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你就把自己收拾成这个鬼样子?”安平舒砚压下心里的怒气反问,再瞧苏雅歌,头发散的,脸色还带着的睡意,一点脂粉未施,衣服也是乱七八糟,整个人邋遢不已。
苏雅歌看了看自己,“庶民百姓,也没用什么收拾的,还请王爷见怪不怪!”
安平舒砚瞪着苏雅歌,惊诧她反应,庶民,多好的借口,。她明明就是给他甩脸子看,好啊,现在她一个庶人都跟他甩脸色看了,他怎么觉得他这王爷越来越憋屈。
“庶民百姓就该如此?昨日你出府干什么去了。”安平舒砚在这里寻不到她的不是,转而想起他抢走玉的事情。
“奴家出府,王爷怎么知道?”苏雅歌不答反问。他要是说,她立刻抖出他吃面不给钱反被人抢走玉佩的事情,对了,想来他就是为那玉过来的,想到这里,苏雅歌反而安心不少?
“谁准你出府的?”安平舒砚也不答,冷声质问。
“也没有人跟我说过,我不能出府啊?”苏雅歌一脸无辜,“再说奴家只是寄居王爷府上,在不打扰的王府任何人的作息上,奴家应该有权利安排自己的作息时间吧。”
安平舒砚点点头,“好,很好!”你现在是伶牙俐齿,口齿伶俐,一句话能翻出十二分的道理,安平舒砚伸手出来指了指她,“那请你记得自己的身份。”
苏雅歌赶紧行礼回话道,“回王爷的话,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奴家才要自力更生,奴家以后无依无靠,难不成真的要吃草根树皮穿树叶儿,裹席子过日子,出去也不过是的求一线生机,人之本能。”
苏雅歌说的一本正经,在别人的眼中却是的好笑的很。
安平舒砚讽刺笑起来,“怎么自力更生?坑蒙拐骗?还是勾搭别的野男人?”
“能坑能蒙能怪能骗那也是本事啊?总比饿死冻死强!”
“你!”安平舒砚盯着她,“你是越来越是尖嘴利,本王说话,你竟敢顶嘴!”
“我只是在认真回答王爷的问话!王爷要是不需要我回话,奴家现在就闭嘴就是,”苏雅歌立刻紧紧的闭上嘴,伺立在一侧,低头下来,如同一个婢女一样。
安平舒砚看着她,觉得安静的异常,从来到此,她的眼神就一直不能留恋过,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空泛,太大的反差让她极其的不适应,以前是她追逐他,现在却似乎转了一个轮,他追逐她,她却不愿意见他。“本王不想跟你说废话!以后请你不要到大街上抛头露面、招摇撞骗,丢人现眼,你最好记得什么是妇容妇德妇言。”
妇容妇德妇言,都他妈的是浮云,她是苏雅歌,不是苏情,她绝不会认为妇容妇德妇言能删住一个男人的心,当然她不会跟他顶嘴。
安平舒砚见她不言语,似训上了瘾,“你看你现在这是什么德行,两个时辰前,本王就通知过你,你,你现在跟疯子有什么两样!”
疯子也比你强,舒雅歌腹诽,当然她十分恭敬的站在一侧,懒得听他废话。
“堂堂苏家小姐,成为这个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舒雅歌只用脚拨弄地上的野草,看着那草被踏道,又爬起来,在踩她一下,她有趴下,在放开,她又从脚底爬出来,顽强不惜……
安平舒砚还说了什么,舒雅歌一直当耳边风,根本就毫不在意,知道他大吼一声,舒雅歌才吓的一颤抬起头,有些惶恐的看着他。
“苏晴!本王在问你话,你聋啦!”
看着安平舒砚一脸怒容,舒雅歌赶紧的行礼:“王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奴家万死不辞!”
“好一个万死不辞,本王要你去死?”
“奴家静听王爷吩咐!”舒雅歌躬身问。“只要奴家力所能及的,奴家一定上刀山下火海!”
“上刀山下火海?”安平舒砚讽刺的笑了一声,“现在连本王问话都敢心不在焉,本王还指望你上刀山下火海。”
“王爷让堂堂男子汉,让奴家一个小女子上刀山下火海似乎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安平舒砚脸色难看,“你很不满本王是吗?”
苏晴摇头,一脸无辜,“王爷这话如何说起,王爷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不过心里真的很想狂笑,她该对他满意吗?他难道觉得她改满意?
“本王告诉你,别说你只是本王的弃妃,你就是庶民百姓,本王要你的命也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要是胆敢在违抗本王的意思,本王绝对不会饶恕你!”安平舒砚道,“惹恼了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她现在还不如死了呢?面对深爱之人的背叛利用,如今的狠狠的抛弃,如今要让她生不如死,难道她就该是一只蚂蚁,没有自己的一点尊严,没有一点的权力,舒雅歌心里堵的慌,忍不住的讪讪的道,“王爷,这话我倒是不爱听!总觉得带着好酸的味道!”
“苏晴,别以为本王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爷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蝼蚁之身,死不足惜。可是奴家就是再无德无言无容,跟王爷有什么关系!我苏家都不嫌弃我丢人,王爷你嫌弃什么?王爷要是看不惯,撵我出府就是,何必又是非要憋着难受。”舒雅歌反问。
“你还敢顶嘴!”
“王爷就算继续用淫威威胁我,我也要把话跟王爷你说明白!我现在只是寄居在王爷,我就是卖淫卖娼卖自己,王爷你也没有立场对我说三道四!奴家只是王府的一个外人!”苏雅歌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站在一侧。“王爷只要将嫁妆送上,我立马的拍屁股的走人!绝对不会脱离带水!至于王爷跟十一爷的赌注,不用了,奴家会给十一爷说清楚,是王爷要奴家离开,绝对不是奴家自己的离去,这样王爷也不用的绝对没有什么面子,赶我出去,对王爷是百利而无一害……”
“如今你找到新靠山?这么快就像琵琶别抱?”安平舒砚的脸黑的厉害,手紧紧的撰在一起,骨节在咯咯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