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好痛啊,现在这里又是哪里啊?”晨涛捂着自己的头摇了摇,虽然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股虚弱感,不过那颗躁动杀谬的心好像已经暂时的平复了。看着自己双手上的鲜血,和身后一些小动物的尸体,这些都是我做的吗?怎么会这样,怎么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啊!我到底怎么回事啊……”对着天空长吼了声,晨涛低下头,喘了几口气,不行,怎么会这样,难道圣年给我带来的影响真的那么大吗?确实,由于当初契约的时候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一直都是以圣年为主体的,圣年很大一部分的力量都通过契约流通到了晨涛的身上,所以说,晨涛一部分的实力,可以说是圣年给的,所以晨涛才会收到这种力量的影响,这也是圣年实力倒退的主要原因,可以这么说,每个年兽心性都是凶狠的,所以圣年也不例外,一旦自己体内的力量爆发,很可能触动体内的兽性,就容易发狂,失去常性,而且由于初期和自己的不知名力量融合了,可能就会随着晨涛的实力增长而增长,不会消退。
现在的晨涛可以说是全身都紫红血,身上几乎都是血干涸后的痕迹,连头发都被血染成暗红色,而且还结成一块块的,看上去特别的衰,不是帅。看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还不以为是一个怪物?恩,要找条河流清晰一下先。想起之前那头土牛饮用泉水的地方,想了想,按照河流的流向来看,这里附近应该是河流的上流才对,大概估计了个方向,晨涛拖着那虚弱,脏透了的身体向河流走去。
叮咚的水声在晨涛的耳中响过,晨涛迫不及待就跳入了河流之中。
咚!一声重响,向四处溅起不少的水花。全身的血腥味道实在是太多舒服了,晨涛不断用力来回的用手戳掉自己身上残留着的血迹,把头伸了进水里又拿了出来,一滴滴的血水从自己的头发上飘落,看着那被血染红的河面,这个真的是我吗?还是那个在村庄中小村民吗?还是我已经变了?最后我会变成之前的那样吗?或许这也是年兽的阴谋吗?
又一次的把头给浸进了水中,摔了两下,又抬了起来,好让自己更清醒些。现在的我,好像已经不是一个人一样,隐约中晨涛觉得自己的身体中好像存在着另一个暴躁的灵魂一样,最后的我会被这灵魂所支配,失去自我?
自嘲的笑了笑,有什么好怕的,至少现在我还是自己就是了,而且这次的发狂好像是自己吸血才引起的,以后看来要少接近点血才行,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抬头一看天,天还是天,我还是我,怕什么。
当晨涛从河流里出来,这一段被血染红的河段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看着逐渐变得清晰的河水,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些触动,思考了下,还是摇了摇头,去寻找一个有人烟的地方换套衣服才行,现在晨涛的衣服不但破烂,而且有些血迹残留在上面,而且那股血腥味也不是这么容易就洗干净的,所以这套衣服是到了不得不换的地步了,有河流的地方通常都会有人家,现在都黄昏了,周围的人都应该快煮饭了吧,应该会有烟才对,四处张望了下,发现附近果然有袅袅炊烟,晨涛迫不及待的冲向袅袅炊烟的地方。
刚到附近,晨涛就遇上了人,这人好像是一个刚刚打猎播种的农夫,手上还拿着锄头,额头上还有不少的汗水,可能是刚劳动完不久吧。因为两个人都是往村子走,所以在村子的外面,双方都看见了,那个农夫愣了下,然后看了几眼晨涛,好像在确认什么,再问道:“孩子,你从哪里来啊?”
“我?应该……应该是附近的一个村落吧,可是最近好像有一个强盗在抢劫附近的村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村子现在怎么样了。”说玩低下头,严重有丝淡淡的忧愁,这可不是装的,他确实担心那些武者强盗会经过自己的村庄,到时候自己的父母可就遭殃了。
“这么说你的村子被强盗袭击了?”农夫问道。
晨涛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瞒下,反正自己来只是换套衣服而已。点了点头,对着农夫说:“你们可以给我些衣服和粮食吗?我不会打扰你的。我要完就走,真的,我还要去找我的父母,他们说会来找我的……会来的……”这时晨涛的眼泪落了下来,这下倒真的是装B了,不过这下装得够像,实在是太感人了,实在是太狗血了。
见到孩子在哭泣,那农夫并没有马上哭泣,而是冷静的问道:“怎么你的衣服有这么多的血迹,难道你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因为不久前,村子就曾经出现过一些事,有好几个人都被杀死了,而且尸体还七零八落的,看到这个孩子衣服上的血迹,这农夫其实有几分害怕起来。
见到自己的悲情攻势没有起到几个作用,难道他不相信我?不可能啊,我演得这么好,晨涛又小心的问道:“可不可以让我进村子换套衣服,真的,我换了就走。”
晨涛这么说,农夫就更加觉得这个孩子有问题,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理也不理晨涛,马上就去村子报道。
晨涛搔了搔头,我有这么恐怖吗?不解的一步步走进村子里,等到走进村子的时候,晨涛发现,村子里面好像聚集了好几个农夫,而且这些农夫好像都是之前的那个农夫给叫来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晨涛心中疑惑。
由于晨涛的听力不错,在老远就听到他们的谈话,一个农夫说道:“你看,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全身都是血迹,他一定是之前把村民杀掉并且分尸的妖怪。”说完,其他的那些农夫齐刷刷的向晨涛看去。
顿时,晨涛有种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