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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婆媳江湖龙虎斗(2)

阿婆描述的,有理有节,连比带划,声音,配上动作,还有阿婆那及其淫荡猥琐的笑容!饿的娘啊,听的我是,脸红耳热,手脚发软,直接可以和黄色艳情小说相媲美,阿婆还在滔滔不绝:

眼看阿婆是越说越带劲儿,越说越大声,我小声打断阿婆:那个阿姨啊,我家水还在烧着,我得回去看看了,我等下再来啊!然后,不管阿婆的热情挽留,我屁滚尿流的往俺家窜。连我的八卦语录都没能让我留下。

太强了。太强了。

就在我跌跌撞撞窜向我家的时候,我又听到阿婆那猥琐的声音:小赵啊,快过来快过来……

在窜进门的一刹那,我看见两个中年妇女猥琐淫荡的笑着,小脸放着红光,赵阿姨的声音:

真的么?

还有么?

还有么?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我的头脑里就一个反应,阿婆终于找到组织了。

从那以后,大家看小黄的眼神都变了,多了一点猥琐,少了一点同情,婆婆功不可没啊!这个时候,勤劳的阿婆,不顾被殴打以后的伤痛,用自己赢弱却坚韧的身体,坚定地走在了八卦第一线。

菜场边:阿婆提着篮子,对着身边的那些阿婆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厕所里:阿婆提着裤子,对着蹲位上小脸憋得通红的阿姨们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车站上:阿婆拿着车票,对着陌生的乘客们绘身绘色地讲述着;居委会:阿婆拿着毛巾,对着居委会的大妈们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澡堂里:阿婆拿着撮灰布,对着一群裸体大娘们绘身绘色地讲述着……镜头H:茶水房……镜头I:小饭馆……镜头J:派出所……镜头K:卫生医疗中心(边挂水边讲述)……镜头L:某大酒店厨房……镜头M:防洪灌溉指挥中心(怎么进去的?)……镜头……

一时间,街头巷尾,充斥着小黄姑娘的艳情往事,居然还有慕名前来仰慕的,虽然,很失望的走了。一时间,我们这赌鬼横行的小区,竟然:四处不闻麻将声;两耳全是风流事。

小黄姑娘不是傻子,从大家严肃的眼神、鄙夷的目光;下撇的嘴角;嗤气的鼻孔;斜昂的头颅等身体语言中,很快的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在某次大妈聚会讨论的时候,小黄姑娘听到了事实,顿时:银牙暗咬、怒火冲天、毛发倒竖,这闺女也真厉害,平静地听了会儿,走开了。

要不怎么说21世纪什么最值钱?人材最值钱呢!小黄姑娘,人家到底上过大学,有知识、有文化啊!阿婆还在用老眼光、老方法来对付媳妇儿,注定了她失败的命运。

人家小黄到底是文明人啊!话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以阿婆为首的一群大妈们,正聚精会神的围坐在一起,阿婆依然是众人注目的焦点人物,她绘身绘色地描述着,周围的大妈们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大家的小脸都红彤彤的,在阳光下闪为发光。

小黄出现了,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小黄指着站在一群大妈群里,指手画脚,鹤立鸡群的阿婆说:就是她!猥琐的笑容在阿婆的脸上凝固,比划的动作也随之而僵硬,小黄身后是两个派出所的警察。

警察对着一群大妈们很有威严地问:到底是谁编排流言,诽谤人家姑娘的?

大家异口同声:她!指向婆婆。

那你跟我们走一趟。

就这样,婆婆居然给带上了警车,要说明下的是,小黄够狠,找的是她家那片的派出所。那地方她家最熟,估计早排练好了。

因为我也想跟去看八卦来着,我跟着车跑啊跑,他开过我们门前的派出所,绝尘而去,我追不上鸟!

天擦黑的时候,阿婆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后来我曾经向阿婆打听在派出所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婆摇摇头,不愿意多说,估计也是一段黑色的回忆啊!

哎!第2天,小区里没见阿婆的身影;第3天,也没见……第5天,噫,有新情况,我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在继续阿婆未完成的事业。

你们都不知道哦!

是啊,是啊,老都老了还干这事!

听说都好多次了。

没错没错。

小区里又开始流传:一个老女人的风流往事;想我曾经的风流岁月;那些过去的往事;老王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用说,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几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小黄家的女子别动队了哈。

躺在床上郁闷的阿婆突然听到这些风流事,情节还很熟悉,可是,主角居然换成了自己,惊得穿了大裤衩就蹦了起来,连蹦带跳的抓住几个大妈,问了问,老脸都青了!

阿婆蹦达着冲到派出所,报案!可是,人家来一问,大妈都是听说,可能,也许,或者,大概……居然连谁说的,谁原创的都不知道。没的办法,抓不到现行,人家也不管。阿婆吃下这个闷亏,从此不谈风月!

5.天外飞仙篇

小区里面传了王大娘的风流韵事没几天,就自动消失了。为什么?汗,王大娘,实在是不像有那个资本的女人啊。以至于那些绘声绘色描述的人,一见到王大娘本人,都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嘴巴。主角一换上王大妈,这哪里是风流韵事,简直就是恶搞啊!你能想像:小龙女和如花卿卿我我么?

阿婆在床上很是郁闷了几天。那几天,小区无比宁静,天空是蔚蓝的,白云是甜甜的,风儿是黄黄的,无比令人陶醉。可惜,美好的时间是那么短暂,阿婆等流言稍稍平息,终于敢出门了,给我留了几句话,去找她的终极武器:

杀人王!错了,少了个字,是:女杀人王!

过了两天,我正和一群大妈们在小区花园那闲扯,远远看见过来一个人,嗬,可不就是阿婆。我刚要屁颠屁颠过去打个招呼,也好挖点八卦不是,刚要抬脚,我就惊住了,饿的个娘啊,阿婆身后赫然一个,长得和狼一样的中年女人:两道粗粗乌黑扫把眉,一双细细长长螺丝眼,蒜头鼻,屁股脸,薄薄嘴唇,招风大耳,黑、黑、黑暴牙,歪嘴。这些都算了,他娘的还长胡子;长胡子也就算了,他妈的脸上还有一个大痣,大痣上还长了一撮毛,毛毛还开叉咧。生猛啊!

只见阿婆得意非凡,缓缓走来,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屁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还带打滑的,分分显示出阿婆心里那止不住的乐乎!

啥叫实力?人家这就是实力啊!

阿婆笑得花枝乱颤,和我们打招呼,这个女人是阿婆的远房表妹,来阿婆家住两天。我们慌忙招呼阿婆过来坐坐。去乡下散散心,现在应该不错了吧。

阿婆坐了下来,很神秘地对我们说:你们知道阿芬家在乡下是做什么的么?

不知道啊。

阿婆用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惊得一群大妈包括我,脸色都变了。阿婆刺激大了,找杀手来对付媳妇:

女杀手、女杀手、女杀手……

啊……

阿婆接着说:杀猪的。

阿芬嫂坐在那边,不苟言笑,堪与门神相媲美,女燕人、母张飞、钟楼女怪人、母歌丝拉、女野人等词汇在我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偶不由得为小黄担心起来。

(不过阿芬嫂也做好事。那次我和老套一起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迎面碰到阿芬嫂,一惊,回到家,老公对我说:老婆,你真美!)

阿婆说笑了一会儿,带着阿芬回家去了。

一群大妈们兴奋得不得了:看吧,看吧,老王家又要闹翻天了……

我“嗖”的站起来,对她们投去鄙夷的目光,然后,以豹的速度,偶窜到小王家后窗户,我靠,居然已经有两个八婆扒着窗户站那了。我的八卦阵地啊!

拼了!挤上前,我赔着笑脸:挤挤,挤挤……

要说这帮女人真没素质。我边瞧边问:有什么情况?

激动的声音:在吃饭呢,在吃饭呢。

靠,真没见过世面,吃饭你激动个鸟啊!看那矬样,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到非洲,占那么大地,旁边还一个女人,激动:又吃一碗,又吃一碗!

娘的。死女人,你也给我踹阿富汗去,占的地儿也不小,还把我挤的都快成人干了,亏大乌!

我好不容易扒开两个八婆,探头一看,我也激动:这个是第几碗了!

晚上小黄姑娘没回来,整个小区处于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状态,全小区的八婆们奔走相告: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高手对决,前所未有,不卖门票,真是可惜!更有一群低素质的八婆,他娘的连传个话都传不会,我只不过出门逛个街回来,小区已经开始流传多个版本:

王阿婆找了乡下表妹阿芬嫂是杀猪的来对付她媳妇儿……

王阿婆找了乡下表妹阿芬嫂杀猪的来对付媳妇儿,看她那样子杀过人也不一定……

王阿婆找了乡下表妹阿芬来对付媳妇儿,听说她杀过人,想把媳妇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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