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礼情深意切地道:“素素,我乃真心诚意想娶你为妻,你为何总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说着,白绪礼伸手抚摸向白素的脸。其实,容貌变了后的白素,长得很不错,虽比不得公主夕婉儿那种令人艳光四射的美,可给人一种看着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赏心悦目”四个字大抵便是如此。
“是吗?”
白素反问,有些不相信的语气,同时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白绪礼浑然未觉,点头道:“当然!不然我岂会千里迢迢的回来休妻娶你?素素,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一直就想娶你。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会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如果我不要呢?”白素语气平静,侧头避开白绪礼伸过来的手。
“那你就是非逼着我出手了……”
“我非逼着你出手?”白素反问,似乎觉得这话很好笑,随即挑了挑眉,面上转为一副好奇想要知道的神色,“那你想怎么个出手法?”
白绪礼不答,直接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就将面前的白素往他跟前一带。
白素面不改色地对上白绪礼,这点能耐还想把她怎么样,真是不自量力!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白绪礼刚刚落空的手再抚向白素的脸,“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怪不得我了。”话落,白绪礼抚上白素脸颊的手改为挑起白素的下颚,低头就亲吻上白素的脸。
下一刻,巴掌声“啪”的一声重重响起,原本站在白绪礼面前的白素竟刹那间变成了夕婉儿。
夕婉儿金枝玉叶,从小到大还从不曾被人这般轻薄过,心中的怒火霎时蹭的一下就直往上冒,扬起手就一巴掌狠狠扇过去,“白绪礼,你……”
“啪”又一巴掌,这次不是夕婉儿打白绪礼,而是白绪礼回敬夕婉儿。
在白绪礼眼里,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依旧是白素,瞳眸中映衬出来的那一抹人影也是白素,哪容得白素扇他巴掌?恶声恶气道:“敢这么打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说话间,白绪礼的面色阴沉冷翳的有些可怕,一双眼冷冽而又危险的倏然眯了起来。
夕婉儿不敢相信白绪礼竟敢回手打她,一下子有些发懵,耳朵嗡嗡作响,而打完巴掌后脱口而出的骂已然被白绪礼猛落下的巴掌打断,俏脸顷刻间红肿起来,便是皇帝也从没这么打过她,“你……你……”
“我已经好言好语,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就怪不得我了。”
白绪礼用力捏着夕婉儿的下颚,说完后便再度强吻上夕婉儿,遵从夕婉儿昨夜的命令“生米煮成熟饭”。
白素用了隐身法,一边笑着坐在一旁品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绪礼与夕婉儿两个人在面前“狗咬狗”,早在白绪礼惺惺作态地对着她与黄春香说话时,她便已不动声色地念咒,命从小葫芦内出来的西傲天把在白绪礼家的夕婉儿给抓来。眼下,一招“偷龙转凤”与一招“障眼法”,用夕婉儿来代替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公平不过。夕婉儿她这不过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