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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操场苦练披星辰

下午是政治学习,林少华熬过了长达4个小时的读报瞌睡期,又度过了熄灯前的晚饭和自由活动,最终迎来了夜幕的降临。

林少华顶着闪烁的繁星,来到了操场一角的跳马场地,他手摸着木马自言自语道:“木马呀,木马,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得让我跳过去呀!不然明天我就把人丢尽了!”说着他就开始助跑,练习踏板起步,练了几次之后,就正式跳跃木马。别说,他一咬牙还真的飞身跳过去了,可他万没想到,顾了裆下的木马,而未顾及落地后的站立,跳过去之后是脸朝下落到了沙坑里。这一落不要紧,他满口含着沙子,脸部到处都是划破的痕迹,手也搓坏了。然而他当时并没有觉得疼痛,只是感觉很兴奋,毕竟自己能跳过去了。

接下来他像个疯子似的,大冬天穿个衬衣衬裤,对着木马跳来跳去,也有跳不过去的时候,跳不过去裆部就会受到重创,可他无心顾及那种麻木,他只想着跳好,跳得优美一些,然而他闪动的身影终被查夜的吴连长发现。林少华看见有人影晃动,赶紧拿起衣服就跑,他故意往老兵连宿舍的方向跑,将追赶的吴连长甩开,最后他绕了一圈返回了新兵连宿舍。

林少华躺在床铺上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尤其是睾丸部位一阵一阵地跳动着疼,他用手一摸,已经肿胀得很大,心想坏了!一会出早操恐怕够呛,必须掩饰住,不然就会受查处,违反作息制度毕竟也算是违纪。于是他悄悄地而且吃力地走到煤炭取暖炉跟前,把热水倒在自己的洗脸盒里,又返回到铺前,用热水散发出的蒸汽熏烤受伤的部位,他熏了半天感觉轻松了许多,可迈步仍然很困难。

到了早上出操时,林少华实在走不动了,便向班长请个假。班长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看见林少华脸上挂了彩,便急切地问:“少华,你脸上怎么都是血?怎么弄的?”

林少华一听,心里慌乱地说:“晚上起夜时被门槛绊倒了,没事的,洗洗脸就好了。”

班长忙说:“你赶快到卫生所看一看吧!”

林少华满口答应着,等他洗完脸一照镜子,才知道脸上挂了花,嘴唇也肿得挺高,他心想,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不然就完了。想到这他赶忙招呼留下整理内务的小朱说:“小朱,快点扶我到新兵队部卫生所去一趟,不然我就落下训练了。”

于是小朱扶着他来到了卫生所。卫生员小谢用废旧的小药瓶给他装了些碘酒,让他回去消消毒,又问他的腿咋了,为啥走不动步。他说是昨天训练时累的。小谢也就没再说啥,然后又给他拿了点消炎药和止痛片。林少华在小朱的搀扶下回到了宿舍。

战友们出早操回来后都被林少华挂彩的事吸引了过来,老乡战友问这问那。林少华只是笑嘻嘻地对战友们说:“昨晚睡迷糊了,我还以为是紧急集合呢,所以第一个跑了出去,回头一看你们都无动于衷地酣睡呢,感觉怪丢人的,我无地自容了就自残了。”

尽管大家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却在一阵笑声和不停地追问中迎来了早餐。

上午的科目还是跳木马。开始是以排为单位操练,后一个小时是以连为单位会操。

在以排为单位练习时,林少华由于下边的伤痛没有参与跳跃,轮到以连为单位轮流跳跃时,林少华看着围拢过来的李参谋和张教练,心想,就是掉下来一块肉,我也一定要跳过去!绝对不能再让李参谋点我的名了。

轮到林少华时,他咬牙忍住剧烈的疼痛,以完美的动作完成了木马的跳跃,而且落地平稳。

李参谋看着满脸挂伤,而且眼睛里流露着刚毅的林少华,心中有种出说不出的感觉和惊讶。在这一瞬间他好像彻底改变了对林少华的看法,并且带着和善的微笑走到林少华的跟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大声地喊:“一连长!”

吴连长跑了过来,边行军礼边说:“到!请营长指示。”

李参谋指着脸色苍白又挂了彩的林少华对连长说:“你就是这么关心我们新兵的吗?林少华受伤了为什么还让他参加训练?”

正在吴连长张口结舌之时,林少华说:“报告营长,这和连长毫无关系,是我昨天晚上起夜时不小心摔倒划破的。”

连长走到林少华跟前细致地打量了一下,又让林少华把手伸出来,连长看着林少华的手,头都不抬就说:“少华,说实话吧,这伤怎么搞的?”

林少华说:“报告连长,是我不小心摔的。”

连长又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林少华的大腿根,这一拍不要紧,林少华实实在在地支撑不住了,身子明显颤抖不止,身上和脸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吴连长说:“二班长,赶快派人把林少华送到团部卫生队,越快越好。”二班长边答应边招呼班里站队排在前四名的新战士火速赶过去,轮流将支撑不住的林少华背到了团卫生队。

林少华离开后,连长又当着全体战士的面讲评说:“同志们,虽然我们训练时需要林少华的这种刻苦精神,但是我绝对反对他那种玩命的蛮干做法,今后凡是夜间出去单独操练的,一律按相关条例规定给予处分,同志们记住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记住了。”

讲评完毕,连长、排长陪同营长火速赶往团部卫生队。连长边走边向营长讲述凌晨1点多查夜时看到的一幕。

他说:“当时我借手电筒的光亮查看了场地,发现地上有血迹,木马上面也有,可人影往通信连方向跑了,我就没多想。我正准备下午到通信连去一趟呢。”说话的工夫便到了团部卫生队。

卫生队队长见了李参谋就说:“李参谋,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带兵可不行,新兵刚进军营就是咱的孩子,人家家长把孩子交给咱,是对咱的信任,你怎么能对新兵这么不关心呢?你过去瞧一瞧,看你的兵都伤成啥样了。”说着就把他们领到了处置室门外,让他们隔着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

这时林少华躺在活动床上,护士正为他处置伤口,地上堆放着被剪成碎片的裤衩,每个碎片上都有凝固的血液,再看他的大腿根,呈紫黑色,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铁石心肠的李参谋,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十分愧疚,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想起自己多次对他的训斥,觉得有些过分,毕竟自己也是从农村来的。他看着林少华忍受着剧痛,连一声呻吟都没有,他被林少华的这种精神深深地感动了,他更加相信张副部长对林少华的赞誉绝不是空穴来风。于是他对吴连长说:“调整下一步的训练计划,这段时间以复习原有训练科目为主,不然林少华也不会安心养伤的。”

连长一听营长这么说心里特别高兴,他心里明白,这是魔鬼教练出身的李参谋,做出的最大让步。

经过军医精心医治,林少华裆部受伤的软组织部位不那么疼了。而且由于卫生队队长也不断为其做工作,林少华的精神压力减轻了许多,也不那么提心吊胆害怕受处分了。林少华此时想起了妈妈,便招呼王丽护士过来,向她要了几张信纸,他想利用养伤的闲暇给妈妈写封信。王护士为他找了一本杂志让他垫在稿纸下面,以便在床上书写。

写着写着,林少华不知为啥,眼泪噼里啪啦地就落到了稿纸上,他顺手把写了一半的信纸撕下来揉成一团扔掉,然后用被子蒙头哭泣。

其实林少华的举动都被细心的王护士发现了,她不动声色地走进病房把纸团子捡起来,在走廊的窗子前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张褶皱的破纸片子,让她感到很惊讶。因为在那个政治的岁月里,似乎没有人再去写那样轻柔的亲情书信了,这封信能把他思念妈妈的心情深刻而细腻地表达出来,恐怕没有一定的文字功底的人是写不出来的。

他开头是这么写的:“妈妈,见字如面。春天到了,咱家麦田里的大雁,也快飞走了吧。妈妈,大雁飞走的时候,我们新兵训练也就结束了。儿子就能正式戴上红五星和红领章了,到那时我就能像大雁一样展翅飞翔了,儿子力争当个领头雁,等到了深秋,妈妈你站在咱家的田埂上,看见的第一批南飞的大雁就是我,儿子一定会把思念和福音传递给妈妈。尽管儿子在新兵连训练很紧张,也很辛苦,但我时刻想着妈妈的嘱托,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在军营这所大学校里锤炼自己,不然,我就对不住您的养育和关爱。记得我小的时候得了一场病,妈妈您背着儿子翻山越岭到几十里之外的卫生院去看病,那次您给我抓回来不少中药,我嫌中药太苦,说啥也不吃,您就倒了两小碗汤药,自己先喝了一碗,然后您流着眼泪对我说:‘儿子,药再苦也苦不过妈妈……’妈妈,儿子现在深深地理解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妈妈您放心!我们军营里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亲兄弟,这里的领头雁,就像咱家麦田里的领头雁一样,常常为觅食的雁群,站岗放哨……”

王丽看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林少华为什么哭,她知道还不满18周岁的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多么的伤心难过。她想,自己有义务去劝一劝林少华。于是推门进了病房。说道:“少华,你还捂着脑袋睡觉呢,这可不卫生啊!”

林少华听见护士在说话,就用被子擦了擦眼泪,然后坐了起来。

王丽看着林少华哭红的眼睛,就关切地说:“心里发堵能哭出来是好事,有利于健康!”

林少华羞涩地赶忙解释说:“我才没哭那!我都是解放军战士了,不可能哭。”

王丽笑着说:“少华,你投过稿吗?”

林少华说:“上小学五年级时我就往县广播站投过批判稿,还在全县广播了呢!后来因这个还让我越级上了初中呢!上初中和高中时也往省级刊物上投过,也发表过,不过现在想来很可笑,那些稿件有许多内容都是在报纸上抄的,现在写东西我可不抄报纸了,我觉得人要有自己的主见,如果抄袭别人的内容而胡编乱造,也是对自己学识的亵渎。”

王丽静静地看了他片刻说:“一会儿我给你找几本杂志,你也投投稿,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

林少华说:“行,谢谢护士!等我挣了稿费,一定给你买糖吃。”

他们正有说有笑的时候,李参谋和吴连长拎着一网兜水果罐头和糕点进来了。林少华一看连长和营长进来了,赶紧要穿棉裤下地,李参谋摆手示意不让他动并和蔼地说:“少华,你一定要养好伤才能出院,否则我就在全营大会上点名批评你。”

林少华说:“请营长、连长放心!我想再过一两天肯定能康复,一定不会影响训练的。”

连长马上打断他的话说:“少华,你没听明白营长的话吗?营长是让你安心养伤,为了让你安心养伤,营长都更改了训练计划,你不用担心跟不上,这段时间都是复习原来的训练科目。”

林少华激动地看着营长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营长说:“少华呀,好好养伤吧!看来你们县人武部的张副部长眼力不错,你的确是块料。其实我和你们县人武部的张副部长并没有矛盾,他是老革命,人也正直,就是脾气不好,和我一样。不过这样的人好交,我也很尊重他,不然我怎么会照顾你呢。我照顾人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我认为只有严格才是照顾,如果我让你天天躺在新兵连睡大觉,恐怕就是害你了,少华你说是不?”

林少华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一下后脑门,然后说:“谢谢营长!我还以为您看不上我呢。”

李参谋严肃地说:“好兵谁不喜欢呀?你要真是个熊兵的话,我还真就不喜欢你了。不过蛮干可不行,今后要学会科学练兵,要多体会要领,心情要放松一些……”说着就和吴连长笑眯眯地转身离开了病房。

李参谋的一番话比任何良药都管用,林少华顿觉精神振奋,身体也轻松了许多,恨不得马上出院,投入训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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