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房间,除了有些泛水灾外,并没其他问题。
被白素引进来的那一道小闪电,只是一刹那打燃了床榻上的那条湿被子,但很快已被落进来的雨水浇灭。
白素慌乱闪躲,再一咬牙,红着脸道:“我……我月事来了……”
凤笠不信,以为是白素的借口,一把揽上白素的腰再将白素往怀中一带,贴着白素的耳朵不无伤心地道:“为夫憋了整整七年,素素怎么这般狠心拒绝我?”
“我……我说的是真的……”白素的脸已然红得不能再红,几乎滴出血来。
凤笠依然不信,烛光闪烁下的脸邪魅如妖,吐气如丝的在白素耳边吹气,“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仔细检查检查。”
这要怎么检查?白素一时间想哭的心都有了!要是当初没有留在这里报恩就好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个事了!也不知道那上清这七年到底都去哪了?该不会是不要她了吧?
“别……别……”
“呜呜,你……你欺负我,你刚才还说会好好对我与照顾我的,可你马上就欺负我。”
凤笠的手在说完后便开始脱白素身上的湿衣服,似乎在战场上待得久了,雷厉风行的手段在这个时候处处彰显,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似乎真的要检查。
白素不免急了,一边连忙闪躲,一边伸手阻止,再一边快速开口,随即眸光忽的一闪便佯装哭了起来,心中没把握也不知这一招到底有没有用,但以前经常见别人用便决定先试试再说。
凤笠见白素“哭”,顿时停下手,但却没有收手,似笑非笑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素耍花招,似看着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儿,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他不介意慢慢接招,不管是今夜还是今后,时间都还长着呢!她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白素低着头,双手一起捂着眼,双眸透过指缝的缝隙看前面的情况,见凤笠站着不动,心下不由暗喜。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喊,“开门!”
暴雨突来,简陋的马车在快到朱家家门口的时候,因一个小斜坡猛然翻了。
驾车的小吉与坐在另一边的朱鹤顿时一起落在地上滚了开去。朱鹤本来就很恼火,心中积了一肚子的怨恨,在这么一摔下不由就更恼更火了,爬起身不顾倒在一旁的小吉便一瘸一拐地快速往前走,奋力的敲门更像在发泄心中的那一股恨意。
听着外面传来的怒喊声,白素竟是猛然松了口气,随即眸光一转,就迅疾如风地一把反扣住凤笠的手腕再一个灵活敏捷的侧身后退,就趁着凤笠反应不及的时候成功挣脱了开去,继而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走向房门,逃也般地出门而去,“外面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音落,人已无影,湿淋淋的漏雨房间内便只剩下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凤笠。
凤笠怔了一下,随之勾了勾唇,倒是没想到白素跑得这么快。