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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伊卡洛斯》大灾难(2)

哎呀,柳美奈,拜托你恢复神志好不好!已经火烧眉毛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神啊!给我一个提示吧!

人群前进了三四米,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开始冒汗。怎么办,咖啡杯还没有藏身之处。

我朝四周绝望地扫视着,希望能够找到一块“安全岛”。可是,经理为了给这幅画营造一种气氛,十米长的长廊上除了尽头的咖啡机,只有两道白墙和一条地毯。

难不成要我把九十多度的咖啡一饮而尽,将杯子揣进怀中,或顶在头上,或套在手指上当戒指,或敲碎成一片片吃掉……打住,柳美奈,你在表演哪门子马戏,难道你不想活了?揭幕的人群已经近在眼前了!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美伊对大家点点头,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说道:“请大家一个一个提问。”

“对,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不要着急,揭幕后我们会召开专门的记者招待会,到时候大家可以自由提问。”经理紧跟着说道,边说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可记者们像是没听见似的,又一窝蜂地提问。

“加尔斯,你为什么会选择去丹麦游学?”

“加尔斯,身为中学生却只身去国外学画画,你在国内的学业如何完成?”

什么?中学生?不会吧?这家伙还是个学生?怪不得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样子,原来年龄和我差不多啊。小小年纪居然就这么炙手可热,被SK画廊争抢签约办画展,是有多大的才华啊。同样是学画画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啊?

哎哟,好痛啊,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发现手中的咖啡杯朝一边歪斜,滚烫的黑咖啡洒了一脚,痛死了!我赶紧回过神来,对啊,柳美奈,你可真有闲心,你自己手里还有个大麻烦呢。

咦,这是什么东西?我的目光落在身后被黑色丝绒布蒙住的画作上,画框一侧偏低的部分,一块木头从墙壁上凸出来,有三根手指并排的宽度,黑色丝绒轻轻地搭在上面。果然老天开眼,佛祖显灵了吗?简直是我的救命稻草啊!

我瞄了一眼走近的人群,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加尔斯身上,我还有时间。我飞快地转身,将咖啡杯小心翼翼地放在狭小的木台上,心脏扑通乱跳。

刚刚好!不多不少,正好容得下杯子的底部!

太好了,得救了!

我长呼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领结,端正姿势,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两步。这样用身体挡在前面,就算是有火眼金睛,也没办法看到这个咖啡杯了。等揭幕后,我的手朝后一伸,神不知鬼不觉,咖啡杯就被我带走了。

柳美奈,算你走运哦。

不过,如果我知道五分钟后发生的事情,很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

人群聚集在画作前,经理登上黑色丝绒布前的台子,讲了一段开场词,接着鼓掌欢迎加尔斯为他的压轴大作揭幕。

加尔斯从人群中走出来,走上台,扫了我一眼,下意识地朝后躲了一步。

我镇定地目视前方。拜托,你也太夸张了点吧,我又不是鬼怪,也不危险。

呃,说到危险,好吧,我的确害你因花粉过敏而出丑,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危险性吧。话说,你快点揭你的幕,揭完我好领薪水啊!那个杯子放在我身后,害得我提心吊胆的,我也不比你好过啊!

加尔斯可能看我老老实实,也没有多说什么,拉动了画框另一边的黑色吊绳。

丝绒布往上升起,幕布边缘形成几道半圆波浪形,一点点露出画作。众人鼓掌,欢呼,镁光灯又是一片闪烁。

很好,一切顺利。加尔斯的经纪人和“女魔头”交头接耳,“女魔头”笑容满面,看上去心情很好。“女魔头”兴奋之余,不忘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呼,任务完成。我点头表示收到讯息,双手在背后摸索着咖啡杯。在我的想象中,咖啡杯就在我腰椎的部位。可是我扑了空,前后左右都没有——咖啡杯不见了。

我冒出一身冷汗,不会啊,怎么可能?从放好杯子后我就一动不动,连幕布揭开,我多想看一眼这幅压轴画,都没敢转动脖子,就是怕万一疏忽将杯子碰下来。

我的手在背后摸索,接触我皮肤的只有冰冷的墙壁。

“女魔头”又在朝我示意了,她盯了我几秒,头朝一侧微微一动,表情也开始变得焦虑和恼怒。

哪里去了?天啊,难不成摔下来了?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可是地毯上一尘不染。

不行,我再不离开,“女魔头”就要发飙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转身从侧面走下台阶,看着正在揭幕的压轴画作。

一片金色的海洋,地平线只是一道微白的光,落日如同烧红的巨大铁球缓缓下沉,发出万道红光。幕布揭到一半,我只能看到画作中央的一双赤脚——半空中的一双赤脚。脚踝边飘着几根白色的羽毛,被夕阳染上金光。

“据说加尔斯画了整整半年。”一个记者对同事说道,对方发出一阵赞叹。

“是啊,听说灵感的来源是希腊神话《伊卡洛斯》。”

众人啧啧称赞,我的思维却一片混乱,很多声响交织成一个尖厉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尖叫:咖啡杯!咖啡杯!咖啡杯!

明明放在木头小台上的,哪里去了?我仔细盯着画框,发现那个小小的木头台子不见了。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刚才还……我的目光朝画框上方扫去,一阵骇然的感觉袭向我。我赶紧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怎么可能!

那东西……那木台……之前我放咖啡杯的小木台正缓缓朝上移动,不同的是,随着幕布的上升,它露出了被黑色丝绒布遮挡的本来面目。它并非什么木台,而是一截十厘米长的长方体木头,黑色丝绒布的两头紧紧地钉在木头的中央,画框与之对称的另一侧, 也有一个相同的木头,正在冉冉升起。

我放咖啡杯的木台是黑色丝绒布的承重滚轴,而我的咖啡杯依然端坐在滚轴上,颤巍巍地上升。仿佛看着自己越来越高,杯子也吓坏了,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可能。

四周的笑声和赞叹声不绝于耳,加尔斯站在画作一侧,悠然地一下一下拉动绳子。他的经纪人美伊带着得意的笑容,接受记者的恭维,仿佛画出这幅作品的人是她。“女魔头”不断点头,与身边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

我的眼睛似乎瞬间变成千里眼,咖啡杯被放大二十倍,它的每一点细微颤动,都像一把锤子在我的心上凶猛地敲击一下。

事情越来越糟,咖啡杯正在朝外挪动,两滴黑咖啡溅出了杯口,落在木台上,像两只褐色的飞虫。我的心几乎要碎裂,看着画作一侧神情淡然的加尔斯不紧不慢地拉动绳子,像是一把钢锯在一点一点地将我锯开。

幕布已经上升了三分之二,我双手合十,紧盯着滚轴,祈祷咖啡杯经得住磨炼。

神啊,你不帮我就算了,你也不要害我啊!

“女魔头”穿过人群,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柳美奈,这里没你的事了,去财务部领你今天的薪水。”

我惊慌地看了经理一眼,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对啊,快点闪人啊。这时候还不闪人,难道要等着被经理教训吗?拿了钱赶快走人,不管出什么事情,反正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动了动脚,刚挪了一步,回头看着咖啡杯在滚轴上轻轻晃了晃,我差点晕过去。

不行,真的会出大事的,得告诉经理,马上停下!

“柳美奈,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经理,拜托,不能继续揭幕了,快点让加尔斯停下啊。”我抓住经理的胳膊说道。

经理的眼睛瞪得很大,上下打量我,一副“请问你从哪里来”的表情。

“我说你……”

经理的话刚出口,我眼角的余光就瞥到滚轴卡住了,加尔斯拉了两下,幕布没有反应,滚轴晃了晃,左边微微倾斜,咖啡杯朝外挪了一点。

众人议论纷纷,加尔斯捏紧绳子,微微提起,黑色的绳子在他的拳头上弯曲成一个小弧度,等待有力的一拽。

“别拽!”我不敢相信一个极其尖厉的声音出自我自己,那声音仿佛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与此同时,加尔斯的手用力拽了下去。

滚轴抖动一下,首端朝画作中央倾斜过来,咖啡杯像是有了生命,被我的尖叫声吓得微微跳了跳,沿着滚轴“唰”地滑了下去。

我推开面前的记者,几步跳上台,纵身一跃,眼睛盯着咖啡杯,伸手去接。

一切变成了慢放镜头,声音瞬间停止。我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咖啡杯朝画作中央挪去,接着,我的手接住了咖啡杯的杯耳,我的心里闪过两个红色大字:得手!

我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洁白的瓷杯杯口朝我转过来,一股黑色的原味咖啡像一把扇子朝我的脸扇了下来。

不——要——啊——我朝后退去,希望自己躲开这把可怖的“咖啡扇”,却发现身后几十双充满惊恐的眼睛仰视着我,大家的嘴都张得很大,为什么是“仰视”?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终于发现,我居然身在半空中。

我居然一个起跳,现场变身成飞人了!

美伊挤出人群,依然以慢动作跑上台,哭天喊地的样子,抱住了摔倒在台上的加尔斯。加尔斯似乎晕过去了,他的脸上……呃,似乎有个鞋印。

加尔斯怎么了?呃,话说回来,刚才助跑,我起跳时好像踩中了什么东西。

不会是……神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其实是对他),真相不用这么残忍吧……此时此刻,“咖啡扇子”也扇到了我的脸上。我的额头传来一阵温热,我双眼紧闭,感觉黏乎乎的咖啡顺着鼻梁流下,流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又增添了一丝咸味。

空空的咖啡杯在空中旋转,时间被放慢,细节如此明晰,我几乎看到杯身上的蓝色莲花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接着,我的手指抓住了杯子。

胜利!

我满心欢喜,打算优雅地落地,弯腰,鞠躬……可身体在半空中时,却发现重心并没有朝着坚实的地板。我的身体不断倾斜,朝加尔斯的美女经纪人砸下去。

稳住,柳美奈,稳住!我使劲运气,想将身体拉回来,经纪人美伊写满惊恐的脸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成功!

在半空中都可以改变身体方位,柳美奈,你有成为跳水运动员的潜力啊。

淡淡的微笑浮现在我的嘴角,是的,这是胜利者的微笑,是成功者的微笑。

谢谢大家,掌声不用太热烈啊……这是什么?翅膀?

我瞪圆双眼,发现一双巨大的白色翅膀映入眼帘,朝我迅速逼近,哦,原来是油画上的人物。

等一下,什么?油画?不会吧!我整个人为什么朝巨大的油画中央扑过去?

等等,不可以,停下啊!

可是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整个人直挺挺地撞上了巨大的油画《伊卡洛斯》。

一阵巨响之后,我的胳膊重重地砸在画上,一股淡淡的油彩香味和定型清漆味飘进鼻腔,耳边响起一阵尖叫声,像体育场内狂热的观众为棒球冠军呐喊一般。

事后,一位在场的记者对同行描述当时的情景,说我像炮弹一样击中那幅大油画。

我的手拼命挥舞,想抓住什么东西,手臂在光滑的画面上飞速滑动,耳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刮擦声,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

慢放镜头停止了,“砰”的一声巨响,我结结实实地倒在地板上,油画直接盖在了我身上。“哐当”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我的手臂传来一阵刺痛。

黑暗降临,黑暗外是嘈杂的人声。

油画被挪开,我重见天日了。

我仰面看着画廊的天花板,无数人头迅速围成一个圆圈,镁光灯不停地闪烁,眼睛一片白茫茫的。

我的眼睛都快瞎了啊,照什么啊,没见过别人摔倒吗?

我想举起手臂遮挡眼睛,却发现办不到,胳膊好痛,哪里来的血啊?哎呀,我流血了!

“加尔斯!”美伊从台上冲过来,朝我大喊。

加尔斯?这位经纪人,是我被撞到了脑袋吧?干吗朝我喊“加尔斯”啊!

“加尔斯先生,加尔斯先生,您没事吧?”经理的脑袋出现在众多人头中,朝我猛喊。

不会吧?莫非刚才我和加尔斯交换了身体?我要和着名绘画天才进行七日变身吗?

而且,怎么地板这么硌人啊,什么时候放了一堆硬邦邦的玩具?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腾空而起,怎么回事?莫非刚才猛烈一击,我打通了任督二脉,练成了飘浮大法?

“好……重……”一个虚弱的声音似乎从地底飘出来。

谁在说话?

我低下头,正好看到加尔斯那张秀美的、一贯冷峻的、如今因为被我砸中而五官变形的脸。

啊……那堆玩具原来是……怪不得记者们会不断拍照。

众人七手八脚将我搬开,加尔斯捂着胸口,揉着后背站了起来。我躺在地板上,像一条死鱼一般看着一切,像在梦中。人群分开一条小道,美伊扶着加尔斯走出人群,留给我一个背影。我的视线在空中搜索着,似乎在找什么,最终落在了正对着我的墙壁上。

被我毁掉的加尔斯的压轴画作《伊卡洛斯》立在墙壁上,正面对着我。黑色丝绒布一头脱落,慵懒地摊在地板上,画作中央,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振起双翅。

我的心脏突然飞速跳动,太阳穴突突跳着。

不会吧,别开玩笑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

一道刺目的黑色划痕由上而下,将羽翼劈成两半,划痕的末端,一片白色的瓷片贴在画布上——咖啡杯的碎片。

天啊!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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