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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得不说,云川人虽残在床上,却在无意间做了件积福积德的大善事。

苏子鹤长住在京城,沐夜成人以后他每月只会来一两次,每次来,他要么在墓园里捉几个活的,要么从墓园里捡几个现成的,总之,必须要杀几个人折磨几个人才算痛快。

卞园里现在来了八个活人,躲在房里连茅厕都不敢上的李老头自然不算,不夸张地说:这八条人命全是仰仗云川才活下来的。

三天的时间里,苏子鹤天一亮就扎进云川养伤的旧屋里,他把柜子上陈年的旧书一本本翻出来,小到一个伤寒的病人大到某某年份里的一场瘟疫,他二人你说我辩,屋门一关就是一整天。

连自己的徒弟都顾不上打骂了,苏子鹤哪里还有时间去杀人呢?

“唉……”沐夜浅浅叹出一气。“娘,这心情……有些复杂。”

沐夜将一舀子水小心翼翼的浇在冢周围的一圈蝴蝶花上。其实沐夜从小就有个习惯,不喜欢与活人说话,面对着死人时,却能说出许多。

她跪在母亲的墓前,抚着碑上的字,又道:“娘,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妒忌?”沐夜想了想,蹙眉又道:

“师父瞧见那小子脸上的疤痕,想都未想就跑去地窖挖出那瓶‘丹宁重生膏”。我十二岁那年颈下被尖石滑出五寸一道长疤,那时师父说这药世上仅此一瓶,就是舍不得用给我。师父还说,这药数十年的旧疤也能除,总说明年明年,这一拖,就是七年……”沐夜轻咬贝齿,摇了摇头,眸光一暗:“不,娘,我想这不是妒忌,这是后悔。悔我当时不该手贱,救个多余的人回来。”

墓边拂来一阵风,蝴蝶花花蕊颤颤,花头来回摆动着,花衣却在翩翩起舞……

沐夜提着空篮子走回了卞园,路过李忠居住的厢房时,从窗户缝里给他塞了两只馒头进去,李老头瞧见了,探出半个脑袋,笑呵呵道:“谢谢小姐了。还有啊,小姐你师父何时才走啊?他可又刁难你了?”

沐夜摇摇头。“他现在忙的紧,顾不上我。”

李老头伸手将窗边的馒头揣进怀里,点点头:“那小姐你多保重啊……”说罢,赶紧合了窗缝。

沐夜一拂袖,转身离去。

厨房灶台边放着两个大筐,里面净是苏子鹤从山下背回来的菜肉瓜果,原本还有一身带给沐夜的衣服,不过他带来的衣服款式和样子从来没变过,白纱长裙雪丝里衣,连腰带上的图样也是,苏子鹤回来的第一天沐夜便将衣服收了起来。

眼看着菜篮子里的菜三天下了一半,沐夜心中不舍,还是从篮子里翻出一条里脊肉,拿出两捆菜。

菜做好了,沐夜盛出自己的那份,接着将师父和云川要用的菜用碗碟盖好,送去后院的旧屋。

沐夜带着饭来到后院,在屋门前唤了一句:“师父,可以用晚饭了……”

说罢,推门走了进来。

沐夜踏过门槛,刚抬起头就瞧见了坐在桌边的云川,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云川‘完好无损’的离开床榻,那时的云川是被苏子鹤搀扶着走到桌边的,苏子鹤真是用心,不但用了最好的药医治云川的伤,且从头到脚为他打扮了一番。

那时云川的脸上,再没有一点刀痕,夕阳映上他光洁白皙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俊逸;乌黑的星眸,闪着迷人的光泽;轻抿的唇角,弧呈半月,温如流水。冰丝长衫套在他的身上略大了些,可还是衬的他一身贵族之气。云川转目而来,弯眸对着沐夜,绽起一笑,仿佛千山隐其身后,日月不敢与之争辉。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靠衣服马靠鞍’了,沐夜心想着,收回目光,将手中的食盘落在桌上。

“嗯,好,退下吧……”苏子鹤全部精神都凝在云川笔下的那一行字上面,早无心他处。云川蹙眉,仍想挽留她一起用餐,还不待他开口,沐夜冷斜他一眼,垂首出了屋子。

沐夜回到自己的房间,草草用了饭,又呆了许久,直到天色黑了,他才起身走去旧屋。

“师父,我来收拾碗筷。”沐夜在门外说罢,推门走了进去。

那时苏子鹤刚把云川扶回床上,被子还没来得及拉好,苏子鹤回头一见沐夜来了,焦急的面顿时一亮:

“你来得正好,徒弟。帮我扶云川躺下,我,我许是这几天吃的都太急了,肠胃有些不适……”

沐夜恭顺地点点头,苏子鹤不再多说,拍了拍云川的肩膀,面色着急地飞出了屋门。

沐夜愣愣地看看门外,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小爽。

云川面上有些尴尬,他哪好意思真的等着沐夜来扶他,自己小心翼翼地撑着身子向下倾。

“嘶……’这一个逞能果真遭了报应,云川肩后一道剧痛穿来。

沐夜闪上前来,一把扶住了他的后背。

“谢,谢谢沐姑娘。”他面色更白了。却不是惨白,因为白中还透着点粉。

沐夜用鼻子哼出道气,不回他,扶他躺下时手中的力却轻柔到了极致。她掖好被脚,拉好他的枕头,见一切妥当,转身要走。

“沐姑娘……”云川唤的有些急。

沐夜虽未应他,却停了身子,侧目看着他。

“这个……”云川支吾着,手从被子里伸出,手掌一开,里面是一个树叶包成的小团子。沐夜愣了愣,见云川将手一直伸过来,于是接了过来。

沐夜定睛一瞧,这一团树叶不就是旧屋外爬满了的‘赤珠’吗?她将血红色的叶子打开,里面又是一片崭新的叶子,再打开,是一片嫩叶,嫩叶的中央裹着一小撮晶莹透绿的膏状的物体。

沐夜凑到鼻尖闻了闻,登时一怔。

她瞪着乌黑的眸子直视着脸前的云川,一字字问道:“师父的‘丹宁重生膏’?”她之所以问,因为她依稀记得这味道,可她又不敢相信。

因为这可是她师父的心头肉啊。

云川点点头,目光不敢看她,似是有些心虚。

沐夜瞧他这样,眸光一惊,手中一紧:“你疯了?你敢偷他的东西,你真是不知他的手段……”

“不不!”云川一听,赶紧辩解道:“姑娘误会了,云川蒙苏先生恩重,怎会做如此无耻之事,这药……甚是奇特,于是我恳求苏先生给我一些做研究。可此药中精华乃是天蟾泪,此物早已绝迹,又岂是人力能挽回的。只是……”

“只是什么?”

云川瞧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右侧的颈下,低声道:“姑娘纵然天生丽质,只是……在下觉得,即是姑娘家,有个伤痕在外总是有些不妥,姑娘这里的伤如果也能得此良药……”

沐夜眸光闪动,她猛地瞅了云川一眼,云川立刻收了口。

“谁叫你多事的?”沐夜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颈下的那道伤痕,又瞧了瞧自己手中那一小撮曾经最梦寐以求的药,心中无端一股气冲上来。

她一把将那药包丢向云川,可是距离稍短偏向了地面,云川眼见那天下罕见的奇药要着地,身子一起就要去接,只听‘咯’一声。

沐夜闻声一个低腰险险接住了那包药,另只手一抬,扶住了云川倾下来的身子。

“你不是懂医?你知道胛骨有多难愈合吗?师父说你是天才,我看你,真比傻子还傻,呆子还呆……”沐夜气结,一想到刚刚他胛骨传来的那声细响,心下就有种想干脆捏碎它的冲动。

云川被沐夜扶着缓缓躺回了床上,他惨白的唇角一勾,弱弱道:“那药,是珍宝,千金难求,你便是不用,也不该如此糟蹋……”

沐夜微怔,耐下心细想想,觉得自己刚才却是冲动了些,她看着云川一双星眸,又看了看手里那米粒大的药膏:是,犯不着为了他跟自己过不去。

沐夜握着药的手一收,点头道:“好,我收下了。这算是……你还我的‘救命之恩’,以后你我不相欠了。”

云川面上的笑扬的更高,似乎沐夜自己也不记得,这话她已说第二回了。

“谢姑娘成全……”云川满意地笑着点点头,似是在作揖。

沐夜一甩头,离开了床边,她又回头看了云川几眼,只见他脸上的笑还挂在那里,沐夜皱皱眉,心中一道熟悉的感觉袭来……

虽说是自己占了便宜,可是,怎么还是有种被人给算计了的感觉呢?

那夜之后,苏子鹤整整闹了两天肚子,因为当日晚饭他与云川是一起吃的,人家云川好端端的,所以他不好对沐夜发作。

云川对苏子鹤的医痴面目算是认了个清,苏子鹤腹泻第二日服了药,此药止泻有奇效只是吃完人会发倦。苏子鹤几次双眼都快合上了,只要一提到‘药’或者‘病’,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猛地瞪大了一双血眼。云川说要给他施针,他却死活不同意,说是太糟蹋。医痴,不愧一‘痴’字啊。

苏子鹤来卞园的第十天,沐夜掐着日子,知道师父快要离开了。以往快到离别之日时,沐夜对他虽是有恨,却也有那么一丝不舍,可眼下,沐夜第一次,打心眼里想他快点离开。

这日晚饭后,沐夜在野菜地里多浇了会儿水,再回旧屋去收拾食盘的时候,天色已黑。沐夜推开门,屋里没点灯,静悄悄的。她转头向着云川所在的床榻一看,只见云川闭目躺在床上,月光倾泻在他白皙的面庞,而苏子鹤就坐在他的床边,一言不发严肃地凝着云川的脸。

沐夜见过师父那样的神情,心中一急,开口唤道:“师父!”

似是再迟一分,师父袖中的晗苍针就要射入云川的天灵盖了。

苏子鹤侧目过来,淡淡看了沐夜一眼,说道:“我点了他穴,他只是睡着了……”

沐夜早瞧见云川胸前的起伏,知他是活的,只是没想到师父会主动与她说明。

苏子鹤目光一直在沐夜的身上,他看见沐夜双目凝着的方向,于是沉下声音,与她说道:“丫头,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天一脉唯一传人‘童谣’的事?”

沐夜转目看他,不明所以,想了想,接着点点头。

苏子鹤说:“童老前辈这一辈子,医术虽已登峰造极,可他最终还是被名门第一大派崇华派逐出了师门,原因就是他太贪财了,可是曾有人想以万金买他的‘牛毫针’,他不肯。因此,世人更是将牛毫针传的天上有地下无,只是,童谣还有一样东西比‘财’更爱之,那就是‘权”。数年前,太医院出了一位神医,一双妙手能起死回生,没人知道他来历,他只为皇室一族看病。”他一面说着,一面用黑暗幽深的目光凝着沐夜,寒声又起:

“丫头,我大概知道这云川是什么身份了。他是好,好的不似凡人,不,他本就不是凡人,只是……他这身份,不是你能攀得上的。”

沐夜眸光凝着云川的睡脸,又看了看师父,浅浅道:“师父多虑了。”

苏子鹤面上挤出抹寒笑,伸手抚平云川身上的被子,接着起了身。

“我答应过你娘,授你武功,传你医术,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苏子鹤走过沐夜的身边,一道寒风拂过沐夜的身侧,当他走到书桌前,低头看看桌上的一页页纸,叹息道:“可惜了,百年出一双过目不忘,千年造一颗玲珑心,他应是千百年里绝无仅有的当世人才,只是可惜……”

沐夜听到师父这句的时候,心底就起了一丝疑惑,当她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只听一阵疾风划过耳旁。

这声音沐夜太熟悉了,那是师父翻袖的声音,那是晗苍针即将出手的声音。

脚下一踮,腾空而起,沐夜瞬时挡在了云川的床前,苏子鹤这次来袭不似上次那样只为试探,针针都是带着杀意而来,沐夜使出内力挥袖打去。

“蹬蹬蹬!”

沐夜很有自知之明,师父使出内力打出的晗苍针,她是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将它们拂去地上了,唯有使出内力逼其转向,果不其然,一排银针调转方向,深深地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屋子里瞬间静的出奇,谁也不动、不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地面上响起‘嘀嗒’‘嘀嗒’的声音。

沐夜身手已是极快,却也只能拦下九根晗苍针,还是有一根,钉在了她的手臂上,鲜血顺着她的藕臂流下来,落去了地上。

苏子鹤寒目看着她的手臂,不为所动,像是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他摇了摇头,负手踱步而去,携着内力的话语随风而来:

“我走了,徒弟。为师这一针是要教会你:救人、护人,也要视自己能力而为;救人、护人,总是要以自己为代价的。最后,有些事如果是你执意要去做的,那后果……就要自己担着,不论是死是伤。”

“是,师父。”沐夜俯身回道。

“承恩有一封信,我放在桌上了,这两月沐家要来,我就不回来了……”苏子鹤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说完最后一字,院子里一阵风过,再没有一丝动静。

沐夜叹出一息,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云川,吐息均匀,毫发未伤,又瞧了眼自己的右臂,银针直插脉中,血流不止。

她眉头微蹙,一把将那银针拔出,‘叮’一声扔去了地上。

“真该死……”

也不知这话是说她自己,还是云川。

沐夜走到书桌前,凝着桌上那信封看了许久,将手上的血擦净,宝贝一样的揣在了怀中。胳膊上的血还在渗出,她点了止血的大穴,接着端起桌上的食盘走出了旧屋。

“嘎’一声,屋门被合上,几乎同时间,床榻上一直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

云川伸手将自己颈间的一只牛毫针抽了出来,月光下的细针闪着粼粼之光。

如果不是它,云川不会有机会看到这一幕。星眸凝着黑暗无光的屋顶,嘴边泛起涩涩地一笑。

时间点点流去,中夜时分,旧屋的窗上印出一团小小的身影。‘咳咳咳’三声细微的轻咳,从窗外传来。

云川看也未看,闭目,轻叹出一句:“在沐府的人到之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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