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金房斋的老板送来了凤头钗。”夜城将装着凤头钗的盒子放到他旁边,又退下。南风兮月拿起盒子打开,捏起那凤头钗,凤头钗颤动着,极为美丽。
“她回来了吗?”南风兮月忽然开口说话。
“已经回来了,还请过郎中,她的丫鬟从宁刚给她煎过药。”夜城禀报道。
南风兮月捏着那凤头钗,摇摇摇晃晃站起,就往外面摇摇晃晃而去。夜城也未扶他,只跟在他后面。之桃已经被撵走了,全王府的歌妓都伸长脖子等着王爷的临幸。
南风兮月径直奔了傅琼鱼住的小院,当时因为想要羞辱她,更想把她丢在一边不管,于是就把她安置在了王府内最偏僻的院落。可借着酒醉,他竟只想来这里。
从宁看她睡下了,把门关上也离开了,南风兮月推开门走了进来,屋内还透着几丝亮光,傅琼鱼蒙着头像一个硕大的蜗牛一般。南风兮月低眉看了一会儿,扬手掀开被子,人就钻了进去。
傅琼鱼忽然被人往床里挤了挤,头痛的很。后背贴上的炙热像暖炉一样,让她很舒服,朦朦胧胧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温暖的怀抱。可她的父母一离婚,只剩下冰冷。暖炉很暖和,傅琼鱼又转身往那暖和的地方凑去,张开手抱住了他,还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凤头钗落在了枕头旁,南风兮月莫名的觉得心又渐渐安定了,那蚀骨的痛正在一圈一圈的减少。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清晨,从宁端着药走过来,刚要进去,却半空伸出一只手,从宁看到是夜城,惊讶道:“夜侍卫,你怎么在这里?”
“王爷在里面,药晚点儿再送进去吧。”夜城说道。
“王……王爷……?!”从宁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王……王爷和小姐……”
“如果吵醒王爷,后果自负。”夜城冷面的说,从宁立刻闭紧了嘴巴,这是曦王和她家小姐在一起的第二个晚上!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们还能回得去吗?也许没多久连小王爷都有了!
“还不走?”夜城先离开,然后问道。从宁端着药连忙跟着离开,又想到一个问题,她走上去:“夜侍卫,你昨夜在这里守了一夜?”
夜城神色悠然一僵,随后就恢复了正常道:“快走!”
对傅琼鱼来说,连续两个早晨睁开眼看到的都是一张超级妖孽的脸,绝对不亚于原子弹爆炸的威力。可关键是,他怎么在她的床上!
天色已经大亮了,两个人裹着一条被子,傅琼鱼像八角章鱼一般缠在了他身的上。
她半天没敢动弹,眨巴着眼睛看着南风兮月那张倾国倾色的面庞,堪称国色天香。剑眉修长而英姿勃发,那双令人难忘的狐狸眼此刻闭着,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高挺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双唇饱满而泛着色泽,胜似雪的肌肤看不出任何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