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试探,黑山已经知道高岳只有九星筑基境界的实力,这让他顿时大喜过望,以他三星青铜境界实力要是在魔兽酒吧外面,几乎一个回合就能把高岳制住。不过在魔兽酒吧情况也是一样的,黑山相信只要多费些手脚,还是能够将高岳拿下的。想到这些,黑山忽然邪恶的一把抓住高岳的大腿道:“肌肉很有弹性吗,我喜欢。”
高岳忽然呵呵笑道:“是吗?”随即一星黄金境界灵魂力全开,蓬勃的灵魂力猛然沿着黑山抓住高岳大腿的手臂爆涌而上,一瞬间就将黑山那点可怜的灵魂力囚禁起来,让黑山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力。高岳继续微笑道:“摸着舒服吗?”一句话顿时让无数冒险者反胃了半天,就连戈雅都险些被雷的自己从楼上跳下来。
但是同样的一句话落到黑山的耳朵当中就变成了味道,他眼中满是惊骇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高岳,只是一瞬间额头上就出现了豆大的冷汗,颤声道:“前……前辈……我下次再……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冒险者的胃还在痉挛,就被黑山突然冒出的“前辈”这个称呼治好了。这时候所有人才发现黑山的身体正在不自然的抖动着,汗水正在顺着黑山的脸颊奔流着,一滴紧接一滴的从他的络腮胡子上流下,滴落到黑山的铠甲上。直到此时,这些冒险者才发现,黑山居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被那个黑衣人制住了,而且黑衣人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将黑山制住,他们居然连一丝的征兆都没有发现。
高岳慢慢饮了一杯紫真果酒道:“知错就该这是好事,不过我觉得你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这就不好了。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耐心一向都是很差的,如果你在不实话实说的话,就不要怪我给你动用一些非常手段了。”说话之间,高岳将黑山一些顽固的灵魂力震散,黑山的眼中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狠色和狠劲就消失了,想了想,他一咬牙道:“我……我听说北面索斯城的玄水胡这些天温度在不断升高,当地一些土著说,这是异宝降世的征兆,前辈……前辈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所有人都被黑山说出来的消息震得迷迷糊糊的,黑山可是出了名的嘴硬,想从他口中得到些消息,除了金币以外就是拿他老娘都不会换。这更加证实了黑山已经被黑衣人制住的猜测。三星青铜境界实力的黑山就这样被人不明不白的制住了,这让酒吧当中的冒险者们顿时感觉脊背都凉飕飕的,再看向高岳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的畏惧。
别看高岳平时那么的平易近人,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是高岳的朋友或是亲人,而对待敌人,高岳从来都不会手软,更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潜在的敌人,所以高岳并不满意黑山给出的答案,因为通过灵魂感知,高岳能够发现他还有更大的秘密没有说出来。利用灵魂力高岳很容易就能知道他的名字,所以高岳继续笑眯眯的道:“黑山,你真的很不老实,你还有那么多的秘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难道要把他们都带进棺材里面吗?”高岳的话刚说完,他就动用灵魂力给了黑山一击重创。
黑山顿时脸色变得惨白,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如果双手能够动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给自己脑袋几拳,来减轻那种剧烈的头疼。这一下灵魂撞击之后,黑山有些精神错乱了,开始口不择言的道:“我……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叫蝴蝶,我偷过很多女人。昨天……昨天晚上……我还偷偷摸进了戈雅老板的房间,摸了……摸了她的屁股……”
“住嘴!”在所有冒险者吃惊黑山的“蝴蝶身份”的时候,一直在楼上淡定看戏的戈雅终于按耐不住了,情急之下大吼一声制止了黑山再把话说下去。原来昨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戈雅被人摸了一下屁股便猛然惊醒了,却发现一道黑影已经远去。
戈雅虽然表面上水性杨花,其实却是个贞洁烈女,受到如此欺辱她岂能善罢甘休,早已经派人四处暗查了一天,没想到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居然就在魔兽酒吧里面,而且还是那个平日里只知道喝酒打架玩男人的黑山,这让戈雅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了。身形一动,戈雅带着一身的杀气,鬼魅般的出现在黑山的身旁,瘦弱的她却一把抓住黑山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怒道:“今天你死定了。”
当戈雅老板的手掐住黑山喉咙的时候,高岳不着痕迹地将大腿收了回来,然后故作镇静的品尝了一口杯中的紫真果酒。灵魂力虽然能够知道对方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却不能知道事情的具体内容,否则高岳对黑山使用一个什么搜魂大法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还用这么麻烦。
高岳的本意只是想让黑山在所有人面前出出丑,让他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过却没有想到挖出了一个简直就是爆炸性的消息,他居然是大淫贼“蝴蝶”,还好死不死的敢去投摸魔兽酒吧老板的屁股,这简直就自己在作死闹。其实高岳现在也恨极了这个淫贼,自己作死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带上我啊?高岳真想上去一巴掌拍死他。
戈雅纤细的小手闪烁着火红色的光芒,那是或斗气迸发的异象。她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死死的盯着因为呼吸不畅而有些身体打挺的黑山,直到这一刻,魔兽酒吧当中的那些冒险者才知道,这个打扮庸俗,举止粗俗,会扭大屁股的服务员就是魔兽酒吧的老板,而且看她制着黑山的手段,很多人都相信,只要戈雅愿意,这个淫贼加蠢货的黑山立刻就会被戈雅击杀,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刻很多人都在开始庆幸,尤其是那些曾经打算吃一把戈雅豆腐的冒险者,他们都感觉自己的脊背冰凉冰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伸出咸猪手和狗爪子,否则就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