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一定想知道丁可人此时在干什么?她此时在干什么呢?我们进了落凤山寨的厨房就知道了,此时,她正在厨房里杀鸡,怎么杀的?解剖而已,现在摊在案板上的就是她杀鸡的成果,虽然古代的杀鸡刀不如现代的手术刀锋利,但这并不影响丁可人的专业水平!即使在现代的时候,她从来就不进厨房,毕竟别人一想到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再好的饭菜也食不下咽了,而到了古代,终于有她大显身手的机会了,即使她一点都不稀罕这个难得的机会!
早晨,那位美的惊人的夫人一点都给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将她丢给了那位带自己前去的女子管理,怎么管理的呢?将她丢入了厨房!让她在厨房里帮忙,这会她终于把明天要吃的鸡肉搞定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丁可人怎么也睡不着,她到现在都没有摸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沈逸书到底跑到那去了?问那些白衣女子,也没有人愿意回答。最后只有一个人冷冷地说:“死了!”死了,不会吧,沈逸书该不会这么短命吧,可是,转眼想到这里所有人诡异的行径,丁可人也心中冒汗!为什么,别人穿越到古代来,好运连连,而自己累的要死,还要落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见到这么一群不正常的女人,以后该怎么办?不会让她在这山上过一生吧!
睡在丁可人身旁的几名白衣女子睡的很沉,有一个还打起了鼾声,丁可人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但是感觉肚子好像有写不舒服,想去方便,谁让内急本来就是无法抗拒的事情呢?虽然丁可人实在不想爬出被窝,更何况这山上的厕所到底在那?她也不清楚,总不能把旁边的人叫醒,陪自己去上厕所吧!
无奈之下,丁可人只好轻轻地下了床,提着长长的裙白走出门去,门外的天色看起来很安沉,连一丝月光都没有,丁可人只好糊里糊涂地向前走,希望找到一个看起来向茅厕的地方,最后,走着走着,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就地解决,但一想到不能随地大小便,只好继续向前再走几步!最后,肚子实在疼的不行了,也就不管那个卫生习惯了!只好就地解决。
丁可人方便完毕,站起身来,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现在是在何处,离自己那离开的房间有多远,更何况她向来方向感不强,只好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最后,看见前面有几座房子,其中一间好像有灯光,心想先去那边看看再说。
那房子距离丁可人方便的地方并不远,用现在的时间法来计算,丁可人大概走了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房子门前,她确定这一排房子并不是自己刚离开的那排房子,又不好随便推门进去,只好先敲门,敲了一会,屋子里还是没有人应声,丁可人好奇,轻轻地一推,那门竟然自动开了!
丁可人本来想转身就走,但是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并不大,摆设也及其简单,但是,端对着门的桌子上却放着一根蜡烛,那蜡烛着了一半,想必点蜡烛的人一个时辰前可能来过。丁可人把目光继续上移,却发现那桌子上面的墙上竟然挂着一张古代男子的画像,那画像之人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不超过三十岁,穿着看起来也不错,有一种天生的英气在里面,画像旁边还有两行字,可惜题字的人好像用的是狂草之类的笔法,丁可人辨认了半天,也没辨认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这时,丁可人才发现原来那桌子上还放了厚厚的一沓纸,那些纸并非洁白无暇的,上面都有共同三个字,字写得很秀气。也很猖狂。写这字的人把猖狂与秀丽合为一道,好像连她生命里的精华与锐气,也尽泄在这三个字里。丁可人直觉这个写字的人应该是一个女人,至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三个字丁可人只认识后面两个,好像是“行”字和“远”字的古字,至于前面的那一个字,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
而且最上面的纸张上的墨迹还没有干,这表明一定是有人刚才写成的,那到底是什么人写的这三个字呢?这三个字又有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人把这三个字写这么多张呢?
丁可人再次把目光投到那画像上面,心道:难道这三个字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不成?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匆忙之间只好躲到旁边的布帐下面。
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来到了桌子旁边。丁可人透过布帐一看,原来来人就是今日自己见到的那位美丽的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三更半夜地来到这个地方,还是这地方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正在丁可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那夫人俯下身去,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瓦盆,然后伸手取下了桌子上的那一沓写着字的纸张,用蜡烛点着一张一张地烧了起来,火光映着那夫人的脸,有一种奇异的美感,丁可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夫人嘴里还呐喃自语道:“孟行远,你既然背弃了我,我就让天下的男人都去死!”说道死字的时候,这夫人的脸上笼罩了一种充满仇恨的瑰丽色彩!丁可人听到此处,已经知道,那纸上果然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一个让这夫人满怀仇恨的名字!
良久,那夫人终于烧完了所有手中所有的纸张,但她却没有起身,丁可人好奇,再次望去,原来,那夫人竟然用一双纤纤玉手,秀秀十指,翻扒寻察那灰烬之处,好像要把烧掉的名字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