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进来的那位所谓的司马家大小姐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得吓人,他都决定要给她点颜色尝尝。
自己本来打定主意要低调的,现在可好,开个酒楼都弄得满城风雨。要是稍微有点心思的大势力闲得没事儿来调查一下,很可能就会查出来这两个开酒楼的家伙之前貌似从来没有在这天底下出现过……
可是进来的这位大小姐也太……好吧,对付这种小女孩儿,只要不是心理扭曲,貌似都下不去手……这让叶凡满心的憋屈,就像是攒足劲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司马家不应该趁着这机会来试探一下吗?怎么派出这么个小丫头来?”叶凡皱着眉头。
在他看来,司马家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应该不会什么动作都没有。毕竟在对方眼里,自己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背景,那是相当重要的。倘若有背景,自然要抓住机会结交一下,如若没有……司马家横行天北城,在自己两人这里吃了个瘪,当然会找回场子来了!
所以司马家必然会再次对自己两人进行一番试探,而酒楼开张之时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这怎么就来了个小女孩儿?
叶凡苦笑,莫非她是个天才,这么小就足以独当一面了?
他一直觉得这司马家的大小姐很小,却忘了自己也才十四五岁而已。
叶凡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司马家的大小姐,这位大小姐虽然年纪还很小,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将来必定是个祸国殃民级别的美女,一双大眼极其灵动,正在四处张望着,充满了好奇。
不过叶凡的目光并没有在她的面目上停留过多的时间,他很快就被这小丫头的胸吸引了……呃,是被她胸前带着的那颗夜明珠吸引了……
“这,这是,”叶凡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呼出来,硬生生地闭上了嘴,几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天啊!这是沧海月明珠有泪!”
生在叶家,从来不愁自己没有见识,什么奇珍异宝,叶凡都能从叶家的宝库之中翻到,诸如万年人参之类的奇药,在叶家的宝库之中也不算是什么。可是这沧海月明珠有泪,叶凡还真的就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天地间的珍物,据叶家的典籍记载,这种东西生于东荒以东的东海,需要贝类修成妖道,结出元婴,才能初步成形,单只这一点就困难地很,因为自古以来,能够成妖道的贝类就屈指可数,而且即便能修成,要到达元婴境,也需要一段时日,动辄就是数百年。
而初步成形的珍珠根本算不得是珍宝,当妖贝结出珍珠之后,还要置于浪潮之中,潮涨一千年,潮落一千年,足足两千年的时光,方能成为沧海珠,到了此时,其效用就有些可观了,修士研碎服用之后,可以增加数十年的功力。
不过单单这些,还仅仅是沧海珠而已,算不得是无上珍宝,唯有珍珠化成了沧海珠之后,才有机会再度进化,成为沧海月明珠。
而成为沧海月明珠的条件更为苛刻,不仅仅对时间有要求,对地点也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必须是在这天下至阴至寒之地,避阳光,吐纳月华,如此往复三千年,方才能够有十分之一的几率成为沧海月明珠。
而沧海月明珠之中的极品,其中隐隐有光彩流动,如晶莹泪滴,故名沧海月明珠有泪!
而这种珠子,因为本身形态的缘故,很容易被当作普通的夜明珠,因而即便成形,想要发现它也有着一定的难度,需要一定的眼力!
沧海月明珠的功效只有一个,不能提升修士的功力,但是一旦出现,依旧会引发修士之间的一场大战。因为这个功效就是……提升人证道成仙的几率。
至于这几率有多大,众说纷纭,不过公认的是,就算是一头猪吃掉了这东西,成仙的几率都会比一个在临仙境第九重天巅峰困顿了五百年的老怪物要大得多!
“瞎了我的眼,我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这东西!”叶凡心情激荡,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东西整个凡世间估计也没有几个,当年自己曾祖父叶天雄要尝试飞升之前,曾经动用了极大的力量去寻找这东西,结果连根毛都没找到,可现在竟然被一个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小丫头戴在胸前!
叶凡深吸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人看向这小女孩的目光之中都是讨好和谄媚,竟然没有一个眼中是有贪婪的……呃,那种一看就是一脸猪哥样贪恋美色的不算……不由得怔了怔。
“呃?难道我看错了?不会人们眼光都这么差吧?”叶凡突然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些许怀疑,他凝目再望去,又是仔细地打量了打量,很肯定地对自己道,“没错!绝对没错!肯定是沧海月明珠有泪!”
“可为什么竟然没有人认出来?”叶凡眉头紧皱着,这实在让他很费解,如果说天北城本土的势力是在惧怕司马家的话,那么那些外来者呢?这小丫头一直把珠子戴在胸前,不会没有人发现吧?那些大势力为什么不出来抢夺?这种东西已经足以让这世间任何一个势力放下身段来争夺了啊!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叶凡最终如此决定。他强忍着直接动手抢的冲动,默默地转身,接着去端茶送水,招待客人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中年人跑了进来,正是前些天来此的那位司马锋。
只见他一进门就松了口气般地大呼一声:“我的老天啊!小姐,终于找到你了啊!”
叶凡闻言愣了愣,怎么回事?听这话,难道司马家的大小姐不是司马家派出来的?
他心念电转,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些明白今天的状况了。突然之间,他脑海里有个念头不自禁地生了出来,不由得笑了笑。
对着叶凡的一个客人,打了个寒颤,这少年怎么回事?怎么对着自己笑得这么猥琐?靠!大家都是男人,难道这少年有些不正常?我的天啊,太恶心了吧?
就在这时,只听得那小女孩儿如银铃一般的声音清脆地响起:“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都说了,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番,你们不许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