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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跑滩匠到团总(3)

“你呀,除了烟盘子上那一根枪硬,其他地方都是软的。”每一次老板娘和庄干虾儿在床上干那事,老板娘越发心急火燎,庄干虾儿越发没有能耐,后来吃药、扎针都无济于事。面对老板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如饥似渴的一张嘴,庄干虾儿觉得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对于床,他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特别是看见老板娘光溜溜的身子,两个大奶奶胀得就像猪尿泡,在他面前来回晃动,庄干虾儿常常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只想拔腿跑。

他自己也试着努力过许多回,结果弄得一身大汗淋漓,每一次都在老板娘鄙夷的眼光中败下阵来,从床上跳开,跑到鸦片烟榻上去了。

庄干虾儿又尝试过许多办法,把老板娘绑起来用篾条抽,甚至用红萝卜代替他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就算把老板娘弄得昏死过去,自己不行还是不行。庄干虾儿心里清楚,怪谁都没用。而且他本人的精神越来越差,成天恍恍惚惚的,走路都像在腾云驾雾,一躺到烟榻上,就再也不想站起来了。对于那张床,庄干虾儿就慢慢的没有一点兴趣了。他把柜台上收钱的事情都让李四做了,只要每一天按时给我送烟膏来,其他的事情都懒得管。

关于老板娘的风言风语,庄干虾儿也听闻了一些。骂她,连口都懒得开,也没有那么好的精神;把她吊起来打一顿,他自己也明白,要打,可能还打不赢,就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打那以后,老板娘有事没事就喜欢坐在烧腊店门口,冲着大街发浪了。

老板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时常滴溜溜转,不光是看钱,看人更是这样。她把猪头肉过秤的时候,雪白的肩膀、手臂有意识在买主面前展览,顾客多的时候,还会把领口的盘扣解开两个,鲜红的肚兜露出一角,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燎烧着顾客们的心。当然,也有一些人不只想吃卤肉,更想吃老板娘。

庄干虾儿想,只要她不在外面偷人,浪就浪吧。这烧腊店的卤肉钱,有一半还是她“骚”来的。

老板娘真的让庄干虾儿如愿以偿:老娘不在外面偷,就在家里偷。

家里除了庄干虾儿,就只有李四了。

李四本人是个好小伙子,外地人,长的白白净净。他从来不与城里的人交往,喝茶、打牌、听戏,什么都不来,吝啬得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用,风从面前刮过,都想抓一把揣在怀中。庄老板发了月钱,李四小心翼翼用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李四的这一优点,让庄干虾儿放心地把柜台上的钱交给了他。

几年前,老板娘从农村嫁到城里来。本县的人很多都知道,是庄干虾儿伙同王媒婆,半买半骗,从受了灾的川东地区弄来的。她娘家姓赵,名字都没有,“庄赵氏”也没有人叫,大家都喊她老板娘了。那个时候,李四还是一个半大小子,一脚也踢不出一个屁来。老板娘也没有比李四大几岁,她勤快、热情,庄记烧腊店的生意越来越好。随之而来的是,庄干虾儿的烟瘾也越来越大,家里面的境况和从前也没有什么变化,尽管这样,老板娘还是没有什么怨言,因为生活比川东农村好多了。当庄干虾儿在床上干那件事也蔫秋秋的,老板娘才真的有些抱怨了。

烧腊店周围会掉一些碎骨头、肉渣,邻居的狗就会摇着尾巴跑来。老板娘看见了公狗和母狗纠缠在一起,一股无名怒火就涌上了心头,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过去,“狗日的畜生!”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老板娘赶紧躲进房里去了。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城里人大多数都这样为老板娘抱不平。

照理说,像李四这样的人,是不会被老板娘看上的。但是庄干虾儿无能,老板娘就只有找李四说话了:

“李四,你一天到晚把钱捏得那么紧,想娶婆娘了吗?”

李四不开腔。

“李四,出去给我称点灯影牛肉回来。”

李四不开腔。

“快去,老娘给你钱。”

李四飞一般跑出去了。

“你个狗日的,把钱抱进棺材,以后死了,打一根金屌塞在屁眼里头。”

李四尽管吝啬,但是从来不出门,店里的事和家里的事什么都干。

老板娘干脆把自己的衣服都叫李四洗,李四从来没有推辞,端着木盆就出去了。

有一天,李四在外面洗衣服,老板娘到屋里收拾东西,她发现李四的衣服里面鼓鼓囊囊的,翻开一看,原来藏着许多散碎银子,老板娘大吃一惊,难道他吃里爬外,把柜上的钱偷了不成?

“李四,给我过来。”老板娘叫道。

李四的衣服还没有洗完,一进屋,怔怔地站着,看到桌子上放的散碎银子,他什么都明白了。

老板娘冷冷地看着他,就像不认识似的。“家贼难防”几个字,她实在不愿意说出口。

这个该死的李四,又是半天踢不出一个屁来。面对老板娘怒火燃烧的眼睛,两人不言不语相持了半晌,李四“扑通”一声跪下了,他红着脸,喃喃说道:“是我拿了柜上的钱,我看庄老板实在不成材,想给你留一点家底子。”说完,他让老板娘到卧室里面去,他把自己的小床挪开,又拿出一个小铁锹,面对着疤痕斑斑的砖墙,仔细地从墙角开始数砖,从上到下数八块,又从左到右数八块,横竖交界处的那块砖是松动的。老板娘看见李四把那一块松动的砖小心翼翼抠了出来,里面是一大包的碎银子、银元、铜钱,用白布裹了一层又一层,白布已经泛黄了。

李四双手捧着布包,就像捧着圣物,“我从当小伙计开始,就没有乱花过一文钱。这些,包括我自己的月钱,我全部交给你。我如果不悄悄攒一点下来,庄老板……庄老板会把所有的钱抽光的。”

老板娘“哇”一声哭了出来,“李四,我……我……怎么说呢……”

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了老板娘的心头,她扑在李四的怀里,哭得像一个小孩子。李四也哭得伤伤心心,他告诉老板娘,从你嫁给庄干虾儿那一天起,我就为你惋惜,每一次庄干虾儿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我恨不得杀了他。

老板娘连续几个晚上没有睡着,她在大花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左面隔壁是庄干虾儿的烟榻,他把鸦片抽得云里雾里;右面隔壁是李四的卧房,他睡得像条死猪。这几天,老板娘经过了反反复复的思索,内心经受了巨大的煎熬,她痛下决心了。

李四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美丽的仙女,飘飘悠悠来到床边。仙女赤身裸体,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浑身发散着圣洁的光辉。李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见一张让他无数个夜晚反复思念过的脸。

老板娘对李四说:“我的身子都让你看见了,我就是你的人了。”

李四说:“我的钱都让你看见了,我才是你的人。”

老板娘拉着李四的手,发现汗津津的,又摸着李四光滑的脊梁,李四紧闭了双眼,陶醉在幸福的梦幻之中,还红着脸躲躲闪闪,就像一个黄花大闺女。老板娘的手如同游蛇,摸到了李四的胸膛,里面的心在扑通扑通乱跳,真害怕那颗心跳出来了,又摸到了李四的大腿、下身……庄干虾儿在烟榻上销魂的时候,老板娘就和李四在隔壁的床上销魂。

庄干虾儿乐得清闲,有时候两三天不下烟榻。如果隔壁的两个人动静太大了,庄干虾儿会用烟枪敲墙壁,“给老子小声一点,床都弄断了。”

老板娘的肚子渐渐大了。次年,生了一个女儿,起名兰儿。

老板娘本身就像一朵鲜花,加上阳光雨露的滋润,就盛开得更加绚丽多彩了。也许是对庄干虾儿心生愧疚,也许是对李四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情,老板娘不再埋怨自己的命苦,把全部的爱倾注到了兰儿身上。

兰儿太可爱了。粉嘟嘟的脸就像熟透了的大苹果,一双大眼睛看人的时候,仿佛会说话。老板娘给她扎了两根冲天辫,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好看极了。

兰儿话还说不清楚,就能够对着买烧腊的顾客“伯伯、娘娘”乱叫,把顾客叫得合不拢嘴。

当时侯宝斋还在码头上给龙大爷跑腿,卤猪头对他来说无疑是“打牙祭”。每一次到庄记烧腊店,他都忍不住抱一抱兰儿。兰儿伸出粉嘟嘟的小手,喂一两片肉在侯宝斋的嘴里,而且兰儿对这位黑矮的汉子笑得很灿烂。

大家说侯宝斋必有后福,果不其然,他已经是“新西公”的舵把子大爷了。

光绪七年(1881年),新津、邛州、大邑等州县相继出现了一系列杀人劫财案。贼人手段残忍,出手干净利落,对象都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不管是豪绅大贾、官宦世家,还是当地的袍哥舵爷,只要富甲一方的大户都是下手的对象。凶手将重要的财物洗劫一空之后,如果稍遇户主反抗,往往一刀毙命。

几个州县的县太爷焦头烂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受害者都是当地有名望的人,案子的影响很大。道台、知府一层层往下压,限期破案。各州县除了衙门外,黑白两道的人物都行动了起来。

从作案现场看,凶手是独行大盗,轻功卓绝,穿墙入室有极高的功夫。

关键是他作案时使用了一种迷香,让人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甚至连看家护院的狗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他把人迷翻后,公然点上灯,慢慢地翻箱倒柜,户主只有眼睁睁看着。

而且从受害人的陈述中,看不出大盗的年龄、身材乃至性别。因为他精通易容术,作案时有时是男的,有时是女的,有时是老头,有时是小伙子。

“今知府大人有令,邛州、新津等州县有大盗善使迷香,入室盗窃,杀人行凶,手段卑劣,滋扰乡邻,凡本县百姓在五月二十日限期擒拿迷香大盗者,赏银五百两,为本案提供线索者,赏银二百两,知情不报者,与案犯同罪……”陈若愚拿着县太爷的布告,仔细读给大伙儿听。

“抓不到凶犯,看来县太爷也坐不长久了。当官的有时候比我们都不如,眉毛胡子都焦紧了。”何耀先接过话说。

“管我们球事,你又不是大户,码头上的木头和盐巴,送给人家都不要。”黄老五心不在焉,认真裹他的叶子烟。

“话可不是这样说,要是我们能够抓住他,也是为民除害。”侯宝斋对黄老五的话不以为然,继续说:“而且这个人作案用邪术,不是个正经货色,他还会易容,说不定就藏在我们身边。”

清油灯昏昏黑黑,陈若愚、黄老五等人左顾右盼,好像大盗就在身边一样。

“砰”,门被重重推开,几个人神经一震,原来进门的是码头上新来的伙计朱二娃。

“龟儿子,撞到鬼了。”黄老五大叫。

“哥子们,我在茶馆看见许多陌生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县城的东街西街都有人在游荡,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朱二娃是来报信的。

“你才有问题,管你妈屁事。”黄老五再次大叫。

“不,我们几个悄悄去看看。”侯宝斋站起身来,拿了一把短刀在怀里揣着。

天黑不久,城里的几条街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城东的湖广会馆临时成了大茶园,里面正在上演川剧折子戏《过五关斩六将》。今天是华阳县的名角演出,人们久闻大名了,都想一睹风采。透过氤氲的茶味和叶子烟雾,只见戏台上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舞得金光闪闪,锣鼓声敲得铿铿锵锵,丑角们跳来跳去,筋斗一个接着一个,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观众的热情很高。

老百姓才不管你大盗不大盗,抢大户又不抢我,该耍的时候,雷都打不动。入夜,船上的人都上了岸,忙碌了一个白天后开始了惬意的夜生活,酒馆、戏院、茶铺家家满座、热闹非凡。

由于大河的阻隔,客商们一般要逗留一两天,城里的客栈、餐馆、戏院非常兴盛。今晚恰好有戏班子从外地来,这一出《过五关斩六将》又非常吸引人,肯定会闹腾到深夜,喧嚣的声浪才会平静下来。侯宝斋也爱听戏,有外地的戏班子来,他也会进戏院里听川戏,有时还跟着别人哼几句。

今夜侯宝斋留了点神,他确实看见不少的陌生面孔,短打劲装,动作干练,眼睛鹰隼一般四处逡巡,而且腰间胀鼓鼓的,肯定是带了家伙的。

不一会儿,他在人群之中看见了一张永远忘不了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

胡子刀客,胡大哥!

“没事,是胡大哥到我们码头上办事儿。大家留一点神,看看能不能搭手帮帮忙。办完事的时候留下他们,我们兄弟们好好醉一场。”侯宝斋自从上一次与胡大哥尽兴一醉后,又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心中时常在挂念。

戏台上关公激战正酣,砍得曹军一个个连翻筋斗,锣鼓敲得震天响。

侯宝斋进茶园早已经没有座位了,他只好靠着门边站着看。突然,他的眼前一花,一个红红绿绿的老太婆纵身从人群中跃起,飞身跳上茶桌,在茶客的惊呼声中,她在惊慌失措的人群头上、肩头上乱踩,腾挪跳跃,左躲右闪,往戏园外面飞跑。同时,老太婆身后放出了一股黄色的毒烟,靠近她身边的人已经被呛得俯下身子,不住咳嗽。

戏园顿时乱作一团,台上铿锵的声音没有了,关公握大刀的手筛糠一般抖。

侯宝斋看见胡子刀客也从人群中飞身而起,瞬间就跃到了戏台中央,他已经年近五旬,但是动作依然敏捷得像一个小伙子,他在戏台上居高临下,向埋伏在暗处的弟兄们大叫道:快拦住她!

说时,手中的快刀划出一道弧线,闪电一般向老太婆飞去。

老太婆的身手不凡,轻功堪称一绝,刹那间就从人群的肩头上飞奔到了茶园门口,肩头插着胡大哥的飞刀,鲜血飞溅到了侯宝斋的脸上。说时迟,那时快,侯宝斋连怀中的短刀也来不及拔,下意识纵身一扑,双手铁钳一般将老太婆拦腰抱住。侯宝斋的拳脚功夫并不怎么样,但是一身的蛮劲和不怕死的勇气是一般人没有的,他把老太婆抱住后,两人的身体都失去了平衡,在地上不住翻滚,一直滚到了茶园的门外。

侯宝斋失去知觉,被她身上的毒烟熏昏了。

当侯宝斋被人用凉水泼醒,他都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睁开眼睛看见无数的人关切地看着他。县衙门里的官差、乡勇占了半条街,灯笼火把将夜晚照得如同白昼。侯宝斋从地上坐了起来,仍然精神恍惚,他揉了揉蒙眬的眼睛:老太婆已经变成了男子汉,被反绑成一个大粽子,跪在街中,肩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他依然神情凶悍,牙齿咬得嘣嘣响。要不是那一件花花绿绿的衣服,侯宝斋还真的认不出来了。

“侯兄弟,终于醒了。”侯宝斋看见了胡大哥久违的笑脸,有一股温情涌上了他的心头,胡大哥的双鬓已见斑白,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胡子刀客这一回还是带来了小兄弟王吉山,王吉山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说话很客气,脸上的稚气全没有了。

“侯兄,没事吧。”王吉山像一个忠诚的兄弟,把侯宝斋扶了起来,也开心地笑了。

“贼是侯兄弟抓住的,他身手不错。”胡子刀客指了指侯宝斋,对县衙门领头的捕快说,“要不是侯兄弟,这个家伙肯定跑了,他的轻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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