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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恐怖的银簪

【英】温特森·卡罗梅

亨德利毕业于一所著名的地质大学,自幼对考古就十分感兴趣,梦想着将来能够成为一名杰出的考古学家。

在他毕业的第二年,有幸加入到了一个小型的考古团队里。他们驱车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人迹罕至的洛林小镇。

此行的目的地是卡亚拉山谷,听一些考古学家讲,在远古时期那里曾有恐龙出没过,如果够幸运的话,可以发现几块恐龙化石,或是在狭窄的山洞里找到灭绝物种的尸骨。

然而天公不作美,一连下起了瓢泼大雨,整整有一个星期了,而且仍旧是没有要停的迹象。考古人员不得不取消此次行动,驱车返回了城市。

而唯独亨德利留了下来,没办法,他患上了重感冒,不得不修养几天。他决定等病好了再搭车回去,虽然这个镇子很穷很荒凉,但还是有几个人买得起马车的。

镇上没有旅店,亨德利住在了一个叫古斯塔的老人家里。他的儿子很没良心,去了城市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破旧的屋子如今就只有他和老伴两个人。

“年轻人,你是别的地方来的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古斯塔苍老的脸露出好客的笑容。

这也是亨德利住进来的第一天,以前他们是住在自己搭建的帐篷里面的。

亨德利很有礼貌地点点头,笑着说:“打搅到您我感到很抱歉,我是来这边寻找文物古迹的。对了,忘了说,我是个考古人员。”

“考古人员?”古斯塔可能从未听说过这个名称,微微挑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要说古迹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

亨德利一听,反应极为强烈,急切地问道:“您指的是卡亚拉山谷吗?听说有灭绝物种存在着,您见到过吗?”

老人摇摇头,声音中多了一丝沙哑,“那只是一片古老山林,能有什么?不过穿过山林,在不远的山脚下有座古堡。”

“古堡?”亨德利眼睛随之一亮,“我怎么没听附近的村民说起过?”

“那里荒废太久了,如今只剩下了一片废墟。好久都没有人去过那儿,还总有人说,那片废墟里住着鬼神。”

古塔斯的老伴迈着小小的步子走了过来,牙齿全掉光了,她的声音带着重重的喘气声,“老头子,时候不早了,快让小伙子休息吧。”

说着,她转头又对亨德利说道:“那座古堡不干净,你还是别去的好。”

一提到古堡就会让人想到中世纪的大庄园生活,它给人的诱惑不亚于埃及的金字塔。亨德利在心里早已经暗下决定,感冒一好就立刻到那里看看。

雨下到第九天终于停了,天空格外晴朗,亨德利的病情也已经完全康复。他备好了食物和水,早早地踏上了探险之路。

山林无比宽阔,据说这一带的树木都有着近百年的历史。走在林间,头上的天空被分割成了极小的部分,不知名的鸟儿发出各种悦耳的叫声。

临行前,亨德利曾向老人打听过,如果不停一直走的话,最快也要在黄昏时候才能到达。

亨德利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走起路来很快。天快要黑了,他终于到了古堡近前。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本以为就算成了废墟,依然会透出中世纪建筑的古典和唯美,但这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倒塌的山墙上长满了茅草,就连古堡的门也脏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各种鸟屎和粪便。

一进门,里面的空荡和幽暗让亨德利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废旧的楼层倒塌、风化得严重,一阵强风袭过便会传来落石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相当刺耳。

如果不是夜幕低垂,亨德利还真想赶回去,在这里过夜的话打心底里有点害怕。

他想找间像样的房子住下,可附近的几处都是四处透风,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向古堡深处走去。

就在一座废旧的高塔对面,有一栋小型的二层小楼,倒不是它的建筑风格特别或是完好程度吸引了他,而是靠右的房间里亮着微微的烛光。

“谁会住在这儿呢?”亨德利远远望着亮着烛光的屋子想,竖起耳朵听,一片死寂。

他虽然心里害怕,但不得不找个地方过上一夜。门大敞着,一踏进去就感到有人的气息,地上的灰尘不多,一定是被谁打扫过。

亨德利叫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他感到全身绷得紧紧的,心跳加速,亮着的房间距离越来越近。

“有人吗?”亨德利又忍不住叫了声,这种静谧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朝房间缓缓探进半个身子——

里面除了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和两把老式靠椅之外,空无一物。白色的蜡烛就被摆放在桌子上,没有烛台,走近看,是被蜡油粘上去的。

一定有谁来过,亨德利断定。可谁会来这里呢?和我一样的考古学者吗?

找到住所,亨德利才感觉到饥饿,急忙打开背包,找来了面包和水吃了起来。

他不敢睡,担心万一有人回来,如果是个强盗、杀人犯不就麻烦了。

不过,靠着墙不一会困意便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他缓缓地闭起了双眼……

可能心里总想着这件事,睡不踏实很快就醒了,亨德利睡眼蒙眬地伸了个懒腰,还想抹掉嘴边的口水,手突然就僵住了。

因为在他面前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人,一声不响地坐着,他俯下身子,正用毫无光泽的眼球盯着他。

“啊!”亨德利瞬间跳了起来,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你……你是谁?”

“咳咳,真想不到还会有人来,真让我感到意外啊。”说话的是个满脸褶皱的老头,瘦骨嶙峋,穿了一身黑衣,款式相当古老。

亨德利向后退了几步,靠近门,又问:“你,你是人是鬼?”

那黑衣老头笑了起来,一边重重咳嗽了两声一边说道:“年轻人,你不要害怕,我是来给爷爷扫墓的。他告诉我祖父曾受过这里主人的恩惠,让我有空就来打扫打扫。”

“是……是吗?”亨德利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黑衣老人继续说道:“我叫玛格特,年轻人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呢?洛林小镇我从未见过你。”

一听到洛林镇,亨德利情绪镇定了许多,他向老头走近了几步,“我是个考古学者,您认识镇上叫古斯塔的老人吗?”

“认识啊,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很不幸,儿子自从离开这儿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聊了几句,亨德利才发现玛格特是个很健谈的人,他并没有住在镇里,而是搬到了附近的森林之中,搭了间草房。

“你在这儿安心地休息吧,这里面虽然空旷但绝对是安全的。”玛格特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亨德利不免问道:“您要去哪儿?”

“我要去墓地祭拜,我祖上几辈人都葬在了这里。”

“明天不可以吗?天都这么黑了。”

玛格特回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年轻人,你不知道吗?到了夜晚去祭拜的话还能和死者聊上几句呢。”

“什么?您是说……?”亨德利被老者这句话给吓到了。

“你不要误会,我小的时候老人们常说,晚上扫墓的话,你说什么死者都会听见,我有太多的话想说了。”说完老头出了屋,门依然大敞着。

亨德利看了眼手上的表,十一点了,他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躺下了。

“呜呜……呜呜……”

亨德利被隐约传来的哭声吵醒,他仔细听,的确是女人发出的啜泣声,似乎是从他头顶上的房间传来的。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亨德利只想一觉睡到天亮,可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了,哭声依然断断续续地响起。

亨德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抓起桌子上的蜡烛就走向了二楼。他的脚步很慢,但始终一直向前。

哭声渐渐近了,在月光的照射下,屋内多了一分明亮。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来到了房间门前,门开着,哭声忽然间停止了。

“谁?谁在里面?”亨德利强迫自己发出的声音不要打战。

“好痛……眼睛好痛……”

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听上去像个幽怨的妇人。

他急忙转身,身后不远处果然有个女人的身影,正背对着她说着。

“好痛……眼睛好痛……”

“小姐,你怎么了?”他走上前拍了下女人的后背,“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我眼睛好痛,你能帮我看看我的眼睛怎么了吗?”

亨德利一时竟忘记了,这里本该没有人,何故深夜会出现个妇女,他一口答道:“没问题,我帮你看看。”

“谢谢。”女人说着转过身来——

“你……啊!”

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因为他看见了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嘴唇泛白,没有鼻子,眼睛里充满了暗淡之光,其中一只眼睛被一枚银簪插刺着,血正一滴滴地从脸颊上缓缓流下……

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亮了。他发现自己还是在一层的房间里,蜡烛已经燃尽。

“难道是梦吗?我在做梦?”亨德利喃喃自语着。

玛格特走了进来,“嗨,睡得好吗?”

“您听见昨晚的哭声了吗?有个妇人,眼睛流着血……”

“做噩梦了吗?”老者笑了笑,“在这种地方,做噩梦倒很正常。”

“那个……”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急迫地问道,“是您把我从二楼背下来的吗?”

玛格特歪着头看了看他,“年轻人,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一直睡在这里吗?我整夜都没有回来。”

“是吗?”亨德利只好认为是一场梦了,可不能让噩梦影响心情,他可要好好在这古堡搜索一番。

显然里面的东西都让人搬空了,废弃的仓库也是一片空旷。忙了一整天,除了几件完好的碗具外什么也没有,他决定住上一晚明天就回去。

玛格特依旧像前天一样,点上一根蜡烛,聊了会儿天就出去了。

亨德利又是睡了没多久,便被那妇人的哭声吵醒,声音还是从头上的房间传来。

他决定再去确认一次,如果还能看到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那一定就是自己撞鬼了。

他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一步步走向二楼,朝右边的尽头走去。

“好痛……眼睛好痛!你帮我拔掉它吧,来生必将回报……”

这次,那女人径直朝他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想抓住他的衣服。亨德利拼了命地跑下楼,想都不想就朝后院的墓地跑去。

玛格特正蹲在一块墓前喃喃自语,听见不远处疾驰的脚步声好奇地抬起头。

“鬼!鬼……在房子里。”亨德利吞吞吐吐地叫着,来到了老者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哪里有鬼?你看到了什么?”

亨德利慌乱地比画着,一边说:“眼睛里插着银簪,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满脸是血……”

“二十多岁……她的容貌漂亮吗?有没有穿着件连衣的白裙?”玛格特眉头皱了起来,肃穆地问道。

“您怎么知道的?”亨德利惊呼了一声。

“果然没错,是她……”老者说着,朝他摆了摆手,让他跟过来。

就在一块位置极不起眼的地方,两人停了下来。

“你看是不是她?”玛格特指着墓碑上的画像问。

亨德利定眼看去,顿感全身一阵冰凉,“是……就是她……绝对不会错的。”

“果然。”玛格特盯着墓碑只说了这一句,转头又对亨德利说:“回去休息吧,今晚我陪你。我看明天我们得去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到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玛格特就把他叫了起来,递给了他一把铁锹,只说了一句话就出了门,“起来,跟我去墓地。”

原来他们要去掘那女人的墓,亨德利是一百个不乐意,老头自己挖了起来,他不得不帮忙。

当墓被掘开时,亨德利被吓得惊叫出来,棺材里躺着一具骷髅,它眼中正插着一枚银簪。

玛格特语带哀伤地说:“我一直听说她是被人害死的,看来事情很明了了。她是个女佣,因为相貌美被男主人看中,恶毒的女主人不经意知道了这件事,便起了杀意。”

老者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女主人声称她是不小心坠井死了,显而易见,她是被银簪刺入眼睛,被一点点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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