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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请医出山(1)

“吕望远算什么,他能跟我隋纯宗比?他有祖传秘方吗?他若真有谁都离不了的绝招,围城时能把自家医院弄垮了?让我出山,除非他们局长亲自为我执鞭驾车;而且以后我去一次,他们就要专程接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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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军和马和平在骑兵二旅医院的地下室发现了一整车药品和医疗器械,顿时觉得发了一笔“大财”,犹如掘了地主老财藏银元宝的夹墙一般。看样子是有人故意隐藏的,便立马派人荷枪实弹地看上了。想找门玉生汇报,才知道局长走了一天了,尔后请示张杰,得到的答复是:“除了六十军起义部队的东西不能动,新七军的、师管区的、保安旅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战利品,能收多少就收多少。”

两人兴高采烈了,按着门玉生早定好了的规矩,一分两半,一半给前方正在打仗的部队,一半留给正准备开诊的市医院。逐件逐箱逐瓶逐盒地检验、登记、分批,一直忙到下半夜三点多钟,两人躺在地上喘息。正待合眼时,高大军发现抱在臂弯的血压计上有“远望”两个字,用手捅了一下刚闭上眼的马和平:“你看,这‘远望’与骑兵二旅有什么关系?”

马和平嘟囔着:“你累不累呀,让我睡一会儿,管他什么关系,反正东西已经归我们了。”

高大军坐了起来:“不管可不行,真有关系牵扯,我们顺线索追下去,说不定又能弄一笔大财呢。”

听说有“大财”线索,马和平如针刺般猛地坐了起来:“是有‘远望’字样,不,什么‘远望’?是‘望远’嘛。这无菌罐、敷料盒,还有病历夹子,明明都写着‘望远’呢。”

高大军:“你凭什么说是‘望远’?这两个字平行写着呢。不过真得弄准了,这骑兵二旅医院会不会在‘远望’那地方有个更大的药品仓库?”

马和平:“高大军,作为老同学,不是我说你,不懂就不要固执。你看这字是不是用毛笔写的?毛笔字都是自右往左写,你见过一幅题款在右边的书法吗?为什么从右开始?这不仅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文化理念。中国人自古以来以右为尊为大。右宰相就比左宰相大,站队列就要向右看齐。所以这两个字你不能从左往右念。你还别不服气撇嘴,看看这个输液架。这要按你的‘远望’追查下去,等找到地儿,再多的药品也被转移了。”

高大军拉过输液架看,架杆上果然竖着写了“望远”两个字,便不再坚持:“你说这‘望远’是个人名、地名,还是厂名?怎么才能尽快找到它?”

马和平有点恨铁不成钢:“怎么会认为是厂名?有连血压计、无菌罐、输液架等乱七八糟弄在一起生产的工厂吗?这只能是个地名,或者是人名。咱们睡觉吧,明天我一早就要赶到防疫所,你去送药时问一下江平院长不就知道了嘛。”

马和平说完倒头就睡了,高大军却为发现重大战利品线索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盼到天亮,急匆匆赶回局里,没找到江平却遇见了李光荣。说到此事,李光荣露出一脸的不屑:“‘望远’?哼!鼠目寸光嘛。望远医院,吕望远,白瞎这个好名字啦。”

当高大军了解到吕望远在我军同蒋军围城斗争的关键节点,竟然加入国民党军队当了少校军医,并将一些药品器械补给了国民党时,恨恨说了一句:“这是资敌呀!‘望远’的一切都应当作为战利品收缴。”

高大军带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战士找到望远医院——吕望远家的时候,吕望远正日夜盼望着门玉生早一天来找自己。自己已经没有脸面主动去找门玉生要求出山了。“出山”是两年半之前门玉生与自己的私下约定。

那是在1946年4月14日共产党第一次进长春的时候。当时四平保卫战异常惨烈,门玉生负责在长春组织后方救治医院。部队医护人员和药品器械很困难,门玉生找到长春医师公会理事长吕望远请求支援。吕望远将望远医院三个医生、四个护士、八张床位和所有医药资源无偿给部队使用,还动员了13家私人诊所的医生参加救护,感动了民主联军的伤病员。最终救助用光了望远医院一大半多年积下的家底,吕望远却感觉钱花在了正经地方,因为他从门玉生身上看到了长春未来的希望。没料到的是,“未来的希望”仅仅坚持了四十来天,5月23日民主联军便匆匆撤离了长春。临出城之前,两个相见恨晚的人击掌为誓。

门玉生:“你是长春医界有影响的翘楚,人民终究会当家做主,千万不要跟国民党走。等我们打回来后,请你出山建设人民的大医院!”

吕望远:“我看明白了,跟着国民党绝对没有出路,死活我都等你回来,跟着共产党大干一场!”

人算不如天算,结果都没有按两人愿望出现。打算一年内必定打回来的门玉生延宕了两年半还未进入长春。打算死活都要等门玉生回来的吕望远,在围城的后两个月还是跟了国民党。

吕望远也有苦衷。围城的后几个月,没有人来看病,医生与护士全饿跑了,自己也想跑出卡子去找门玉生,无奈全家老小六口,不似医生护士那般利落。苦熬的结果先是饿死了妻子,继而失去了两岁的小女儿。望着卧病在床的老母和极度营养不良的四岁长女,再看看因骨关节核而瘸了腿的七岁儿子,吕望远心灰意冷了。虽然眼望着城外的搭桥之人正在向自己走来,已经等不及了的吕望远心一横,纵身跳进了眼前的臭泥塘。为了每月48斤米,穿上了国民党骑兵二旅少校军医的制服。

泥塘里饭食忒难捞。笑面的旅医院院长满福祥满口大金牙亮闪人眼,咬起肉来却半点声响也没有。第一个月过去了十天还不发米,直到吕望远推了小半车药品才笑眯眯给了35斤。第二个月倒是按时发了粮,只有28斤麸子,只好再推去小半车器械才换回了10斤米。吕望远不满地抗议:“这岂不是等于我拿药品和器械换粮吃?”

金牙闪烁的缝隙间挤出的话却是:“吕少校,现今有钱都买不来米,何况没人急用的药品与器械?”堵得吕望远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护士侯轶芝少尉私下告诉吕望远,药品被满院长与副旅长卖了,器械进了旅医院新购物品账表。

开门的那一刻,吕望远激动之中还有一些羞涩。山盟海誓约定在先,尽管盟誓人来晚了,毕竟是来了。而自己犹如失节的女人,虽然有不得已的缘由,终究未守住身子。吕望远打算将全部家底无偿捐献出去,只求在门玉生领导下的医院谋一碗饭。

门玉生没有来。大个子来人没说让自己去见门玉生,也未提饭碗一事,只是冷着脸代表军管会宣布将国民党骑兵二旅在此处的药品与器械全部收缴,若胆敢隐瞒藏匿,将以窝藏军械装备论处!

吕望远似摘蟠桃的仙女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术一般,呆立着老半天发不出一语,待看到来人正在搬箱抬柜时,方醒悟过来:“长官,不,领导,这可是我的个人财产,不是骑兵二旅的装备。共产党不是保护私有财产吗?”

高大军:“骑兵二旅的一切都是我军应收缴的战利品,你作为国民党少校军官,手里的东西不交出来,难道还留着再次给国民党吗?”

吕望远:“我参加骑兵二旅是以个人身份,并没带望远医院参加。至于两次拿去的药品与器械,是被逼无奈换了粮食吃。”

高大军:“公开资敌,你还找借口?不,你本来就是敌!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配合,尔后去公安局登记自首,否则将以持械潜伏论处。”

吕望远:“这对我不公平,我要见门局长。”

高大军:“见门局长?我们门局长岂是你这类人可见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吕望远绝望了。是啊,如今自己是什么身份?是公安局《登记反动党团特及散兵游勇》通告第二款中勒令坦白的对象,岂能不知轻重要见共产党的大官评理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不失足难道看着一家老小饿死?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没有半点意思了,若不是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真应该结束自己这望不到边的痛苦人生。

2

逼迁上吊事件万幸没有死人,却闹出了影响,类似《赤脚大仙告知书》的油印小报时不时在墙头和电线杆上就发现一张。门玉生将思想工作简单粗浮的责任揽到了卫生局身上,内部发了一个检讨通报。在各城区区长会上,卢大力仍然挨了周副市长的严厉批评。全市移棺迁坟的进度骤然慢了下来,这可是门玉生最着急的一件事。当周副市长问到“一次埋死任务是否需要调整”时,门玉生先是“嘶啦”了一声,尔后使劲咬了一下牙床,吐出了三个字:“不调整。”

周副市长说:“这句话是市委刘书记问邹市长的,邹市长让我问你。老门,你可想透彻了。这不仅关系到长春老百姓的人心向背,而且关系到政治影响问题。我说的政治影响不仅指长春这块,还包括共产党在东北、在全国的政治形象。”

周副市长的话好似一道作用于门玉生手臂的强电流,只见门玉生以自掴耳光的速度,猛地将手捂在半肿的右腮上。就那么捂着,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周副市长也就那么坐着,眼睛盯在门玉生的脸上,也是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老半天,门玉生放下了右手。周副市长能清晰看出他额角上的血管蹦跳,而且速度很快,耳孔送来了门玉生略带磁性的声音:“什么影响也没有老百姓的命重要,只要我们控制住大战后的瘟疫,老百姓的心一定会向着共产党。”

门玉生认为,要让老百姓思想通,共产党的干部思想要先通,而且要与老百姓相通在一处。解铃还须系铃人,门玉生便去找挨了批评的卢大力,听他诉委屈。

“老门,你没必要代我受过。我是说过思想工作由你们卫生局负责,你知道那是为了让你取消一次‘埋死’的计划。”卢大力叫嚷道,“本来就不是一次干的活,这不按我的话来了?告诉我,怎么调整?”

“调整什么?原计划不变!”门玉生说,“挨点批评就受不了,遇到点挫折就打退堂鼓,这还是那个生死不怕的卢大力吗?”

“我害怕批评?我卢大力连国民党的枪炮子弹都不怕,还怕几个唾沫星子。”卢大力果然受不起激将,“只是批评要在理上,你看周副市长说的是什么话?要体谅人民群众的感情和想法,耐心做人民群众的思想工作。一口一个人民群众,他刘大买卖算哪门子人民群众?”

门玉生:“刘大买卖咋就不算人民群众?他不是头道沟区卢大力区长领导下的居民?”

卢大力:“他刘大买卖瓦房厢房七八间,骡马五六匹,钱赚得满箱笼,资本家黑心商人也算人民群众?他若是人民群众,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就不是人民群众了。”

门玉生:“可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已经不是资本家和富裕商人了,已经跟咱们的穷苦老百姓一样赤贫,甚至连一般百姓都赶不上。你为什么还不承认他是人民群众呢?”

卢大力:“那才几个月呀,他前半辈子都是富人呀,不久前被国民党抢劫破产的。所以他骨子里从来就不是穷苦的人民群众。”

门玉生:“我们姑且把他当作富人,他在区政府领导下,把人民群众需要的山货买进来,把头道沟的白酒卖出去,活跃了市场,丰富了人民群众的饭桌子,又把大把的税装到你卢大区长口袋里。他的女儿死了,自己没能力,你们区政府该不该去帮助发送?我想要是换了跟你没半月工钱过节的人,你还能不去?你们的白酒厂开业你还登门为厂长祝贺呢,他也是富人哪。”

卢大力:“可是,可是……”

门玉生:“你先别可是,听我把话说完。姑且再以你的人民群众定义来分析一下,国民党让他刘大买卖家破人亡,由富人变成了穷人;现在潜伏特务又希望我们把他依然当作富人排除在人民群众之外。你别不相信,那些街头小报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他又看出了你并不想接纳他为人民群众的一分子,因为你把他女儿仍然当作阔小姐而不愿抬棺。如果是普通穷苦百姓家的女孩子死了,你还会推三阻四地不抬呀。”

卢大力:“老门,你不要再说了,我抬他女儿就是了。抬十步,不,抬一百步,一直送到墓地去!”

满福祥亮闪着满口金牙上门了。满福祥如今是福祥医院的院长。解放军破城之前两个月,满福祥因“疾病危身”脱掉了军装,用老婆的钱开了这家私人医院。也有人传说,福祥医院的药品、器械多半是从骑兵二旅医院弄过去的,为弥补漏洞又到处搜刮药品与器械。吕望远记得,自己刚到旅医院时曾给下肢浮肿的伤兵开过美国消炎药和维生素注射液,却被满福祥换成了普通药,把自己开的药去黑市卖了高价,尔后给副旅长换了金条和男性荷尔蒙注射液。吕望远分析,旅医院地下室那整车药品器械应当就是他们藏匿起来还没来得及弄走的。吕望远想不明白,他们几乎盗空了旅医院,怎么还不犯事?

人在沮丧时是需要他人关怀的。吕望远知道满福祥从来就不是关怀他人的人,虽然满福祥灿烂的眉眼透着满满的关怀,自己仍然阴沉着脸躺在床上没起身。以前颐指气使的上司丝毫不介意:“望远少校,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被抄家嘛。”

吕望远:“怎么就不会?要不是你非逼着我拿去两次药品和器械,能弄成这个样?拜托你不要再叫我少校!”

满福祥:“好,不叫,当初叫是光荣,有米吃;现在叫是提醒共产党,别忘了来管制咱呢。不过,老弟你若认为是我要你的东西才使你被抄了家,那可是在冤枉我。即使你没有两车东西在旅医院,共产党照样会没收你全部家产。”

吕望远:“这话怎么讲?你是在推卸对我造成损失的责任!”

满福祥:“按道理,共产党军管会收缴旅医院的药品与器械是战利品,不应当收缴你家里与战利品毫无关系的东西,可他们愣是找借口给收了个干净。为什么?别看他们嘴上讲保护私有财产,其实骨子里是要共产共妻的。”

吕望远惊悚得一个哆嗦。虽然满福祥为人做事全无道理,但是这句话不能说没有道理。可是他仍然不死心:“我可是实心诚意帮过他们呀。”

满福祥:“这正是共党所谓的坚持原则——实则冷血的一面。过去说最薄情寡义莫过于卸磨杀驴,你的经历可是磨未卸就杀驴。这么着,跟我干吧,到福祥医院我给你开五倍的工资。”

吕望远:“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心?你就不怕共产党也把你的医院共产了?”

满福祥:“现在咱们不都是一根绳上的散兵游勇、反动军官嘛。在共党的管制下不相互帮衬照应着点,这往后的日子咋过下去?我当然也怕医院被共产了,所以不往大了做。我知道你是长春城里医界顶级高手,如果你不愿到我那儿屈就,我借给你一些药品和器械自己开业。你不要曲解了我的一片好意,也不要心有不安,赚了钱连本带利一并还我就是了。我这也是在做投资买卖嘛。”

后一句“投资买卖”的话显然打动了吕望远,这符合满福祥的为人,吕望远真想答应接受帮忙了。等他把今天的交谈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那句“一根绳上的散兵游勇、反动军官”又吓了自己一大跳。吕望远实在不能把自己与满福祥那类人归为一类,那种吃、抽、嫖、赌的人渣必定是共产党的管制对象,而自己竟然要接受他的帮助,那岂不是自甘下流?可如今共产党分明已将自己同满福祥列为同类了啊!糊涂中似乎还有点明白的吕望远以“让我考虑一下”答复了满福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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