系,不过看着自家二哥纠结、懊悔的样子,云轻狂心里还是挺甜的。
“恩。”一向温柔腹黑的云轻澜傻傻的看着云轻狂,生怕云轻狂生气了。
“那走吧。”云轻狂随手吞了一颗药丸,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呈现一抹病态。
花葬立刻将人皮面具拿了出来,给云轻狂贴上。
直到云轻狂被云裳走了很远,云轻澜才反应过来,立刻跟了上去。
醉仙楼的厢房里,热闹非凡,两个中年人和三个年轻人正说笑着。
突然门被打开,众人抬头就看见一个脸色苍白,一副病态虚弱的样子的云轻狂被云轻澜和一个侍女扶着走了进来。
众人安静下来,全都看向眼前的女子,这个女子在多年以前也是备受争议的人,高贵的身份再加上她的哥哥姐姐全都是权贵人物,上门提亲的人本应该络绎不绝,可是以为她的身体从小就落下了病根,没有珍贵的药材吊着根本就活不了,所以即便现在到了年纪也依旧是无人问津,更多时候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传闻不如一见,的确是病的很重的样子,可是却不是外人所道的不受宠,看着云轻澜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也知道对这个妹妹有多么的宠爱。
唐钰沐立刻站起来,搬了一个舒适的椅子铺好垫子对着云轻狂笑得灿烂:“小七,过来,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