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最后一次因为私情涉险好不好?我不会成为他那般的人,您别忘了我母亲是怎样的下场”。
老者叹气,“也罢!不到黄河心不死,其实殿下利用她的时候已经失去她了,只是殿下不愿…….”说着他便慢慢走远了。
不愿相信吗?总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只是不是那一个人,也不能是别人。
册妃大典的前夜,此时夜已深,红莲却还是辗转反侧,她心绪不宁的披衣起身,出了殿门,往后院走去。
月色清冷,洒落一地冷色光辉,入夜的皇宫是如此寂静,连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吧。
她拿出那支一直放在身上的箫,反复抚摸了许久,才转身回寝殿。
她进去之后,隐藏在各处的暗卫才松了一口气,
翌日,晨曦微光初露。红莲在温暖舒适的衾被里睡的正香,有什么温热的物事堵住了她的嘴,湿滑的东西钻进了口中,慢慢地……喘不过气了。
她嘤咛着睁开双眼,一张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她恍惚了一下,正是墨鸢,他直起身子,坐在床边唇角带笑望着她。
“今天册妃大典,辛苦爱妃了,晚上再睡如何?”他戏谑的说道。
她无甚力气,掩着唇慵懒的打了哈欠,“好困…让我再睡会”。她说着便要缩进被子里,墨鸢伸手捞住她,圈在怀里。俯身细细啄吻她的脖子、耳垂……
过了一会儿,红莲强撑着理智推开墨鸢,脸色酡红轻喘着说道:“我起……”墨鸢再次堵住她的樱唇,“来不及了…”
“混帐!”红莲看着身上的斑驳的红痕,咒骂了还在她床上休息的那人,而她自个儿都不知晓方才脸上不自觉溢出的笑容有多甜蜜。
沐浴的时候她没要任何人侍候,顿时,他们脸上纷纷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她脸一红,脚步匆匆的踏进门。
离歌踏着轻功落在灵华宫屋顶的时候,几个宫女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们听见没有?”
“你是说圣上和娘娘…”
“嘘!小点声!”
“方才娘娘沐浴不让我们服侍…”
“娘娘脸皮薄,不要打趣娘娘。”
“肯定是陛下缠着娘娘,才在白天…”
“……”
听清之后他也了解他们说的什么事了,只觉着心口似蚂蚁噬咬般疼痛,他黯然的转身离去。
看见那一裘白衣消失在屋顶,暗处的暗卫悄悄打了手势。
红莲被捯饬了几个时辰,终于到了吉时。身上穿着隆重的吉服,妆容就显得过分妖娆了,许是她的容貌太过魅惑。
永宁宫是重大场合才会用到的宫殿,现已准备就绪,大臣站在两旁,红莲缓缓走过,一直到高台上,她面上虽无甚笑意,心中却是微微动容。
直到墨鸢身着吉服从过道的那一旁向他走来,她的心跳开始杂乱无章。墨鸢双眸深邃的紧紧盯着她,一瞬也不移。
随后,开始宣读册文,宝文等,冗长而枯燥的辞藻听在耳中昏昏欲睡,墨鸢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柔胰,她不满的瞪他。
他目光似是在安抚她,她只的按捺住心中的火气,在墨鸢无声的催促下,礼官快速的宣读完了,受封了金册宝印,礼毕。
回宫的路上,墨鸢与她同行。
“陛下今天的折子批完了吗?”为什么要跟着她回宫。
墨鸢道:“不用担心,今日还不许朕偷个闲吗?”
红莲轻哼一声,他闲下来就知道折磨她。“又在腹诽什么?”墨鸢带着笑问道。她反驳:“才没有,陛下想多了。”
“是吗?”他反问,又对一路跟随的侍女道:“你们都离远点”。
“是!”不一会儿,周围一个人也不见了。红莲怀疑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让我先亲一个…”他扣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上她的唇。
突然,一道杀气逼近,墨鸢抱着她移开身子,躲过这一道。
墨鸢将红莲挡在自己身后,正视着来人,红莲探头望去,那一袭不沾半点灰尘的白衣人——不正是自己的师兄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